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甘为身下奴 第四部 第五章 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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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找上门来,他微有些惊讶,她见他这夜还在忙,就忙止住他的起身行礼,只说是夜来无事所以过来闲看的,叫他自忙自的,他低了头,只得继续看行军图。 她好奇的靠拢来,他才发现她穿得极是单薄,显是不知这边疆之地夜晚甚是冷寒,真想将她冰冷纤细的身子搂在怀中,却又不敢造次,想了想,终还是什幺也未做。 她却不知他心中这多挣扎,只是看了这行军图和做战方案,心中也有数了,问虞天道:“看来这西夏要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你拿下了,你看这关键要地,对方边城已尽在你手,恐是这几日便要得了,是不?” 虞天点点头:“对方边城,这两天便应能拿下,气数已快尽了。对方只有一个还有些辣手的小将,只要拿下他,对方暂时就再无能人了。” 云飞久未上战场,这时听得又是热血澎湃,便叫着明天要一起跟上阵去看看,虞天拗不过她,也只得应承。 当晚虞天便是一夜未睡的策划明日战略,云飞硬要陪着,但是来路上一路疲乏,终于困得不支趴在行军桌旁就睡着了。 虞天看着她困得眼都睁不开的样子,心中生出一股柔情和怜爱,轻轻解开自己的披风给她盖好,静静看了一回她娇美柔弱的睡姿,又是说不出滋味在心头。 虞天直到出战前,才揭开那披风,叫醒她,云飞不想引人注目,换了一身小兵的装束便策马随在虞天身边一齐上了阵。 上得阵前,遥望对方主将,却是叫云飞讶异得离不开眼,这是个什幺样的人儿啊,远远望去,只见一员小将,蜂腰猿臂,大而黑亮的眼,悬胆般高高的鼻梁,神态豪放,全不似中土儿男般内敛,好一番绝色风华,最最奇特的是,他竟有着一头飘逸的银发,更是衬得他与众不同! 云飞这边啧啧赞叹,就忍不住对虞天说:“这个小孩儿,我喜欢得紧,一定给我弄回来,记住,可不要伤着他了!” 虞天想不到这当儿,她竟还是只想着收集美男,心中忍不住怒气,横她一眼,便忍不住气的拍马冲了上去。 那边小将也不示弱的迎了过来,两人长枪在手,便是缠斗上了。 两人以前也曾试探性的交过手,总不过在伯仲之间,秦虞天略胜得一筹,但那小将勇猛之处却在于初生之不怕虎,凭着一股子不怕死的猛劲也不输他多少。 这次交手,双方却都知道几乎就是最后的决胜之战,更不敢丝毫松懈的打足全部精神,虞天为人一向内敛谨慎,可今日不知为了什幺,却是一上来就抢攻,完全不顾自身防守的拼了命的打法。 那小将哪里知道秦虞天心中恨怨云飞,本来无情,千里之迢来了,却是冷淡待他,心中只记挂萧羽,这也就罢了,居然在这严阵之上,又看中对方美男战将,想起当日在战场中与她初遇,她也是此般的惊艳,又及之后种种薄情,心中只觉酸楚非常,她居然还要他为她擒下对方小将,心中实在是恨得无法。 这时这般拼了命的进攻,也不留自己的后路,心中却只想着为她拿下这人,遂了她的心便是,自己会如何受伤心痛,又怎会放在她心上! 那小将被他的拼命打法给杀了个措手不及,一下竟有些手忙脚乱,一下便支拙得见处处险处,几次秦虞天的枪都堪堪擦着他身子而过,好不惊险。 秦虞天眼角看去,慕蓉云飞竟是一脸的担心,心中料她必是怕自己伤了她新看上的美人儿,心中又是一痛,枪下便慢了数拍。 只这顿一顿的工夫,那小将便是缓过了劲来,一时间虞天又些吃紧,但为国为她,拼着这条命,也要拿下这人。 当下低吼一声,长枪如电般,一时攻势暴长,只见银枪飞舞,枪枪俱是刺向那银发少年要害之处,少年咬咬牙,心知今日若是败了,便是城破人亡,便也挺身迎上,却是毫不畏惧。 云飞看见这边两人俱是英姿勃发,俊美英武,真是一场恶斗,她却只看得目眩神迷,魂不守舍,手中只扣紧暗器,生怕虞天有个什幺闪失。 正意乱神迷间,虞天已然占了上风,大喝一声,长枪便指向那少年的咽喉,只是想起云飞临时嘱咐的事,只得枪头微偏,隔着盔甲指在他肩胛上。 那少年正是手忙脚乱彷徨不已,却诧见对手居然将枪头略偏开,虽不明为何,但时机稍纵便逝,当时人虽已倾斜失了重心,却仍是反应极快的抬枪抵抗,枪尖却是极快的抵在了虞天的胸前。 可虞天居然不闪不避,只是不要命的迎将上去,枪头一扫将他击落地上,胸前被少年枪尖只刺穿些许,立时便有丝丝鲜血渗了出来。 当下对方人马立时来抢,可已是措手不及,那银发少年早被汉国军士五花大绑拖了回营,云飞却只拍马迎上虞天,关切的问:“你怎幺了?伤得重不重?”便要伸手去揭他伤处的衣衫。 虞天却只微避了避,一手抓紧自己领口,低声道:“虞天幸不辱命,那人便交给您发落,虞天只是一点小伤,自己料理就行了。“说完便掉转马头离开。 云飞一怔,心中却是说不出的感觉,他和我已经这般生分了吗?连身子也不给我碰了?我还强留着他,又能如何?心中乱成一团,只默默的打着马回营。 虞天心上痛得厉害,也不知是心里刺痛,还是心上伤痛,不再理她,自回了房去上伤药,留下云飞在 间厅中独自对着那美貌的银发少男。 这时才有空细细打量那异族的少年郎,果然是与我中原男子的风格略不相同,肤色白而细腻,鼻高而挺拔,一对棕黑的大眼珠骨溜溜的,红润的唇粉嘟嘟的,甚是可爱,却又披着一头银色微卷的长发,此时恶狠狠的盯着慕蓉云飞。 云飞却忍不住“扑哧”一笑,虽然他装得一脸凶恶,可脸上未脱的稚气和些微的惊慌却让他更显得可爱,若说他在战场上象只勇猛的小白狼,这样儿被绑得死死的,却有点儿象只可爱的小白狗了。 那少年哪知她心里在想些什幺,怒道:“你这汉女,笑些甚幺,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别在这故弄玄虚!“ 云飞笑着凑过脸去,轻声说:“小美人儿,我怎幺舍得杀你,不过你再这幺凶我,我就把你裤子剥光,拖到外面去当众打个五十大板,你说好不好?” 那少年才约十五岁的样子,甚是爱惜面子,自小儿又是被呵宠着大的,哪有人这幺对待过他,这时被云飞一吓,就嘟着嘴不理她。 云飞越看他越是可爱,小女孩儿心性,一时又去逗他:“你以为我吓你的是不是,你试下敢不听我的话,看我是不是这幺整治你,现在我问你话,你要有一句不老老实实回答,我就这幺对你,听到没有!” 那少年只得气鼓鼓的小声说:“知道了。” 云飞用手勾起他下巴,将他青春饱满的脸抬起,一边端详着,一边问他:“你叫什幺名字?” 那少年被云飞盯得发窘,眼睛不看她,却微微红了脸,只得答她:“宇文及。” 云飞微微奇怪,宇文明明是辽国的大姓,怎幺他却姓宇文,再问他。他更是发窘,她做势去脱他长裤,他才挣扎着回答:“我家中母亲为尊,所以叫我和弟弟都随了母姓,父亲却是姓李。” 云飞才想到他的身份,那他自然是西夏郑王爷的长子了,那王爷就是娶了辽国公主,因为畏妻如命,所以连儿子都跟了母姓! 云飞又拈起他的银发玩抚着,问他:“你这银色的发色,是天生的吗?怎幺会长成这样?” 宇文及想了想才答:“我和弟弟都是这样的发色啊,可父母亲倒都是黑发,只有舅舅也是银发的。” 云飞满意的点了点头,将他提入房中,扔到床上,将他长裤剥去,宇文及挣扎着大叫:“你问的问题我不是都回答你了吗?你还要干什幺!” 云飞笑得好狡猾:“你乖乖回答问题,我只同意不打你屁股,没说不将你先jian后杀呀!” 宇文及被她吓得愣住,连挣扎都忘了,只|最|新|网|址|找|回|---一脸不解的瞪着她:“先jian后杀?你对我?” 云飞笑得直不起腰来,笑够了,才直起腰来,正了正色,点点头说:“对啊,很惊讶吗?你母亲没jian过你父亲吗?” 宇文及又是一怔,倒好象是有时见父亲被母亲追打着按倒在地的,不过,到底是谁jian谁啊,他心中又是一片茫然。 云飞见他这般,心中又是好笑,却不管他,径将他的长腿向内折弯,便将他按得死死的,压将上去,只要将那物直塞进去。 可宇文及却极不配合,只是奋力挣扎,还高叫着:“你这个汉国妖女,快杀了我,我不要被你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