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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的?”倒是不想吞吞吐吐啊,但是想到她要说的内容,李十一娘为难。“要是觉得凡事不好说,我换个太医来查问?”李初目光从李十一娘的身上掠过,李十一娘一个激灵,立刻明白李初的意思了。作为一个医者,李治派到李初身边来的人,她该做什么,不做什么心里没点数?更别说李初吩咐她去查去看的事很重要,因为羞于开口,所以不能说?“杨娘子的身上有令人动情的香气,更能迷人心志,让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李十一娘终是将自己的发现道出,满殿一片死寂。过了半响,武媚娘幽幽地叹道:“有意思,真是越发的有意思了。她可是清白之躯?”后面问起的话同李初一开始问起李十一娘的可谓异曲同工,李十一娘答道:“不是,而且昨日确实有同房的痕迹。”李初看一眼贺兰敏之,心里感叹,要是在二十一世纪,直接能拿□□检测,便可一辨是假,可惜。“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沾上同样的香气。”没有办法一步登天,总要想想办法将问题解决。李十一娘没有异议,乖乖的听话上前查看,贺兰敏之不想让人靠近的,李初一眼扫过去,贺兰敏之立刻变得老实了。旁的人心思未必在他们之间,但武媚娘注意到了!贺兰敏之啊贺兰敏之,武媚娘想着要如何处理眼前的人才好。“皇后,此事容臣查查,若有发现臣定前去禀告。”狄仁杰看李初并不是没有准备的人,这里的人问完,各执一词,两个和此事有直接关系的人,一个一无所知,一个寻死觅活,未必见得能告诉狄仁杰什么话,思量再三狄仁杰并不想耗在此处。“太子,公主和你一同查案,他们有什么不懂的你为他们解释一二。”是李治定下的事,武媚娘仅提醒狄仁杰,狄仁杰闻言一顿。李初就罢了,上回在宫外相遇即知李初不是一个闲得下来的人,不愿意闲下来的人就会找事做,但是李弘一起算是怎么回事?“狄少卿,还请赐教。”李弘不知狄仁杰心里如何嫌弃他,他想跟着一道查案,只为将案子理个清楚。“皇上下令,狄卿辛苦了。”武媚娘把李治的意思挑明,让狄仁杰明白不是她的意思,而是皇帝陛下的意思,要是他不想李初和李弘跟着,自去同李治说,和她说是没有用的。“是,臣领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哪能由狄仁杰拒绝,不能拒绝那便好好地做,做好了。武媚娘指着贺兰敏之道:“他此时想不起昨晚的事或许过些时间即能想起,看好人了。”狄仁杰道:“人投入大理寺?”武媚娘理所当然地道:“案子交你来审,人都归你管,自然关入大理寺内。”“是!”把事全都交给他查问校正,连人都让他关起来,想提审随时可以,方便自己,狄仁杰刚入长安不久,一切都在融合期,能得武媚娘他们把话说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对他是好事。“我先行,你们小心些。”武媚娘听了半天的脸色越听越是不好,罢了罢了,案子由他们查去,什么时候查出个所以然来,再行处置。“恭送皇后。”狄仁杰作一揖,李弘和李初都赶紧的送人,巴不得人赶紧的走。等到武媚娘一走完,李初冲李十一娘问道:“号了半天的脉不作声,有什么问题?”李十一娘震惊地抬起头朝李初道:“贺兰公子身中剧|毒。”咦,没想到啊没想到,想查的事没能查出来,倒是发现另一桩更大的事。“贺兰敏之,没想到啊没想到,想要你死的人已经动手了,偏你竟然一无所觉。”贺兰敏之今天安份得不像话,从出事到现在,乖乖的立在一旁连话都没插半句,李初瞧着看不过眼,因此出言相讥。“公主今日方知,我贺兰敏之一向不为人喜,非是今日的事。”听到自己竟然身中剧|毒,某人一点都不担心,反而点出李初又不是第一天的认识他,不知他从来如此,压根不在意自己得罪多少人,又有多少的人想要他的命。“是啊,所以哪怕你成为棋子,任人往你的身上泼脏水,要是把你的meimei一并杀了其实同样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对付贺兰敏之要怎么样,李初又不是第一回上手,贺兰敏之阴阳怪气的,似乎在怀疑一切的事都是他们搞的鬼?用一个女人来毁他,需要吗?按武媚娘的脾气,容不下贺兰敏之,想要除去他有的是办法,并不需要用一个李弘明显有好感的女郎来下套。“太子身边的人唤我前来,接下来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再醒来只看到宫人出现,身边有个女人,你若是我,你会如何?”贺兰敏之让李初设身处地地想想,他们要是换换位置,李初如何。李初回答得,“我比你识时务,更多懂得什么叫做隐忍藏拙,你花天酒地,落得一个放浪形骸的名声,恰好就是今天事起最大说服人的理由。想要攻击别人之前,想想你自己到底都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会成为旁人攻击你的借口。”指责贺兰敏之的立身不正,自己做得不好倒是认为有人事事想对付他,想要他死。哼,李弘听出贺兰敏之的意思,出言相怼,“贺兰敏之,我如何待你,难道你不知,不懂?我惜你有才,对你委以重任,落在你的眼里,你竟然觉得我都在算计?算计你需要我先用你,再害你?”贺兰敏之不敢把话说白,李弘不需要藏着,“我若看你不顺眼,我总是大唐的太子,让你从我的面前消失易如反掌,我需要把你放在我的身边,借旁人的手对付你?我纵然想打你会很难?”不难,哪怕李弘才开始跟李治理朝政,但就凭他是太子,有此名号即有的是人愿意帮他做事。杀人虽是大事,照样的有人肯为李弘去做。“我虽然还没有亲手杀过人,我能杀你的,你比谁都清楚。”李初赶紧帮李弘撑腰,证明自己的哥哥背后有人,不靠父母,李弘想要贺兰敏之死并不是难事。“是啊,你们想要我死多容易,我呢,原本就应该听你们的话,由着你们安排,想让我做什么我即要去做。”贺兰敏之幽幽地叹息,李初听着总有些不对劲,“何意?”心中存有疑惑当然要问出来,总是瞒着,不理解,不明白的,对方不愿意说,全都你猜我,我猜你的,不累?最累的事莫过于此,李初问着等贺兰敏之把话说个清楚。“昨日我分明看到太子殿下和那位叫永欢的内侍在一起,太子,你倒是说说看永欢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贺兰敏之目光敏锐地盯着李弘,想知道李弘到了现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