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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审】将熄冷焰(那维下狱,mob视角,口,鞭xue)

    枫丹的大审判官做了错事,被下到了梅洛彼得堡里。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不,比天还大,比天空岛倒转了个儿,直砸透了沫芒宫还大,大到都用不着蒸汽鸟报那些向来以犀利言辞与辛辣讽刺著称的记者写下哪怕一字,便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这位大审判官,对于我们这群水下的污物来说,可实在是个人物。我在这儿遇见的每一个人,提到他无不是咬牙切齿,恨不能将其拆吃入腹——我不知道他们这些所谓的“吃”里夹杂了多少乱七八糟的情绪,但至少,梅洛彼得堡里对于那位那维莱特大人的隐秘言语是向来不少。

    他们说,那位高坐审判席的最高审判官大人,是美人,是婊子……他每每坐在顶上,双腿扭着,将那柄手杖正正夹在腿缝里,分明浪得怕是一早出了水,脸上却偏还挂着副冰冷肃穆的表情,直荡得人心里发痒呢。

    至于他是怎么坐到那个位置的,谁在乎,谁知道!反正平日里他就单是坐在那,坐在歌剧院那把高高的红椅子上,我们这群无名小卒就只配抻着脖子抬头仰望。

    不过事到如今,他也被从那个馨香明媚的水上拽到了这不见天日的地方,这儿可没人把他当神似的供着哄着,自然也不会有人还当他是什么亵渎不得的贵品。高天之上的尊者落到泥里……这可是所有人都乐见的景像。

    但这些和我大概都没什么关系,梅洛彼得堡里得罪不起的大人多的是,那维莱特馋人不假,但好好活着似乎更重要。

    今天还有活要做,每天都有活要做——我认了命地捧了一摞子文件,要送去给前台的守卫过目。

    而我在那里正遇到了他。

    没办法,他那头银灰色的长发实在太显眼,在昏暗的堡垒里宝石似的发着光辉,照得人几乎眼晕。

    我承认,可能多少还是因为一些私人仇恨,我对他依然好奇得很。于是我不动声色地闪到一旁的水管后,想听听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披散着头发,也没穿惯穿的那身法袍,我注意到。梅洛彼得堡并不会剥夺犯人原本的衣裳,所以这大概是他自己选的,我想他大约是对自己的身份处境既明白又不太明白,才会只穿那么一件单薄的衬衣下来。

    想撕碎那层布料的人可太多太多了。

    “那维莱特大人,您的……名字。”

    前台的那姑娘愣了半晌终于发了声,语气里还带着些不忍,连“大人”这样无用的后缀都还留着。

    “您记那维莱特就好。”

    还是那么平和如水的声音,他是真的完全不了解自己即将面对什么,我不由咋舌。

    “不,我知道这是您的姓氏,但我们需要记录全名……”

    他显得很是抱歉:“……对不起,我的名字只有这个。”

    “您,您……好吧,那您先拍了照,待会儿公爵大人要单独召见您。”

    公爵大人!我好容易才没咬了自己舌头,我怎么能忘了这号人?那维莱特倒的确是有资格被他单独接见,但如今都成了流放者阶下囚……那些色情意味极重的流言又一次涌进了我的头脑。

    公爵大人和大审判官大人……可是一对放荡不羁的爱侣。

    能把人逼疯的好奇心神不知鬼不觉地战胜了想安稳生活的理智,于是我莫名其妙地发现自己溜达到了公爵大人的办公室,还鬼使神差地挪开了那扇从不上锁的大门,连半点声音都没发出。

    公爵不在,大约是去亲自安排接见原大审判官的事宜了,这倒是给了我可乘之机。我悄悄摸到公爵办公的楼上,弓着身子藏到了那张沙发后头。

    ——多亏了下水前的老本行,我对自己隐匿声息的本事连带着目力耳力都称得上自豪,一会儿他们两个只要不是非得亲自走到这沙发后,我有自信将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到时候这些情报怕不是能换千八百张特许券,好些日子用不着劳作,舒坦。

    过了不多一会儿,也就是一两刻钟的样,我便听到了两个人的脚步声。

    “……我知道不是您做的,所以我也没什么可问——现在水上的人都气得厉害,而您,刚好成为了那个靶子,是也不是?”

    公爵的声音由远及近,军靴沉重的脚步声逐渐盖过了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我抬起眼睛从一侧看过去,那维莱特正跟在公爵身后走进来,他低着头,未别起的鬓发垂下来遮住了面庞,看不清到底是什么表情。

    而他的双手很规矩地背在后面,待走近些,便能隐约瞧见一点暗红色的金属光泽——公爵竟真把他的双手铐在了背后。

    “……是我做错了事。”

    那维莱特回话的声音很轻,但同样很平静,好像当真在为自己犯下的过错忏悔。

    “您还真是擅长把自己架在火上烤。”

    莱欧斯利公爵rou眼可见地挑起了眉,常待在这的囚犯都知道,他这怕是已经气得不行。

    ——看来,那维莱特在这里的日子再不会好过。即便我本就盼着他多受折磨,也不由得为此心头一颤。

    听过这句,那维莱特倒是半晌未言语,只是好容易抬起了头,紫色的眼睛睁大又阖上一半,最后只将视线投向了地面,什么都未讲又好像说了许多。

    公爵显然是将那些未出口的话听进了心里,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抬起手扯着那维莱特本就不大严整的领口将他拉近了些,几乎是脸贴了脸。

    这期间的气氛已然暧昧非常,可见流言所传实非虚假……我不由得捂住了嘴,生怕会泄出什么能让自己丢了性命的动静。

    “……既然如此,那我便以对待犯人的态度来对你,听明白了吗,那维莱特?”

    我听见公爵这样说。他甚至提高了语调,听起来当真是同普通囚犯说话的态度——还是不大听话的那种。

    而那维莱特似乎也并不适应被这样疾言厉色地对待,他那双好看的眉毛皱了一瞬,但下一刻便被很好地控制住了。他重新低下了头,轻轻在公爵的颊侧蹭了蹭,似乎还小声说了什么,但已是让人听不清晰了。

    这般举动,不知该说是温顺驯服……还是赤裸裸地在勾引人呢。

    这短短的半天,他几乎坐实了梅洛彼得堡中关于他的所有传言——那维莱特大人实在是个十足的婊子,端着副端庄温文的模样,私底下却在莱欧斯利公爵的床上化成了水儿。

    下一秒,就连方才我对他将受难的那点子怜悯,都统统化为了鄙夷。莱欧斯利公爵将那维莱特带到座前,摸了摸他的头,也不知是安抚还是胁迫,紧接着那只手又按上了他的肩膀,而那维莱特顺势跪了下来,连半点不满的情绪都不曾有。

    谁会怜惜这样一个轻贱的婊子?

    公爵显然也是这样想的,他好整以暇地坐下,又将手移到了身前人的脑后,使力按了下去。

    那维莱特很乖顺,简直乖得不大像话,有人会被这样对待而不想反抗的吗?即便他的手还铐在背后——是了,他没法用手拉开公爵的裤链,然而这似乎并没让他为难,他只是张开了嘴,直接叼住了那节拉链。

    那动作真是熟练极了,可见平日里做得不少。真是可气,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自己硬得发疼的下体,莱欧斯利有好东西cao,可我呢?

    不过公爵的东西当真是大,大到不禁让人怀疑,那维莱特那样小的一张脸,要怎么把这东西吞吃下去?可他偏偏却能吃得下。那刑具似的玩意才弹出来拍了他的脸,惹得那上头红了一片,也终于令他那张自始至终都很淡漠的脸浮上了一丝羞赧。那维莱特伸了舌头出来,试探似的舔上了面前骇人的伞头,亮晶晶的涎水滴到他领口,连我这个距离都看得清楚。待将那阳物舔到涨得发紫,公爵便迫不及待地按了他的后脑,令他将这东西很彻底地含到了喉口。

    ”我想想……您要去参加劳作吗?”公爵低头看着那维莱特因窒息而潮红的脸,分明是想笑却故作沉思,“哈,高高在上一尘不染的大审判官大人,去踩着机械打零件?算了吧,你向我服个软,我去寻些文书工作给你做。”

    “唔……”

    我是不知道那维莱特是想说什么的,但反正公爵好像弄得他很疼,那几声带着泣声的呜咽快把我弄射了,要不是得提着胆子小心被发现,这可早该被他勾得去了几个回。

    “噢,您说不出话。”公爵的恶劣心思暴露无遗,他兴之所至,使了劲地扯着那维莱特的长发将性器抽出来,径直便射在了那维莱特被折腾到尚还挂着迷蒙表情的脸上。

    “再说,你这样的长头发,要是铰进机器里……我怕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莱欧……斯利公爵,咳……”那维莱特咳喘地厉害,射到面庞上的白浊似乎让他很不好受,他纤长的睫毛颤动得厉害,却没有任何办法能让自己舒服一些,“不必为我如此……”

    “……你啊。”

    最终还是公爵抬手替他揩了揩脸上的脏污,应该至少是把眼睛里的抹去了。而粗略地擦拭过后,莱欧斯利他竟将还沾着jingye的手指递到了那维莱特嘴边,而那维莱特依旧一言不发地将那些东西舔净了,乖得好像是个什么动物。

    ……事到如今,我甚至都没得惊讶了。

    但我实在是天真得出奇。我的脸原本已因为长久的紧张而彻底僵了,完全没法发出任何声音,于是我便松开了捂嘴的手,想去专心照顾方才射了一次的下体,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显然是彻底突破了我想象的极限。

    公爵将软着身体的那维莱特捞起来抱到了桌上,并亲手褪下了他的长裤。他似乎发现了我——又似乎没有,但很巧合的,那维莱特那双被掰到大张的腿却正对着我的方向,而那双腿间见不得人的所在,却是一口嫣红肿胀的女xue。

    ——枫丹的大审判官大人,竟俱生了两性的器官。

    谢天谢地,我的嘴显然比脑子反应快,在惊呼出声的前一刻,那牙关便狠狠砸上了我的舌头,虽然嘴里肆溢的咸腥味弄得人想吐,但至少让我把乱七八糟的声音都咽了回去。

    “莱欧……轻些……”

    我听到那维莱特如此讨饶,甚至直接叫上了公爵的名字。

    “怎么摆出这幅表情,您觉得您是在受罚吗?”

    公爵的声音听起来无奈得很,但无论如何都压不住内里那一点怒意。他拍了拍那维莱特大腿的内侧,示意他将双腿尽力打开,便转身去了一旁的柜子里翻找起什么东西。

    “莱欧斯利——”

    见了公爵的动作,那维莱特竟轻微地挣扎起来,他费力地想用禁锢在背后的双手撑起上半身,但却全然徒劳,除却金属碰撞的咔哒声,什么都没能留下。

    到也不怪他如此惊惶,因为我终于看清了公爵拿在手里的东西——那是黑得发亮的一根马鞭。

    接下来发生的事,倒也和上刑没什么两样。那维莱特双腿间的东西,很显然被用得很频繁,到了这里依旧红润地肿胀着,连xue口都是微微翕动着合不上的模样,看上去颇有些可怜。

    公爵却对此毫不疼惜,他上手随意挑开了花心上薄薄两片软rou,弯了两下马鞭就是狠重的一下。

    那声音听得我都rou跳心惊。看他的动作显然是没收着一点力,这样的力道砸下去,若不是那维莱特体质非人,怕是早都疼晕了过去。

    而那维莱特却并未发出什么痛呼,只是徒然睁大了眼,再蓄不住的泪珠穿了线地滚落,那些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也终于带上了泪意。

    而他腿心的那一点,也霎时肿得不成个样子,红得几乎要滴了血——也可能已经流血了,但公爵的半边身子挡在那处,教人没法看得清晰。

    “挨一下就哭,这么身娇rou贵的,要是真给你上了刑,你要怎么捱。”

    公爵状似惋惜地发问,他用马鞭的尖头拨弄着那维莱特的女阴,只这一个动作,便能将桌上躺着的人弄得浑身发颤。

    “你……轻些……”

    我们的大审判官大人,离了法庭之后,是当真不会说话,这般干涩的讨饶,怎么可能起到任何成效?更何况公爵显然听惯了他这些软声软调,他惩罚似的揞着阴蒂拧了半圈,终于是换来了那维莱特变了调的一声叫。

    不得不说,那维莱特光裸的身子很瘦削,全身上下估摸着就这么一点柔软的rou,如今却全被公爵攥在了手里。看他无声无息地哭得厉害,即便是公爵也终于是动了恻隐之心,余下的几鞭放轻了力度,连声都小了不少,最后几下更是避过花xue,直接抽在了大腿上,让那白皙细嫩的地方登时便起了几道血痕。

    那维莱特的泪流得凶,挣扎的幅度却很小,甚至比不上最初他看到公爵掂量马鞭时的反应。他也许是累了,但更应该是食髓知味,他这身体估计早就调教坏了,连疼痛都……我心底的恶意再收不住,因为我分明看见那肿起的xue道口盈盈的水光——他吹了,还吹了不止一次。

    思及此,我又一次射了出来。

    ……该死,一会儿可不好清理……

    公爵大约是玩腻了,他将还沾着血水yin液的马鞭随手丢到一边,伸了几根手指便要去按那维莱特合不拢的xue,那地方像是疼怕了,不住瑟缩着要躲,但公爵的手指甫一捅进去,那xue道里的rou便很熟练地缠了上来,再不愿它走了。

    如此,谁还能说大审判官大人尊贵体面?我一边耐不住地撸动下体,一面在脑袋里编排词句,一想到隔天那维莱特大人的浪荡姿态便会在梅洛彼得堡成为最流行的话题,我的下身就又硬得发痛。

    梅洛彼得堡有多少犯人?几十个,几百个……没人能说得清楚。现在水上面没了这位大审判官,这里怕是不多时便要闹起来,到那时,哼,这位矜贵漂亮的美人,怕不是要为了一份能入口的吃食,一天到晚都摇着屁股求人cao。

    想来这么一遭下来,公爵的忍耐力也到了极限。他抽出自己的手指,这一次他没有送到人嘴边等他舔净,而是不由分说地塞进了身下人的嘴里。

    那维莱特的下身还带着伤,但很显然公爵并不想去在意,他就着水液润滑,硬生生用那勃发的东西捅开了那道门户。这一下看着可是疼得要命,那维莱特抖得厉害,可即便如此,他除了流着眼泪小声叫公爵轻一些之外,也还是什么都做不到。

    饶是我,也觉得这欺负得实在过分了些。

    “莱欧斯利……莱欧……”

    他皱着眉头,一声声叫着公爵的名字,可刚才还很多话的公爵却突然不怎么理他了,只一下下抚摸着他的脸颊,可能是在给他拭去眼泪?倒也权当了安抚,那维莱特竟也当真一点点平静了下来,只颤抖着喘息哭泣,不再发出什么大的动静。

    他们究竟做了几个来回,我却不知道了。看到后来,我的体力已经不再能支撑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一处地方。他们过后应该小声交谈了什么,但应当都不重要,总之说过后公爵便解了他的手铐,就那样抱着他走了。

    我定了定神,拿衣服抹净了地上的脏东西,才几乎是一瘸一拐地挪出了这间办公室。

    接下来的几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总能在别样的角落瞧见那维莱特的身影——当然每次都是同公爵一起。他不再穿那件薄衬衫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又一件花哨的女裙,蕾丝绸缎不要钱似的堆在一起,有些款式老旧,有些则是我见都没见过的时新,可见公爵大人为了满足自己那点兴趣,到底是废了多少心力。

    再后来有一天,在大部分人都在生产区劳作的时候,公爵搂着穿着黑白裙装的那维莱特走进了他的办公室……我再也忍不了了,于是我丢下了手里的文件,又一次摸进了那个让我魂牵梦萦的地方。

    而我也的确看到了我想看的东西,我看到那维莱特雪白的躯体,连缀着那些只有水上能得见的漂亮珠宝,一齐陈在公爵那张巨大的办公桌上,就像——

    “公爵!”

    ……身后好像传来了小姑娘的声音,也就几岁的样,奇怪,梅洛彼得堡什么时候有这样年小的孩子……?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我隐约看到的,好像是莱欧斯利肩后那枚神之眼白到发蓝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