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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再次醒来是在自己宫中,只觉得头脑沉重。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xue,对于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喝下那杯酒后便没了。 自己这酒量,以后不贪杯了。 她在心里苦笑道,然后换来宫女,梳妆打扮。 宫女素菊已经在殿门外等候多时。 昨晚生辰宴过后,皇上邀约公主再度饮酒,后面等皇上让他们进去服侍时,公主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所以料想到今早起床肯定头会痛,于是早就吩咐好厨房,熬好醒酒汤温着,今日的早膳做的清淡爽口一点。 听到公主醒来的动静,她推门进去。 “殿下起了。我让彩月去端来醒酒的蜂蜜酿,殿下先喝点醒醒酒。” 容若闭着眼点点头。 素菊见状,直接上前替她按摩。素菊的手法很是专业,不轻不重,毕竟一直贴身伺候的是她,容若的习惯她早已经铭记于心。 “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 "殿下昨晚直接醉倒在清仰殿,陛下见你不省人事,直接让你睡到了陛下的榻上,等你睡熟后才让人用软轿抬回来的。" 是吗。 为何容若一点记忆都没了,直接从喝酒那里断片。 素梅回答的很流畅,似乎不像说假。 也罢,自己毕竟酒量在哪里,说不定遇到真烈酒了,直接醉过去了。 她暂时不想昨晚的事情了,直接起身更衣洗漱。 ...... 农历七月初七,俗称七夕节。 到了这天,人们穿戴整齐,向七巧仙女祈福。祈祷家业顺利,阖家安康。 女孩子们祈求自己心灵手巧,所遇良人。 未婚的成年男子女子,要是有婚约的便可以提前写信相邀。一起共逛庙会,两人趁机多了解一下对方,加深感情。 没有婚约的便和姐妹们一起出门赏花灯逛庙会,也可以向自己心仪的人提出邀约,一起出行游玩。 大街上到处张灯结彩,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游人们大多结伴出行,偶尔路过街边的杂耍则会驻足观看一会。 来往的人们大多盛装出行,都换上了自己喜欢的行头。有的大人还会给自家小儿眉心点抹朱砂,寓意给自家孩子开启智慧,从此心明眼明,学业有成。 月影西斜,一架鎏金宝顶,车门前悬挂着两盏镂空竹雕灯笼,伴随着马车的行驶,摇摇晃晃驾驶出了皇宫西门。 这辆马车一路平稳行驶,马蹄声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最后在上京城内赫赫有名的醉仙居停下了。 马夫轻喝一声,马儿听令止住了步伐。 掀开帘子,率先出来的是一位身穿淡蓝色衫裙,梳着同心发髻的丫鬟。 在轿夫垫好下马车的小马扎时,她步伐平稳,率先走下马车。 随即马车的门帘再次被一双纤细的手挑开,然后里面的人探出头来,身姿娉婷,举止大方在身旁丫鬟的搀扶下稳稳落地。 这时也能看见这女子浅绿色的衫子配上粉紫色混色裙子,身披一条同浅绿色的披帛,头梳交心髻,发丝间只用了几只小银簪子稍作点缀。 没有过多金银饰物,衣着朴素简单但见她面带纬纱,举止典雅,露在外边的双眼清澈见底,自带庄严。 旁人猜测道,这不定又是这上京城里哪家侯门贵女出来游玩罢了。 瞧着这马车上就这么几个人,可总感觉有无数道眼睛注视着这三人的一举一动。只要你敢上前半步,说不定那暗箭就会落在你跟前。 来人正是容若。 今日前来,不单是为了外出游玩。 而是来见一见她那皇上亲赐的驸马——当朝探花郎徐光耀。 其实她之前的驸马人选并不是他。 而是当朝威远大将军的次子,温之远。 她初见温之远还并不是长公主,只是先皇里子嗣中最不起眼的一位公主。 那日在皇家马场上举行的马球比赛,温之远在马背上飒爽的英姿,挺拔的身形和他那肆意的笑容就突然被容若记在了脑海里。 后面封为长公主后,自己也觉得是时候该搬进长公主府,也可以为自己挑选心仪的驸马了。 便有意无意打探过那位温小将军的有关消息。 得知他并未有婚配时,她自己心里暗暗开心了许久,然后在一次宫外宴会上,她因为宴席主人家花园太大迷了路,既然在那里遇到了他。 意外相遇的两人,都互相闹红了脸。你不敢看我,我不敢看你,都盯着自己的鞋面看。 愣是容若一咬牙,毕竟公主不方便出宫和面见外男,怕是过了这次难遇下次这样的好机会了。 她直接将自己的情况说明,然后问起温之远可有心仪之人。 那温之远因为她这句话,面上绯红更深,他也明白了这公主的意思,缓缓回答道暂时未有心仪之人。 容若是个藏不住事的人,回到宫里的第二天,就直接请旨希望容川赐婚二人。 容川听完很是开心,连忙应下他那边会将此事办理好的。 于是容若便就满怀欣喜等待旨意的到来,期间她也有收到宫外托人送进来的小玩意儿。 不过是一些折扇啊,玉簪这种不怎么名贵的物件,但这些刚好是当时定情后的男子最爱送自己心仪女子的私人小物件,因着容若的身份,温之远每每送的礼物看似简单实则独具匠心。 比如那折扇,看似普通的小扇子,实则尾部可以抽出了一把小匕首,用料也不便宜,是托人去苏州专门定制的丝绸,然后自己一笔一划写上浪漫的情诗在上面,略表心意。 容若刚开始看着这些情诗,嘴上虽然说着土气,但是嘴角都笑意却怎么也遮不住。 可是渐渐,容若发现不对劲了,容川的赐婚一直没有下来,宫外的小物件很少收到了。 就在这天,容若亲自前去询问容川为何还不赐婚时,容川收起了笑脸,一脸惋惜道威远大将军所驻守的天山边防最近隐约有外敌涌动,但因着他年纪渐长,大儿子要看家守业,希望能将次子温之远送往军营,接替其父,好抵抗外敌,为大景守护边陲...... 回到自己宫中的容若,说不上来是何种心情,此时宫女们也递上来一封信,说是宫外来的。 容若拆开,看完只觉得天意弄人,一切都入戏文般巧合,一颗心又酸又涩。 信上说: 永平长公主亲启: 仰企慈仁,无时或释。 得殿下垂爱,实属幸之。奈何天不遂人愿,北方祸起,阿爷病体难全,为人臣,应以血卫之,为人子,应以躯体护之。 血rou已全忠孝,不可耽佳人。 草率书此,祈恕不恭敬。 温之远奏上。 就这样,她与那温之远的缘分尽于此,再听到有关他的消息,便是他已经动身去军营了。 收回思绪,容若在来人的带领下去到了一处包厢。 终于见到了她的驸马,当朝探花郎徐光耀。 她之前见过几次徐光耀,但都只是远远看个背影,没有瞧见过正脸。 那日容川告诉她,说是已经为她选好了驸马人选,不知怎的,她心中毫无波澜,似乎是谁都已经无所谓了。 容川说这人性情温和,品性高洁,腹有诗书,仪表堂堂,且他派人私下探查过,此人人前人后并无差别,算得上是一位良人。 容若只是一一应下,回了句凭皇上做主就好。 见她并无反对,容川提议等乞巧节这天两人见见面,可以加深容若对此人具体的认识,看看容若对此人是否有不满意的地方。 今日见到他本人,只见他身高八尺,面容俊朗,看见她人进来后,弯腰行礼道: “臣见过公主。” 容若淡淡回道不必多礼。 随后。两人落座,开始饮茶。 期间两人气氛不算冷场,但也算不上热烈。 徐光耀偶尔挑起话题,容若有时会接两句,有时只是淡淡一笑而过。 不知道为何,她眼看着眼前的徐光耀,联想不到这是以后会跟她成亲的人。 她再次端起一杯茶,暗中思量,真的会跟他完婚吗,他是否心仪自己呢。 “徐郎君是否有心仪之人?” 这个问题让她再次联想到那个后花园迷路的场景,那个满脸通红的高大身影。 “公主国色天香,金枝玉叶,是这全天下男子的心仪之人。” 油嘴滑舌。 容若不喜欢这个回答。 她没有接着话题说下去,只是再次跳过了这个话题。 一旁的徐光耀似乎也察觉到了她的冷淡,似乎不知道哪方面没有做到让她满意,于是斟酌了下才开口: “殿下可是觉得闷了?不如出去散步消消食。” 见对方询问的眼光投过来,容若回以微微一笑,随后两人出了醉仙居。 街上人来人往,容若继续以面纱覆面,身旁徐光耀时时刻刻留意着两人周围,生怕有无知百姓冒犯了容若。 路过一个卖折扇的小摊时,她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身旁的徐光耀见她一动不动盯着那几把折扇,以为是她看上,便唤来小厮,让其买下所有折扇。 容若知晓了他的举动后,直接打断了他,称其自己只是想到了别处,一时走了神,无需购买折扇。 ...... 容若前脚回到宫中,刚准备叫水洗漱,后脚容川就直接来了。 “大半夜的皇上不休息吗?” 容川瞧着没有半点疲倦,他一脸期待开口问道: “怎么样?今日那徐探花你瞧着怎么样?” 容若很想回答不怎么样,只是话到嘴边,还是要给人留几分颜面。 “还......不错。” 容川听完她的评价,一脸欣慰,似乎对此很满意。 “既然如此,那就早点完婚吧。听说下下月初九是个吉利日子,皇姐认为怎么样?” 什么?下下月初九? 容若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下下月初九就要完婚?跟那个徐光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