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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跪在李初的面前,似乎好像在认错一样。干脆利落地站起来,只是膝盖疼得厉害,起得太急差点往前扑去,李初眼明手快的将他扶起来。“痛啊?”李初扶好人地问起,李贤不愤地道:“痛不痛你不知道?”李初自己早就准备了东西,跪了半天其实不怎么痛,只是不好说实话。“你说你一个劲的折腾有意思吗?你明知道父亲对太子哥哥挺满意的,不管你怎么努力,你都不可能取而代之,你做得越多只会越让父亲不喜欢你,不愿意再看多你一眼,你既得不到你想要的权势,又失去你原拥有的亲情,如此在一来,你有什么意思?”李初想同李贤好好地说道说道,讲点道理。李贤冷道:“像李显和李旦那样?”“显儿和旦儿那样有什么不好的?知足常乐。”李初不明白了,李贤反问道:“那么你为什么上进?”直问得李初为什么这些年频频做出诸事,李贤眼中迸发出一道光芒,“你只是一位公主,你可以比显儿和旦儿他们更不需要做什么,你为什么不愿意让人养着,无所事事?”李初道:“因为我想守住我们的家,守住大唐。你呢,你争太子之位的初衷是什么?”初衷,可能他们的做法不一样,初衷不同行事更不一样。“我,我……”李显的初衷,他就是认为自己比李弘好,他只想取李弘而代之,不管怎么样都要代之。李初道:“你争太子之位,因为你想成为大唐的未来皇帝,可是你只看到父亲高高在上,你知道父亲的心酸不易吗?为帝王者不易,你仅仅是喜好一个皇帝的称谓,以为那代表的是至高无上的权力,令你趋之若鹜,想要取而代之,你若是懂得什么才叫真正的握权,作为一个好皇帝,你就不会一直和太子哥哥争。”“争,兄弟相争只会引起天下动荡,只会让天下人都看我们李家笑话。李家的笑话够多了吧,祖父以玄武门之变夺得了皇位,他这一生都活在愧疚不安中,他是一个好皇帝,可是行杀戮,最终他的儿子亦重蹈覆辙,他不曾痛?不曾怨?而有多少人在背里说他的不是?权力是很好,但也致命,人掌控权力和权力掌控你,结果会是完全不一样的。”“人掌握权力,会握着手里的权力,像父亲一样造就一个盛世,权力掌控一个人,像你,为了太子之位不管不顾,谁都想踩下去,谁都想将他们除之而后快。你敢说显儿碰过的那个宫女,你不知她心悦于你?人为什么上吊自尽,和你无关?”李治不会同李贤将话说得明白至此,李初就不需要话留着,李贤的那点小心思以为瞒得过谁。“你想借一个女人行事,更是一个喜爱你的女人陷害你的弟弟,李贤啊李贤,你的品行与小人何异,你竟然想当太子,你配吗?”想当太子的人,行事却如同一个小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让他成为大唐的太子。“无论为君为臣皆要修身养性,你连身都不能修好,人都做不好,你敢瞧不起谁?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第一次李初骂得李贤那叫一个狗血淋头,令旁听的人惊叹不矣。李贤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的,又羞又愧,李初道:“李贤,你想当个人吗?想想我同你说的这些话,想想你自己做下的事,你认为自己像一个人吗?若是不像,你打算怎么样?”骂完了,骂得够狠的,李贤得想想如何行事。“我若是不听你的,以后依然我行我素,你打算怎么办?”李贤抬起头问起李初来,要是他执意不改,依然不想做一个人,李初要怎么办?“李家的人若不是人,结局只有一个,你知道的。而且不需要我动手,你心里明白。”今天李贤做出这样的事来,谁出手惩处的李贤?不是李初动的手,第一个容不下,不许李贤不像个人的人是李治,李初骂人仅仅是想把李贤骂醒了,有人要是执迷不悟,要付出代价的人是李贤自己,不是李初。“哼!”李贤一声冷哼,他气的,怒的,“jiejie真是厉害了,不管是父亲的心思还是母亲的心思,你都猜对了,做得事事都如他们的心,你这样和小人有什么两样,照样是奉承。”李初看向他道:“你想让我生气,就这样的道行是不可能的,激将法,太嫩了!”评价李贤的所作所为在她的眼里是什么,何尝不是让他少用点手段。“是吗?不能让你生气,那你为什么骂我?”李贤不相信,他就是觉得李初在说谎话,怎么可能李初如果不生气会骂他?都多少年了,李初连骂都没有骂过他一句,就连李治和武媚娘都是,明明他做的一切都是他们不喜欢的,可他们就是不肯说出口。虚伪,都是一群虚伪的人!轻蔑又带着挑衅地扫过李初,李初微微一笑,下一刻推着李贤往一旁的栏杆上,将他半个身子都推了出去,只一手提着他的衣领,李贤惊得大叫,“沛王,公主!”一群伺候的人大惊失色的叫唤,李初已经单手提着比她高的李贤的衣领,李贤悬空着,唯一的依靠是栏杆,不,是李初的手。得意洋洋的人吓得脸都白了,李初就像是没有看见,“贤儿,想死吗?怕死吗?要是怕死那就不要再做出让我不高兴的事。”“李初你疯了?”李贤吓得不轻,更想质问李初是不是疯了!“我疯了,我又不是没有罚过你,上次吊你半个时辰,事过境迁,你忘得一干二净,我只好让你回想起来,否则你是记不住我同你说过的话,记起我告诫过你不要做的事。”李初冷着脸,神色不喜的盯着他。“好好地想想,我同你说过的话,我说过什么?”李初决定给李贤机会,让他仔细想起她教过他的话,让他一定要记住的话。李贤不满地道:“你有什么话把我放下来再说,快点。”李初冷冷地一笑,“把你放下来再说,要是可以把你放下来,我还需要现在这样的同你说话?”“李初!”李贤大声地喝一声,李初无所谓地道:“叫啊,你只管的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人都听见,但你看看有没有人敢来多管闲事。殿内的父亲,母亲,他们会不会因为听到你的声音如你所愿的赶过来,救下你?”李贤何尝不是盼着李治和武媚娘来救救他,现在让李初说破了,他倒是不喊了。“愚不可及!”李初冷声地说出此话,评价眼前的人何其的蠢。李贤不是第一次被李初骂了,但每一次都让他无法忍受,他死死地盯着李初,“我是蠢,天下间就你一个人最聪明是吧,那又怎么样,你敢杀我,你真敢杀我?”话音落下李初突然的松手,李贤整个人一颤,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