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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嗯。”傅南锦摸了摸她的脸,“困吗?”“不困,没睡着。”夏兮坐起来,“想等你回来再睡,对了,mama给你留了夜宵,我去给你热一下。”夏兮起身时探头在他衣服上闻了闻,皱了皱眉:“对了,你干嘛去了,身上什么味啊?“等我一下。”傅南锦转身出了卧室,没一会儿便拿着一个大的纸袋子走了进来。熟悉的浓郁的香味。夏兮眼睛一亮,跪了起来:“烧烤?”“鼻子倒是灵敏。”傅南锦点点她的鼻尖,“不是想吃嘛,过来吃吧。”“不是不让吃吗?”夏兮眉开眼笑。傅南锦把房门关好,将袋子打开,里面是烤好的rou串和蔬菜。“吃吧。”夏兮看了他一眼,也顾不得问别的了,拿起烤串就吃了起来,生怕吃晚一步,傅南锦就不让她吃了。一口气吃了十几串后,夏兮才看到袋子上印着郊区一家有机农场的名字。“这烤串是哪里来的?”夏兮又咬了一口羊rou,调料不是很多,rou质鲜嫩,与烧烤摊卖的明显不一样。傅南锦没说话,只是又拿了一根串递给她。“你不会是特地跑到农场里去买的吧?”傅南锦柔柔她的脑袋:“傻瓜,农场里哪有卖烤串的,我是去买了新鲜的rou和菜,然后自己在那烤的。”夏兮咬着串看着他,突然就红了眼眶。傅南锦吓了一跳:“干嘛,感动了?”夏兮哼了一声,低头吃串,没说话。傅南锦靠近她,贴着她的脸轻声道:“要不然去把证领了吧,然后办个我们自己家的户口本,户主写我。”夏兮看了他半天,拍拍手:“我吃饱了。”然后下了床去洗手间刷牙洗漱去了。傅南锦沉默了一会儿,开始收拾屋内的残局,然后打开窗子通风。夏兮这吃完就不认账的性格,真讨人喜欢!!!第55章番外三“兮兮,你说你为啥就不跟江……”钟萱顿了一下,“不,是傅南锦,领证呢?”“当年你跟江南时可是恨不得马上就结婚的,现在怎么这么矜持了?”说这话时,两人就坐在“南兮书吧”里,午后的阳光洒进来,照的人暖暖的。“可能就是……”夏兮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最合适的词,“无理取闹。”钟萱:“能这么清楚认识自己,夏兮,你赢了。”“萱萱,你说我是不是命苦,第一次结婚吧,未婚先孕,第二次结婚吧,未婚又孕,嫁的都是同一个人,然而还成二婚了?你说我是不是很悲催?”钟萱笑了,吸了一口奶茶:“夏小兮,你知足吧,你知道傅南锦多受欢迎吗?”夏兮看着她,脸色有渐黑的趋势。钟萱毫无察觉,还在继续说着:“我那天因为业务去他公司了,你不知道公司里那帮小姑娘,都把傅南锦当男神,他们公司论坛里一帮小姑娘天天在肖想你男人,这么多情敌,你竟然还坐得住。”“我……”夏兮皱眉撅嘴,“他,他有一帮人追,我也有人追好不好。”夏兮话音刚落,就看到落地窗前,一个横幅从天而降,上面写着:“夏兮,嫁给我吧。”钟萱愣了一下,然后开心道:“兮兮,傅南锦跟你求婚了。”“不可能。”夏兮毫不犹豫得否觉,“这绝对不是傅南锦做的。”“为什么?”钟萱不理解。不等夏兮说话,求婚的人已经出现了。一身黑色西装,怀里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花,站在落地玻璃前对着夏兮笑。不止书吧里的人看了过去,就连大街上都围了一圈人,还有人已经开始鼓掌吆喝:“答应他,答应他……”夏兮:“……”“这人谁啊?”钟萱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一个经常来书吧看书的人。”夏兮面无表情,“我跟他一共说过……”夏兮抬起手数了数手指头:“一共说过好像三四五次话吧,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钟萱看了她半天:“牛逼,夏兮你牛逼,肚子里怀着一个男人的孩子被另一个男人求婚,史诗级大剧。”钟萱看到夏兮出去了,忙打开手机拨通了傅南锦的视频聊天。*远安集团的慈善晚宴安排在晚上七点,韩斐去家里接了安安过来。慈善晚宴以拍卖会为主题,而此次傅南锦带着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来参加晚宴毫无意外地成了晚宴的焦点。传言原来只是传言,帅气多金的男神怎么会没有女人,不止有女人,连孩子都有了。向来把傅南锦手上戒指只当做装饰品的一众女孩都在窃窃私语,不知道是哪个幸运的女人能够给傅南锦生猴子,不,生孩子。“爸爸,那些阿姨为什么都看着咱们。”安安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浑身不自在,小脸板的像是抹了强力胶一样。“没关系。”傅南锦摸摸他的头,“她们只是没见过你。”“嗯。”慈善晚宴上拍卖的东西最后会捐给贫困儿童,很多慈善家拍卖的都是名画古董一类的,而傅南锦拍卖的是一幅画。“今天我拍卖的这幅画是我儿子亲手画的,下面由我儿子介绍一下这幅画。”傅南锦退到一旁,安安走了上来。一身白色小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小脸一本正经,俨然一个小一号的傅南锦。底下众人倒吸了一口气,傅南锦当众承认了这孩子的身份,原来他真的结婚了。大屏幕上出现了安安的画,是一副水彩的全家福,人物略显卡通,但是对于一个孩子而言,这幅画已经算是画的很好了。“这是我的一家,有太爷爷,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爸爸,mama还有,这里……”安安指着mama的肚子,肚子上有一颗粉色的心:“这里还有我的meimei,她很快就会出来的。”妈呀,不止结婚了,二胎都快出来了。安安的这幅画不是什么大师画作,即便很多人看着傅南锦的面子往上抬高价钱,也不可能像是古董那么高的价,最后喊价的那个人报了十万。拍卖师锤子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人加价,就在傅南锦如开始打算好的那般自己拍下这幅作品时,有人举牌。“一百万。”傅南锦转头看了过去,坐在最后面角落里的人并没有看他,而是再一次举了举牌子:“一百万。”是傅文涛。“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三百万。”傅南锦淡淡开口。“五百万。”傅文涛皱眉。“五百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