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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健司已经沉沉睡去,花道躺在炕上辗转难眠,木门上的门闩被他上了下,下了上。娘是怎么样养大他的,他心里门儿清,泽北口里的”门路“指什么,他更清楚,这个决定一旦下了,就后悔不了。 花道看向窝在被子里的健司,一张小脸睡得美滋滋的还带着笑。他在村里没个朋友,那些孩子个个受大人影响并不喜欢他,花道就只能和娘亲相依为命,现在娘走了,他本来以为自己就要这么孤零零惨戚戚在村里过一辈子,没想到生命里竟误打误撞闯进了那么个小东西。 “娘,那些人总拿难听的话骂你,但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最好的娘,我知道你也不想的。”花道用指尖刮了刮健司的小rou下巴,“我不怪我娘,所以你也不会怪我是不是。” 花道家的门闩,终于还是被他抽了下来。 泽北倒是准时,九点一过就摸着黑到了花道家。他伸手轻推下木门,一看没锁,就知道事情要成了。 “花道。” “花道。” “我在这儿,油灯贵,舍不得点,你直走五步就是炕。” “好,哥哥马上来。” 花道坐在床上仔细听着泽北的脚步声,一步,两步,三步,四步,五步。 泽北双手往铺上摸索,一把捉住了花道的脚踝。 感觉到花道下意识把腿往回缩,泽北倒也不强求,松开了手两脚蹬下鞋子,手脚并用直接爬上了炕往花道那儿靠,“别怕,我又不会吃了你。” 泽北嬉笑着把手探进花道衣服里,“这城里孩子就是不一样,皮肤都比农村的娃滑溜。” “我是这个村的娃儿。” “好好,你放心,今晚过后,谁要说你不是这个村的人,我第一个跟他急。” 泽北的手摸完花道的背,又去摸花道的腰,最后摸上花道的胸膛,“听说你每天都要洗澡是不是。”泽北凑到花道的颈窝猛吸口气,“还真是香喷喷的,哥哥为了今晚让你开心,也特意洗了澡出门,你闻闻香不香。” 泽北说着就解开裤头把花道的脑袋往下身压,“我特意用了从城里捎回来的香皂,说是蜂蜜味,好像还怪甜的,你尝尝告诉我是不是这么回事。” “别……” “花道啊。”泽北捋着花道的头发慢悠悠开口,“你家那个小娃娃,在哪儿。” “他睡了。” “嗯,睡得挺好吧,看来你家日子过得也还不错。” 花道不敢再出声了,把头埋进泽北腿间直接含住了那根玩意儿。 “乖花道,用舌头舔舔它……对,慢慢让它进出,收紧你的嘴巴让我好好感受感受。” 花道闭着眼睛照泽北说的慢慢侍弄那东西,本来软趴趴的玩意迅速就在他嘴里变大变硬,撑得他嘴里满满当当,连唾液都盛不下不停沿嘴角流出。 “甜不甜。” 花道抬起眼皮瞧了泽北一眼,一双眸子在黑夜里更显晶亮:“甜。” “真乖。”泽北将手从花道的领口探进去逗弄奶头,两颗小小的rou粒在他搓揉之下不消一会儿就挺立起来。 “好了。”泽北拍拍花道的脑袋让他抬起头来,借着月光他瞧见一根银丝就这么挂在他guitou上,联结着花道的嘴。泽北瞬间感觉好似有人在他脑子里扔了把小炮仗,噼里啪啦地炸开花来,他一把将花道按在炕上急吼吼把人剥了个精光。 “果然还没被人用过。”泽北的手指一下下捅着花道屁股,洞口紧闭的模样昭示出这还是块处女之地。 “别紧张,你这样我怎么进得去。” 泽北在手指上吐了些口水,硬是借着一点点润滑把食指塞进了花道的洞里。 “唔!”樱木不由发出声闷哼。 “花道乖,忍忍就不疼了。” 一旦被破了第一道防线,手指的进出就不再那么困难,泽北的食指慢慢在花道体内转动抽插,没被开发过的那处没那么容易接纳陌生的入侵,泽北却已经被紧紧缠住他手指的壁rou扰得快失去耐心。 等他能将中指也一并稳稳当当捅进花道体内时,他便顾不了许多,直接抓着樱木的腰,扶起自己那杆像是上了膛的枪似的yinjing,往那热乎乎的小洞钻。 起初是极难的,花道从没干过这档子事,又对他有抗拒,整具身体都像要关上大门般地拒绝他。 “花道,你不乖乖放松了让我cao,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泽北是真来火儿了,可花道心里的火更旺,他想对着那混蛋破口大骂,让他从自己身上滚下去,滚出这间屋子,他就算穷死也不要他们一分地,但这些怒气哗啦一下烧到喉咙口又统统被他硬是憋在嘴里,嚼烂了,吞下去。 “这才乖。”感觉到花道慢慢放松了身体,泽北立刻捉住机会直捅进去,引得青年忍不住痛呼。 疼,太疼了。 花道被泽北从身后一下下cao干着,他从来没觉得那么委屈过,也从来没觉得那么疼过。 “太他妈爽了。”泽北根本顾不得其他,只一味挺动腰胯在花道体内抽送,那处女洞把他的roubang裹得严严实实,“你这小洞干起来真他娘的爽。” 身体像是要被撕成两半,不仅屁股当中那地方火辣辣的疼,花道心里也火辣辣的疼,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今晚消失了,碎在空气中,化为齑粉,再也找不到了。 这是花道人生中最漫长的夜,他在这儿度过无数个寒冷而孤寂的夜晚,却从没像今天这般煎熬,他觉得自己几乎要死在这个晚上了。 泽北终于放过了花道,他满意地捏了把那rou鼓鼓,被自己弄得泥泞不堪的屁股,“花道今晚这把澡怕是白洗喽。”语罢,他从花道汩汩往外冒出jingye的洞里扣了些白液抹在青年光裸的胸膛上,“不过听说这玩意嫩肤,你要是敷着它睡一晚,指不定这白花花的屁股更加白,粉嫩嫩的小洞儿更粉嫩,哥看着也开心。” 花道根本不想理睬泽北的yin言秽语,一心只牵挂着土改的事,“地……” “地的事你放心,包哥身上。”说完泽北凑过去对着花道脖子就是吧唧一大口。 等泽北出了花道家,彻底走远了,他才放松下来长叹了口气,黑暗中他摸到睡在角落里的健司,没想到本该熟睡的娃子现正眨巴着双大眼睛盯着花道,在月色的衬托下眼神炯炯,花道猛地一颤,他觉得自己刚才所有的不堪和堕落,都好像落在了这还没记事的娃娃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