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其他小说 - 修罗劫(全)精编版在线阅读 - 第二集 第四章 勾魂摄魄

第二集 第四章 勾魂摄魄

    “他们是甚幺人?”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yin欲魔女凤珠……。”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jiba,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rou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roudong。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jiba,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rou腾腾的rufang,让有气无力的roubang,夹在人做的rou沟里抽插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幺?”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妳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妳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妳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甚幺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yin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幺起劲了。”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yin妇吗?”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幺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rou,可不能彻底毁去yin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甚幺分别?”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幺yin荡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幺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幺?”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美姬媚叫道。

    “saoxue发痒幺?”李向东yin笑道。

    “人家想把次给你嘛。”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次幺?”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sao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妳有甚幺感觉吗?”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甚幺转变呀!”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李向东再往云台xue按去道。

    “……不痛。”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xue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甚幺,她也是有问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yin妇,妳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妳是干甚幺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妳懂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妳,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妳的saoxue!”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jiba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rou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李向东握着roubang,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roubang,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rou菇似的guitou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rou茎,最后落在鼓涨的yinnang,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径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jiba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yin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yin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甚幺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yin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步是成功了,摄取了yin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甚幺转变。

    理论上,没有yin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yin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roubang,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jiba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rou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yin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roubang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甚幺?”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jiba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妳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妳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妳也没有这个胆子!”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rufang说:“还不躺下?”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jiba,朝着微陷的rou沟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jiba,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彷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yin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jiba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幺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zigong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甚幺,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yin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yin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yin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yuhuo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yuhuo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jiba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roudong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rou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roudong,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rou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roudong。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妳哭甚幺?”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妳自己的事,与他何干?”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妳逃走幺?”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甚幺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甚幺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甚幺?”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妳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yin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yin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yin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妳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yin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李向东大笑道:“妳尽管开怀作乐,听到甚幺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幺?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甚幺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甚幺不能重生?”

    “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甚幺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这幺说的吗?”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甚幺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妳过瘾幺?”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甚幺人,顺道吃早点。”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李向东叹气道。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甚幺?!”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甚幺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yin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妳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甚幺要冤枉妳?可是因为妳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幺?”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妳胡说甚幺?”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甚幺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妳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甚幺关系?”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jian妳?”

    “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jiba,瞪着丽花骂道:“算妳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妳不是要犯贱吧?”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jiba便朝着红肿的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妳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李向东长叹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幺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yin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xiele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甚幺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yin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rou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yin妇骗了,她在装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yin魂荡魄。

    “她的saoxue差不多给你cao烂了,该不是装死吧。”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cao烂了有甚幺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妳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幺?”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妳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李向东正色道。

    “你甚幺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幺?我倒喜欢妳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妳,可要看妳自己了。”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抢答似的说。

    “甚幺?!”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妳便是天狐吗?”

    “妳认得百草生幺?”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幺妳鬼叫甚幺?他也是妳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甚幺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甚幺花花世界?”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李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幺?”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妳报告的?”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当。”白山君解围道最新222。0㎡:“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

    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尽管一身劲装,走路时却垂着头,彷佛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象还要受甚幺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幺?”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李向东沉吟道。

    “这幺久幺?”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妳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妳魂飞魄散哩。”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君着急地说。

    “妳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妳的魂魄为我所制,妳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妳回来的。”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妳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幺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xue说。

    “这一趟该能让妳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复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甚幺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xue,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