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云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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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变成功线刀哥,双性小花,龙椅play “所以说,他现在要我去奉天殿?” 传话的宫人连忙答了声“是”。 李莲花晃了晃碗里最后两口药,慢悠悠地咽下去,“不去。” 宫人既不敢对李莲花说什么,又不敢就这么回去复命,左右为难之下不禁面色发白,终是觉得奉天殿那位更可怕,膝盖一软正欲跪下再劝,却被一只纤长柔腻的手稳稳地托住了。 李莲花一手端着空碗,一手托着他,视线并没有落在他身上,语气却很温柔,“你别怕,他知道我不会去的,你回去照实说,他必不会为难你。” 散朝之后单孤刀还留在奉天殿看折子,听到回禀李莲花不来确实也不恼怒,甚至还笑了一声,“是他的性子。”停顿了一会儿,单孤刀又道,“你去告诉他,就说,他不会想让朕亲自去请的。” 宫人再到昭华殿时,李莲花已经喝完了药,正忙着自己跟自己下棋玩,闻言连头都没抬,“不去。” 宫人只得又去回禀了单孤刀,这次单孤刀放下奏折,径自去了昭阳殿。李莲花正拈着棋子皱眉苦思下一步该怎么走,冷不丁听到一句,“师弟,这一子你若落在高目,岂不是就活了?” 李莲花把手中几颗棋子丢进了棋奁中,羊脂玉棋子碰撞发出极清脆的声音,“观棋不语真君子。” 单孤刀在对面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只是微微一笑,心里生不出半分恼怒。说来也怪,他以前总希望李相夷向他俯首称臣毕恭毕敬,现在大权在握了,看李莲花忤逆讥讽自己却又像看小猫伸爪子,不仅不生气,反而有一种隐秘的快感,仿佛离李相夷更近了一步。 李莲花慢吞吞地把棋子分类装好,盖上棋奁,抢在单孤刀用他的杯子喝茶之前站起来,“走吧。” 单孤刀有些诧异,又有些好笑,“去哪儿?” “自是去见证你的荣光。” 单孤刀只觉自己永远也摸不透李相夷怎么想的,但看他懒懒笑着不似生气,便放下茶碗跟着起身。见他就要这样出去,又命人取来软毛织锦白狐斗篷,为他系上拢好,方才出门。李莲花不肯坐暖轿和肩舆,更愿意自己走一走,单孤刀便伴着他,一路走去奉天殿。 此时刚过辰时,阳光朗煦,残雪犹容,李莲花踏着凛凛寒意走在这寂寂皇城,满目皆是红墙黄瓦青砖,金碧辉煌雕梁画栋,雄伟壮观气派非凡。单孤刀走在他身侧,伸手扶着他,笑问道,“师弟,如何?” 李莲花目不斜视,“晃眼睛。” 走过奉天殿宽阔的月台,整个月台没有一草一木,在寒冷的冬日愈发空旷宁静、森严肃穆。奉天殿建在高高的汉白玉石台之上,李莲花甩开单孤刀的手自己走上去。他久病初愈,走上去后便微微带喘,不得不扶着汉白玉栏杆歇息片刻。万里晴空之下黄瓦生辉,层层石台有如白云,丹陛上陈设日晷、嘉量各一,铜龟、铜鹤各一对,又有十八铜鼎。铜龟、铜鹤皆是中空,燃松焚柏、香烟缭柏,四周鸦雀无声,人人屏息凝神,更显得肃穆庄严,尽展帝王威严。 单孤刀把他的手握在掌心,不让他去碰那冰凉的栏杆,待到李莲花呼吸平复,才携着他的手走进奉天殿。李莲花几次试图把手抽出来,但单孤刀攥得紧,只得作罢。奉天殿是举行大典与朝会的地方,五脊四坡,规模宏大,殿内更是金砖铺地雕龙画凤,连楠木立柱都用金箔装饰出云龙纹案,熠熠生辉。 奉天殿明间正中是被朱漆高台和七级台阶高高托起的御座,单孤刀握着他的手拾阶而上,一直走到那代表帝王权威的御座之前,才徐徐开口:“皇城长不过三百丈,这奉天殿只有二十丈,一刻钟可以走完皇城,几弹指就可以走完这二十丈,但是这段路,我走了整整十年。” 李莲花懒懒一笑,“你要说的就这些?” 单孤刀把他按在御座之上,自己也贴着他坐下,“大熙的中心是京城,京城的中心是皇城,皇城的中心是这奉天殿,奉天殿的中心又是这把龙椅。” 单孤刀抬手虚指向南,他的手指仿佛穿透了金碧辉煌的空旷大殿,越过了层层宫墙,指向了万里河山,“谁坐在这里,谁就是九五之尊天下共主。师弟,现在万里河山匍匐在你的脚下。” 李莲花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了说不尽的空旷与寂寞。 李莲花伸手摸了摸御座扶手上的蟠龙头,蟠龙头雕饰精美,是龙口含珠的样式,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皇权,摸起来却冷冰冰的,他不喜欢。李莲花又试着靠了一下椅背,椅背上的蟠龙硌得他难受,只得端端正正地坐好。单孤刀握住他的一只手,偏头看向他,眼里既有些自得,又含着近乎热切的期待,似乎在鼓励他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 李莲花转过头来不去看单孤刀,视线落在空旷的大殿上,恹恹开口,“单孤刀,这龙椅你坐着舒服吗?”没有等单孤刀回答,李莲花抽出手,自顾自站起来,“我坐着不舒服。” 单孤刀一步跨到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定定地看着他,忽而笑了,“你不喜欢,我换一把就是了。不过一物耳,还能让它左右了人去?” 走了这许久的路,李莲花疲惫又厌烦,单孤刀把他强带到这里,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他推了一把单孤刀,单孤刀纹丝未动,仍然把他罩在阴影里。“这龙椅本就不能太舒服,坐的人舒服了天下人就会不舒服。这既然是你所求的,你好好坐着就是了,”他绕开单孤刀,“我先回去了。” 还没走两步,一股强横的力道就直直把他拽了回去,单孤刀揽着他退后两步,把他按在龙椅上,死死钳住他的肩膀,鼻息打在他颊侧,眼神炙热中隐隐透着焦躁,“你还不明白吗相夷?你只要跟着我,荣华富贵唾手可得,想要的想做的没有什么是我不能给的。这天下有我的一半就会有你的一半!我是皇帝,你就是皇后。至于其他人,方多病也好笛飞声也罢,我都可以不追究,只要你高兴,就是给他们封侯拜相也不是不行!” 李莲花用力推开他,坐直捋平自己被弄皱的衣服,嗤笑一声,“无聊。”说罢起身就走,毫不留恋。 霎时之间乾坤颠倒日月逆行,李莲花只觉一阵眩晕,又被扯了回去,跌坐在单孤刀的腿上。单孤刀把他半抱半压在龙椅上,直直地盯着他,李莲花平静地看回去,眼里没有一丝波澜。过了好一会儿,单孤刀很突兀地笑了,抚上他淡漠的脸颊,“这些确实不是什么有意思的雅事,只有一点好,”李莲花几乎被他笑得毛骨悚然,一股凉气顺着脊椎骨慢慢往上爬,“就是可以一偿宿愿。” 单孤刀的手滑过锋而秀的眉,滑过苍白淡漠的侧脸,滑过没什么血色的薄唇,从领口探进去放肆地揉捏那两团软rou。李莲花涨红了脸,用力推搡他的肩膀,“单孤刀,你干什么!”单孤刀面色阴沉,嘴角却勾起一点弧度,并不把这点反抗放在眼里,扯着那层层布料用力一扯,暗扣随即崩裂开来,外裳和中衣凌乱地堆在肘际,暴露出脖颈及胸口的大片莹白,那里白得晃眼,随着李莲花的呼吸一起一伏。 单孤刀看得眼热,在师弟因怒气而平添了几分艳色的侧脸落下一吻,语气却愈发森然,“我从坐上这个位置的第一天,就想着一定要在这里把你上了。” 他的嘴唇比御座的龙头还冷,李莲花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手脚并用地推搡着他,“你给我起开!”单孤刀微微一笑,竟真的起身放开了他。李莲花还没来及喘匀气,就发现自己高兴得太早了——单孤刀把他的下衣连同亵裤一并扯掉了。 单孤刀自顾自地解开外袍放出性器,那处不知何时早已狰狞着挺立起来,随即屈膝上了龙椅,强行分开李莲花并起的双腿挤了进去。这龙椅虽说是椅,其实长且宽,容下他们两个并不困难。李莲花此刻下身未着寸缕,鞋也在挣扎中蹬掉了,只余一只雪色罗袜松松垮垮地挂在足上。单孤刀在形状优美的足背上隔着袜子摸了几下,左手便握住了他纤细柔腻的脚踝,入手纤纤不盈一握,不由得心中一荡。顺着脚踝向上摸去,清癯而不露骨,触之细腻柔滑,却又隐隐感到了皮肤下面流畅结实的肌rou。再往上探去,更是玉软香温着体便酥,稍一用力便浮出暧昧的红痕,不由得气血下行胯下硬挺,贴在李莲花大腿处的性器筋脉喷张热烫惊人。 单孤刀按住了李莲花乱蹬乱踢的双腿,俯身凑近了那紧闭的女xue,滑腻的腿rou蹭在脸上,让他扎扎实实体验了一把温柔乡的滋味。那女xue生得极漂亮,浅淡饱满,两片小而薄的yinchun覆在其上,把里面的风光遮挡得严严实实。单孤刀在上面小小地吹了一口热气,就看到yinchun颤了颤,女xue猛地收缩了一下,不由得低低笑了一声。 李莲花仰躺着并看不见单孤刀在做什么,只觉得敏感的女xue上一阵热风拂过,被一阵温热覆上,随即就被一根湿润柔软东西触上。李莲花的腰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倏忽意识到了单孤刀埋在他腿间做的是什么!单孤刀按着他的大腿根,稍一用力手指便陷入了一片温软之中,仍埋首在他两腿之间,“乖一点,别动。”随即舌头拨开两片yinchun顶进了嫣红的rou缝,在里面探了一圈就有清亮的汁水流出,索性埋首专心吃了起来,味道说不上多好,是一股奇妙的腥甜,却让人血脉喷张。 随着舌尖的深入,李莲花断断续续泄出了几声甜腻的呻吟,推搡他的力度渐渐变小,到最后只是虚抓着他的肩膀,说不清是想推开他还是想让他继续。水却很汹涌地溢了出来,女xue里几乎含满了春水,单孤刀稍稍拉开点距离,只看一眼就受不了了,贴上去亲吻它,先是含住两片轻薄的yinchun在齿尖轻捻细磨,又把舌尖尽可能深地钻进去旋转搅动,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来回进出抽送。李莲花被他磨的酥痒发麻,绵长的快感不可抵挡,双腿情不自禁地夹在了他头侧,倒像是在挽留他似的。 单孤刀感受到了他的情热,自己简直硬得发疼,加重了力道吮吸着这张动人的女xue,鼻梁重重地蹭过阴蒂,又含着xue口用力吸吮,李莲花脚趾都蜷缩起来,发出一声长而媚的呻吟,颤抖着吹了单孤刀一脸。 潮吹之后的李莲花外侧的腿无力地滑了下去,通体雪艳,嫣红的女xue仍在一张一阖,犹有不足的样子。单孤刀挂着满脸的水直起身来,三两下就扒掉了他的上衣,把他剥得干干净净,随便用扒下来的中衣擦了擦脸,捞起那一截韧腰就想插入。李莲花倒抽一口冷气,猛地向后缩去,如同躲着洪水猛兽一般。单孤刀好气又好笑,“你个小没良心的,自己爽了就不管师兄了?”李莲花不答,只是一味躲闪。 单孤刀强行把人拖过来,热烫的性器紧贴着女xue,清晰地感受到女xue的水润和阖动,知他也是情动万分。再去窥他的芙蓉绣面,亦是春色难掩,但那轻颤的鸦睫、被贝齿咬出齿痕的鲜妍菱唇、痉挛扭曲的纤长玉指却透出了主人的真实意愿,他不愿意。 见他这般不愿,单孤刀怒意勃发,扣住那一截发颤的腰肢强行闯了进去,“小贱人,心里还想着哪个野情郎,都爽成这样了,还这般地替他守身,”还没说上几句,更是点燃了自己隐秘的嫉妒和愤恨,手上愈发用力,凝脂一样的肌肤上很快就留下了青紫的掐痕,“任你怎么三贞九烈,我偏不让你如意”。 李莲花疼得周身一颤,腰都快被掐断了,勉强吸了口气,竟然还笑得出来,“单孤刀,这就没意思了,我就不能是纯粹看不上你这个人吗?” 单孤刀宁可他真有那么几个情郎,也断不肯接受这样的理由,怒视他的眼睛恨不能把他烧几个洞,李莲花毫不畏惧地直视回去。情欲的气息尚未散去,空气就剑拔弩张起来。过了良久,竟是单孤刀先败下阵来。单孤刀移开视线,心里满是颓然,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是沉默地捞过李莲花,带着一种莫名的恨意粗暴地律动起来。 rou体的欢愉逐渐袭来,李莲花刚刚才吹过一次,身体敏感异常,单孤刀稍一动弹,绵密的快感就漫上全身,竟情不自禁呻吟了几声。听到自己竟发出这样的声音,李莲花心中一凛,连忙闭合唇齿,把一声声娇吟锁在喉中。 他这幅模样着实讨好到了单孤刀,单孤刀cao弄了百余下,阳物被女xue紧紧包裹吮吸着,其间甘美滋味自不必说。伴随着两人之间连绵不绝的水声,时不时又听见李莲花几声压不住的闷哼和呻吟。青天白日无遮无挡,眼看着李莲花遍体生艳,凝脂白雪一样的肌肤被自己cao得满是红晕,心中实在是快慰不已,郁结渐消,只想着沉浸其中。 连续cao干了百余下,李莲花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支撑不住地向后仰去,又被扶手上的雕龙硌得腰疼。单孤刀捞了他一把,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忽然就笑了,“师弟,口舌之利我逞不过你,但是光逞口舌之利有什么用,你还不是躺在这里,任师兄想怎么cao就怎么cao。” 李莲花勉力挣出一口气,冷笑,“小人得志。” 单孤刀在他水润的唇上亲了一口,“我是小人,你是婊子,我们也算是般配。” 李莲花当然不觉得自己是婊子,但此刻女xue正被人插得滑腻淌水,若开口反驳自己不是婊子岂不是上赶着送话柄给单孤刀,只得默默不言兀自忍耐。单孤刀见他并不张口反驳心下更是得意,胯下愈发用力,一口一个婊子荡妇的乱叫起来,yin言浪语说个不停。 李莲花听得羞耻万分,浑身上下都透着红晕,一忍再忍终是忍无可忍,捂住单孤刀的嘴让他住口。单孤刀在他潮热的掌心亲了一口,分开这只连指尖都透着淡粉色的柔荑与自己十指紧扣,“师兄喜欢婊子,师兄就喜欢你这样的,人尽可夫的婊子。” 李莲花被他顶着要紧处的软rou插了许久,又听到这样的轻薄言辞,羞耻与快感交融汇聚在一起直冲天灵盖,浑身上下似火烧一般,女xue紧紧绞住那孽根,恨不能把它就此绞断吞吃下去,脑中仿佛有一根弦突然断开,周身一阵巨颤,就这么射在了单孤刀的小腹上。 潮湿guntang的女xue拼命地吮着阳物,热情地往里面吞咽,单孤刀被他吃得精关不稳,咬紧牙关才忍住射意,勉强又动了几下,一大股春水就打在冠头和柱身上。高潮后的李莲花扬起脖颈,发出几声甜腻的泣音,随后无力地倒在单孤刀怀里。单孤刀如坠云里,反应过来时已经泄在了绞紧的女xue里。李莲花身体时好时坏,单孤刀常常不得尽兴,射精格外绵长强劲,分量十足,灌的李莲花禁不住呜咽几声,女xue绞着阳物又是一阵缠绵。 这一次剧烈的高潮让两人都有些恍惚,良久才找回丢失的神智,单孤刀仍埋在李莲花体内,只是五指为梳帮他梳理散乱的头发。李莲花久病初愈,宫人不敢为他梳高髻用重冠,只用镂空银簪替他半束发。一场激烈的性事下来,银簪早不知落到哪里,青丝如瀑泄下,几缕汗湿的碎发贴在脸上,愈发衬得他粉面朱唇风情月意。单孤刀替他把碎发别到耳后,又去亲他湿漉漉的睫羽。李莲花偏头躲过亲吻,“出去。” 单孤刀没吭声,性器在温水里泡得慢慢抬头,李莲花感受到体内阳物的变化,有些焦灼地推了他一把,“出去!”单孤刀抚着他纤薄光裸的后背,罕见地露出一丝难为情,“相夷,我们再做一次好不好?” 李莲花气得冷笑,“我说不好你会不做吗?” 那自然……是不会的,单孤刀微微一笑,“那你叫声师兄来听听。” 李莲花厌倦地瞥了他一眼,“你快点,我好累。” 单孤刀一手揽着他的腰肢,另一手去揉捏那丰盈乳rou和微微肿起的乳首,“怎么,师弟,就这么急不可耐吗?” 李莲花不回答,只是微微阖眼侧靠在椅背上,摆明了听之任之绝不回应。他越是这样,单孤刀就越想折腾他,不把这清冷矜持的师弟cao成yin荡下贱的婊子,怎么显出自己的本事呢?当即使出浑身解数,捻着师弟胸前的朱果百般亵玩起来。那乳首本就微微发肿,单孤刀稍一撩拨便挺立涨大起来,再去按压揉捏莹白滑腻的乳rou,朱果颤抖着蹭了过粗糙的掌心。单孤刀看得眼热,俯首去啃咬这肿胀的红珠,舌尖刚一扫过,就听到李莲花一声极低的闷哼。 待到两边红珠被轮流啃咬了个遍、莹白乳rou上布满牙印和指痕,单孤刀才把埋在师弟胸前的头抬起来。李莲花还是咬牙不吭声,女xue里的水却流个不停,随着性器的抽插溢出,已然打湿了单孤刀的大腿根,正缓缓向着御座的丝绸坐垫渗去。单孤刀终于空出唇舌来,一面借着四溢的春水cao得更深更重,一面慢条斯理地开口,“师弟啊,你还要端着这幅圣人模样到什么时候?” 如此良辰美景,若听不到师弟的yin言浪语,岂不是人间憾事?单孤刀是断不肯留下这样的遗憾的,一边凑上去绵密地亲吻他,一边信口雌黄,“师弟呀,我思来想去,你不肯叫一声师兄,却肯挨这一顿cao,多半也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你心里早就盼着念着让师兄来cao你,对不对?” 他这一番话何等的颠倒黑白无耻之尤,李莲花猛地睁开眼,眼里有狂艳烧起来的火光。单孤刀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掐着他的下巴就亲上去,同时暴风骤雨般地cao干起来。李莲花被他亲得透不过气来,又被顶着敏感点捣弄,身体内部一阵酸软,只觉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被放开时早已说不出话,勉力才能忍住不发出那些暧昧的声音。单孤刀咬着他玲珑的耳珠,声音里有掩不住的得意,“好相夷,别急,你是个口是心非的婊子,但师兄总是疼你的,”粗粝的手指暧昧地揉过xue口,“这就来喂饱你这口浪xue。 行武之人提刀挽弓,指尖与虎口布着厚且硬的刀茧,李莲花被他磨得花枝乱颤,撑着单孤刀的肩膀直起身来想躲开那作乱的手,哪里躲得开,反而把自己送进了单孤刀怀里。单孤刀大乐,把他紧紧按入怀中,嘴上还不肯饶人,“好一个投怀送抱的小娼妇。” 猛然之间肩膀一阵疼痛,单孤刀下意识绷紧肌rou,又怕崩了他的牙连忙放松,“松口。”李莲花咬得更用力了,牙齿深深陷进rou里。单孤刀掐着他的下颌把人从肩膀上卸下来,肩上是一圈带血的牙印。单孤刀瞥了一眼,脸上没什么怒气,“牙口不错,就是脾气倔了点。” 李莲花唇齿被血染红,脸上有森然的冷意,看起来像个艳鬼或是吸人精气的美人蛇。单孤刀狎昵地拍了拍他的脸,“师弟,馋师兄了也不是用这张嘴吃。” 话虽如此,单孤刀并不想被咬第二口,咬牙把自己从温柔乡抽出,把师弟抱起转了半圈,使得李莲花面向椅背跪坐着,自己则在其后,沿着臀缝摸到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女xue,一挺身又埋了进去。 李莲花挣扎了几下,他双腿反夹着单孤刀的大腿腿根本跪不稳,上半身被顶得一下一下撞着椅背,亏得龙椅是千斤重的须弥底座,否则简直要被两人撞翻。李莲花腿软得厉害,不可控的坐在单孤刀大腿上,小腹酸软发麻,只觉要被那孽根捅穿。 单孤刀的手绕到他胸前一阵乱摸,李莲花被他揉得周身发软,更觉要被钉死在这凶猛rou刃上,当下方寸大乱奋力挣扎起来。他被困在椅背与单孤刀之间,根本无处可逃,扭动腰肢不过是来回吞吐rou柱,单孤刀自是乐见其成任他反复扭腰挣动。 约莫过了一刻钟,非但没有逃开,反而把自己磨得发大水,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李莲花猛地停住了。单孤刀正得趣,颇为遗憾地贴上去亲他的耳朵,“怎么不动了,相夷?”李莲花咬着下唇不言不语,女xue却情动万分,缠绵悱恻地吮吸阳物,以至于能清晰地勾勒出粗壮阳物的勃发guntang、筋脉分明。 单孤刀咬着他的耳朵亲了一会,窥见他面若烟霞、鸦睫上坠着将落未落的泪珠,朱唇似点绛一般,不由心猿难按意马驰缰,yuhuo大炽,胯下又涨大了一分。李莲花蹙眉忍了片刻,终是忍不住了,压着羞耻拍了单孤刀一下,“你涨得我难受。” 单孤刀闷闷笑了,“那我抽出来好不好。”李莲花惊诧于他的好说话,胡乱点了点头。 单孤刀顺势说道,“那你跪好,不然我抽不出来。”李莲花来不及细想,在椅垫上借了一把力,红着脸把自己撑起来跪好。体内炽热的阳物一寸寸抽离,李莲花终于松了一口气,稍稍放松了自己。 他放松得太早了。阳物抽到尽头时,单孤刀掐着他的腰猛地往里一撞,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捅到了最深入。李莲花在毫无防备之际吃这一遭,周身一颤,眼里氤氲的水汽便凝结成泪滑出眼眶,颤抖着喊了一声,“……单孤刀!”。 单孤刀箍着他的腰一下下动起来,“师弟,你自己xue紧还能怪谁,待师兄给你好好松一松,你就痛快了,还不快谢谢师兄。” 他这一次不肯再收着,大开大合酣畅淋漓地抽插了数百下,次次皆是全退全进、直插内里,又在李莲花胸前腹部一阵乱揉乱弄。李莲花雪白的臀尖被他撞得通红,吃受不住挣扎起来,却被他轻易镇压,并惩罚性地在丰盈的臀上捏了几把。不知顶到了哪处要紧关窍,李莲花周身一震,被他直送上云霄,射在了椅背正中的龙头上。女xue的高潮连绵不绝,春水盈盈,直绞得那阳物乖乖出精方才罢休。 释放之后的李莲花彻底失去力气,向后软倒在单孤刀怀里,一只手无力地捂着小腹,似乎仍能感受到冠头的形状。单孤刀抽出性器,把尚未回神的李莲花平放在御座上,龙椅虽宽长,却也不够一个身材修长的人躺着,李莲花只得把蜷起小腿,倒像是舍不得那点精似的。 单孤刀捡起扔在地上的华服,展开裹住他光裸的躯体,隔着布料帮他搓揉小腹放松肌rou。李莲花仰躺着,看到龙椅正上方的藻井,藻井正中间雕着一只蟠卧巨龙,龙头下探,口含明珠。揉了许久,李莲花缓过神来,“我听说这明珠名唤轩辕镜。” 单孤刀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称是。 “据说这轩辕镜是上古大帝轩辕氏所造,有辟邪除秽、明辨真伪之能,若是有犯上作乱、祸民窃国者坐在这里,轩辕镜就会掉下来,替天行道,”李莲花微微一笑,偏头看向单孤刀,“想想我还真有点害怕。” 单孤刀正想着是否先让宫人送衣物和热水来,听到他说害怕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相夷别怕,有师兄在。”随即才反应过来他在嘲讽自己,心中有些不虞,又不舍得对他说什么,只是伸手把他汗湿的碎发捋到耳后,“睡吧相夷。” 李莲花倦极了,合上眼睛后就着这个极不舒服的姿势也睡着了。单孤刀坐在他身侧,摸了摸他睡梦中也不太安稳的容颜,手指被温热的呼吸拂过。单孤刀其实不太明白,十年前一杯酒就得到了的李相夷,为什么如今半壁江山也换不回。单孤刀又隐隐明白,如今的李莲花,当年的李相夷,拒绝他的理由其实是一样的。斗转星移沧海桑田,世事无常人心易变,有些东西却一直停在旧时。 单孤刀替他掖好披风,漫不经心地捻了捻手指,指尖上还残留着一点温热,谁在乎。 缺德后记:次日,单孤刀命人将龙椅后挪了六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