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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昊往人群里一指:“昊昊马上进一号亭,五分钟之内,我要看到妹子出现在三号亭。”“得嘞,我们先去瞅瞅,等会你要是有指定目标就把名字发给我,没有的话我们就随便帮你找了啊。”“可以,赶紧的。”邓昊握了握拳,“不就是试试吗,不勇往直前奋力一搏怎么能知道结果呢,对不?”插着兜的程迟像是被什么触了一瞬,眼睫颤了颤。邓昊在人群中寻觅了一圈,正低着头在对话框内输入,另一只手准备去拉一号亭门的时候,被另一只手拦住了。程迟定头,扫他一眼:“你在外面站着。”“啊?那谁去里面啊?”程迟掀开眼睑:“我。”邓昊:“……啊???”程迟长腿一跨,正要踏入一号亭的时候,又顿了顿,回身道:“叫阮音书去三号。”一腔热血无处泼洒的邓昊沉默了好几秒,这才认命般咬了咬牙:“哦!!知道了!!”反正他邓昊,不就是谁都可以肆意欺负的小可怜吗:)给那群损友发了“阮音书”三个字之后,邓昊又问程迟:“你是准备干嘛啊……”话没说完,门在他面前缓缓合上了。邓昊:……行呗!抢了我的位置还当我是空气!算你牛!逼!!!另一边,正在参加活动的阮音书被喊到三号亭门口。她要进去之前频频回头:“怎么了?”“有事有事,”被委托来通知的小干事含糊其辞,“有人找你说事吧应该是。”邱天一行人看到有女生进了三号厅,像是预测到会发生什么好玩的事一般,躲在暗处爆笑出声,活像是小时候玩整蛊游戏的现场。某个计划正在当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暗中进行着。浑然不知的阮音书进到三号亭里面,隐约记起来这是个可以配合做游戏的环节,这个游戏不是她认识的人负责,所以她也不知道后台是怎么个安排。她在电话旁边看到了一堆英文,念了几句,然后把电话拿了起来。她将信将疑地出声:“喂?”电话那边传来声音:“喂,是我。”她听到对面传来的声音之后,皱着眉,奇怪地将电话从耳边拿开,然后看了一眼。“你好,哪位?”“是我。”眼见话题也不能一直停在这里,阮音书换了个话题继续道:“是要一起解题吗?我这里有句诗的英文翻译,应该是。看英文猜诗还是我第一次尝试,不知道对不对……”“嗯,”那边像是停了一会,这才问,“那你觉得有意思么?”这问题的角度倒是很新奇,她笑笑,“猜对的话应该会觉得有意思吧。”电话对面又传来什么东西轻扣的声音,伴随着电流涌入她耳朵。“好巧,我这边也有个新尝试……你想不想试一下?”阮音书偏了偏头,“什么?”一号亭内直立的程迟看似平静如常,指尖却从话筒边沿顺着下滑。其实并没想到今天事情能行进到这一步,但一切似乎都水到渠成,像是上天都偏爱有加地给他安排好了一切。他似乎是该实际做出点什么。时机到了,就是现在了。少年的指尖最终没什么实际意义地落在拨号键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缓缓敲击。“跟我交往吧。”第44章努力想x4三号厅大门紧闭,里头的空气并不流通,于是听筒里的声音被无限放大,环绕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内。阮音书握着听筒,是真的呆滞了好几秒。她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以前被告白,起码还是有那么点场景真实感在的,起码知道对方实打实的确是在告白。可现在……她听着对面有点失调的声音,开始有点缥缈地回忆,刚刚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好像是被一个干事从人群里叫出来,然后她进了三号厅,也不知道对面的人是不是在找自己,接起电话时礼貌地问了句“喂”,收到的回复也是“喂,是我”。其实这么回忆起来还是挺正常的,但是唯一不太正常的就是,那边的声音似乎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和普通人说话的声音根本不一样。像是安了个变声器,她听到的声音都是有些尖锐飘然的,就像是微博很多视频调整后的那种感觉。更奇怪的是,那边的人也根本不自报家门,她问是哪位,得到的回答却是“是我”?越想越奇怪。而且那边似乎也没有要调整过来的意思,就用这种奇怪的声音跟她对话,甚至还说要和她交往。听筒对面陷入沉默,似乎是在等她回答,阮音书试探似的又问了句:“你是认真的吗?”那边笑了声:“当然啊。”不笑还不要紧,这一笑,她愈发觉得自己像是被整蛊了。虽然听到的是变声器调过的声音,但她莫名就感觉这声音里带着非常散漫的轻佻。既然是告白,也没道理躲在变声器后面吧,这样她怎么知道对面是谁,又是男是女呢?更何况,如果是真的表白,用这样的方式,也太不走心了吧。阮音书想了想,更觉得现在认认真真的自己有些可笑,被整蛊的捉弄感涌上心头,她把电话从耳边拿开,鼓着嘴,对着话筒认真道:“……你是觉得好玩的吗?”她有点儿生气了。虽然说出的话还是软绵绵的没有攻击性,但程迟听出来她情绪里的变化。程少爷千想万想,没想到最后得到的是这么个回复,皱眉道:“怎么了?”“我希望以后不要再跟我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哪怕是开玩笑,”她到底是心太软,这时候强撑着硬气道,“谁的时间不是时间呢,希望你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上,去做点儿有意义的吧。”程迟手指松松垮垮地搭在按键上,方才胜券在握扬起的唇角一点点恢复平稳,半晌后还是有点不死心:“所以……我之前交往的那句话……”“那句话我就不回答了。”阮音书手指绞了绞电话线,舌尖卷了卷唇瓣,“我不会早恋的。”说完,她觉得也应该适可而止了,再说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而且还容易变得挺尴尬。于是她伸手挂电话,话筒即将搭上去的瞬间顿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咬牙一狠心,将电话挂断。对方做到这种程度,她这样的回应应该刚刚好,让对方认识到这件事的错误和严重性,免得以后再发生类似事件。长长叹息一声,她推开三号亭的门,走了出去。李初瓷正在写小卡片,看她来了,抬头问:“你怎么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