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结果有人请求和她对局,只能点了接受。晚上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吃了饭,大家散散步,回来拉几句日常,也就回房里做自己的事去了。葆光闲坐一会儿,觉得冷飕飕的,就窝在被子里看邮件。石榴敲门进来,和她挤在一处,分享竹音寄回的化妆品。据说是某品牌新上市的产品,试用反馈不错。“颜色好看。”葆光看中了南瓜色的指甲油。姊妹们爱好不同,能分得均,不存在争抢。就好比石榴只喜欢红色的,越红越喜欢,像她这个人,妖艳不俗,别有风情。果然,石榴挑走了红色。女孩子看见这些总有一种特别的兴奋感,葆光也不例外,她和石榴合力把箱子抬到上边桌,然后两个人快乐地把瓶瓶罐罐摆出来,铺在颜色简单质地细腻的绒毯上。“十meimei。”佳音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把手机拿给葆光,“不得了了,你快来看呀。”“什么事这么急。”石榴拉着她胳膊,把人塞到被子里。葆光划拉着屏幕,微博下面PO了无数张水彩画。画手结合中国水墨画的画法,色彩基调以暖色为主,整个画面清新唯美,温馨自然。只是,画的场景和情形似曾相识。博主的微博是新开的账号,只发了五十来条,葆光翻到第一条,一张张翻看,不禁生出几分疑惑。画的主题是同一个女孩。紫藤下的不知所措,拒之千里之外的疏离,偷偷观察人时的忐忑,倚靠在车窗上时的茫然,独自发呆时的心烦意乱……把一个死气沉沉的消极女孩刻画得入木三分。后来,取而代之的是时刻微笑着、有了鲜活气的女孩,她会脸红,会偷偷地做鬼脸,会调皮地用书盖着脸,会因为一颗野生的番茄,一碗简单的番茄面露出满足的笑容。有时她也会生气,伤心,难过,也有数不清的缺点,她的人生路上处处是崎岖和风雨,但她已经拥有坚实有力的肩膀可以依靠,她不是一个人……笔下所绘的女孩每一个表情都显得真实生动,直击葆光内心深处。她的眼睛已经湿润,嘴角却挂着笑。他画了画,问她要不要看,原来是这样的。一张画讲一个故事,简单平凡的故事,却让人倍感温暖,它的tag是“最浪漫的事”。作者乔不乔,简介里写:光明和爱属于所有的好姑娘。黑暗还没有过去,但她已经拥有了光明。“红豆大大安利的,看到的时候我就肯定,原型一定是十meimei。”佳音语气激动地说道。石榴轻声一笑,“明眼人都看得出作者是谁,要你来肯定。”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言玩闹起来,葆光拿过手机,微博有未读消息,是一条特别关注的微博消息。她没有微博,应该是乔蘅注册的。乔不乔:你们要的雇主。配图不同以往,这次他画的是一个穿蓬蓬裙的小女娃,表情嚣张,眼神犀利,不像公主,反而像性情暴躁的魔教女王。葆光一下子笑出声,手滑点了一个赞。乔蘅洗完澡出来,看到葆光手滑点的那个赞,嘴角不禁翘了起来,直接拨了她电话。那边接的挺快,他问:“下午去玩了吗?”葆光揉着被子上的碎花,摇头,“在围棋网玩了一会。”乔蘅掀开被子的手顿了顿,“你赢了?”葆光得意地“嗯”一声,“必须赢啊。”乔蘅在那边笑,她也觉得开心,“乔哥,你画的我好丑,哪有那样的。”乔蘅贴着电话,听着她绵绵的呼吸声,“是吗?我觉得挺符合的。”葆光耳根有些红,“你确定不是在黑我吧。”其实小时候的她和他笔下的比起来还要嚣张几分,说来还是他手下留情了。葆光不禁有点感概,他把她的故事画下来,让她清楚地看到自己改变的过程,同时也在影响和她一样消极对待生活的人。“谢谢你。”她真诚地感谢这个出现在她生命的男人,没有放弃她。葆光回了甘棠园。她去基地一趟,气的不行。爱犬毛豆是董斐帮忙照看的,竟硬生生让他养成了中华田园犬,村东村西和一帮流浪狗厮混。葆光把毛豆训了一顿,毛豆追了董斐一条街,咬着裤管把人给拽了回来。董斐将功折罪,把宅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圈,可怜得像被主人恶意刁难的仆人。他做错了事情,还挺委屈,“小姑姑,这月我过得也不容易。老爸一言不合就停了我的生活费,老妈也不接济,我就靠着水果基地发的那点薪水过活。”坐在电脑前听他诉苦的葆光头也不抬,“要是按你爸的意思,你是一分钱都别想拿的。”“……”董斐灰头土脸地走开了。第二天,董斐充当司机,载葆光去酒店。积溪镇周边的村落风景宜人,民俗文化也保留得相当完整,她爸爸艾原野第一次来就提议建立度假酒店。一年前开始动工,进展由心悦集团一位退休的高层监督,葆光只偶尔过来看两眼,交代几点便走,现身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以说除了领导和基地的员工,几乎没人认识。车子绕过一片湖泊,到了目的地。经理一早就候在路口,不扯废话,直接引葆光到各处转一转,看哪些地方需要改进。葆光看下来,总体还是很满意,“周末我请大家吃饭。”经理愣了几秒,不敢置信,“艾总请客?!”葆光笑着说:“是真的。你去问问他们的意思,去镇上还是城里。”经理连连说好,等葆光走远了,跟着来的两个女职员交头接耳起来。“太玄幻了,我们现在看到的艾总不会是假的吧!”“我怀疑以前那个是假的。”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三十开始感冒,现在是重感冒。过年必然感冒T_T☆、037职员们窃窃私语,董斐听见之后,十分纳罕,“小姑,你是不是顶厉害的一个人?”最近流行一个词汇叫铁直女,他口中的厉害带着一点事业女强人的意思,大凡这种女人总被贴上“雷厉风行”、“不近人情”,甚至“女魔头”的标签。葆光疑惑,“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种错觉?”“我看大家都挺怕你。”董斐看酒店的一切都感到新鲜,走走停停,摸一摸高仿的瓷器摆件。“哪有那样的事。”两人进了餐区,他又拨弄着水晶瓶里供养的鲜花。葆光摆手,一个男服务生过来,“拿两杯热饮。”回过头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