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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我的目的就是和他结婚啊。石榴:这孩子的老实劲还有救吗?佳音:[白眼]多点真诚,少点套路,十meimei做的没错。遇澄:时间不能证明什么,珍惜眼下,支持十妹。石榴:你们都是好jiejie,只有我是坏yin。[/委屈][/委屈][/再见]☆、032葆光闲了下来,乔蘅陪着她在滨城玩了遍,当地的美食一一品尝过,有喜欢的,也有不喜欢的。只剩下最后两天时间,葆光去剧组看黄莹,碰上了黎笑笑,据说是来探一位朋友的班。黎笑笑见着她没有太意外,微笑着打过招呼,没有再多言,但也没有离开。葆光倒是很想和她聊聊,“听说黎小姐一回国就去南山墓园了?”“是。”黎笑笑看上去有些伤感,“遇桐去世有四年了,作为她生前唯一的好友,我甚至没能赶回来参加葬礼。”她去演戏,一定能拿奥斯卡。葆光抬脚要走,猛然一想,这出戏黎笑笑是主要角色,她该陪衬她把戏唱全了。葆光停下脚步,转头看她,正好对上黎笑笑的视线,“遇桐姐一定很想念她的好朋友。”上次见过黎笑笑之后,她情绪十分消极,石榴和她说:“黎笑笑是犯错的一方,但她活得若无其事,因为她不会把愤怒表现在脸上。我们要对付一个内心强大的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被她激怒,管住自己的情绪,遇事不慌不乱,从气势上压倒对方,要变得比她更强大。”葆光一直在反思,当时那件事发生过后为什么大多数人都选择相信黎笑笑,而不相信她,这是有一定原因的。黎笑笑不是大富大贵出身,因为家庭不睦,父母离异,自小她和母亲各地漂泊,比同龄人更早懂事。她随她母亲黎小兰进入尚家公司时,还不到十岁。黎小兰担任尚家几个姑娘的服装顾问,巧舌如簧,哄得尚含颐和她做了闺密,对她言听计从。言传身教,黎笑笑也学到她母亲那套,跟在遇桐身边出入社交场所,侵yin上流社会多年,懂得察言观色,讨人欢心。相比逆境中成长起来的黎笑笑,她不够成熟理智,面对困境一味逃避,怨天尤人。黎笑笑掌握她的弱点,轻而易举地取得了大家的信任。毕竟,没人愿意相信一个暴跳如雷的人,撕逼的嘴脸着实太丑陋。“是不是特别生气?”刚才她和黎笑笑说话,乔蘅就在不远处,他这次没有上前,把风雨挡在自己身后。因为他相信,遇子不是一般的女孩,她的家庭决定她需要承担未知的风险,她必须面对恐惧的一切。葆光摇头,“我想到一句古话:雷霆起于侧而不惊,泰山崩于前而不动。我的阅历还是太浅薄。”她无意间就放下了,心里敞亮通透了起来。乔蘅要带她去见一个人,“剧组新来的,你也认识。”葆光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位,正好奇,对面走来一个男人,扎着高马尾,穿一件唐风绣花长外套,时尚中带了几分书卷气。男人一眼瞧见乔蘅,大步走上来拍了拍人,“乔蘅,好几年没见,我差点没认出来。”乔蘅笑他,“忙人多忘事,我可是一眼就认出你来。”男人凤眼斜挑着,亮亮的,好看得紧。两人相视一笑,来了个男人之间的拥抱,乔蘅趁机捶了几拳,对方疼得嗷嗷直叫。葆光笑出声,这个人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他是心悦的首席设计师叶知澜,父亲叶凛生是花丝镶嵌工艺传承人。没想到他从欧洲总部回来了。乔蘅拉过葆光,介绍道:“这是我的未婚妻……”没等说完,叶知澜“嘿”了一声,“美女很眼熟嘛,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面?”葆光歪着头,说得含糊,“我姓艾。”他说眼熟呢,脑子里冒出一点印象,不过是哪一个他还是拿不准。乔蘅笑着说:“你一定猜不着?”叶知澜嘀咕,“艾家有双胞胎遗传基因,这一辈的几个姑娘长得都没差,让我怎么猜。”葆光脸眼角泛着笑,把整张脸都抬起来,五官落在叶知澜眼里,倒是让对方惊了惊,又那么一瞬,这姑娘眼神像极了艾原野,温和而不是睿智。葆光问:“叶老帮忙复制的那件明朝亲王妃大衫,进展怎样了?”叶知澜摸着下巴,眼珠悄悄地转动,“我爸那个老古板,严谨得吓人,怕是明年年末都完不了工。”看样子他和叶老的意见分歧还是很大,不然也不会这样的不确定,葆光索性不问了,只说:“慢工出细活,叶老手里的成品都是精品。”叶知澜呵呵地笑,他和父亲虽然有分歧,但听人夸他,就像夸了自己一样开心。好朋友多年没见面,叶知澜兴致非常高,撂下手头工作也要乔蘅陪他喝两杯,乔蘅想到要回青城了,恐怕以后难聚,欣然答应。他们去了附近一家饭店,叶知澜招呼服务员拿出店里最贵最好的白酒。乔蘅落后一步,和葆光说:“今天犯懒,待会儿麻烦你开车。”葆光抿着嘴笑,“今天就让你当一回女朋友好了。”“以后会补偿你。”乔蘅挠她手心,不动声色地凑上去亲了一口。他们在挨着窗的位置坐下,叶知澜已经看好酒,“说好了,不醉不归。”乔蘅盛好一碗米饭放在葆光面前,葆光埋头默默扒饭,抬头时他正好在看她。“别喝多了,我弄不动你,就把你丢在大街上。”她威胁的样子莫名可爱,乔蘅勾着唇忍笑,转过头和叶知澜说:“我没关系,关键是你醉成烂泥要怎么回去?”叶知澜被辛辣的白酒呛住,又被虐得一口老血堵在喉咙,“欺负单身狗,你也好意思。”他咕哝着,观察葆光手指上套的红宝石,名不名贵,价值几何,不用多看他都能给出准数。“准备什么时候结婚,记得通知我,届时大礼送上。艾、艾……”他一时叫不出名字。“我是遇子。”叶知澜眼神一滞,“你提大衫就该想到了,原来你在这里。”葆光想,难得他还有清醒时刻。酒过三巡,叶知澜喝上头了,最先一个趴下,乔蘅行动自如,给他叫来一辆车,付好钱,嘱咐司机送到他下榻的酒店。乔蘅住的是民宿,葆光把车停好,俯身拍他的脸,“你自己能不能走?”“恐怕不行,刚才你没注意到我在强撑。”他掐着眉心,捏出一道红色印子,注视着葆光的眼睛划过一抹笑。“我看你说话挺流畅的,不像喝醉了。。”葆光嘴上这么说,还是下车绕到另一边去。乔蘅有气无力地把手递过去,葆光搭在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