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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倏地睁大,猛然站起身,神色激动,“当然要去,什么时候?”黑袍男人咯咯笑了笑声,“就现在。傅修衍此刻不在叶澜笙身边,珞翎和沐容也都被我支开了。现在这时机,可谓天时地利人和。”……叶澜笙戴着蓝牙耳机,懒懒听着手机那端的骆清黎吐槽白景渊。可是忽然,通话‘磁’的一声断线,叶澜笙看了眼前方车辆稀疏的道路,单手控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拿出手机。看着显示着无信号的手机屏幕,叶澜笙蹙眉,心底不期然涌现一股强烈的不安。她扔下手机,猝然抬头,黑白分明的灵眸,剧烈收缩。原本宽阔明亮的道路,现在一片漆黑,周围更是弥漫着nongnong的黑雾。方才的喧嚣鸣笛也顿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死寂阴沉,静默的连呼吸声仿佛都清晰可闻。叶澜笙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慢慢收紧,力道大的,指尖都隐隐泛白。就在她思索着该如何脱身的时候,天空中蓦然照下来一束强烈的光线。那感觉,就像是漆黑的井底,猛然被人掀开了井盖,光亮争先恐后涌进。只是,这光芒,并没有驱散周围阴沉雾缭的景象,反而尽数洒在了叶澜笙身上。几乎就在下一刻,叶澜笙脸色煞白,额角冒着虚汗,体内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逝。隐于暗处的温千凝,看着叶澜笙痛苦的模样,心间升起一股快慰。她狰狞笑着,眼神狠辣,“我们可说好了,叶澜笙的命,我必须亲手来取,其他的,随你。”说话间,温千凝看向一旁的黑袍男人。从他们两人“合作”到现在,她从未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他为何会找上她,更不知帮她杀了叶澜笙他会有什么好处。她不是没有试探过,只是这人隐藏的太深,就像是一团致命危险的迷雾,让人勘测不透。黑*袍男人轻“呵”一声,眼睛却是在看叶澜笙,那眼底,隐隐约约透着几分压不住的兴奋激狂。“自然,她的命,你亲手去了结即可。”他要的,只是她的神魂。第五十四章你是在找我?温千凝慢慢走近叶澜笙,身后的黑袍男人看着她的动作,阴笑一声。接着,他掌心一道魔气打出,叶澜笙所在的车子渐渐发出细小的烟雾。坐在车里的叶澜笙,虽面色苍白痛苦,但仍是敏锐的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她使劲掐着掌心,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然后压住指尖颤意,解开安全带,努力拖着身体下车。就在她迈下车的那一刻,那辆白色的兰博基尼顿时被诡异的浓烈火焰包围,不出一分钟,整辆车化成烟尘,飘散在了空中。亲眼目睹这一切的叶澜笙,凌眸骤然收缩,目露惊诧。不等她回神,温千凝已经噙着冷笑,走到了她面前。叶澜笙虽跌坐在地上,衣衫略显狼狈,但却丝毫掩不了她周身与生俱来的高贵、与清冷绝尘的独有气质。温千凝眯着眼睛,心里那控制不住的嫉妒,已是翻江倒海。“叶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她衣衫华丽,抱胸站在叶澜笙面前,神色阴狠又狰狞。叶澜笙循着声音望过去,在看到温千凝的那一刻,女子眸底渗出几分冰寒。叶澜笙:“是你搞的鬼?”她声音虚弱,声线却沉稳坚毅,若不是此刻的场景,他人绝对想不到如此冷静沉着的声音,是出自于这样处境的女子口中。温千凝默了一刹,冷冷掀了掀唇。“不然呢?”她不答反问,“我可是做梦都想杀了你呢。”说话间,温千凝逼近叶澜笙,动作不慌不忙地从包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水果刀。刀刃锋利,在那一簇莹白的光线下,闪过一抹寒芒。温千凝转动着手中锋利的水果刀,在叶澜笙绝美的脸蛋上虚空划动。“叶小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叶澜笙看了她一眼,没开口。她视线在周围nongnong的黑雾上掠过,似在观察周围有无旁人。“你不是喜欢段弘轩吗?”温千凝蹲下身,刀片离叶澜笙更近了一分,“你不是要跟他离婚的吗?”说着,温千凝的声音陡然变得阴厉,“你既然不喜欢傅修衍,为什么还要霸着他?为什么还要抢走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你的?”叶澜笙终于开口,声音中却夹杂了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寒凉。“对,我的!”温千凝死死盯着叶澜笙,一字一句道:“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才是傅氏主母,站在他身边的人,就是我!”更重要的是,傅修衍绝不会对她如此冷醋无情。自从叶澜笙改变主意不离婚开始,傅修衍对待她的态度,就变了。叶澜笙红唇微扬,唇角隽着几分嘲讽,睨了一眼近在咫尺的水果刀,神色中却不见丝毫惧意。“温小姐现在姿态,*可是与先前天差地别。”从前人畜无害单纯无辜的豪门千金;现在,犹如那见谁咬谁的疯狗。温千凝听出叶澜笙话中的嘲讽,正欲开口,就被叶澜笙轻缓的声音打断。“我先前从不知,温小姐妄想的,竟是我的丈夫。”刻意强调的“丈夫”二字,彻底将温千凝仅存的理智击散。叶澜笙看着她眼中的狠意,不着痕迹地动了动手腕。不管她对傅修衍的感情如何,温千凝想在她面前蹦哒着挑衅,到底是还差了点。“叶澜笙,我看你是找死!”话音未落,温千凝握着手中的刀,直直的朝着叶澜笙脸颊狠狠划去。叶澜笙眼眸骤然一眯,她身体灵活一躲,同时,用尽方才积蓄的力量,指尖捏着一根细小的银针,快速朝温千凝颈间xue道扎了过去——下一刻,一道尖锐的痛呼声传来。温千凝手中的水果刀掉在地上,整个人全身抽搐,失力般瘫在地上。叶澜笙努力站起身,神色平静淡漠,但从她额角隐隐渗出的薄汗,可见女子隐忍的痛色。温千凝想要抓过地上的水果刀,手却使不出力气,她抬头瞪着两米外的叶澜笙,眼瞳充血:“……叶澜笙,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呵呵。”叶澜笙冷冷一笑,清清凉凉的笑音,在这死寂阴沉的环境中,竟无端让人觉得心悸。“不过是一种新研制出的药剂罢了。”她的声音又轻又缓,“还真要恭喜温小姐,成了W的第一位试验者。”叶澜笙细细在温千凝面上观察着,“不过现在看来,W的药效,跟我预期中一样完美。”温千凝死死攥着拳,脸上是令人心惊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