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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记,李治道:“那是自然,你jiejie一身本事,以后要多学着点。”李旦忙不迭地点头,“父亲父亲,我一定会和jiejie好好学。”“好了,你也受了惊吓,快回去歇着吧。”一直没有机会说话的武媚娘插了一句嘴,打发人将李旦带回去。李旦明白这是李治和武媚娘有话同李初说,乖乖地应一声是,听话地退下去。因为派人去寻李初他们姐弟,车驾停下,如今人回来了,李治招呼李初和武媚娘上车,继续往东都洛阳的方向去。“人抓到了,可以安排下一步了。”车驾上李治同武媚娘说来,武媚娘应一声是,“陛下放心。”关系重大的是武媚娘从不会松懈,各方出手,该抓的人要抓,该引诱的人要引。“到了洛阳,一定要小心弘儿身边的人。”长安的关系复杂,有些人藏得太深,李治就算把人查了个底朝天,都不敢确定人是否查清了。到了洛阳也好,各家的根基没有那么深,用人做事要方便许多,但还是一样要小心。“哥哥怎么了?”回来没有看到李弘,此时李治又提起了李弘,李初担心的询问。李治安抚地道:“没什么事。你哥哥的身子不宜cao劳,就算再担心你,我也让他回去歇着。”还好还好,李弘没有出什么问题,仅是李治不放心李弘,所以将人打发回去。“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太平,你别再带着旦儿他们乱跑。”武媚娘警告地提醒李初,李初连声应下,“今天要不是为了引蛇出洞,我都不会出去。”听到李初应下表示会听话的意思,当父母的都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表示满意。果然在去往洛阳的路上遇到一波接一波的人想来劫囚,李初压根没有管此事。直到了洛阳,诸事安定下,白蒿第一时间跪在李初的面前,“公主,求公主大发慈悲,饶过我哥哥一回吧。”李初刚到洛阳,照例不管武媚娘怎么想,她就是赖着和武媚娘一起住,连带着李末也有样学样的非和武媚娘住在一起。白蒿这样的一跪,李初问道:“若是今日我被捉走,你会为我帮你的兄长求情吗?你不会。啊,不对,得说清楚一件事,在他们行事的时候,知道我失踪的情况下,我出了事,第一个我父亲和母亲饶不了的人就是你。”此话落下,白蒿一顿,李初小声地问道:“你早就存了必死之心,你是知道自己会死。”“行此事的人,早有一颗必死之心,我,我早就明白这些年都是我多活的。”白蒿轻声地说明自己的想法,她是什么人,她要面对的是什么,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可是她没有选择的余地,或许更应该说,她早就存了死志,无论多少人为了他们家族而死,她总是其中的一个,一往无悔。李初道:“所以相信你的兄长,他也是存了必死之心的人,你既然不曾为你自己担心一二,更不需要为他担心。”白蒿听出李初的冷漠,激动地唤道:“公主,求公主网开一面,求你了。”“好了,你很清楚我是不可能放过他的,看看你,我把你救回来了之后我得到了什么,你的心没有变过,否则他们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怎么能那么恰好的出现在我落难的时候。如果不是我有些本事,现在落在他们手上的人是我,而不是他们被我拿下。”李初冷声地朝白蒿说明,白蒿是个聪明人,她肯定清楚的懂得一点,他们之间只要再动手就是不死不休的。“公主。”明白并不代表要接受,至少白蒿可以接受自己的死,但并不愿意看着自己的兄长死去。李初道:“好了,我留下你,没有把你关起来,你应该为之庆幸,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但是,好自为之。”人,她是有意放着的,放着并不多管,她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李初放开的让她去做,反正不管是李治身边还是武媚娘身边的人都是清楚白蒿身份的人,任她再怎么蹦跶都翻不起浪来。只是她留着白蒿在外面,何尝不是准备让白蒿自己当饵。“公主殿下要怎么样才肯放过他们。”哀求竟然没有用,好,白蒿正色地问起李初,想确定要怎么样才能解救自己的兄长。她相信李初是个重利的人,只要有足够的筹码,她可以救到她的兄长的。李初嗤笑一声,“白蒿啊白蒿,你跟在我身边多少年,这个时候你提出来这样的问题知道落在我的耳朵里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这么是多不了解我,不知道我要什么,也不清楚什么可以打动我。”“你问了我,我就要给你答案吗?不的,你都理不清楚的事,我是不会帮你理清楚的,你想救你的兄长,利益和我起了冲突,我怎么可能如你所愿?好好地呆着吧,现在的你,无力改变任何的事,至少凭你绝无可能。”这是对白蒿的轻视,确定地告诉白蒿,她是一个多么无能的人。白蒿眼中泛起了泪,她心中难过不假,面对李初的轻视,最是扎在她的心。是啊,但凡她有点用,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公主的话我记下了。”白蒿突然冒出此话,她会记住李初对她的轻视的,将来有一天,她会还给李初的。李初不以为然,白蒿站起来走了出去,萧太后问,“群主啊群主,你怎么不用催眠术,像上次问杨苗一样弄清楚事情?”出主意啊出主意,明明李初有这样的能力可以更快的做到此事,为什么李初不做,而是要大费周章,把事情搞得如此的复杂。李初并不吝啬的回答,“现在只是要确定,诸事我们都心里有数了,不需要。”仅仅是因为不必而已,所以她可以用足够的耐性去做成此事,只为了最后看清楚那些算计的真假。孝庄太后:“不必要太早的知道太多的事,人生是因为未知而充满新奇,懂得太多,知道得太多,最后反倒失去了活着的意义。”萧太后无奈,可见李初和孝庄太后从本质上是一类的人,她们太稳,不急于知道未来,也不想太早清楚诸事的结果,宁愿慢慢的走过去,这样发现路上到底都有什么。“公主,白蒿会不会……”慈心担心地走过去,询问李初,语言间的担心显露无疑。“会,有了想救的人,想护的人,人可以做任何的事,盯紧她,她如果想要出宫就让她去。”出宫,如同鱼如江河,想再捉回来不容易,但白蒿不是鱼,她是饵呢。慈心一顿,但李初的吩咐她不敢不听,轻声地应下一声是,自去安排。李初现在在等,等着一个算是相对重要的人浮出水面,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想看到或是不想看到的。但是开始或许是由李初决定的,但结果从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