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新坐标不死者之王
早上起床，我梦遗了。 昨天和蕾克希雅没能做完的事，晚上睡觉时在梦里实现了延续。 为此，原本因持续高涨不下的性欲未能得到合理发泄而感到郁闷的心情，瞬间变得神清气爽。但内心深处对于做那种事儿的欲望也变得更强烈了。 我摇了摇头，压下对性的渴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起这两天要做的事。 总结起来就是两个字——变强。所需时间越短越好。 异世界刷怪升级，越到后面，升级所需的经验值更是庞大到令人咂舌，不耗费大量时间刷怪的话根本无法提升等级。因此，这种后期龟速提升实力的方式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已经没有多大吸引力，仅仅是作为聊胜于无而存在着。 无奈之下，我只好把注意力转移到龙珠体系上。 想在短时间内快速提升实力，前往龙珠世界修炼或许能办到这一点。 即便在这短短两天内，也有办法能让自身实力有一个质的飞跃。 答案便是【时间与精神之屋】。 龙珠世界有一个很著名的能够迅速提升实力的修炼场所，它是一个里面时间与外界时间有差异的特殊空间，具体位置在地球天神殿。 那里食物、水和房间样样俱全，空气稀薄，异常闷热，温度在五十摄氏度和零下四十摄氏度之间，重力却有平常的10倍，有像地球一样广阔的空间，意志薄弱和精神不集中容易出现幻觉。 更奇特的是，在那里过一年只相当于外界中的一天，前期的【时间与精神之屋】一次限制最多可同时进入两人，而且同一个人一生只能在里面待两年，进去的时间只要未达到两年可以无视次数一直进出。 如此绝佳的修炼场所，正好满足我想短时间内快速提升实力的迫切需求。 但考虑到那里的重力只有外界的十倍，即便在里面待两年，实力也不见得能提升到令我满意的程度。因此，我打算在【时间与精神之屋】里面构筑小型重力结界。这样一来，可以根据修炼情况实时调整重力倍数，让我能在最高效的状态下以最快速度提升实力。 …… 吃完早饭后，我没有像以往那样装备上【血战鬼系列】防具出门，上半身是黑色背心加棕色夹克，下半身穿着宽松的蓝色长裤。 简单整理了一下仪表，便打开次元门，来到了龙珠世界。 天神殿就在卡林塔的上方。想要找到天神殿的位置，就必须先要确定卡林塔的方位才行。 这个倒是不难。我使出【舞空术】去了一趟西都找到了布尔玛，从她口中取得龟仙人的住址后，便全速飞往南方沿海的一处小岛上，在那里找到了龟仙人。 以一本小黄书作为报酬，轻松从龟仙人口中得知卡林塔的具体位置后，我将气提升到极致，飞了大概五分钟，终于到达了天神殿。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波波先生正站在那里朝我挥手。 我带着疑惑的心情下降到神殿上，朝波波问道： “波波先生，你在等我？” “没错，天神预知到你会来这，便提前让我在这里等待你的到来。” “天神在哪里？”我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老年天神比克的身影。 “请随我来。天神已在殿内恭候多时。” 跟随波波来到神殿大厅，我看到老年天神比克端坐在殿内深处的御座上，右手拄着拐杖，双眼浑浊地凝视着我。 “欢迎你的到来，星外来者。”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星球的人类？” “两个多月前，神龙被人召唤了出来。当时向神龙许愿的人正是你，因此我对你稍加关注了一段时间。发现你每次离开时都会通过一扇门消失踪影，而偏偏地球上却感觉不到你的气息，所以我判断你很有可能是从地球以外的地方来的人类。” 我耸了耸肩，并没有对老年天神比克的错误推测加以否定。 我觉得解释起来很麻烦也没意义。反正不管是外星人，还是异世界来客从某种意义上都是相同的意思，老年天神比克要这么想就随他好了。 “唔姆～” 老年天神比克发出意义不明的闷哼声，边打量我的身体，边朝波波询问道： “波波，现在你还能看清这位小兄弟的实力吗？” “回禀天神，已经看不清了。单纯从他散发出的【气】，我就感受到一股无与伦比的窒息感。” “是啊……即便此刻他站在那里不动，那种令我毛骨悚然的感觉依然存在。” 我对老年天神比克和波波无视我在旁边自顾自地展开对话感到很无语。 不过，在我把气刻意收敛起来的情况下，波波还能从中窥探出一二，不愧是前期初登场时就有1000点战斗力的存在。 “天神，闲话到此为止吧。我今天来神殿是想借用一下【时间与精神之屋】。” “没问题。作为交换，如果这颗星球有朝一日遭遇重大危机，我希望届时你能帮助地球人类渡过难关。” 我对老年天神比克说的话有所猜测。这应该说的就是老年邪恶比克的事情吧？ “我明白了。我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尽力而为。” “谢谢你。波波，请你带这位小兄弟前往【时间与精神之屋】吧。” “我知道了，天神。那么，请随我来。” 这之后，在波波的带领下，我进入了【时间与精神之屋】。 感受着比外界高十倍的重力，我活动了一下筋骨。 随后开始刻画构筑小型重力结界的魔法阵，做完这些后，从【收纳背包】中取出大量高品质魔石，将它们按照一定比例分别放在魔法阵的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上。 一切准备就绪后，重力结界发动，控制魔力输出量，将其调整为二十倍重力。这是我目前所能承受的最大重力倍数。 然后，修炼正式宣告开始。 第一个月。我逐渐习惯了二十倍重力环境，根据【气感探测】反馈，战斗力已达九万，之后我将重力数值调整为三十倍。 第三个月。我逐渐习惯了三十倍重力环境，根据【气感探测】反馈，战斗力已达二十万，之后我将重力数值调整为五十倍。 第六个月。我逐渐习惯了五十倍重力环境，根据【气感探测】反馈，战斗力已达五十万，之后我将重力数值调整为七十倍。 第十二个月。我逐渐习惯了七十倍重力环境，根据【气感探测】反馈，战斗力已达九十万，之后我将重力数值调整为八十倍。 第十六个月。我逐渐习惯了八十倍重力环境，根据【气感探测】反馈，战斗力已达二百五十万，之后我将重力数值调整为一百倍。 第二十四个月。 我撤掉重力结界，将魔石回收进【收纳背包】。 伸了伸腰杆，全身骨骼劈里啪啦作响。在【时间与精神之屋】度过了两年时间，整个人都变成熟了，身体变得更加精壮结实。 我对自己使用了【气感探测】，发现此时战斗力高达九百五十万。 “按理来说，我现在应该能变身超级赛亚人才对。” 变身超级赛亚人有三个前提条件： ①初次变身超级赛亚人，常态实力越高变身越容易，至少需要一定的战斗力才能变身成功 ②需要体内的S细胞达到一定数量。所有纯血赛亚人都有一点S细胞，但数量不多。如果是混血赛亚人，因为有地球人的基因，中和了纯血赛亚人的暴躁型，所以比纯血赛亚人心里更加平静，体内的S细胞会比较多，更容易变身超级赛亚人。 ③极致的愤怒。能使S细胞在瞬间爆发性增长从而成功变身。 原作里，孙悟空的战斗力到达三百万后，克林的死导致悟空爆发出极致的愤怒，体内S细胞急剧增加，最终成功变身超级赛亚人。 而孙悟空、贝吉塔的后代孙悟天和特兰克斯却不用愤怒就能轻易变身超级赛亚人。 这就说明了，愤怒是次要的，关键是在体内产生大量的S细胞。如果体内S细胞的数量达到变身超级赛亚人的标准，那么愤怒则是非必要的因素。 “那就试试看吧。” “我记得卡莉芙拉当时就很容易变身超级赛亚人。姑且用她的方法看看能不能变身。” “哈——！” 我爆气了。 “啊——！哈——！” 把全部力量一点一点聚集到后背中心一带。 这是第六宇宙赛亚人变身超级赛亚人的方法。 “啊——！哈——！啊——！” 我的怒吼声遍布整个天神殿，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地震。 缠绕在我身上的气开始暴动肆虐起来。 随着聚集到背部的力量到达一定程度—— 顿时，天地间风云变色，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刹那间黑云滚滚，电闪雷鸣。 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无比压抑起来。 与此同时，全球人类陷入恐慌，包括孙悟空、布尔玛、雅木茶、龟仙人、猫仙人、波波和天神在内所有人，看着这宛如世界末日的一幕，脸上震惊的无以复加。 “啊———哈！！！” 这个时候，我全身逐渐被金色气焰所笼罩。 伴随最后一声嘶吼响起，我身上的金色光芒直接冲天而起。 此时我的瞳孔完全变成了碧绿色，头发变成了金色，像打了发胶似的笔直竖起。 我用力吐出一口浊气，声音略显低沉道： “TM，吼了那么久，终于变身超级赛亚人。” “差点累死老子了。” …… “喂，铃木，您是饿鬼投胎吗？慢点吃，小心噎死。” “咕……哈、唔……这就是小学课本里描述过的传说中的牛rou？哈赤（好吃）、太霉危了（美味）……要死了！就算现在让我去死，我也愿意！呜呜唔！” “别这样，眼泪鼻涕都出来了，超恶心！” “呜呜哇！季桑，我的心情你是不会懂的啦。我从出生到步入社会工作一直都是吃着合成加工品和营养补充剂长大，我的心几乎麻木了。突然让我享受到这种人间极品的料理，会情绪失控也是很正常的吧！” “有点道理。你以前确实是活到狗身上了。” “哪有啊……狗在我们那，活得比我还滋润。” “……差点忘了，像你这样的贫穷阶层是没资格养宠物的。” “唉……这个世界的空气闻起来好舒服，感觉都快爱上这里了。” “等事情结束后，如果你不想穿越到YGGDRASIL，想留在我这边生活，我会想办法帮你处理身份问题。” “算了……假如你说的都是真的，我还是想要得到力量。” “成为骷髅很有意思？” “吵死了，要你管。” 地点，我家一楼大厅。 我和名为铃木悟的男人正在围着饭桌打火锅。 这家伙吃相很是难看，像一个礼拜没吃饭的乞丐一样，不停往锅里夹rou，然后疯狂塞进嘴里撕咬吞咽。 另外，说到铃木悟这个名字，大家或许很陌生，那就换个说法好了。【飞鼠】、【莫莫大人】、【骨王】、【安兹·乌尔·恭】、【俺已自了宫】……这些奇葩名字，总有一个有听说过吧？ 理解的话。那就轮到下一个问题。 我和铃木悟是怎么认识？ 嗯，说来话长，让我们把时间倒退回两个小时前。 两天假期眨眼就过去了。在那之后，我休息了四天，当然是指修炼方面，上学还是依旧每天都去。 等到周六，一觉醒来感觉精神恢复得差不多，因此我打算今天放学后，前往异世界大魔境一趟，稍微活动一下筋骨。 殊不知，当我吃完晚饭，装备上【血战鬼系列】防具，正要开门时，次元门再次向我传递新的信息。 「新增坐标：《Overlord》。已对《七龙珠》存档处理。」 「经检索。契约者能抵达的坐标有：《在异世界获得超强能力的我，在现实世界照样无敌》、《七龙珠》、《Overlord》——请选择。」 “这次刷新出来的是《Overlord》？我记得是那部不死者之王的轻小说……嗯，既然如此，今晚就去拜访一下飞鼠……不，骨王大佬。” 随着我缓缓转动门柄，门后面出现的居然是—— 一个四坪不到的房间。 「坐标：《Overlord》。已抵达。」 “噫——！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我房间！还有这扇门是怎么回事！这是入室抢劫吗！？” 我将门【隐藏】起来，往跌坐在地面黑眼圈很重的男子瞄了一眼。 “问别人名字之前，不应该先报出自己的名字吗？这是做人的基本礼仪吧？” “我？我是铃木悟……你又是谁？” 铃木悟慌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 “什么？你说你是铃木悟？难道是“安兹·乌尔·恭”的飞鼠？” 我面露惊疑，继续追问道。 铃木悟？不就是骨王在现实中的真实名字吗？可这家伙一点都不像游戏里那位死之统治者的模样啊…… 排除这家伙说谎的可能性，那么剩下的唯一解释便是——这里很可能是主角穿越之前……《Overlord》中曾经只言片语提到过的现实世界。 没想到次元门把我送到剧情开始之前的时间点……等等，也就是说现在“YGGDRASIL”还没关闭服务器？ “咦！？你怎么知道我在“YGGDRASIL”的游戏ID。” “嗯……情况我大致了解了。” 看到我不明所以的点着头，铃木悟满腹疑问地蹙着眉，谨慎地挑出重点向我询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朝他神秘一笑。 “正如你所见，我是【神】。” 听见我的回答，铃木悟先是一愣，然后仿佛理解不能一般，张嘴喊出连自己都觉得很丢脸的词汇。 “啥！？” “唔……不相信？我想想……” 我粗略扫了眼这间屋子的布局构造。 跟小户型青年公寓有些相似，只是空间更狭窄，没有厨房，卫生间也很小，四周只有一面墙带窗户。此时窗户是紧闭的状态，隐约能看见被浓雾包围的街道。 见此，我说了一句在铃木悟看来很莫名其妙的话。 “你这是出租屋吧，上面有人住？” “呃，有的……” “可惜了。还想给你展示一下【破顶而出】。” “咦？我貌似听到很可怕的发言。” “哪里。只是想让你见识一下【神】的伟力而已。” 我笑容可掬地来到铃木悟身边，右手抓住他的肩膀。随后，发动了【传送门】。 眼前这片空间仿佛被人撕开一个口子，随着时间推移快速扩大，形成一个巨大的黑洞。 对这诡异一幕，铃木悟瞳孔睁圆，嘴巴张得老大。 “这、这是什么！？喂！你要带我去哪里？等、等等……别拉我，我不想进去！救、救命啊！” “噫！我看不见东西了！我的眼睛瞎了！” “蠢货！你闭着眼肯定看不见啊。” 经我这么一说，铃木悟停止了喊叫，微微睁开双眼。 “咦？我们这是出来了？” 铃木悟对眼前这条被浓雾包围的街道很熟悉，视线左侧正是他家窗户的位置。 但是，印象中他家好像是在三楼？这样想着，铃木悟将视线挪到下方。 “飞、飞起来了！不好！外面空气有毒，必须戴上防毒面具！” …… 我看过《Overlord》中关于现实世界的背景设定，当然知道这个世界的自然环境遭到了不可回逆的严重破坏。 “冷静。我在房间里提前给你的体表施加了一层魔力保护膜，空气中的有害物质都会被隔绝开来。所以，你就大胆放开胸腔，尽情呼吸吧。” “好厉害……像呼吸新鲜空气一样。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这个人超不妙啊。” 铃木悟似乎恢复了些许冷静，但脸上的震惊之色却丝毫没有减退。 “呵呵。接下来咬紧牙关，我要全速前进了！” “什么——哇啊啊啊啊！！” 我抓住铃木悟的手臂，一口气冲向被黑雾笼罩的天空。 为了让铃木悟能承受住以100马赫飞行时携带的恐怖风压。 在提速之前，我给铃木悟的身体连续施放了【魔力同调】、【魔力强化】、【魔力超强化】。前面一个魔法能让他同步我的魔力，以此维持魔力持续输出，保证魔力保护膜不会失效，加强防御效果；后面两个主要是为了增强他的身体素质，避免高速飞行时因紧张而呼吸不顺畅导致出现昏迷情况。 我开始将气慢慢提升，将它扩散至我和铃木悟身上。 “——哇啊啊啊啊！”耳边传来铃木悟吵闹的叫声，我没管他难不难受，瞬间将百分之一的气爆发出来。 ——音爆声响起。 白色的气流在我周身疯狂肆虐起来。 速度rou眼可见地不断加快……20马赫、40马赫、60马赫、80马赫、100马赫！！ 在穿过城市的时候，我看见四架直升机在远处巡逻。为了保险起见，我给自己和铃木悟施放了【光遮迷彩】魔法，进入隐形状态。 虽说【同化】和【气息遮断】也能做到隐身效果，但只能对我本人有效。【光遮迷彩】却能对复数人使用。 “到了。” “哈、哈啊、哈——呕！！呃——！” 一到达目的地，铃木悟反应非常激烈，身体忽然剧烈颤抖，边喘粗气，边疯狂呕吐。 “唉。你这家伙也太不中用了吧。” 我被他这种情况给吓到了，赶紧给他施放了【漂浮】魔法，并趁机甩开他的手，以最快速度远离他，生怕这家伙将呕吐物溅射到自己身上。 “啊、哈……混蛋，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掉了。” “话说，这是哪里？” 等气息稍微平稳了些后，铃木悟终于将注意力转移到四周。 视线前方被连绵不绝的雄伟山脉挡住，时而有云雾从他身上经过，周围气温似乎有些冰凉，但仍处在能够承受的范围。 “噫！好高！真的好高！万一掉下去怎么办？不行、不能这么想……糟了！腿、腿软了！” “怕的话就别往下面看。至于这里是喜马拉雅山脉，目前我们正位于珠穆朗玛峰的上空。” 我向着铃木悟缓缓飞去，直到与他相隔两米的距离便停了下来。 “珠穆朗玛峰？咦！等等！我记得日本距离喜马拉雅山脉有五千多公里的距离，我们这么快就到了？” “不快、不快……也就两分多钟的事。” “……”虽然很想吐槽我那一脸嘚瑟的模样，但铃木悟始终无法用合适的言语将其表达出来。 思绪变得凌乱，情感乱成一团……至今为止看到的那些无法用常人思维理解，只存在于游戏或者幻想小说里的超自然现象，居然在今天、在他的眼前逐一展现了出来。 ‘我是【神】’正如这位神秘男子所做的自我介绍那样。 铃木悟逐渐对这一事实灌入了炽热的感情，他的心脏莫名的躁动起来，血液在剧烈沸腾，强烈的实感让他心中燃起了一团火焰，然后黑暗被尽数驱除了。 “如何？铃木悟？对我是【神】这件事还存在质疑？” “我……” “嘘……先别告诉我答案。”我在唇边竖起一根手指。 在铃木悟的注视下，我转过身，面向这座高不可攀的宏伟山峰，发出不大却在铃木悟听来格外响亮的声音。 “铃木，你不觉得我们的相遇还缺少一点冲击力或者说震撼感吗？” “两个词都是同一个意思吧？你说的这些，我前不久不就已经经历过了吗？” “不，那种只能归类到惊讶。随着你度过了足够漫长的人生后，也许会慢慢将它们遗忘，或者成为无数回忆中一朵较为鲜明的小小浪花罢了。” “而我要的并不只是这种程度……铃木，我就直说吧，我要做的事必须足以烙印在你的灵魂深处。直到死去的那天，就连临死前的走马灯也要着重浮现关于我和你初次相遇时那幕永世难忘的震撼场面。” 我迎向铃木悟的视线，露出放荡不羁的笑容。 右手高举，五指张开，将庞大的气逐渐聚集到掌心之中。 开始时只是篮球般大小的能量弹，随着时间急剧膨胀，最后变成一颗直径十公里的巨大能量球。 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的铃木悟似乎察觉到我要做什么，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他本想对我说些什么，但抬起的手却在复杂交错的感情中缓缓放下了。 见此，我笑得更加肆无忌惮，更加宏亮，高亢有力的声音瞬间响彻整个喜马拉雅山脉。 “喂！铃木！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所谓的艺术究竟是什么？” “哈哈哈——答案非常简单。” 这时，我朝着珠穆朗玛峰方向扔出白色能量球。 “艺术就是——爆炸！！！” 下一瞬间，地动山摇，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传遍全球各地。 天边升腾起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其规模远比核弹轰炸长崎、广岛时还要来得壮观，更加触目惊心。 火山接连爆发，炙热的岩浆喷涌而出。大量有毒尘埃弥漫整个天空，给这颗本就千疮百孔的星球补上更为沉重的一击。 过不久，整条山脉被夷为平地。一道横跨数千公里的恐怖天堑闯入瞳孔，深不见底的巨大坑洞仿佛能将人吞噬一般令人不寒而栗。 我和铃木悟漂浮在高空之中，静静地看着这宛如世界末日的一幕，久久不能言语。 这之后，又过了半个小时。远处突然传来战斗机的声响。 我这才晃过神来，朝铃木悟问道： “铃木，要不要来我家打火锅？” …… 吃完火锅，我和铃木悟两人隔着茶几坐在沙发上喝着冰镇可乐。 “咕噜咕噜咕噜……” “哈～嗝～” “这就是小学课本里描述过的可口可乐？超好喝！碳酸饮料赛高！” “同样的词汇能别重复提出来？听着很烦耶。” 看着像瘫烂泥一样伸直四肢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的铃木悟，我向他投去嫌弃的眼神。 “哈哈……抱歉。实在是今天遇到的尽是些这辈子未曾见过的东西，就像进了新世界一样，一下子太兴奋，脑子都变得不正常了。” 乾笑过后，铃木悟端正了坐姿，双眼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我。 “那么，让我们回到正题吧。” “喔。这副精明能干的社会人士模样，感觉超帅的。” “哇啊——别让我回想起被黑心企业疯狂剥削的残酷经历啊！”铃木悟做出仰头感到受不了的动作。 “身为优秀社畜的你怎么能说这种丧气话啊。为会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吗！”我火上浇油地挤兑道。 “季桑，听我一言。以后千万不要成立公司，你当社长太招人恨了，绝对会被员工咒骂一辈子。” “哈哈。不开玩笑了，说回正事吧。”我对铃木悟的严肃劝告敷衍一笑，随后认真说道： “我想继续变强，你有什么好的建议？” 听我这么一说，铃木悟露出苦恼的表情，挠着头发回应道： “说实话，你都那么强了，还有必要继续变强吗？” “我很强，主要体现在破坏力方面。跟你说我是神，也只是想捉弄一下你。” “喂！” “哈哈，别生气。其实并不算骗你啦，单论破坏力的话，我就足以被称为神了。我猜你对神的理解，应该是那种无所不能的神吧？” “嗯，我确实是先入为主了。也就是说你是属于比较【偏科】的神？” “没错。所以，我想强化自身弱点，让它们变成我的强项。顺带一提，我的目标是要成为全方位无死角的最强者。” 被我的豪言壮志吓到的铃木悟微愣了一下，眉毛上挑感叹道： “这不就是全知全能的神吗？真是可怕的野心啊……说说看吧，具体哪方面让你不满意了？” “首先是寿命，我大概会比常人活得长久一点，可依然抵挡不住岁月的流逝，我会一点一点衰老，然后死去。接着是身体素质，我能轻易毁灭一座城市、一个国家、甚至一个星球……但我仍然无法抵御部分疾病的侵袭，可能一个小小的心脏病就能要我的命；被比我强大的人攻击，视情况而定我也会受重伤；不依靠外物的话，我和大多数生物一样无法在宇宙环境中长时间存活。” 听到我连星球都能摧毁，铃木悟拿着罐装可乐的手抖了一下。 “然后是魔法方面的不足吧。” “咦？能详细说说？” 铃木悟知道我会使用魔法。 再加上他在网络游戏YGGDRASIL中cao纵的虚拟角色是一种名为死之统治者的种族。角色构成为极限特化死灵系类型，魔力量高达1980（普通满级玩家大概在1300左右），能够使用的魔法有718种（一般百级玩家通常只能使用300种）。 因此，游戏中的铃木悟绝对算得上是魔法方面的专家，他对这方面的话题有着浓厚的兴趣。 “涵盖的类型还不够全面吧……比如说复活魔法、召唤魔法、气候魔法、即死性魔法，时间魔法和空间魔法虽然会一点，但还是觉得不够强大，每次都要自己创造也很麻烦。所以，最好有现成的就最棒了。” “能自己创造魔法还挑三挑四，YGGDRASIL就做不到这一点，你的烦恼真是奢侈啊。顺便问一下，你现在掌握了多少种魔法？” “从贤者那传承到的魔法大概有五百多种吧。” “嘶！这么多？”铃木悟倒抽一口冷气。脸上充满了惊讶与羡慕。 “比不上你吧。你可是会七百多种，比我厉害多了。” “混蛋！这怎么能比啊！我那是游戏！游戏啊！可恶！要是我在现实中能使用这么多魔法，就不会混得那么惨了！啊啊啊每当想起这些都很令人恼火……完全不懂报告、联络、商量的同事，和前天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