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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扬她与陆九渊等人的心学文章。看到这种宣扬效果,想来那些文人学者一定会心动的。这也算是她对陆九渊三人的交待。毕竟他们三人跟了她这么久,她一直没能如他们的愿尽力地去发展和宣扬心学,现在又要抽身离去,对他们终有欠缺。而在刊登他们的文章,宣扬心学的思想,算是给他们了一个完美的交待,同时杜锦宁也借此确立自己在学术思想上的地位,可谓是一举两得。哥虽然离开了京城,但京城里依然流传着哥的传说。第二版,划出一个地方来刊登连载话本,再划一个地方专门刊登一些民间轶事。剩下的地方,就插入各种广告。而在没人花钱买广告位之前,杜锦宁肯定是要先给自己名下的花店、书铺、茶馆、园林、酒楼打一波广告。想想给自己名下的产业打广告,人们还要拿着钱买来看,杜锦宁心里就美滋滋的。这份报纸,因为印刷技术及造纸技术的限制,版面并不大,目前就是这些内容。其实这些年一直有许多事要做,很多方面杜锦宁没有精力去顾及。否则她完全可以自己开一个印刷坊,在活字字模烧制时加入铅,能大大提高活字字模的使用次数,降低活字印刷的成本,促使印刷术的进步。但她精力有限,只能顾着最重要的东西。现在倒是可以借着印报纸的机会,让庄越把这个印刷坊搞起来。杜锦宁给庄越一一分析了每一个版面的内容、用途及注意事项,又道:“你去找一些笔杆子厉害的人专门做咱们报社的记者,每人责任一两块版面的内容。”“另外,这份报纸十天出一版,如果来不及就办个旬报,十五天一版也行。每次你把版面的内容定下来之后,送一份给齐老大人审阅,再派人送一份给我。反正润州离这里也就一天的路程,两天打个来回,并不耽误十天一刊的发行。齐老大人审阅过,就等于皇上审阅过,这是给咱们买一份保险,不至于出漏子。待我们两人都确定内容之后,你一定要盯着印刷刊行,千万不要让人钻空子,在上面印制一些反动或触及政治敏感性的内容。”她盯着庄越的眼睛,表情肃穆:“秦始皇的焚书坑儒你应该知道,这种文字狱的后果如何,你也应该能想像得到,那是要掉脑袋的。所以这件事你一定要亲自盯着,倍加慎重,知道不?”庄越一凛,赶紧保证道:“少爷放心,我一定会紧紧盯着。”杜锦宁点点头:“行吧,你去物色做记者的人选吧。那些致仕或因其他原因不能做官的官员,你可以请来做正版头条的记者;思想学术那一块可以让史修先生来做;连载话本当然是咱们自家的话本写手来写,其余自便。”“我明白了。”杜锦宁又道:“我留两千两银子给你作启动资金,如果两千两不够的话,下个月各产业的盈余你不必送给我,就用来办报纸,并开一家印刷坊。现在咱们要印的东西越来越多,而且报纸的内容又如此敏感,容易给人动手脚,所以印刷这一块一定要把握在自己手里。”说着,她又把烧制活字字模时加入铅的方法告诉了庄越,让庄越找人去做试验。“这些技术是我们手里的王牌,做这个的人一定要全家签死契,将其牢牢掌握在咱们自己手里。”她又叮嘱道,“别辛辛苦苦试验出来,却为人做了嫁衣裳。只要这印刷技术掌握在我们手中,别人就想也学咱们办报纸,印刷速度上不去,也比不过咱们。只要有竞争者,你就可以把出报的时间缩短,十天一刊变成五天一刊,甚至更短。”“少爷放心,我一定将这方方面面的关都掌控好,不出乱子。”庄越郑重道。见杜锦宁再没有别的吩咐,他便拱手告辞,立刻着手去办这件事。他希望在少爷离京之前能够将报纸和印刷坊都完成草创,这样少爷放心,他也放心。他已是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人生阅历丰富,又做了这么多年掌柜,跟着少爷来到京城,见识不少,自以为自己能独挡一面了。可现在少爷要离京,把京中的一个大摊子扔给他,他竟然生出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情绪来。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即便他的年纪是少爷的三倍,自以为能力很强,少爷也始终是他的主心骨。他所取得的一切成绩,大部分都归功于少爷的高瞻远瞩。他所做的事别人能取代,少爷那聪明绝顶的脑子却不是其他任何人能取代的。这一刻,庄越更坚定了一生跟随杜锦宁的决心。庄越走后不久,青木来禀:“少爷,齐少爷来了。”☆、第六百九十章见苏氏杜锦宁这才恍然发现一天的时光又过去了,此时已傍晚来临。齐慕远昨天就去大理寺上任了。而大概是他跟杜锦宁的断袖之恋在皇上面前都过了明路,这家伙行为更加肆无忌惮,每天下了衙就直接到杜锦宁这里来。要不是杜锦宁赶他走,他都要住在杜家不回齐家了。“你去收拾几样点心水果,我要去看齐爷爷。”杜锦宁吩咐青木。话声刚落,齐慕远就进来了。他穿着官朝,英姿挺拔,五官英俊,就这样大踏步从院外走进来,无端地让杜锦宁的心跳了一跳。不待齐慕远走上台阶,她就笑道:“我一会儿要去看望齐爷爷,你是打算回齐府吃饭,还是在这里吃了再回去?”尽管两人捅破了那层窗户纸,确立了“基友”关系,但杜锦宁竭力让两人的相处跟以前一样,禁止过于亲密的举动。而在齐慕远心里,他倾慕杜锦宁、发自内心的喜欢杜锦宁,那都是来自灵魂上的渴求而非身体上的冲动。所以杜锦宁表现出了不喜欢,他便也克制着自己,不多与杜锦宁进行肢体接触。“在这里吃吧。”齐慕远发现在杜家与杜锦宁单独在一起,是最放松最惬意的时刻,他不想回到齐家去,受父亲或母亲的打扰。祖父一般都会比较晚才回家,现在肯定不在府内。杜锦宁拉铃让人送饭菜过来,齐慕远则去东厢脱了官服,换上了常服。两人相处得如同成亲多年的夫妻,自然而默契。东厢自打上次齐慕远离家出走却没来得及住就被齐伯昆拎走之后,就一直保持原样,算是杜锦宁为他保持的另一住所。齐慕远到杜家来时,累了困了,都会到那里歇息。吃过饭,杜锦宁便坐了自己的马车,跟在齐慕远的马车后面,一前一后出了家门,往齐府去。结果到了齐府,齐慕远一问门房,才知道这时候了齐伯昆竟然还没有回家。“先去我院里坐坐。”他道。杜锦宁自然无可无不可。可还没等两人走到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