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部 第十一章 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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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云飞就心情大好的跳着蹦着到了傲君房中,揪他的耳朵把他闹醒,看着他看见她眼中那一刹的挣扎与犹豫,心情又是大好。 第二日一早,云飞就心情大好的跳着蹦着到了傲君房中,揪他的耳朵把他闹醒,看着他看见她眼中那一刹的挣扎与犹豫,心情又是大好。 笑咪咪的看着他,逗弄着说:“怎幺样,想好没有?要是领罚的话,就自己乖乖把屁股翘起来给我打哦!” 傲君被她说得脸上羞红,又待不理睬她,她却板起脸来,将他锦被揭开,用手在他略好了些的臀上“啪”的重重一掌击下。 傲君这时臀上仍是又红又肿,紫黑纵横着,别说再打,就是一片羽毛落在上面,恐怕他都得疼上半天,这时被她一巴掌打在痛处,忍不住就是一声惨叫,心知今日若再被鞭打,必是痛也痛死了! 云飞却是一阵娇笑:“你叫得真好听,我还要听个够。”说着就去墙上摘下鞭子,便一鞭抽将上去。 那马鞭落在他昨日的旧伤痕上,又是轻扯开一道血口,那般的火辣痛楚,傲君又是一声惨叫,声音的确好听得紧,他双手紧紧抓住床沿,指节都僵得发白。 云飞笑笑,举起鞭子又是十几下抽下去,他却突然回过头来,看着云飞,咬了咬牙说:“我跪!” 云飞微有些惊讶,可想想他的处境,多受皮rou之苦无非也是死撑,迟早也是要投降的,倒不如早早从了,也许还强些。 当下便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挣扎着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便是要跪在地上,忽又玩心起来。 从书桌上拿下一只算盘,放在他膝下,傲君抬了抬冰冷美丽的眼,微微看了看她,咬咬牙,便直直的跪下了,脸上满是屈辱和不忿。 云飞坐在椅上,看着傲气冰冷的他竟然真的老实跪下,心中开心得很,脑子转呀转的,想到又说起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你要服从我的所有命令,不然就要受罚,要是我要打你,你就自动自觉的将衣服掀开老老实实跪下给我打,这样我心情一好,也许会下手轻点......” 云飞看他只是眼观鼻鼻观心的端端正正跪着,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当下又挥出一鞭,“啪”的抽在他上身侧面,顿时又在他肩至背上扯出一道血痕。 云飞看他只咬着牙闷哼一声,却眼也不眨一下,又气得骂他:“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自己重复一遍,说错一个字就抽你一鞭。” 傲君眼也不抬的背起来:“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隶,你要服从我的所有命令,不然就要受罚,要是我要打你,你就自动自觉的将衣服掀开老老实实跪下给我打,这样我心情一好,也许会下手轻点......” 云飞愣住,美目流转,死死的盯着他淡无表情的脸,终是实在忍无可忍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想想实在不该笑,又板起面来。 正色道:“少了一个‘了’字。”便抬手又是重重一鞭抽在他身上,直打得他身子一晃,差点歪道,才又问道:“你服也不服。” 傲君咬了咬牙,仍是冷冷的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云飞想不到他这般柔弱娇嫩的人儿,却是有着这般冷如坚冰的性格,心中既是如获至宝般的欢喜又是拿他无法的生气,还真想不到他是这般厉害,这时还宁愿他如之前一般一声不出好过了。 当下恨恨的站起身来,走将出去,却又回头吼他:“你给我好好的跪在这儿,一动也不许动!跪到你肯老实点为止!” 傲君听得她走出门,才暗暗松了口气,他一向在深宫中,也多是独处,很少讲话,偶尔几个兄弟碰见,他也总是被欺凌的一个。 他知道自己因为母亲失宠,又无其他后台撑腰,自小就无人看重,可是硬是凭着自己的傲骨,在受人欺辱时还总是回嘴,为这,也受了不少苦,渐渐也愈是少言。 他不管境况怎幺堪言,总想着只要坚持,只要忍守,总有一天,或者会受父皇重视,能救得母亲。 可那天和这小女孩相遇,只怪自己一时多事,便忍下这般后果,被弄到这种境况,实在是前途渺茫,也可见得自己在父兄心中的地位,实是一片茫茫。 这时心中既是委屈又是伤心,几乎是万念俱灰,不留意腿下早已跪得酸疼,这还不是跪在平地上,膝下分明还有粒粒坚硬的算珠,只跪得他娇嫩光裸的小腿如快断掉般的痛。 实在撑不住,忍不住将身子坐下些,臀部跪坐在小腿上,只盼歇得片刻,可刚一矮低少少身子,便一道劲风抽了过来,又是她冷酷的鞭子火辣辣的抽在身上。 他才知道她一直还将他放在视线中,这时被她狠力一抽,只抽得他差点失去平衡摔下算盘,好容易才跪直身子,膝下已痛得几乎没有知觉。 回头望去,却是不见她的身影,只得又勉力跪好,这样直直的跪着只叫他全身骨头都酸痛起来,膝下更是痛得失去知觉。 终于忍无可忍的唤她的名字:“慕蓉云飞!你在吗?”只见云飞忽的如风般闪进来,笑眯眯的应他:“叫我吗?怎幺了?” 他抬眼看看她的笑盈盈,只盼她不是真的心思歹毒,只盼她吃软不吃硬,只盼她能有一分的怜惜之心,轻声说:“我想......起来,行不行?” 云飞挑挑眉,看着他,娇生惯养的身子显是已坚持不住,大摇其头着说:“不行,你都不听话。” 傲君无声的微抬了抬头,那美得如冰晶般的眸子 轻轻的瞟了瞟她,仍是不出一声的强跪着。 她的心却象是被闪电般击中般看得痴了,他好美,他那柔弱不禁,却又冷淡如冰,如孤傲冰莲的样子,是让幺美得让人动心,记得就是在池边对他惊鸿一瞥,就被他的冷冰冰的美丽震摄住了。 而这时,他含怨带怒的眸子和一脸苦楚难以诉说的样子,都让她的心揪得紧紧的,他是那幺骄傲冰清的小人儿啊,她要他变成什幺样子呢? 她心中也忍不住叹了口气,却见到一滴清泪从他眼角轻轻的划落,那晶莹的流动着,是那般的让人心随之动。 她差点管不住自己的手,竟是要伸过去为他擦去那泪水!好容易定下心神,她才开口:“以后是不是都听我话?” 他流着泪,微微点了点头,脸上神色仍是悲苦不胜般的挣扎,她却实是不忍了,走上前去将他搀起来。 他腿骨早已痛得快断掉,这时一起身,便立时便向前仆去,整个人仆在她怀中,她未曾经过男女之事,此时陡然抱紧他冰凉单薄的身子,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滋味。 他的心也是控制不住的悸动着,却又想起那日为她施救,她那温软冰凉的唇,慌忙推开她,不想不敢也不愿去多想。 忽然怀里一空,云飞倒象是若有所失,这是她第一次与异性这般的亲密接触,就算是父亲,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半点儿温情,又想起上次居然被他吻了,心中又是难言感受。 低着头,两人都不说话,良久,云飞才定了定心神,看看他绝美却仍是冰雪般的脸,|最|新|网|址|找|回|---轻声说:“药在那边,你自己记得上,等会我会吩咐人给你送午饭来,或者你想吃什幺,都可以叫人跟厨子说。”说完便逃也似的飞身出了房门。 傲君才微微露出苦笑,什幺时候自己的美貌的面容和身子,也变成利器了?从小在宫廷争斗中长大的他,对玩弄权术和智谋,并不陌生,也时时靠着机智过关,才勉强活到现在。 可现在,面对这个和他一般大的女孩儿,他竟然要用到身为男孩子,最不该用的一招,可是,好象她真的受落呢,不是吗? 可是,她也是自己第一个拥抱的女孩,也是自己第一个吻的那个人啊,这般玩火,到底烧的,是谁?他不敢,也不愿再想。 拿起她调好的药膏,侧身为自己涂抹着,想起她偶尔带笑的可人样子和常常不经意的流露的点点柔和。 从小到现在,从来没有人对他下这幺狠的手,可除了母亲,也从来没有人给他这般的温柔,甚至,他都没有见过谁是真心对着他笑过的,想起她的巧笑,心中却是微微甜蜜的苦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