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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闹得警局来人了?”“他那性子大家还不了解?每年年初都隔得烂醉,再给他一百年他都戒不了酒。”“喝个酒也不至于警局来人吧……我的天,小沈是不是整只手上都是血啊?”“我的妈呀,还真是,造孽啊真是造孽,这么好一个孩子,折在他沈家,小沈他妈在天上看了都要气跳脚,沈明晋真不是个好东西,喝醉了竟然把自己亲儿子打成这样!”小区里一下子涌下来不少人。两个警察带走沈明晋,其中一个比较年长的警察看了眼沈可衍的手,有些不忍道:“小朋友,原则上需要你跟着去一趟警局提供笔录,但是你的手臂情况最好还是先去一趟医院就医比较好,今晚也比较晚了,明天再去警局也不急。”他说完,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沈可衍的肩膀,道:“不用跟着了。”沈可衍看了眼沈明晋。沈明晋被两个警察夹在中间,脸色煞白地看着他,最后却什么也没有说,跟着两个警察离开了,不少人被吸引了过去,跟着离开。也有人留下来询问沈可衍情况,见沈可衍脸色难看什么也不说,安慰了两句就都也往警笛响的地方走了。沈可衍站在人群外,已经快要看不清沈明晋的身影了。他闭上眼睛,浑身比刚才在楼上还要冷上几分,手臂上的伤口更是一阵一阵疼,疼得他眼眶发红。可他现在不想动,一点也不想动。人群的声音在慢慢远离,就在这时,耳旁响起一个声音:“沈可衍,你爸怎么被警察抓起来了?”是罗岭骆的声音。沈可衍轻皱了下眉头,懒得理会。罗岭骆似乎等的着急,声音又很快响起。他可能是看到了沈可衍手臂上的血:“你爸打你所以你报的警吗?还……还是有其它什么……”他的话刚说到一半,沈可衍忽地睁开了眼睛,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朝外走。罗岭骆本来还有几分的心虚,可见着了沈可衍这个态度,一瞬间心底里几乎早就已经成习惯的怒火压住了心虚。“神气死你了!有个每次喝完酒就发酒疯的爸。”沈可衍脚步都没顿一下,仿佛没听见他的话似的。罗岭骆脑子里那点理智瞬间烧的一干二净,对着沈可衍就是吼:“哦,我忘了,你神气那可不是因为你爸,是因为你那个家里有钱得不得了的男朋友吧?”沈可衍终于给了他反应,停下了脚步扭头冷眼看他。罗岭骆就是看不惯沈可衍永远都是这样一副仿佛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情,怒火中烧得根本不经过脑子讲话:“我说你永远眼高于顶的,怎么会抱别人大腿,原来是因为大腿够粗啊?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人家家里是世界榜上有名的富豪,所以从小就死乞白赖地赖着人家啊?”沈可衍听着罗岭骆的话,眉头渐皱了起来:“你在说什么?”“搞笑,还装糊涂?”罗岭骆一脸鄙夷,“你也是厉害,自己什么样也不看清楚,你觉得你配得上老木头那孙子吗?你……”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忽地脸色一变,像是看到什么人,顿时瞪了沈可衍一眼转身就走。沈可衍一晚上脑子本来就乱,罗岭骆的话跟蚊子嗡似的叫他进不去脑,他皱着眉头,还没来得及再深入思索,忽然听到身后很轻的一声:“衍衍。”沈可衍紧绷的神经在听到熟悉声音的瞬间几乎不受控地自动松懈了下来,他扭头看向来人,在看到藤白的瞬间,原本已经麻木了的手臂又开始翻搅着痛了起来。眼泪一瞬间夺眶而出,他甚至没来得及做反应,已经先被拉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沈可衍冷了一个晚上的身体在触碰到藤白guntang皮肤的瞬间总算是有了一点点的温度,他靠在藤白的怀里,就像是在雨中飞行了好久的小鸟终于找到避风港,什么也不想想地栽在里面,企图求得片刻安宁。他靠在藤白怀里好久,藤白才放开他,抬手擦掉他脸上挂着的眼泪,视线落下,在触及到他手臂上血迹的一瞬间,脸色难看了下来。“去医院。”沈可衍很少听到藤白用完全不容许反驳的语气开口说话。藤白说完避开了他受伤的那边,一边拉住沈可衍另一边的手,一边在手机上叫车。他甚至没有像所有好奇的其他人一样问沈可衍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打了车后一句盯着他的伤,眉头越皱越紧,最后像是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似的,小声念了一句:“衍衍是不是很痛?”远处的警笛声已经开始远去,人群还围着久久没有散去。藤白带着沈可衍走了小区的另外一个门,路上渐渐没了其它的人。快走到门口时沈可衍忽然停下了脚步,脑袋靠到了藤白肩上。藤白顿时停下动作,虚搂着他问他:“怎么了?”沈可衍半天没有动静。藤白垂眸看到肩上的衣服被打湿,搂着沈可衍的手臂想要收紧却又怕弄疼沈可衍。他的眉头皱得更紧,拿出手机看了眼叫得车的距离,有些懊恼他没有在这里也放一辆车。沈可衍靠在藤白肩头安静了好久,忽然开口:“阿白,你抱抱我。”藤白听到沈可衍罕见的发软的声音,第一反应是去探沈可衍的额头,看沈可衍有没有发烧。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正常,他才松了一口气,两只手一起搂住了沈可衍,把沈可衍搂进自己温暖的怀抱里。沈可衍闷在藤白的怀里好久,才又闷地呢喃出一句:“真疼。”藤白瞬间搂他搂得更紧了两分,低下头不停在他脑袋上亲,一点也不会哄地供着:“不疼不疼,很快就不疼了。”司机在两三分钟后赶到,最近的大医院开车过去需要十五分钟。沈可衍和藤白坐进车里,藤白就像拉小孩似的拉着沈可衍。藤白身上的气息仿佛有安神的功效。沈可衍在车上靠着藤白,纷乱了一晚上的脑袋渐渐安静了下来,所有打结在一起的东西慢慢被捋开,包括罗岭骆刚才说的那一番莫名其妙的话。沈可衍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