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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傅时铭看着屏幕上跳跃着的那三个字,顿时觉得太阳xue发胀。第十二章这狗男人,真特么狗眼看人低……傅时铭盯着屏幕上那三个大字看了足足十秒钟,才欲哭无泪的按下了接通键。他还未来得及开口,手机那端噼里啪啦的传来了一阵中气十足、又明显携着几分怒气的声音:“臭小子!你一跑就是三两年不着家,如今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居然都不来看看我这个老人家,你眼里是没有我这个爷爷了,是吧!”傅时铭一手举着手机,一手按了按差点鼓膜震裂的耳朵,这老人家,真是老当益壮!待手机里老爷子的声音缓和下来后,傅时铭才弱弱的开口,“爷爷,我在哥这边……”“在他那里做什么?”老爷子气声打断他,“你哥现在忙着离婚,他有空搭理你?”说到最后,老爷子的声音带上了几分说不出的嫌弃。傅时铭听见,眼角狠狠跳了跳,“爷爷,我哥和嫂子根本就没离婚,您老人家别听外面那些谣言。”“谣言?你哥亲口说的,是谣言?”音落,老爷子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他忙声问,“你听谁说的他们又不离婚了?”傅时铭:“……”傅时铭咋舌,这是什么鬼情况?*盛擎集团。叶澜笙看着自己面前小山似的有关工商管理方面的书籍,脑子一阵阵的发*懵。她僵硬着脖子抬头,看向办公桌后的傅修衍,“这什么意思?”傅修衍随手翻着文件,头也不抬地道,“身为傅太太,你要是连本科学位证都拿不到,那傅氏岂不成为南城的笑料?”说罢,他还带着几分嫌弃意味道,“傅氏和我都丢不起这人。”叶澜笙捏紧拳头,死咬着牙,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扑上去给他一拳!傅修衍对她咬牙切齿的目光视而不见,随手在文件最后一页签上自己的名字,淡淡道,“怎么?不想看?想让段弘轩来教你?”“……”叶澜笙无语,这狗男人怎么老是揪着大反派不放?他要是喜欢她,吃吃醋,酸两句也就罢了。问题是,他对她又没有感情,她也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他这酸言酸语的,可就有点说不通了。叶澜笙狠狠瞪了他一眼,收回视线,看着眼前的小山堆。“傅先生是不是事多记混了,我现在大四,目前的任务就是写写论文,实个习,你给我一堆书干什么?”闻言,傅修衍放下手中文件,十指优雅交叉,身体后倾,靠在背椅上,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据我所知,傅太太这几年的绩点都不合格。”叶澜笙:“……”“就你现在的知识储备量,你觉得你能写出来论文?”再次被鄙视的叶澜笙:“……!!”你看不起谁呢!本姑娘医学博士都毕业了,难道还弄不了这区区本科论文?叶澜笙内心狂吼道。咬了咬牙,叶澜笙把心中的愤懑压下,这狗男人狗眼看人低,她不跟他一般见识。再说,不到一年就要毕业,该学的东西,她还是要学的。想清这些,叶澜笙直接低头拿笔,开始攻克自己之前从未接触过的商业知识。时间于不知不觉中流逝,下午五点,傅修衍处理好一天的事务,抬头,便见女孩依旧埋首于书本中。女子五官精致绝美,眉眼淡然又认真,十指纤纤,时不时的拿着笔在空白处标画注写。男人眸眼深邃,幽沉的眸子定格在叶澜笙身上,眼底是旁人难以察觉的柔色。“该回去了。”傅修衍走到她身后,视线在书上掠过,嗓音清冷醇凉。叶澜笙合上书,起身活动了下泛酸的脖颈,“走吧。”傅修衍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叶澜笙刚才翻看的两本书,问道,“有看不懂的吗?”叶澜笙边往外走,边摇头,“没有。”音落,她眼眸一转,又补充道,“毕竟也学了两年,本姑娘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底子的。”傅修衍看着她的眸色变深,但也没有再说什么。三个小时,能看整整两本书,这可不是“有一点底子”就能做到的事。停车场。傅修衍看着下意识的就想往后座走的叶澜笙,狭眸微冷,他手指握着方向盘,声线低凉,“往哪走?坐前面!”叶澜笙脚步顿住。坐前面?副驾驶座这个位置可不是随便坐的。女孩干净清*澈的眸子在傅修衍身上打量了几秒,就在男人眉宇间隐约带上几分不耐烦时,叶澜笙脚下一转,拉开副驾驶座,坐了进去。还未等叶澜笙系上安全带,傅修衍便猛地一踩油门,耐性极好的布加迪瞬间冲出了停车场。叶澜笙死死盯着前面,心里忍不住爆了个粗口。这狗男人,真特么阴晴不定!窗外景色不断掠过,叶澜笙偏头看着外面,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压抑,车内安静的只能听到低低的引擎声。就在叶澜笙靠着背椅,眼睑微垂,昏昏欲睡之时,她蓦然发现不远处大型商场的一辆私家车中抛出了个什么东西。毛茸茸的,肥肥的一团,远远看着像一只小奶狗。女孩眉心一皱,忙降下车窗,瞬间,一道夹杂着疼痛的“嗷呜”落入耳中。“停车!”傅修衍快打方向盘,在路边停下,隽着丝丝冷意的视线,落在叶澜笙身上。车子还未停稳,叶澜笙便拉开车门走了下去,留给傅修衍一个冲忙的背影。五分钟后,叶澜笙回来,还抱着一只哼唧唧不停的狗崽子。傅修衍眉头越皱越紧,直直的盯着她怀里的那团家伙,就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似的。瞥到他的视线,叶澜笙解释道,“这小家伙被主人遗弃了,刚才从车里被扔出来,摔伤了腿。”傅修衍目光从那雪白团子身上移开,看向叶澜笙,眸色凉凉,好像在说:跟我有什么关系?叶澜笙双手把小奶狗往怀里拢了拢,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就给丢出去了。“这小家伙长的这么可爱,我们救它一命不行吗?”说罢,叶澜笙脸上带了几分愠怒,“不过话说回来,若不能对宠物从一而终,那就别养。那主人心肠可真硬,不想养了直接从车窗丢出去,也不管它会不会被摔死。”叶澜笙手心轻抚着怀里簌簌发抖的小家伙,但眼底却晕着几分薄怒。傅修衍定定的看着她,这几天,他多是见她刻意讨好或是淡然的平静如水,这样发自内心的真性情,倒还是第一次见。不知不觉中,傅修衍眼底的冷色散尽,他重新发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