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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时间研究陶瓷,跟到窑口去向窑工讨教了一番,自己还试着烧了几个陶瓷。现如今他都还在摆弄这玩意,杜锦宁就收到过他送的陶土花盆。现如今齐慕远又对制茶感兴趣,没准哪时她就能喝到红茶、花茶了呢。她细细地品了两口茶,点头赞道:“这茶不同于散茶,也跟以往的饼茶不一样,别有一番醇厚的味道,很好。”齐慕远的脸上就浮现出笑容来:“我也这么觉得。我喜欢这味道。”“你叫人再制一些,放久一些,估计会更好喝。”杜锦宁指点道。普洱茶,是一种后发酵茶。制茶的时候杀青的温度不宜过高,让其保持茶叶的活性,然后放置在自然环境下,让它在适当的温度与湿度下慢慢发酵。刚开始制成、还没有发酵完成的的普洱叫生普洱,它属于绿茶,味道变化多端,既有绿茶的刺激鲜爽,又带有黑茶的醇厚甘甜;随着存放时间的推移,它就如积年的老酒,味道越来越醇香顺滑。齐慕远点点头;“正有此意。”“哪时你带我去窑口看看吧,我对制陶也很感兴趣。”杜锦宁道。一听杜锦宁这话,齐慕远越发高兴:“好。”世家大族向来是不会在外面买成衣或做衣服的,都是自己在府中养了做针线的女仆。齐伯昆和齐慕远虽是一老一小两个男人,从京城回来时却也带了针线上的人。毕竟齐慕远正是长个儿的年纪,新制的衣服没俩月就不合身了。再者这时代的纺织和染色技术不到家,衣服易皱易褪色,往往洗上几水就成旧衣了。所以讲究些的人家,都是常年不停做新衣的。这些女人手脚麻利,杜锦宁跟齐慕远吃着饼喝了几杯茶的功夫,观棋就用托盘捧了那套衣服进来,禀道:“少爷,衣服改好了。”齐慕远就看向杜锦宁:“换上?”“去哪儿换?”杜锦宁问道。她之所以跟齐慕远进来换衣服,就因为她还没发育,完全没有女性特征。而且她里面还穿着中衣,只需要换外面的衣服而已。只要给她个没人的地方,换个外衣完全不是什么问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齐慕远一直让她感觉很安全、很靠谱。在他的地盘里,她觉得完全不会出现什么意外状况。☆、第三百五十二章兄弟两个齐慕远指指里间:“如不嫌弃,你到里间去换吧。”“好。”杜锦宁起身,接过观棋手里的托盘,走进了里间。里间是齐慕远的卧室,杜锦宁还是第一次来。她好奇地打量了屋里一眼,只见这屋子并不算大,里面的摆设也很简单,一张床,两个衣柜、一架雕花屏风,外加一张软榻而已。床上的被褥和软榻都是灰蓝色颜的,与衣柜、屏风的红木颜色一配,显得十分干净整洁。她把门拴好,又将窗户关上,这才快速脱了外衣,将齐慕远的那套骑马装换上。所谓的骑马装,就是袖子比较窄小,在袖口处还束了起来,免得在马上抓缰绳的时候被宽大的袖口绊住;衣服还是长款,但为了跨着上下马,两侧都开得极上,两腿劈叉摆个一字也没有大碍,腰间用腰带束起。而杜锦宁原先穿的裤子、鞋子都不用换。当然,唐宋正统的骑马装来源于胡装,下面应该配靴子的。但胡人穿靴子是为了方便走在草地上。漓水县这里骑马都是在官道,所以穿靴子没有意义,便是齐慕远自己也不穿靴子。齐慕远细心,应该是把杜锦宁的尺寸给了绣娘。绣娘不光改短了衣服的长度,还把大小的尺寸也改了,她穿上后不光长短合适,便是大小都挺合适。检查了一遍自己没有哪里不妥当,杜锦宁这才把换下来的衣衫折好,开门走了出去。齐慕远上下打量了杜锦宁一眼,点了点头;“还算合身。行了,走吧。”杜锦宁扬了扬手里拿着的衣衫:“劳烦给我个包袱皮,我把衣服包上。”齐慕远也不假观棋之手,自己走进里间拿了个包袱皮来,递给杜锦宁。杜锦宁将衣服包了,跟着齐慕远一起去了马厩。齐家马厩里竟然养了五六匹马。齐慕远指着一匹枣红色的相对矮小一些的母马道:“这匹马比较温顺,比较适合你。我当初学骑马的时候,也是骑的这匹。后来熟练了,我祖父才在我生辰的时候送了我一匹高大的白马。”“好,就这匹。”杜锦宁惜命得很,可不敢逞能。她觉得这匹母马就很好。“一切照我学骑马时的情形准备。”齐慕远吩咐观棋,然后对杜锦宁道,“走吧,我们先乘车到官道上。这里没有专门的马场,只能去官道上骑。”杜锦宁一切悉听尊便,自然没有异议,跟着齐慕远出门上了车。观棋与几个护院随后骑了几匹马跟了上来。到了官道,下了马车,护院也把两匹马都牵过来了。杜锦宁看看自己面前的枣红马,再看看旁边的齐慕远:“我直接翻身上去?”“我先做个示范,你看着。”齐慕远道,说着十分利索地翻身上马。骑在马上,他看着杜锦宁:“可看清楚了?”杜锦宁点点头:“看清楚了。”颇有些跃跃欲试。齐慕远便下了马,示意杜锦宁试一试。杜锦宁记性好,观察力也很不错,将齐慕远刚才的动作记得清清楚楚。可这不是做文章,有些东西看上去简单,真实践起来,却又是另一回事。她抓住缰绳,学着齐慕远刚才的样子翻身上马,可也不知哪里出了问题,在马蹬上一下没站稳,身子就往下落。齐慕远一直站在她身后护着,这会子连忙上前,伸手扶了她一把:“小心。”杜锦宁吐吐舌头,赶紧从马蹬上下来。“我再做一遍,你看好了。”齐慕远又上一次马,把要领又说了一遍。最后杜锦宁还是在他的帮扶下,这才坐到了马上。接下来齐慕远就教杜锦宁怎么骑。他想着杜锦宁不像他,打小练武,即便从马上摔下来也不打紧,反正摔不坏。但杜锦宁要是摔断了手脚,非得影响她参加院试不可。为了稳妥起见,他干脆翻身上马,坐到了杜锦宁身后,杜锦宁就这么被圈在了他的怀里。要说以前杜锦宁碰瓷装断手时,被齐慕远抱过一次,刚才从马上摔下来,又被他抱过一次,两次都事急从权,还没什么。但这会子被他圈在怀里,杜锦宁便有些不自在了。她前世活到差不多三十岁,整日忙着搞试验做学问,也没谈过恋爱,连跟男生拉小手都没有过。这会子被齐慕远圈在怀里,温热的肌肤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到杜锦宁身上,他衣服上清爽的薄荷与皂角的清香也传到了她的鼻子里,她的脸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