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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来跟他抢房子,不可思议地开口道:“你是哪里来的小娘子,你知道这房子怎么回事吗?你倒是敢买?”“你也是来买楼的人,你都敢买,我为什么不敢?”李初笑得温和的问,胖子被咽了一记,“那是因为我胆大。”李初答道:“不巧得很,我的胆子同样不小。看起来不比你的小。”胖子虚张声势的,一看就是个怂货,这么一个人也敢说自己大胆,宣太后在群里已经喊了起来:“该不会是有人想压低价买房子,没鬼都搞出一个鬼来。”吕太后:“商场如战场,听他们刚刚说的两句话可以听出来,此人是趁火打劫的主儿,或许还有可能是他一手促成的。”萧太后:“别人做鬼,你占便宜,你一个公主还怕鬼吗?就算有鬼,不是还有安国寺的住持大师,还有袁天师呢,就是最不济,请那个李清风过来也可以的,所以买吧。”要说有本事的人,李初手里没有,可是亲爹亲娘手里有,既然是有的,怕什么,想要哪个店铺,盘下来再想做什么。孝庄虽然没有出声,一般要是不想让李初做的事,她会阻止,不出声就是默认前头几个的意思。“这位夫人,不介意我进去和你们谈谈?”李初直接把胖子弃之一旁,问起前面的夫人,想知道她是不是乐意让她进去细细一谈。“娘子请,请。”想他们家房子挂出去到现在,都没有上门想买的,现在终于来一个女郎,看起来是挺年轻的,倒还好。来者是客,而且还有可能解她们家燃眉之急,因此妇人赶紧请李初进去。李初冲她颔首一笑,越过胖子走了进去,胖子倒是想跟上的,可惜妇人请了人进去之后,没忘记回头把门关上,胖子没想到,迎面被门板打个正着,鼻子都红了,痛得他不断地惨叫。在里面听到动静的人都笑了,妇人也觉得扬眉吐气一回,随手把手里的棒槌扔到了地上,落落大方地道:“让诸位见笑了,请进请进。”李初倒是没有看不起人的意思,挥手道:“无妨无妨,没道理恶客上门还要客客气气的,你请。”妇人没想到李初这么大方,看到她这般行事也没有半分看不起的样子,冲她笑了笑,引得人往里去。“小娘子是自己来看房,可能做得了主?”屋子四下没有什么人,可是上上下下很干净,而且屋里没有半分的异味,李初还记得刚刚在外面的时候那位小哥说了主人家的掌柜染病在身,两个儿子不孝,儿子不在,只有一个妇人主事,这位妇人有些手段。乍然听到妇人一问,李初坦然地回答道:“能,我买的房子,想不想买我说了算。”钱都带着,还有什么是李初说得不算了。妇人一顿,“娘子这般年轻,竟然可以独挡一面了。”“家中长辈开明,钱给了我,由我折腾,不求我能折腾出多少事来,我乐意便是。”李治和武媚娘的心思确实如此,李初倒是没有说错。妇人更觉得难得了,“娘子还这般小,家中的长辈倒也放心。”李初道:“无所谓放心不放心,派几个家仆护着,不会被坏人拿了去,余下的,我若是没有本事,往后也休提经商一事。”别说,李治和武媚娘虽然大方的让人出宫做事,确实也存了这样的心,暗想李初有心,总要让她亲自来试过,失败过后,意识到自己不是经商的料,往后也就不会吵闹。妇人道:“我家郎君有病在身,不能出来见客,娘子若是愿意就随我一道入内详谈如何?”说话这会儿他们已经走到一处正堂,妇人也正是因为情况不同,询问起李初的意思,她可愿意进去和自家的丈夫详谈?“主家若是方便我无妨。”李初大方着,妇人暗松一口气,若是李初不愿意,她便只好请自家的郎君出来一趟。只是那身子啊,病痛这些日子,不知人有多难过,再这么来回的折腾,妇人亦是不忍。“多谢。”妇人说着感谢的话,言语间亦是真挚,李初道:“请。”妇人便继续引路,朝内往里屋去,在屏风前听到动静的人扬着声音问道:“九娘,把人赶走了吗?”那说着话的人有气无力的,问完人已经咳嗽起来,妇人加快脚步地往屋里去,“已经赶走了,正好碰到一个想买房的娘子,我引她进来。”“别,我虽有病在身,室内见客,非待客之道,你引客人出去,我收拾着就出去。”男声说着已经咳了起来。李初道:“主家不必道外,眼下你既然病重在身,这些虚礼便免了。你我这般隔着一道屏风交谈亦无不可。”眼下李初她们立在一处屏风前面,绣着百花齐放的屏风隐隐看来失去了光华,李初走近一步看了看,“这是用金丝所绣的屏风,怎么金丝无光了?”本来想请李初往外面去的人没想到李初只是一眼看到屏风竟然已经看出上面用的是金丝所绣,“莫说娘子惊讶,我又何尝不是。一直寻不到原因,有人看到还以为我在说笑,上面哪里有半点金丝绣成的模样。”李初看了看上下,妇人亦在一旁感叹地道:“有些话我们说了没有人信,还说我们家怕是做了什么大错,惹得祖宗不悦,才会招来这般的祸事,都是幸灾乐祸的人。”“有道是祸兮福所倚,没到最后难说福祸。”李初宽慰着人,妇人一脸认可地道:“正是正是,没有到最后谁能说得定。”李初虽知他家遇到的事非同一般,不过,李初是来买房子的,有些事若是遇上管管无妨,没有碰到的,不能多管,更不能乱管。“小女武初,尚未请教主家大名。”李初想谈正事,因此客气地自报家门,顺便问头问主家的大名。屏风后面的男子答道:“刘厚。武娘子想必都听说过我们店面的事了,原来我们做的是金银手饰生意,这是祖上传下来的家业,终究是我们这些当儿孙的无能,护不住这产业。若不是两个不争气的儿子被人押着,我也不至于卖了房子。”人都是到了穷巷,无奈之下才不得不变卖家业。“你这房子想怎么卖?要价几何?”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有些事到了现在,不管是有人有意为之,还是一切都是意外,都不是追问的时候,他们之间也没那样的交情,李初问起价格。刘厚沉吟了半响,“我银钱要得是=急,想要立刻拿到现银,因此价格便宜些,这样的价格,娘子可以去问问我这左右的店铺,没有哪一个会有我这样的实惠。”李初点了点头,“无事,你报个价,我都明白。”想买个铺子,后面还有院子,先买下来,做什么都可以慢慢想,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