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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被虫蛀的月牙

    ‘他们都想攻略你,只有我爱你’中

    觉醒的NPC竹马X黄油女主角你;囚禁;黑化;睡jian;变态;

    你拉黑了发上一条短信的号码,早上醒来,又有新的陌生的号码在发那些色情的照片。

    而这次你没办法再安慰自己那些照片是他恶意p图。你真真切切地知道照片里昏睡过去、浑身赤裸的女人是你。

    你经历许多难以言说的sao扰和欺负,但你从不自怨自艾、自暴自弃,你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坚强了,为什么命运还是捉弄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试探你的承受极限?

    你到底做错了什么?

    许重霄敲你房间的门,一如既往地叫你起床吃饭。你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他的平静,你恨他居然对你昨晚的遭遇一无所知,你恨他——你期待他救你,而他一无所知!

    你想就这样拉开房间门,让他看到你现在有多狼狈,指责他为什么没有听到你的求救、诘问他为什么不来救你?

    在你握住把手之后又陡然清醒,理智渐渐回归。你以什么资格向他求救呢?这些年,你已经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了。

    “我起床了,马上就来。”

    隔着一道门,许重霄应该听不出你声音的不对劲。你默默收拾好狼藉的床单后,发现床边柜的玻璃杯倒着,里面呈的水都流干了,它却没有被打碎。

    你扶正它,摸到杯子底下的桌布仍然潮湿。

    紧绷的情绪轰然断裂。

    你压抑了太久太久,指尖碰到的濡湿因而显得如此不可忍受,令你忍不住难过地嚎啕大哭。

    摧心肝式的哭法,是人哭过一次之后就再也不愿试的。想说的每个字都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你想发出声,就要伴随着阵阵欲呕血的痛苦。

    你大口大口地吸气,额头绷紧,眼前发晕,在模糊的光点里,你看到许重霄开门进来了,门锁坏了。他跪坐在你旁边,你却说不出一句话,你拽住他的衣袖,他的名字被你喊得肝肠寸断。

    “帮……我……”你抬头看他,生怕从他眼里看到任何嫌弃鄙夷的色彩。

    可他没有,他皱着眉,好看却冷淡的眼睛里终于完整地拓印下你的模样,只剩你。尽在无言中,他拿起被你扔在一旁的手机,他什么都知道了。

    那些没删完的照片,那些充满色情幻想的短信,他都看到了。

    “我都知道了,别害怕。”他小心地抱住你,拇指轻轻摩挲你的耳尖,“别害怕,有我在。”

    你在他的怀里抽噎,十几年的委屈一并宣泄。你心上伫立的万道屏障,在许重霄的诱哄下层层抽丝剥茧,露出屏障后孱弱跳动的心脏。

    沉甸甸的心脏被你献祭般虔诚地交到他手里,许重霄如愿得到他朝思暮想的你的依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

    他手掌放在你背上,感受得到你哭泣时每次突然地哽住,他也每次跟着紧张,怕那是你最后一次呼吸。

    但他一点都不后悔。

    或者说他只懊悔没有更早点这样做。在你还意识不到的时候,就教会你依赖他。可你意识不到,又怎么能让你痛呢?

    真是难办。许重霄知道你现在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丝毫不加克制。他好想让你知道,他有多爱你,他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除他之外的任何人。

    你毫无察觉地搂住许重霄的脖子,试图把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躲起来。

    躲进罪魁祸首的羽翼下。

    或许学会依赖许重霄不是什么坏事。

    你可以窝在被子里很久,心安理得地在他面前脆弱。一点点响动都会吓到你,然后他会立刻打开灯出现在你身边。

    你渐渐分不清你是真的被吓到,还是为了引起许重霄的关心而表演的害怕。

    那个sao扰甚至强暴你的陌生人,你刻意回避,不想知道许重霄是怎么处理的。反正你的手机一直在他手里,你再也看不到那些烦人的消息了。

    下雪了,漫天细碎的雪花。不一会儿车前盖上就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你坐在车里,看见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恍如隔世。

    许重霄有东西落在超市里,折返去取,你独自在车里等他。车前镜里映出黑漆漆的车后座,那里空旷得令你恐惧。你总觉得以前自己没有这么胆小。你打开顶灯,橘色的光源在你眼里变得昏暗,变成摇摇欲灭的烛火。

    你仓皇地下了车,仿佛晚一步,身后就会有只手捂住你的嘴巴。

    许重霄,许重霄。他怎么可以丢下你一个人?

    你步履匆匆地往超市的方向走,你以前怎么没发觉,街上竟然刀光剑影。每个路过的男人都像不怀好意,每个路过的女人都像会袖手旁观。

    风吹过,雪从头顶的树枝上簌簌落下。比落进你衣领的雪更难忍受的,是陌生男人戏谑的目光。

    那种目光几乎让你失去五感,你僵在原地,四通八达的道路通通变成死路。

    【攻略目标出现】

    机械音响起,那个男人走向你。你绕开他往前走,可他不紧不慢地追在你身后。

    纠缠。再熟悉不过的纠缠。

    你被他追进一条巷子里,你背靠着墙,戒备地看着他步步逼近。男人英俊高大,但一旦挂上yin邪的神情,和禽兽也没有什么分别。

    “小姐。”

    被摁在墙上时,你觉得这世界虚假得可怕,巷口走过的行人你无法向他们呼救,反而成为男人威胁你的工具。

    “你想叫他们一起来吗?”

    你闭上眼睛。

    ——原来普通的水果刀有那么长。

    水果刀穿透男人的身体,刀尖差点戳到你的肚子。

    男人真的很高大,你的视线被他挡住,直到他不可置信地滑下去,你才看到他身后的许重霄。

    十分冷漠的许重霄。

    地上的男人还没有死透,身体徒劳地像鱼一样地痉挛不止,他似乎瞪大了眼睛,然后……

    然后许重霄捂住你的眼睛,让你靠在他身上。“别怕,没事了。”

    许重霄感觉到你的睫毛正轻轻扫过他的掌心,身边,死相可怖的男人已经变得透明。

    许重霄花了很长时间才让你走出崩溃。这场意外又让你回到之前低沉的样子。他开车时还分心看你,觉得刚才下手太过干脆,没能狠狠折磨那个该死的男人。

    他不断偷瞄你的侧脸,好几次差点和其他车撞上。你看,他就说外面的世界多么危险,到处都是觊觎你的人,你就该被他好好保护起来,只有他才能保护好你。

    回到家里,你忽然转身抱住许重霄,仿佛周围天旋地转,只有他是地球仪的地轴,你要靠攀住他才能稳定下来。

    “许重霄,抱抱我……我好爱你……”

    你把比你高大许多的许重霄压在门上,踮起脚尖吻他。你进一步踩住他的鞋子,而他抱住你的腰,轻易地抱起你,托起你。

    他被动地接受你毫无章法的亲吻,只有他自己听到心底的海啸。

    他万分懊恼刚才在车上的想法,他想冲下高架桥,到时候,坍塌的车架会牢牢扣住你们——就像同心结一样、像玉环一样,牢牢锁住你们。

    溢出的汽油、爆起的火焰,会像树脂一样把你们凝结在一起。你们会一起死在火里,之后会去哪儿?会维持永恒的亲密,还是会和其他人一样消失,还是会回到你们最开始相遇的时候?

    眼泪滑进你的嘴唇,被许重霄尝到了。

    他真后悔方才寻死的念头,幸好没有,他没有真的把车冲下高架桥,不然他一辈子也听不到你说爱他。他慢条斯理地回应你,却控制不住地手抖,激动地手抖,兴奋地手抖,他想或许你们早就死过无数次了,或许你们已经推翻一切重来了无数次,而在无数条世界线里,他一定都深爱你追随你,甚至失去过你,否则怎么解释他这疯狂的痴迷?他想拆吃你入腹,一万次想将你拆吃入腹,填补他身体的空洞,又一万零一次在你眼泪里心软。

    门锁还没开,你的衣服已经乱得不成样子,冬天的衣服臃肿,但许重霄轻易地划开茧房,触碰到中间的你。

    你唯一的亲密经历就是那个晚上被陌生人强暴,好像除了痛苦就是绝望。

    原来亲密也可以是柔情似水,难以言说的甜蜜。

    你看着许重霄,身体几乎要陷进他的身体。被许重霄压在床上的时候,你已经浑身赤裸,捂着脸不好意思回看你俩乱扔的衣服铺成的路。

    你手指插进许重霄的头发里,仍有些飘飘然的不真实感,许重霄分开你的腿,正埋头在你腿间吸吮舔弄,舌尖缓慢地绕着yinchun打转,他牙齿闭合,娇嫩敏感的阴蒂被轻轻咬住,他用舌头一下一下地顶弄阴蒂,堆积的快感迸发,你简直克制到了极点才松开他的头发,转而扯住身下的床单。

    你失声尖叫,看得到被许重霄扛在肩头的双腿颤抖得不可思议,看得清腿上每处肌rou在凹下去顶起来战栗。

    许重霄起身时鼻尖沾着亮晶晶的水渍,他顶着水盈盈的嘴唇问你,“舒服吗?”

    你没办法回答这个羞耻的问题,理智在他诱哄般的语气里丧失殆尽,大开的双腿悄声回应他,你想接纳他、融入他,做尽所有能想到的亲密的事。

    窄小的xue口被许重霄用粗长的性器一点点顶开,从未容纳过任何东西的xiaoxue被尺寸不匹配的yinjing撑到紧绷。你痛得情不自禁往后躲,咬住嘴唇没有让他停下,乖巧、无比乖巧地承受他、迎合他。

    泪眼盈盈地看他、无声地容纳他,在他身下,这样柔弱无助的人居然是你,令他魂牵梦萦、日思夜想的爱人。

    许重霄伏在你身上,低头不断吻你,吮吸你的舌头,舌尖探寻过你每颗牙齿。他控制不住地挺腰,抓着你的腰,你扔被cao得一颠一颠往上滑,尖叫着喷水,咕滋咕滋的yin水喷在他的guitou上。

    xuerou收缩着,许重霄强忍着射精的欲望往里深顶,guitou叩见宫腔,你感知到危险,可怜兮兮地向他讨饶。

    许重霄之前的怜悯就像是你的幻觉,他对你的求饶不闻不问,依旧凶狠地撞击xuerou深处闭合的小口。

    “许重霄!许重霄……”他每一次强势的顶弄都会让你尖叫,你不停推他,痛苦落泪。许重霄不管不顾地顶开了你窄小的宫口,你深吸口气仰起头,时间停滞了般,你不敢呼吸,似乎哽在喉间的气息一吐出来,宫口被贯穿的疼痛就无所遁形。

    许重霄像是看不出你的痛苦,他因身下被紧致宫口吮吸的快感而更加失控,鼓胀的性器再次撑开xuerou不断深顶。

    想就这样把你cao坏掉,彻底成为他的性爱娃娃。如果你随时随地都会被他做到失禁……在公众场合,衣着清纯的女孩其实早就被他cao坏了,他看到你哭就知道你被他干坏的xiaoxue夹不住任何液体了。他会赶在别人发现之前救你,他一直都乐于救你。

    他会把你困在无人的卫生间里,听你怎样一声声恳求他帮你,享受你全身心地依赖和信任。

    他不能再联想了,那些想法混杂着身下的快感快要把他逼疯了。

    他抱着你身体一颤,在你耳边大口大口地喘息,jingye射在你体内深处,你甚至感知不到,只能感觉到身下的麻木和钝痛。

    许重霄慢慢退开身体,跪在你两腿之间看你失禁一样,不断从红肿的xue口中溢出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

    他想起刚才那些疯狂的念头,他居然又硬了。他让你翻身趴在床上,扶起你的腰准备从身后后入你时,你不配合地躲开他的手,躺在床上脊背紧紧贴着床才有几分安全感。你拉住他的手臂,抽抽噎噎地恳求他,“不、不要在后面……我害怕看不到你,我会害怕……”

    许重霄不知该感动于你雏鸟般的依赖,还是该苦恼,苦恼你看着他,他就要压抑着脸上的表情。

    他好怕会吓到你。

    不在后面就不在后面,没关系。压抑就压抑,没关系,他伪装得一直都很好,慢慢来,他不该急的。

    “好,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他爱若至宝般捧着你的脸颊,好似对你百依百顺,他吻去你的眼泪,在亲吻中消弭你的惊慌失措和哭叫恐惧。他吻你的眼睛,你终究还是看不到他,只能紧闭着眼睛、紧绷着情绪承受他的轻吻。

    他抱你抱得那么紧,吻却克制,克制地舔舐你的眼睛。脆弱的眼皮传来湿漉漉的感觉,心底在大敲警钟,空前的不安席卷你全身,你一声声叫着许重霄,而他有耐心地一一应着,却始终不放开你。

    性器再度插进身体时,你亦再次濒临崩溃。

    许重霄压住你的双臂,低头咬住你胳膊内侧的rou。你痒得左右挣扎,翘起的乳尖不知道蹭到了他哪里?耳朵、脸颊,还是肩膀?

    这里是伊甸园,是只有你和他的乐园。你是用他肋骨做成的属于他的同类,骨头是他的骨头,rou是他的rou。他永远不舍得伤害你,他爱你,爱到想把你永远囚禁在虚拟的伊甸园里。

    只有你和他。

    这是你们的伊甸园。

    许重霄撑起身体俯视你,他嘴唇艳丽得要命,无声地向你索吻。

    这是你从小就悄悄喜欢的邻居哥哥,是你命中注定的王子,是为你遮风避雨的骑士,他杀了伤害你的人,他该有多爱你?他一定很爱你。

    这么爱你的人,你想,你是可以忍受他一些无足轻重的癖好的。

    于是你哆哆嗦嗦地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他的嘴唇。

    饱胀的心脏疯狂跳动,唇齿相依,比身体的纠葛更让许重霄觉得缠绵。他听见你溢出的呻吟,他感受到你的爱意,他抚摸你的脊背,将性器送到深的不能再深的位置,像是下一秒就会力竭而亡,他把你推上无与伦比的山巅。

    你双眸失神,双腿痉挛地紧紧攀住他的腰。

    “不要离开我。”

    “不要丢下我。”

    【攻略进度100%,达到通关条件——】

    早已失控的黄色游戏更新通关名单,唯一的通关人物不是任何玩家,而是一个NPC。紧接着游戏消失得无声无息,令人血脉贲张的女主角逐渐黯淡,封闭的评论区只剩零星几条评论。

    “什么破游戏,谁家黄油主控连女主手都摸不到就被杀了啊???”

    “恐怖游戏发错区了吧???”

    ……

    许重霄剥好山竹喂你,一瓣白色的果rou,像月中时胖胖的月亮。

    你故意咬住他的手指,得意地仰头看他,发现他眼睛暗下来,原来人的眼神真的可以用‘暗下来’这样抽象的字眼形容。你被他看得心里发怵,不敢再咬他,“你这样好吓人。”

    “吓人?”许重霄反问。

    “像要吃了我。”你自认为描述得诚恳真实,可架不住许重霄对你总是产生香艳的联想。

    你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前企图支支吾吾糊弄过去。许重霄不着痕迹地深吸口气,剥开新的山竹。

    “说我要吃了你,还抱着我?”他压低声音恐吓你。

    “抱着你,你就没有办法吃我了呀。”你从抱住他的腰,变成抱住他的整个人,紧紧箍着他的手臂。

    你虔诚地抬起头吻他,亲亲他的下巴,然后是嘴唇。

    心甘情愿,作为人牲供奉拯救你的神明。

    许重霄新剥开的山竹坏了。

    紫红色的果皮上爬着小虫,白色的果rou正一点、一点被蚕食殆尽。

    虚拟的世界里,是从此平静的伊甸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