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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他是真的对你动心了呢?你别这么排斥,用心感受一下。”在小白还未理清自己心中那种怪异感觉怎么回事时,这句话,已经脱口而出。小家伙怔了怔,紧接着,听到叶澜笙语调幽幽的质问:“我怎么感觉你这段时间好像挺维护傅修衍的?”小白轻晃着的小尾巴一滞,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瞳一缩,它努力想让自己表情自然些,生怕玲珑心性的小殿下察觉到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男主大佬跟我非亲非故的,我维护他干什么。我只是针对你刚才的困惑实话实说而已。”叶澜笙定定看了它两眼,那绝美又平静的面上,看不出她有没有相信它的话。“其实我也是为你好,反正短时间内你又回不去,两年内注定了要和傅修衍绑到一起,既然有和平相处的法子,又何必闹得不欢而散?”小白悄悄斜眼看了看叶澜笙,黑溜溜的眼睛骨碌碌转了转,随即又开口:“我觉得吧,你不要压抑自己的感情,顺其自然,接受傅修衍,也接受他对你的呵护与照顾。把这一切当成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恋爱!”听罢,叶澜笙沉默半晌,突然蹦出了两个字:“好渣!”小白:“……”它苦口婆心的在两人之间当个媒婆,可她……却这么……令人气愤。好不容易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小白伸出前爪,扒拉过小碟中的最后一块桃花酥,叼在嘴里,口齿不清道:“我看你这边的情况复杂又多变的,要不,这几天我就先留在你这儿吧?”“……?”叶澜笙侧眸睨着它,似在看它又想出什么幺蛾子。小白被她看的差点噎住,它将口中的桃花酥吞下去,小小舌头舔了舔嘴。“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这是为了你好。你想啊,我要是留在这里,可以随时随地的帮你分析局势,也能应对男主大佬的一些突发情况。”叶澜笙支着头,深深看了它一会,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只问了一句:“你觉得,傅修衍会让你留在这里?”小白:“……”叶澜笙:“他肯定会问你的来处,难不成,我要说我是在野外随手捡的一只野狐狸?”小白:“!!!”“野狐狸”那三个字,让小白又羞又气,最后,它实在憋不住,只说了一句:“男主大佬那边我来想办法,只要他同意我留下,你就得让我留在这里!”叶澜笙扬了扬眉稍,算是默认。……傍晚,傅修衍回到水岚湾,在瞥见客厅里上窜*下跳的小狐狸时,他眼底快速划过一抹暗芒。他下意识去看叶澜笙,在发现她脸色如常时,傅修衍紧抿的唇线才舒缓几分。他指尖散出一道光亮,随即,那泛着淡淡金光的蓝色光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整个水岚湾别墅笼罩。别墅内的一切事物,包括人和时间,全部静止。傅修衍打横抱起叶澜笙,将人放到二楼主卧床上,转身,关紧门,走下大厅,看向静静卧在沙发上,神色乖巧的小白狐。“怎么来这儿了?还在她面前现出了原形?”说着,傅修衍在它对面坐下,双腿自然交叠,疏懒掀眸,看着它。被这样冷冽的视线盯着,小白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帝君,我什么都没说,真的!小殿下今天突然传召,我就来了,不过,我想在这里住几天。”“理由。”男人的话语,言简意赅。第五十章他想要她的心小白脑海中闪过那些回味无穷的美食,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但小眼神瞄到傅修衍冰冷的脸色,它极没出息的咂了咂嘴,然后摆出一副大义凛然、为他人着想的神色,义正言辞地道:“帝君,您不是说这个小世界中有了魔族入侵吗?现在小殿下魂魄不全,法力又尽失,您又不可能时时刻刻陪在小殿下身边。若是有我贴身保护小殿下,她的安危,至少有了保障。”这一番话,说的可谓是漂亮至极。若非方才傅修衍瞥见它眼底一闪而过的恍惚,他倒还真信了它的话。男人眸色沉沉,看的小白一阵心虚,它软软的rou爪子捂住小耳朵,神情委屈又可怜:“我,我,我不会打扰到你们的二人世界的,我只是想帮点忙而已,当然,如果我的存在给你们造成困扰,我待两天就走。”傅修衍眯了眯眼。它不觉得它这话说的有语病吗?都给别人造成困扰了,它还得要再待两天?几秒后,男人蓦然起身,抬手一挥,解了别墅内的禁制,他目光在无耻卖萌的小家伙身上掠过,迈步走上二楼。在傅修衍身影消失的那一刹那,清冷的声音缓缓传来:“自己去找地方睡觉。”闻言,小白眼眸猛地变亮,一个没忍住,直接在沙发上跳起来,扯着嗓子“嗷”了一声。卧室。傅修衍支着身子侧卧在床上,他狭长的眸子紧紧凝着恬然入睡的女子,目光痴缠又柔情。或许是这视线太过于炽热,叶澜笙眼睫微颤,鸦羽般的睫毛慢慢掀开,露出了惺忪湿润的美眸。她揉了揉眼,思绪放空的看着上方的复古水晶吊灯,一秒后,移开眼,不其然对上了男人漆黑深沉的墨眸。看着男人眼底那如有实质的宠溺和温柔,叶澜笙心下一滞,呼吸低缓,心跳倏地漏了一拍。“醒了?”男人骨节分明如玉的手指在她唇角轻轻摩挲,语调上挑,莫名带着一股勾人意味。叶澜笙眸色轻颤,慌*忙移开视线,不经意间瞟过外面早已暗黑的天色,女子细眉微不可查一敛,“这么晚了?我怎么忽然睡着了?”明明……刚才她还没有丝毫睡意的?傅修衍落在她唇畔的指尖一顿,语调如常:“是不是太累了?”说着,他俯身靠近她,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an先生那里,先不去了?”听着他醇厚性感的声音,叶澜笙更是有些犯困,这音质,好听到让人想要睡觉。“还是去吧,我待在家里也无事可做。”倒不如去研究室,还能学点东西。听着她语态自然的说出“家”这个字眼,傅修衍眼底划过一道潋滟的笑意。同时,那被极力压抑的,掩藏已久的蚀骨爱意,在这一刻,又外露了一分。“好。”他眼中的宠溺与纵容几乎要将她沉溺在这温情漩涡中,字音还未完全落地,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轻捏着她的下颚,薄唇压了下去。叶澜笙被动的承受着,她眼中有茫然,有无措,有紧张,却没了先前的排斥与隐忍。或许连叶澜笙自己都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