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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了,从前我初一十五往安国寺去怎么样,以后我出宫也会怎么样,听父亲的话,也听母亲的话,保证不胡闹。”乖巧的人眼看好处要到手,必须更要表明自己是个乖孩子,她会好好地听话,专心的办事,不会惹上不该惹的人。不过,大唐的地界里有什么是她不该惹的人吗?分明是她出门人人该瞧仔细,别把她给惹了。李治的要求才提了一半,另一半都没机会开口,李初倒是先一步保证完该保证的了。“你啊!”至此,只是出个宫罢了,李初想去就让她出吧,李治无奈的啊!“该读的书,该上的课,都得上,考试还得名列前三,要是有哪一样做不到,便不许你出宫了。”李治还有其他的要求,李初各方面都学得很好,读书也一直都挺不错的,李治并不希望将来李初把心思都放到外面,把学业落下了。李初立刻立正站好,严肃地道:“保证一定名列前三,不给父亲丢脸。”宣太后吐糟:“你们家学堂都是你们家的人,你不给李治丢脸,就是别人给他丢脸了?”李初反驳:“那关我什么事?”哈哈哈,确实不关李初的事。得李治的松口让她出宫,拿到手一块可以随时出入宫门的令牌,李初都快乐坏了,赶紧知趣的退下,让李治自忙去。李治教训李初不成,倒是听了一番李初的谏言,他那一颗不定的心,倒是稳定下来了,或许有很多事都不像他想的那么难,既然心存不满,倒不如把话说出来,说清楚,且看武媚娘会如何?想找机会和武媚娘好好谈谈,提醒武媚娘把握一些尺度的李治,岂不知早已经先一步被李初卖了。李初拿到令牌,二话不说地回宫,群里的太后们正如火如荼的商量怎么在宫外给李初建立威望,争得民心,以此增加她们的积分。这么些年李初在宫里进展缓慢,系统一直没能升级,都催李初几回了,最后还是太后们出谋划策,暗指李初在宫的地盘太小,可施展的机会太少,不如出宫去,天高任鸟飞,总能加快威望的建立,得到民心的。其实相比系统和太后们,李初一点都不着急,出宫这事她是认为可以有好处,因此才会迫切的想出去,至于后续,还是出宫再说吧。才回到宫殿立刻收到武媚娘派来的人冲李初道:“公主,皇后娘娘让你过去一趟。”过去做甚,不用问李初都知道,赶紧乖乖的过去,武媚娘正在自己下棋,几个小的都不在,李初进去即朝武媚娘福身见礼,“母亲。”武媚娘指着自己面前的棋盘道:“过来,陪我下棋。”李初没意见,作为公主真是琴棋书画,样样都要学,虽然学得不易,但是李初学得很充实,倒是希望这样的日子可以久一点。只是李治和武媚娘之间的间隙,但凡看到他们在一起李初都能瞧得分明,其实很是担心的。李初在武媚娘的对面坐下,棋已经下一半的武媚娘招呼李初道:“你执白子,我执黑子,该你了。”好吧,下棋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做,李初点点头,仔细看了半天棋盘才落子。“上官仪此人,你观他是不是越发过份了?”武媚娘在李初看棋盘这会儿问李初一个问题,李初迟疑半响答道:“于父亲来说,他是一片忠心为父亲,更为大唐,其心可表。”武媚娘听出来李初话里的意思,一眼瞥过李初,李初看着棋盘没注意到,正好看完棋盘,落下一子,笑着冲武媚娘道:“母亲请。”把武媚娘唤回了神,武媚娘的注意力即回到棋盘上,没有犹豫地又落下一子。“你的意思是你父亲想护着上官仪。”武媚娘并不是询问,更多是肯定。宣太后立刻发言:“武后想排除异己。”吕太后:“一个想除掉她的人,不先一步下手,岂不是错过。”萧太后进言:“你得劝一劝,你都劝高宗了,总不能不劝劝这位吧。”李初发了一句:“我自有主张。”这几位都只能给李初意见,不可能帮李初做决定,那么多年下来,其实太后们都明白这一件事,李初别看权谋的事懂得没有她们多,心性异常坚定,她们出谋划策,李初并不会全都听。李初道:“忠于父亲的臣子,若是父亲都不愿意庇护,换了母亲,母亲会愿意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该到武媚娘落子,武媚娘的动作微微一顿,似乎没想到李初会问出这个问题。武媚娘道:“若按你的意思,由着上官仪想如何便如何?”李初道:“母亲心里清楚着,决定母亲未来的人不是上官仪,而是父亲,上官仪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怎么想。你和父亲之间的事,还是该由你和父亲解决。”这些事,武媚娘不是不懂,只是想要解决起来太难了。“母亲,你喜欢现在的日子吗?”在武媚娘思量李初话中之意,想该怎么样去办好此事的时候,李初已经再一次将问题提出来。武媚娘没有犹豫地道:“还好。”李初道:“母亲想过吗?在权力和父亲之间,或许有一天你要做出一个选择,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不会。”武媚娘没有一丝犹豫地告诉李初,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李初很想知道为什么武媚娘可以这般笃定?带着疑问地看着武媚娘,武媚娘答道:“因为我心里比谁都明白,我现在的一切都是你父亲给的,换而言之,他随时可以把他给我的这一切收回去。”这么清醒啊,李初都有些恍惚了,所以武媚娘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一生寄于李治的身上,就算李治想要收回给她的权利,想让她过得不好,武媚娘都愿意接受?“母亲坦然接受了?”李初心中即存疑惑,岂有不问的道理。武媚娘反而问起李初,“为何不呢?你觉得我会和你父亲争斗起来吗?哪怕争,我有多少胜算,最后会是什么后果?”作为一个真正的政治家,心里要清楚所谓的利益,还有得失,得几何,失几何,都得在心里衡量。武媚娘道:“我和你父亲最大的区别在于,他输得起,可我不行。”李初道:“可是父亲的心里对你有了疙瘩。”这个问题倒叫武媚娘笑了,往后半倚着靠枕道:“有你啊,你已经帮我把前路扫平了,接下来的路,我会走得很顺畅的。”睁大眼睛看向武媚娘,武媚娘笑得妩媚,可是被权力沉浸过的人,举足投足间都带着威严,还有自信。她料定李初会帮她,她不能说的话,不便说的话,李初都会帮她说,李治还会听进去。李初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在想自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