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快被逼疯的男人
书迷正在阅读:东宫美人、甜妻、女配超佛系、独宠旧爱·陆少的秘密恋人、豪门游戏:首席的亿万甜心、鬼迷妹[娱乐圈]、睡前许个愿、追弃妃、光芒熠熠、你爱过大海吗
微笑的凝望着忧心忡忡的席和韵,孙曼文单手覆上了他的侧脸,微拧了拧细眉,低声说:“不关你的事,一切都不关你的事。”嘴角微上扬,她荡漾起了幸福的笑容,同时伸手环上了席和韵的腰,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谢谢,谢谢你,让我遇见你,不然我可能会一直错误下去。”低声喃喃了一句,孙曼文笑着闭上了眼睛,安静的享受着在席和韵怀中的舒心感觉。孙曼文不知道在她闭上双眼,贪恋着席和韵怀抱中的舒适气息时,抱着她的席和韵正愁容满面的凝视着她,那张温文尔雅的脸上透出了不安和忧心。“啊,对了。我给你看看我读书时的照片吧”在孙曼文睁开双眼的那一瞬间,席和韵又恢复了脸上的温柔,笑着朝她点点头。孙曼文见席和韵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觉得他似乎也很想知道她的过去,便朝他开心一笑,迅速下了床,从书柜里翻出了一沓照片。她抱着照片,又重新钻回了席和韵的怀中。靠在席和韵的怀中,孙曼文翻开厚重的相册,指着一张已经蒙上了一定的年岁,看上去显得很陈旧的照片,抬头望着席和韵,说:“这是我初中时拍的毕业照,你能猜出这里面哪个人是我吗”席和韵宠溺的瞄了一眼笑容甜美的孙曼文,随后将视线移到了放在相册里的照片上。当他一眼扫过孙曼文初中的毕业照时,微微一愣,温柔的笑容瞬间从脸上褪去。看着眼前这张毕业合照,席和韵额前的两撇剑眉逐渐紧拧在了一起。他并没有去看照片中的孙曼文,而是将视线紧紧的定格在了站在孙曼文旁边,和孙曼文亲昵的牵着手的另外一个女孩子身上。浓眉越蹙越紧,席和韵的眸中闪过诧愕之色。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照片中,站在孙曼文旁边那位脸上绽放着开心笑颜的女生,相当震惊的自言自语了一句:“这是”夏忆白坐在办公室里,一遍又一遍的看着她从商场里截下来的监控录像视频。若有所思的盯着录像里那几个尾随跟踪她的西装男人,夏忆白变得有些烦躁不安。如果蓝溪说的没有错的话,她估计不知道已经被这些莫名其妙的男人给跟踪了多长时间了。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跟踪自己,能为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好处一想正有人在暗处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夏忆白就隐隐不安,如坐针毡。她的生活全部都暴露在了一个她连是谁都猜不到人眼中,这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件事啊往后靠在皮椅上,夏忆白一瞟眼看到放在一旁的木钗,不禁自言自语了一句:“要不要把木簪还给蓝溪呢”偏头一想,夏忆白知道她跟蓝溪肯定还会有再见面的时候,也就不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结了。拿手帕将木簪包起来放进包里,夏忆白打算等下次再遇到蓝溪的时候,就将木簪还给她腹黑女神:至尊召唤师最新章节。虽然夏忆白没怎么买过木簪,不过看这簪子做工精巧细致,非常典雅大方,应该算是很贵重的物品了。不管怎么样,她都应该将蓝溪的东西还给蓝溪。来到沈饶晨的办公室,夏忆白瞧见沈饶晨还在埋首电脑前工作,便走到茶几前,想为他泡上一壶红茶。经常喝咖啡对胃不是很好,偶尔喝喝红茶也是很不错的选择。在夏忆白烧水的时候,放在沈饶晨办公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她转头看着已经接起电话的沈饶晨,虽然沈饶晨并未说话,可她依旧能从沈饶晨的脸上扑捉到一丝浅显的笑意。“让他进来。”没什么语气的对电话里说了一句,沈饶晨便挂断了电话。正当夏忆白在心里疑惑究竟是来了,能让沈饶晨忍不住想要发笑的时候,习南已经打开了办公室的门。他人还没有进来呢,抓狂的声音已经响彻了整间办公室。“沈饶晨”一打开门,习南直接朝坐在办公桌前的沈饶晨冲了过去。他伸手激动的抓着沈饶晨的手臂,朝沈饶晨催促了一句:“你快点告诉我,那天你在宴会上看到的那位穿着粉色西装的神经病是谁快点告诉我,我一定会宰了他的。”站在茶几前的夏忆白听到习南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口的话,顿时明白了沈饶晨在接到电话时,为什么会忍不住笑出来了。真没想到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习南居然还没有摆平那位令他头疼的男人,这可真是让夏忆白和沈饶晨觉得哭笑不得啊。沈饶晨一脸平静的保存好文档,然后将笔记本合上了之后,这才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有些抓狂的习南身上。凑前将双手放在办公桌上,沈饶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故意嘲弄了一句:“怎么着乐闲已经快要装不下玫瑰花了吗不过,你可能来错地方了。我很讨厌玫瑰花,所以哪怕是间废弃的仓库,我也不会腾给你。”习南听到沈饶晨装傻的话,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玫瑰花什么狗屁玩意儿那神经病最近经常送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过来。我都要被他逼疯了。”激动的指着沈饶晨,习南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气,朝沈饶晨问道:“你快点告诉我那个疯子是谁我今天就把他给拖过来狠揍一顿。”夏忆白瞧着习南在说到那个追求他的男人时,脸上的表情咬牙切齿的很,似乎是真的要被纠缠逼疯了。看来习南现在也是够呛,被那个男人气的不轻。沈饶晨望着激动的脸红脖子粗的习南,嘴角不由自主的就牵起了一抹笑意。浅笑在他脸上转瞬即逝,下一秒便被以往无常的淡漠所代替。“我只是知道他穿着粉红色的西装,并不知道他是谁。估计应该是谁家的公子,又或者是某个人的朋友吧。”习南一听沈饶晨说他也不知道那每天都朝乐闲送花的男人是谁,原本激动的情绪立刻就像被扎破了的皮球一样,xiele大半气儿。耷拉着脑袋,习南就像个蔫儿了的茄子似的,走到沙发前颓然坐下。“孔木,今天那神经病送的是什么”孔木尴尬的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沈饶晨和夏忆白,一想到给自家老板送了这么长时间花儿的人,居然是个男人,他就觉得心里闷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