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势是脑交,一对好恋人有义务让伴侣一天用脑高|潮三次。董斐让口水给呛了。竹音关心地递上水,董斐端起水杯喝了个透心凉,关了微博,在知乎找慰藉。“七大姑八大姨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这个他最有发言权,于是回答题主的问题:俗话说的好,三个女人一台戏。我家里的戏少说也有六七台吧,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我踏马居然是玄孙辈了……这边董斐知乎上大肆吐槽,那边的女人话题轮换了好几场。竹音头疼地说:“为了拍新戏,我每天很努力地控制体重,结果还是胖了。”佳音瞄一眼,说:“你是过劳肥。”葆光听她们讲话,耷拉着眼皮,有点犯困。毛豆安静地趴在她手旁,偶尔伸长脖子听走廊上的动静。葆光朝门的方向瞟,去了这么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她想回家睡了。乔蘅没走多远,就在同一条路上一家位置稍显隐蔽的咖啡店里。“调查艾家的事不能再有第三个人知道。你的工作就到此为止,艾家以前的、现在的、以及将来的任何事都和你没有任何关系。相应的报酬我会尽快打到你账上,同时希望你能遵守先前的约定,我是你调查员生涯中最后一个雇主。”谈完了事情,乔蘅着急回去,和男人也不拐弯抹角了。对面的中年人抬了抬眼镜,“那是自然,窃取他人隐私在国内毕竟不合法,又容易招仇恨,我也是下定决定要收手。”“会有人安排你的工作,薪资绝不会比现在低。”乔蘅起身,和他握了握手,“多谢合作。”男人和他并肩走出咖啡店,两人站在夜晚的街道上,乔蘅借着光亮看时间,原来这么晚了。“乔先生是担心女朋友吧。”乔蘅闻言一笑,“我去接一个很重要的人。”不承认,不否认,脸上却挂着笑,与他刚和妻子恋爱那阵一模一样的。不是女朋友,也是放在心上的人。中年人笑了笑,“家有妻女,不耽搁乔先生了,我先行一步。”乔蘅说好,也往相反的方向走,走了两步,白色的宝马车忽然停在旁边,后座探出一颗脑袋,“乔蘅,果然是你啊,快上车。”乔蘅抚额,笑了笑,拉开车门坐上去,“小舅,你怎么来青城了?”卫浮名嘿嘿一笑,“听你的语气似乎不大乐意见我啊?”乔蘅捏着鼻梁骨揉了两把,和代驾司机说:“书社门前下车。”“雇主姑娘?”卫浮名扯着嘴角笑。“雇主姑娘漂亮不,和艾石榴比较谁胜一筹?”他满身酒气,熏得乔蘅脑袋发胀,摇下车窗透气。卫浮名见他不说话,扁扁嘴,“儿大不中留啊。”车里静了下来,前面就快到书社了,卫浮名说:“前阵子造谣你师妹死讯的那条热门,你解决的吧,霸道总裁。”“是,我和爷爷说的。流言猛于虎,我也是怕极了。”乔蘅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风里飘来的,不真实。他脸上没有一丝情绪,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卫浮名觉得不可一世的侄儿也变了很多,从前嘴多毒啊,现在棱角磨圆了,反倒没以前可爱了。“遇子失踪,你满世界地找,说到底是你自己惯出来的,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司机在书社外停了车,关上车门之前,乔蘅挑眉一笑,“我愿意!”这小子,卫浮名简直要呕出血,伸出脑袋对上了台阶的乔蘅说:“后备箱的纸箱子拿走,给你的。”天色晚了,姐妹几个各有工作,要早点回家休息,石榴订的有房间,竹音开车来的,便先载遇澄和佳音去酒店。葆光留下来,有话和董斐讲。董斐走不了,有气无力的,哪像夜市里撸串满口飙脏话的混混头。“知道我是谁了?”“嗯,小姑。”在葆光面前,董斐收敛多了。看一眼乖顺如猫的董斐,葆光说:“耍赖不行,既然负责了柯林斯新作的中文翻译就负责到底吧,等结束了想做什么都是你的自|由。你父母那边不用担心,柯林斯我也会另外再介绍人给他。”给人讲道理不是葆光的风格,她喜欢单刀直入。董斐双眼一亮,“真的?”还是小姑好说话,简直就是姑姑大军中的清流。“能做到吗?”董斐生怕她反悔,狠狠地点头,拍胸脯保证,“能能。”把董斐打发回酒店,石榴拿了外套要走,“一起走?”葆光蹲下来抱了抱毛豆,石榴倚着门,看着她嗤嗤地笑:“你倒是执着。”“你对他有偏见。早上他还帮陆伯收菜。”帮她梳头。“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你怎么那么喜欢他。”葆光想也不想地说:“他长得好看,我也不差。”这二者有什么联系?石榴食指挑着眼角,“缺什么就炫耀什么,你对自己没信心?”葆光抬了抬眉,捏着狗狗的耳朵,小声说:“我说的是事实。”石榴:“……”“把刘海梳上去吧,有些挡眼睛了。我认识几位不错的造型师,介绍给你如何?”“不要。”她摇了摇头,毛豆猛地站了起来。门外扫过两束车灯,石榴支起身,朝外瞅了一眼,红唇上翘,“猪meimei,你的猪哥哥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大雾,成都朋友圈说:你要逃离成都?想多了,高速公路全线关闭,航班全部取消,你说你还能去哪?不把雾霾吸完会让你走?你还是太天真。另一个朋友说:大家穿不穿衣服都OK,反正没人看得见。成都,一个来了就走不脱的城市。朋友晒雾霾,乌漆墨黑,伸手不见五指,我晒老家仙气,青山绿水,翠岚缥缈。( ̄▽ ̄)~■□~( ̄▽ ̄)☆、020遇澄要结婚了,明年开春办酒席。石榴记着这事,提醒葆光明天把纪念章的图纸拿给遇澄,看看有哪些地方需要改动,现在改还来得及。葆光应下来,想起图纸不在手上。她离开公司有一段时间,纪念章设计稿放在太奶奶那里保管。她和乔蘅说:“手机用一下,我和太奶奶说话。”“在我兜里,自己来拿。”乔蘅抱着纸箱,腾不开手。葆光只好伸到他衣服口袋,没找到手机,摸出一块巧克力。乔蘅笑了,“你是不是饿了,要不要下楼吃点东西?”晚饭在翘厨吃的,隔了几个小时,肚子这会儿早就空了。葆光捏捏手心,巧克力仿佛是一块烫手山芋,她脸上热了热,正要偷偷地塞回去,乔蘅的声音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