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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收拾起来,拿回院里我再吃。”他身为从六品官员,是没资格上朝的。而此时离点卯的时间还早,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还可以一边发呆发傻发花痴,一边从容吃早餐。他也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回到自己院子后,他吃早餐之余,尽量调整自己的心态。等从家里出来去大理寺时,他已恢复平时那冷肃、面无表情的样子了。他打算趁皇上的人到来之前,把手下的力量做一些相应的调整。这支力量,不光是赵晤手里的力量,同样也是他的力量。一旦因为杜锦宁女扮男装的事,他要跟赵晤站在对立面,能掌控这支力量为他与杜锦宁服务,他们的胜算就会大上几分。多想想杜锦宁恢复女装时的困难,他心里的弦就紧上几分,好歹冲淡了杜锦宁是女子给他带来的巨大冲击,以及时不时就想笑起来的无尽的喜悦。☆、第七百三十一章再悟(二合一)在大理寺忙了一阵,看看早朝快退了,他赶紧去了宫里,禀报了杜锦宁在润州农事上的所作所为。“稻田养鱼?玉米?”赵晤看了齐慕远带回来的杜锦宁所写的折子,抬起眼来,兴致盎然地问齐慕远,“稻田里怎么养鱼?里可没说这件事。”现在,赵晤对的兴趣,并不比外面百姓里的书迷要少。情节曲折,引人入胜,文笔偏白,没有障碍,能让人手不释卷、废寝忘食。话本里通过一个小人物一步一步的奋斗,能给人极大的期待感与满足感,引起读者的共鸣。最难得的是书里无处不流露的新鲜的农业意识与知识,让人耳目一新,总忍不住一试,并且从试种中获得极大的收获。京城的郊区,按以前只种一季稻的时间,现在应该还是光秃秃地看不到什么绿色。可现在从城门驱车往外走,一路过去,不是看到搜罗到占城稻稻种从而已插了秧的早稻禾苗,就是种满了绿肥的田地。这种改变,让赵晤发现了影响和推广农业生产的新途径。以前,想要推广或实施什么农事方面的命令,总是要各级官员用各种强硬的手段去压着百姓实行。而百姓不知这种命令效果如何,总是各种抵触,不愿意配合。一旦失败,朝堂和工部就会受到各种抱怨,皇帝更是被人屡屡骂昏君。可现在,百姓们自发自动地配合着,抢着按照里的方法来种田,因为是自愿,他们在实施时会特别精心;即使失败,他们埋怨的作者的同时,更多的也是埋怨自己,对朝堂与工部却没有任何怨怼。也因此,每一期出来,赵晤就会第一时间拿到手,再抽时间好好。“杜锦宁说了,稻田养鱼有很多讲究,如果没有经验,不严格按着她说的来,不光不能增产,反而会影响产量。所以她才没有在里写。”齐慕远解释道。赵晤点了点头,又问道:“这个玉米,真有杜锦宁在折子里说的这么好?”作为新兴粮食,桂省的官员肯定会在折子里提过,只不过当时是老皇帝在位,精力不足,没办法去注意并推广这种新粮食。赵晤在当时也不是太子,对这种粮食不了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确实产量很高,对土地的要求也不高,如果大面积种植,肯定能增加大宋的粮食产量。不过这种玉米,嫩的时候吃味道不错,但嫩玉米不耐储存,需得老了采摘才合适。老玉米拉嗓子,口感非常不好。”齐慕远作为贵公子,还真没吃过几次玉米粥。不过偶尔一次吃,就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管好不好吃,能增加产量,让百姓不至于挨饿,尤其是荒年的时候可以保命,那就是好东西。”赵晤道,“先让杜锦宁在润州种着吧,如果真能适应润州的气候,再往北推移。要是能全国大面积种植,杜锦宁也算是功德无量了。”“是皇上英明。功德无量,也是皇上功德无量。”齐慕远道。赵晤“呵呵”笑了起来,指着齐慕远道:“你也学会拍马屁了。”“微臣不敢,微臣说的是实话。”看到齐慕远一副帮自家人说话的口吻,赵晤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终还是闭了嘴。他虽是皇帝,能管天管地却管不了别人搞基。齐慕远和杜锦宁你情我愿,没防碍着谁,在公事上又兢兢业业,他作为皇帝还真不好说什么。“行了,你下去吧。”他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为净,直接赶齐慕远走。齐慕远从宫里出来,看看已到午时,干脆就去了庄越那里。庄越并不在家,而是在书铺里,听到下人通报,急急赶了回来,问道:“我家少爷在润州可还好吧?”“好,一切都好。”在庄越面前不必压抑自己,齐慕远的嘴角又忍不住翘了起来。庄越看齐慕远的表情,心便放了下来。“报纸的事情怎样?”齐慕远问道。说起这个,庄越就心情大好:“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我们家少爷,真是大才啊。”他正想找个人说说这事呢,齐慕远送上门来,他立刻滔滔不绝起来:“啊呀,齐少爷你是没看到,我们这个,只几天的功夫,就卖出去上万份了。京城的几个书院里的学子,差不多人手一份。不光京城,各地书铺的报纸都卖得不错。”对于教育普及率不高、识字的人比较少的古代,几日功夫就卖出去上万份,真的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了。“怎么会卖的这么好?”齐慕远好奇地问道。“自然是因为少爷的啊。”庄越得意地道,“的火爆,每月初一的盛况,想来齐少爷您也是知道的。但只能一个月出一册,而咱们的报纸,却是接着上一册的情节往下登的,又是在最要紧最吸引人的那一段,被上一册情况吊得挠心挠肺的那些人,自然要跑到书铺来买一张报纸看。咱们的报纸又不贵,比起买话本,却是划算太多了。”他笑道:“每月初一等着出来的人就有几千个,这些人人手一份报纸,这就卖掉了几千张;另外我们也去各大书院进行了推销。书院里的先生和学子,对于报纸上面的‘心学’可是极有兴趣的,听说还能大讨论,写的文章无论是赞成还是驳斥,只要写得好,就能刊登在下一期的报纸上,那些人哪有不买一份报纸回去研究的道理?这么一来,几千份报纸又销出去了。”说到这里,他无限感慨:“我们家少爷,真是经商的天才啊。无论是话本的连载,还是去书院里宣传,都是少爷提出来的,效果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可不是。你们少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