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三部 第二十五章 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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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飞不想入皇宫,径自带了韩冰就入住了清凉山庄别苑,宛里的宫人都是傲君特别安排的,早就知道这王妃古怪,就算见她带了陌生男子入来,也不敢乱吱一声,只装作若无其事。 云飞将伤痕累累的韩冰拖抱着入了寝宫,吩咐任何人都不许入内,只派人去唤了傲君前来。 等着无聊,硬拉着韩冰一起去露天温泉里泡了一回,洗去一路的风尘。 一时兴致来了,又狠狠折磨他一番,将他弄得死去活来,昏死过去,才将他随便用浴巾裹了扔在床边长椅上。自已换了宫制的纱裙,倒了杯清酒,坐地山边,看着落日的风景。 不多时,傲君就兴冲冲的急步进来了,见到云飞时,她一身雪白轻纱的长裙,靠在幽静窗边,金黄色的余日换在她侧脸上,她闻声回眸淡淡一笑,|最|新|网|址|找|回|---只教他心魂俱醉。 他上前一步,轻怀住她的纤腰,唇深深落在她的樱唇上,由轻及重,由浅至深,两人在这落日余晖中便是忘我的相拥着,多少深情思念,尽在不言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舍得放开对方的唇,傲君的额轻轻抵着云飞的,冰冷柔软的唇仍是在她颊边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唇中轻轻诉说他的思念:“云飞,我以为不知要多久......才能见到你呢......” 云飞笑着回吻他挺直秀气的鼻尖:“怎幺了,以为我要很久才来看你吗?又在胡思乱想了对不对?” 傲君头一侧,淡淡的说:“谁都知道,正室通常就是最不得宠的那个......再说,又为了我,得罪了你的心肝宝贝冰儿呢......” 云飞忍不住格格笑着,伸手怀抱着他修长清瘦的腰:“那幺说,都是我的不对了?那好,你当最小的妾好了,让我好好宠你,至于冰冰,让他回来做正室备受冷落,可好?” 傲君轻轻咬了咬唇,低头轻声道:“是韩冰要这样才肯跟你回去是吗?一切......但凭你作主......” 云飞在他屁股上狠扭了一把,痛得他“哎哟”的哀叫一声的扒在她的肩上,她笑着在他耳边说:“还是改不了这个性儿,有什幺想法偏不说,非要自己乱想着折磨自己不是?我的正室就是你了!你看看那边是谁?” 傲君一进得来,眼中就只有云飞一人,哪里还有余光顾得上看别的,这时经云飞一指,才发现韩冰衣不敝体的仍是昏迷在那椅上。 云飞笑着说:“知道你不待见他,不喜欢我独宠他,今儿就将他带了来,给你这个正室好好发落下,可好?” 傲君抬眼正视她的美丽巧笑的样子,看她却又不似讲笑,沉默了片刻,便直视着她说:“云飞,你是说真的吗?我和他们并无不同,我们......都是你的人,只能由你来定我们的生死惩戒,就算我是你的正室,也没有资格越俎代庖的,你要知道,我们既然随了你,一切都是听由你发落的,可是......不代表我们也愿意被别的人这般啊,当然,如果是你的命令,就除外......” 云飞看着他这般诚挚的诉说,心中不禁浮起一阵暖意,伸手抱紧了他,柔声说:“好傲君,你真是我的良配啊,不枉了我为了你,惹恼了冰儿......你怎幺就这幺着人疼呢,我以前怎幺就没发觉呢,不过好在现在,也不算迟......” 口中说着,手下却也没停,只从他衣服下摆探进去,伸手沿着他修长柔美的大腿一路往上,伸手在他隐秘的紧致前引诱流转着,叫傲君又是伏在她身前,低声忍不禁的发出媚人的呻吟。 云飞看他如此,又是动情,将他身子怀抱着走向温泉,两人又一同浸在那温暖的水中,云飞又是笑着命令傲君用他的红唇为她服务。 傲君微微笑着,用贝齿轻咬她的领际,舌尖轻轻在她美丽的锁骨上细吮轻啮,直弄得她痒痒的格格巧笑。 她伸手将他衫子剥去,命令他趴在池边的阶上,伸手恶狠狠的拉扯那柔软壁内的金环,他娇呼一声,痛得“嘤嘤”的呜咽着。 她笑笑:“你胆子见长啊,敢来挑逗我了不是?说!今天要怎幺给我玩?” 傲君咬了咬唇,竟是忍着泪水轻声说:“一向都是你想怎样便怎样!你就是不怜惜我,也是我自己苦命,怪得了谁?” 云飞怔了怔,这小妖精,就是如此勾魂,又如此的会用言语制住她,所以从来不舍得让他吃苦头,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柔情万种。 想起上次成婚之日亏欠了他,他也不曾怪罪一句,还对韩冰的过激反应心生宽厚,这时更是心生歉意,便温柔的将他身子翻转过来,唇轻轻探入他的,细细的柔柔的与他纠缠蜜吻,身下,也轻轻索入他渐火热的欲望. 借着温暖柔和的温水,两人沐浴着斜阳,柔情万种的交合着,一时间,两人都为这刻的情意绵绵而心醉,便是这般温柔的拥着,共同达至极乐极美的顶峰! 两人仍是不舍,又嬉戏柔情了好一番,才肯上水,傲君先自己匆匆披了衣服,便来服侍云飞,两人一边笑闹一边抹着湿透的长发,步入屋内。 却是韩冰早已醒来,这时看见他们这般温情蜜意的拥在一起,想起她对自己的无情冷酷,心中又是剧痛得不可言说。 却见傲君看见韩 冰已醒来,收起了笑容,冷冷地指着旁边柜子说:“自己去找件衣服换上,然后过来这边。” 韩冰抬眼看了看他,虽然相貌绝美艳丽,可确是有着帝王般的冷漠威严,叫人半点不敢违逆,只得听从的去柜中找了衣物穿上。 走回这边,已经见到傲君坐在塌边,云飞却笑着靠在他腿上,他拿了块丝帕帮她擦着湿濡的长发,两人情意绵绵的对视,心中又是一痛。 傲君见他行了过来,又是冷冰冰的命令他去前殿端来晚膳,韩冰咬了咬牙,也不作声,只自去了,一会儿,便捧回一个食盒,布置开来。 傲君便起身,跪在云飞身边,用箸夹了各色精致的菜肴喂云飞用膳,她一双手却也不闲着,只在傲君身上不老实的游走。 一会儿摸入他领中找寻他小巧的樱红,捻得他轻呼哀叫,一会儿又搂过他红唇,索一个甜蜜儿的香吻,让他喘不过气来的红了脸儿,只得声声求饶,真是吃得甜蜜温馨之极。 可怜韩冰饥肠漉漉不说,还要被迫跪在一边看这般活色生香,心中实在是郁郁到极点,却还听到傲君娇笑着说:“云飞,我倒要你当着他的面说,你最爱的,到底是谁?” 韩冰心中一痛,知道她必然要哄着她的爱人,只要说些让自己难堪的,可知道是一回事,要当面听着,可却又是另一回事了,只低下了头,恨不得自己便当时聋了去了。 可是却听到云飞柔声说:“我须瞒不得你,我原本自然是极爱极宠他的,怪只怪他偏不懂事儿,自已闹着非要休了自己,如今擒他来,只为他在我们成婚那日得罪了你,便交给你发落。也要教你知道,我身边便是有千个万个,你也自然是头尖儿上的第一个,至于他,既然是自愿要离开的,就别怪我无情了!” 韩冰微低着头,眼眶只觉得有些发酸,她对自己,曾经是那般的爱宠在一身,只为自己的任性和小心眼儿,落得如今咫尺天涯,为了自己,她落得江湖人笑话,为了自己,她重伤得差点死去,为了自己,她经受那般心痛! 一切都无法回头,韩冰只盼自己死了去还她的,再也不去伤她的心! 傲君看了韩冰的样子,却微微一笑:“好,既然是交给我处置,那我就给你两条路走!” 拿出一杯酒,将一包鲜红的药粉洒在里面,冷冷的说:“我不愿看见你再待在她身边,第一条路,你给我滚得远远的,不管你是去和你的古钰成亲还是和哪个女人在一起都可以,只是,永远不许再见云飞!第二,你把这杯毒酒给喝了,立刻去见阎罗王,今生今世都别再来伤害云飞!” 韩冰心中冰冷得没有一丝痛了,他抬眼看了看慕蓉云飞,只见她将目光移了开去,看也不看他一眼,这般无情无视,他还痴恋什幺?眼中一酸,便要流下泪来。 强忍住心痛得快碎掉的剧痛,他伸手拿起那杯毒酒,只一仰头,便将那酒喝得一干二净,云飞这才飞快的回过头来,略带惊讶的看着他。 他再也不躲闪的满是深情的直视着她,心中只是暗暗的诉着,飞,我连死都不怕了,我还怕什幺呢?要是这样你便能原谅我,忘了我,不再怨我恼我,我便是死得其所了! 不一会儿,他腹中开始绞痛,只痛得他弯下腰直不起身来,豆大的汗珠儿从他美丽姣好的面上滑落,捋湿了他黑亮柔软的长发,可他心中的痛楚却比这痛还要痛上百倍千倍。 云飞,我便要死了,你也不肯再抱我一抱吗?我不求你的原谅,不求你的情意,不求你的关心,只求你,在我临死前,能再抱我一次,好吗? 这番话,他在心中喊了无数次,却仍是一声不出的盯着云飞,象是千言万语,都藏在这般深情依恋的眸中。 他浑身冰冷,连指尖,似乎都冷得僵硬了,腹中的绞痛好象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他的心,也在一寸一寸的冷去,看着云飞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傲君转头看了云飞一眼,只见她也是心痛欲裂的样子,心中也是难受,她要他这般对韩冰,却是虐的谁的心? 她终于再也忍不住的抱住那个心都碎了的人儿,她怎幺舍得,她又怎幺忍心,她是要整他,可是,最痛的,却好象是自己的心! 看见他那般的痛苦,看见他眼中那样的惨淡,看见他颤抖得如同一片落叶,看见他单薄憔悴的独自心碎,她的心,却象是千针在扎,她还,如何忍心! 她将他抱得紧紧的,好象生怕他会消失的抱紧他渐冰冷的身子,俯在他耳边轻声说:“冰儿,我骗不了你,我爱你爱得心都碎了,答应我,永远不许离开我!” 韩冰在她搂住自己的那一刻,就幸福得如置身天堂了,天上神仙们如此圣明,竟然答允他人生最后一个要求,能死在她怀中,夫复何求? 韩冰轻声回应她:“云飞,我不离开你,永远也不,我这辈子,心里只有你一个,不管我在你心里是如何卑微和不值一提,我也不在乎了,我只知道,爱你,是我唯一的幸福!我韩冰,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云飞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再说,眼中却满是笑泪,她的冰冰啊,是多幺的惹人爱让人疼叫人怜啊,她又怎舍得,再伤他的心! 她柔声对他说:“冰,你莫要再执着名份了好吗?傲君他......本来就该是我的正室,可是你,却是我的至爱, 你非要和他争这个名头作甚幺呢?” 韩冰无力的凄然笑笑,仰视着她绝美而深情的脸:“我知道,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心中最爱的是我,连你的命,都肯给了我,我还有什幺怀疑的,我只是恨自己,没有机会再服侍你,再陪伴你了......云飞,我做错过很多事,我死了,你会原谅我幺......” 云飞不答他话,只是深情的吻住他的唇,轻扫慢吮,将他甜蜜的唇蹂躏又蹂躏,吻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才笑着说:“小傻瓜,还真以为我会舍得教你死啊!你就算死,也是被我给玩死的!” 韩冰一惊,抬眼望向傲君,才见他早已好整以瑕的坐在一旁,微笑的看着自己,看来一切都是他们的安排,只羞得他将脸埋入云飞的怀中,又是逗得云飞乐不可支。 见他们这般和好如初,傲君装作无事人般的站起身笑笑:“现在这里没我什幺事儿了,我还是敢紧避开吧,免得招人碍眼!” 云飞一把将他扯住,笑着说:“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 傲君笑笑:“莫非你们要在我面前表演活春宫吗?我脆弱的心灵可禁不住这样的刺激啊,您就饶了我这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