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书屋 - 言情小说 - 【GB女攻】爬床日记在线阅读 - 16 被发现吻痕/坐在腿上喷精/灌奶呛得一脸乳汁

16 被发现吻痕/坐在腿上喷精/灌奶呛得一脸乳汁

    谢鹤辞一觉醒来先是摸了摸身旁冷冰冰空荡荡的被窝,然后睁着眼发了会儿呆,闹钟再次响起时才慢吞吞爬起床。

    他手脚十分利索,干完活才四点钟,洗了澡换身衣服后他走出别墅。

    张管家见他在门口上车离开后在手机上敲敲打打点击发送。

    来别墅一个多星期了,谢鹤辞还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他抱着包有些紧张,直到将包里的资料证明交给学生家长看过,对方表示很满意后才微微松了口气。

    虽然他之前上学时的成绩很好,但不代表他给人上课补习的能力也同样优秀,这种想法在他看见打着唇钉化着烟熏妆的叛逆少女的那刻达到顶峰。

    女孩依偎在窗台吹口琴,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她的五官十分醒目,哪怕是浓妆也掩盖不住漂亮完美的底子,看见瘦弱的谢鹤辞,她挑眉:“你就是我新来的老师?”

    她的嗓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很有磁性。

    谢鹤辞朝他腼腆笑笑:“你好,我叫谢鹤辞。”

    宋千水从窗台跳下来,拉开凳子招呼他:“坐吧。”

    竟是意外的好说话。

    谢鹤辞暗暗松了口气,他将包放下,问:“可以看看你的作业和试卷吗?”

    宋千水拿纸擦掉唇上血褐色的口红,从书桌里掏出一叠本子和纸递给他。

    谢鹤辞翻阅的时候她随手回了几个消息,然后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

    直到看完最后一张试卷,谢鹤辞才抬头,他的语气还算轻松:“数学和地理有些薄弱,你的成绩很好,就是有点偏科。”

    他拿出笔在本子上写下几条补习方案,心里有把握在三个月内把她这两门学科的分数拉上来。

    宋千水突然问:“你几岁了?”

    “嗯?”谢鹤辞一愣,反应过来笑道,“十八岁,怎么了?”

    “十八岁?”宋千水抱臂靠在椅背上,意有所指,“老师,看不出来,你还玩得挺花的。”

    谢鹤辞笔尖一顿,神情困惑。

    她伸手点了点自己的脖颈,谢鹤辞下意识捂住同样的位置,脸一阵红一阵白,那是应时序给他留下的痕迹,过了好几天颜色变得很浅了,宋青没有注意到,但她女儿眼睛可尖,都是年轻人,有什么不懂的。

    宋千水对着手机屏幕拨弄了一下额头上的几缕碎发,漫不经心道:“我对你的私生活不感兴趣,没病就行。”

    她问:“多久能帮我把成绩提起来?假期过完我就高三了,我不想这两科给我拖后腿。”

    她看着像个不良少女,却比许多学生更在意自己的成绩。

    谢鹤辞见她肯学,理了理衣领小声回答:“大概三个月就……”

    “三个月?”宋千水打断他,眉头拧的死紧,“寒假连一个月都不到,进度这么慢,你能行吗?”

    谢鹤辞一噎:“还是要循序渐进,一开始就高强度会受不了的。”

    宋千水嗤笑:“你怎么知道我受不了?看不起我?”

    她将及肩的蓝发夹在脑后,凌乱而利落,狭长的美目透着几分野性:“开始吧。”

    ……

    谢鹤辞婉拒了宋青留他吃饭的好意,背着包挥手道别。

    他一个人穿过寂静漆黑的小路,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注视着热闹的景色。

    街上飘着各种香味,勾得他肚子咕咕叫,特别是一家卖关东煮的,闻着就让人流口水,他站在店门口张望了会儿,看清上面标的价格后悻悻离去。

    直到逛完一条小吃街他都没想好要买什么,其实也不能说没想好,只是舍不得,他身上没什么钱,全部拿来还债了,现在这个点回别墅工作餐也早就撤了,犹豫好久还是去面包店称了五块钱的小蛋糕。

    这种蛋糕的特点就是很干很甜,他吃了两口就被呛住了,正狼狈地咳嗽,身后突然袭来一阵巨力,撞得他背部剧痛,手中没系好的蛋糕也撒了一地。

    几人高喊着“抓小偷”,然后一拥而上将刚刚为了逃跑慌不择路撞到他的男人按在地上。

    他愣愣看着前方的闹剧,蹲下身将滚落得到处都是的蛋糕一个个重新装回袋子里。

    蛋糕大多数都被踩过,没被踩碎的也沾了污水油渍不能入口,他沉默地垂着头把地面打扫干净。

    路边站着两个年轻女孩儿,你推我我推你正要朝他走近。

    一个高挑的身影却比她们更快。

    就在他把地上的食物残渣捡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拉着他的手腕把他从地上猛地拽了起来。

    谢鹤辞一脸懵,踉跄着跌到身前人的怀里。

    晚风轻抚,他从来人的衬衫上闻到熟悉的味道,这股味道伴随着他入眠到清醒,时时刻刻出现在他梦里,清冷而特殊。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如擂鼓般轰鸣,不知是惊是喜,在看清她的容貌的那一刻。

    应时序低头吻在他的眉心,一触即离,她对着光,昳丽的容颜是来自上天的恩赐,令人目眩神迷。

    她说:“捡到只可怜的小兔子。”

    谢鹤辞半天回不过神,结结巴巴:“老……老板?你……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要周末才能……”

    他记得应时序给他说过最早也得周末晚上才能忙完,他就一直期待着那天的到来,谁知朝思暮想的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要不是后背还隐隐作痛,他都要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应时序松开系在最上方的两粒纽扣,笑问:“不欢迎我回来?”

    谢鹤辞急了:“不是!我……我只是很惊喜……我……不是……”

    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抱着应时序的腰不撒手,眼中全是明晃晃的喜悦。

    应时序是压缩了好几天的行程赶回来的,谢鹤辞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眼皮子下面,想要知道他的行踪并不困难,她明明可以在别墅里等他回来,心里却很烦躁,拿了车钥匙就出门来找人,看到他孤寂落寞的背影心中更是莫名憋闷。

    她将谢鹤辞手中的东西随手丢进垃圾桶,掏出一张纸说:“伸手。”

    谢鹤辞恋恋不舍地松开她,像个孩子一样乖乖摊开手。

    应时序握着他冰凉的手把上面的蛋糕屑擦掉,她低垂着睫毛,眉目格外深邃,谢鹤辞心跳加速,在人潮川流不息的大街上踮着脚偷偷亲了她一下。

    应时序的动作一顿,她将搭在手臂上的围巾一圈一圈缠在谢鹤辞脖子上,重新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回去吧,屋里做了饭。”

    谢鹤辞的脸都被围巾遮住了,只露出一双黑棕色的眼睛,他重重点头:“嗯。”

    眼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

    他们走后站在路旁的那两个女生失望叹息。

    “我还说让你冲一把。”

    “还好没冲,他女朋友那脸那身高那气质,简直就是秒杀我好吗?”

    “哈哈,你们不是同一款的,没什么好比的。”

    “啧啧,不会是超模吧?”

    “我看可能是明星。”

    “哎!你拍下来没有啊,这两个人还蛮登对的。”

    “我不敢拍正面啊,就来得及拍背影……”

    ……

    谢鹤辞最后是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关东煮坐在车上的,他路过那家小摊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应时序就停下脚步让他去选。

    他尴尬地说回去吃,应时序还笑话他:“我听到你肚子在打鸣,少买一点先垫垫吧。”

    guntang的汤汁透过纸杯暖了他的手。

    他嚼着鱼籽福袋,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老板,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应时序调整后视镜,面不改色:“碰巧路过。”

    他“哦”了一声,埋头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又问:“老板,你这次回来会待多久啊,还要出差吗?”

    前面在堵车,她调成二档,把速度降下来:“暂时不会,白天我会去公司,晚上尽量回来。”

    谢鹤辞心里还没来得及美,就听到她突然问:“晚上怎么只吃面包,我给你的钱不够吃顿好的?”

    他差点被丸子噎死,费了好大劲才咽下去,心虚地打着哈哈:“我一个人……嗯……吃不了多少,面包方便。”

    应时序没有继续问,只是说了句:“钱不够就给我说,以后少吃点这种没有营养的东西,还嫌自己不够瘦?”

    谢鹤辞连连点头,乖巧道:“好。”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菜刚刚端上来,谢鹤辞吃了一碗饭和两碗鸡汤,肚子圆溜溜的,他放下筷子看着应时序用餐。

    她吃饭慢条斯理,哪哪都好看,怎么都看不够。

    洗完澡换了衣服,谢鹤辞坐在她腿上搂着她的后颈迫不及待地索吻,他实在是太想应时序了,勾着她的舌不放,搅得整个房间里都是黏腻的水声,他的鼻腔里发出又轻又软的哼哼,显然十分满足和享受。

    应时序静静注视着他涣散的眼瞳,按着他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论吻技谢鹤辞是比不上她,不到几分钟就气喘吁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些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

    他的身体很容易情动,盘在应时序腰上的腿情不自禁地磨蹭,高高翘起的yinjing戳在她的小腹上,硬邦邦的。

    应时序伸手钻进他睡裤的松紧里,抓住这根粗壮的小东西,在谢鹤辞压抑的喘息中咬着他的耳廓上下撸动:“你的身体很想我。”

    谢鹤辞张着红润的嘴唇呻吟:“不……不止……啊……”

    他的脸颊泛着绯色,眼中水光潋滟,每次眨眼都会抖落一滴泪珠,他伸手解开睡衣上的扣子,凌乱的衣袍挂在肩头,将落不落,他被灵活的手指揉捏着guitou,整个人快活得不行,连白净的胸膛也涌上红潮。

    他说:“还有……还有……嗯……我的心……也很想你……”

    他捧着应时序的脸再次献上娇艳的唇瓣,在接吻的空隙中含糊说道:“想你。”

    那双柔雾朦脓的眸中全是nongnong的想念和爱意,他像重新回到大海里的鱼,要吸干水分才能罢休。

    应时序一手包裹着勃发的roubang,一手抚上他鼓囊囊的胸膛,以十分狎昵的手法玩弄着胸前两颗乳粒,粉色的奶头瞬间红肿充血,大口大口吐着香甜的乳汁。

    “啊!”谢鹤辞眯着眼发出暧昧的呻吟,他挺胸将饱满的rufang送到应时序掌心,“好热……好胀……”

    他扶着她的肩膀颤抖,湿热的鼻息交融,空气渐渐升温,他从应时序口中退出来,伸出舌头细细舔舐着她脖颈上的软rou,他帮她解开衣扣,虔诚地一路吻下,停在她跳动的心房上。

    谢鹤辞弓下腰,闻着她皮rou中透出的清香,满面潮红:“老板,你想我吗?”

    应时序低着头看他,湿润的唇轻轻贴在她的胸膛上,她感受到了来自谢鹤辞的温度,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清摸不透,她闭着眼语气低沉:“嗯,想你。”

    她用沾满奶水的手在他上身肆意滑动,摸到凸起的肋骨,不满地捏紧另一只手里的东西:“怎么还是这么瘦?”

    谢鹤辞被她掐住命根,叫了一声,又爽又疼直打哆嗦,他讨好地吻着应时序的下巴,喘得断断续续:“别……我错了……老板……疼……疼……”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整个人热的要蒸发了,快要淹死在强烈的爱欲里,手yin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快要喘不上气,吐着舌头瘫倒在应时序怀中。

    应时序将手指插进他口中,任由口水流了她一手,嗓音低哑:“舒服吗?”

    谢鹤辞合不拢嘴,尝到点甜味,恍惚记得是自己奶水的味道,胡乱点头:“舒服……唔……舒服……”

    他含着应时序的手指,眼神迷离,嘴巴湿淋淋的,表情十分yin荡。

    应时序看得喉咙发干,恨不得把身下那根东西捅到他嘴里,她加快手中的动作,重重碾压过肥厚rou冠上的马眼。

    “唔!”谢鹤辞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蹬着腿狠狠一抖,大量的jingye射了她一手。

    应时序抽出手用湿巾擦了擦,搂着他细窄的腰埋头吸奶,她晚饭也吃饱了,喝不下多少,主要是帮谢鹤辞吸出来缓解胀痛,他的rufang很软,小小一团很是可爱,她吸着吸着就忍不住狠狠咬了下去。

    她不顾谢鹤辞的哭喊求饶,像头许久没开荤的野兽,叼住那块嫩rou来回撕扯,把乳晕吮得红艳艳的。

    她顶开谢鹤辞的牙关,把嘴里的乳汁全部灌给他,谢鹤辞也吃不下,含着泪呛出奶白色的液体,他被应时序折腾得颠三倒四满身狼藉,几乎要软成一滩水。

    应时序玩够了,剥下他的衣服和裤子,搂着丰膄柔软的腿rou把他压在床上。

    谢鹤辞刚一躺着就咬牙“嘶”了一声,应时序察觉不对,把人翻了个面,映入眼帘的是片青紫,看着就疼,她皱眉:“怎么弄的?”

    谢鹤辞赤裸着趴在床上,怕扰了她的兴致,就说:“没事,不疼的,老板,进来吧。”

    应时序毫不怜惜伸手一按,他就疼得龇牙咧嘴直飚泪花。

    她冷笑:“这还不疼?”

    她带着人又去浴室洗了遍澡,期间怀里的人还不死心想要勾引她,被抵在墙上重重扇了两下屁股才老实。

    她换了床单,让谢鹤辞趴着,拿出一瓶红花油给他抹在伤处:“有没有伤到骨头?”

    谢鹤辞抱着枕头闷声闷气:“没有,只是被人撞了一下,没有那么严重。”

    他还不死心,分开腿邀请她:“老板,我没事,只是青了一点,我没那么娇气。”

    他见应时序不为所动,咬着唇又想到个主意:“老板,我用嘴帮你弄出来吧,你这样会很难受的,你上次不是说……说……想射到我脸上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应时序:“……”

    她的自制力可比谢鹤辞强得多,欲望很容易就消退下去,还给他红肿的臀尖也摸了点药。

    她调高空调的温度,把人搂在怀里。

    谢鹤辞知道今晚是做不成了,失望叹气,不过半分钟后又高兴起来,半趴在她身上亲亲蹭蹭。

    应时序揉眉:“睡不着?”

    “睡不着。”谢鹤辞诚实点头,挪挪位置舒舒服服窝在她怀中。

    应时序道:“明天有个慈善晚宴,你跟我去。”

    谢鹤辞一惊:“啊?!”

    他可没参加过这种上流人士的会场,什么规矩也不懂,基本不认识什么名人,万一做错事闹笑话会给应时序丢脸的。

    应时序似乎看穿他在想什么,摸着他光裸的腰稍作安慰:“只是走一个过场,不用担心,跟在我身旁就行。”

    谢鹤辞心里直打鼓:“老板,之前和你去的人呢?”

    应时序:“越书有事,我给他批了假。”

    谢鹤辞自认做不到像越书一样周到稳妥,说到底他还是个才高中毕业的学生,和经验丰富的职场精英完全没有可比性。

    似乎看出他的担忧,应时序摸摸他的头:“是我考虑不周,你睡吧,明天晚宴结束我给你发消息,有一家新开的餐厅听说味道不错,在渡江江边,可以看夜景。”

    谢鹤辞低声应了。

    他听着应时序的心跳,在纠结和犹豫中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应时序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床上的人“唔”了两声睁开眼。

    她弯腰将挡在他侧脸上的头发拂到他耳后,轻声问:“吵醒你了?”

    谢鹤辞意识懵懵,打了个哈欠坐起来,他揉着眼说:“早安,老板。”

    “早安。”应时序挠挠他的下巴,“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还早。”

    他仰着头看她,眼里还是有些忐忑,但语气没有丝毫勉强:“老板,带我去吧,我想和老板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