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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见人,能画出这样的画的人,不会是浪得虚名之人。”李初适才进来就看到了画,正是因为看到画,李初才对这里面的主人更有好感,天下的河流,何处容易决堤都标出来了;更有引河入田,以备天灾的图。本事,画出这样的图的人定然是有的。“万一图不是我所画呢?”裴观问起,李初笑了笑,肯定的道:“图一定是你画的,看你的胸前和袖口,和上面的的墨汁一样。做画之时只有画画的人才有可能沾到墨汁。尤其此处更有被衣袖带过的痕迹,同你衣袖上的墨汁正好吻合。”分析得那叫一个条条是道,裴观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公主观察入微。”萧太后:“说来就算知道你是公主,他都没有给你见过礼。”宣太后:“群主见礼他还坦然的收下了。”吕太后:“群主是来请人出山帮忙的对吧?这么年轻听群主说来本事是不小的,有本事的人自然就有自傲的资本。”萧太后:“最重要的是人长得好看,很好看是吧。”孝庄太后:“美色误人,不仅是对男人而言,也是对女人而言。”萧太后:“都是看脸的人,何必在意。反正现在做决定的人不是我们,是群主,我只要看脸就好。难得见到如此的美男子。”众太后们听着萧太后所言齐齐的对萧太后提出质疑,“你如此见色忘利,国没有亡。”萧太后:“你们信不过我问孝庄妹子呀,孝庄妹子最是一清二楚,我当太后那会儿国亡了没有?”孝庄太后一向是个公正的人,“没亡,萧jiejie的名声还是不错的。”吕太后:“那她现在怎么变成这个德行了?”宣太后解释:“人都死了,何不放飞自我,反正现在她也不是太后。”萧太后赶紧的:“宣jiejie知我。”既然真被宣太后说对了,萧太后就是放飞自我。瞧这一个美郎君,谁还不会欣赏啊?当太后那会儿,看多人几眼都会引人说三道四,现在她看她说也没人管,管也管不着。吕太后:“我们说了半天了,群主一点反应都没有,该不会是……”萧太后立刻喊了,“打住打住打住。”连连的喊着打住,就是不希望吕太后说出来。萧太后正可谓苦口婆心的,“凡事有过第一次,够了,这第二次啊,还是等事情成了再说。”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上回的教训,萧太后记得牢牢的,打死也不想再有第二次。虽然没有细说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这第一次第二次的太后们哪里会不懂萧太后指的是什么?适时的打住话题,再也不提了。“那么我请你帮忙,你可愿意?”事实证明李初猜的一点都没有错,眼前的人就是裴观,是就好说了,李初笑脸相迎的询问答案。裴观拧紧了眉头,“我不做官。”谁能想到裴观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李初微微一顿,显然也叫裴观惊得不轻。“为什么不想做官?”诧异之后总得问问原因,李初没有觉得这样的事情有多不能容,只是好奇原因。裴观回答道:“因为不喜欢,不愿意,更因为立下誓言。官场中的明争暗斗太多,我自愧不如。与其沉浮宦海,我更愿意在这小破屋里打造我的木活。”明白了,这是一个不愿意同人交际的人。不交际有不交际的好。“你不做官,只是帮我做事,帮我修渠引水,惠及天下可否?”不做官有什么,只要可以为她所用,不做官,挺好的。李初压根没把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只在意眼前的人愿不愿意为她所用。“公主如果帮我做成一件事,我也可以帮公主。”裴观适时的提出条件,对一个不好功名利禄的人来说,想要他为李初所用,定然是有自己的条件的。“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定尽我所能为你做到。”连官和利都不要的人,李初赶紧的询问他的条件。裴观道:“我一直想要一张纸,只一张很大很大的纸,可以将天下山川河流尽绘于一纸之上,公主能为我做到吗?”这样的要求,或许对于寻常人来说是难以做到的,但对李初而言易如反掌。“可以。”李初朝裴观灿烂的答应下,“先生想要什么时候要?”她的笑容灿若星辰,裴观看着眨了眨眼睛,原本清澈的双眸闪过迷眩,但又很快恢复了正常。“公主什么时候给我,我就什么时候听从公主的安排。”裴观沉着后如此的回答,算是让李初的心安定了下来。“如果裴先生不介意,我们现在就去取纸。这个地方,不仅仅有纸,作画用的工具应有尽有,保证让裴先生可以尽情的作画,无人打扰。”李初绝对是一个服务周到的人,做人做事,让人挑不出半点错来。“走吧。”裴观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说做就去做。“裴先生的衣裳不换换吗?”曲和看裴观抬腿就要走,身上的衣裳不知脏成什么样子都不在意,赶紧的问问。可是裴观只看向李初问道:“公主介意吗?”“裴先生高兴就好。”一个人喜欢什么都由他自己决定,尤其他们只是初次见面,而且这样家徒四壁的样子,再换,裴观又能换出什么好衣裳来?何必强人所难,又落人面子呢。“请!”听到李初应得爽快的说着不介意,裴观露出了笑脸,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裴观笑啊,笑得真诚而满足,好像李初的回答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肯定。李初眼中并无嫌弃,落落大方地相请,“你请。”裴观请过她一回了,这一下李初再请,裴观道:“我虽无意为官,还懂得一些规矩,公主是君,我不过一介小民,万不敢走在公主的前头。”李初玩笑地道:“依裴先生这样的表现,说你是小民只怕无人相信。先生莫客气了,请吧。”依然请裴观走在前面,裴观摇摇头,“公主礼贤下士,我收到了,但为免落人口舌,公主请。”换而言之他可以不见礼,只要李初不介意,不会有人挑刺,但是一道同行,君臣有别,他这个无官无爵,什么都没有的人敢走在李初的前头,能让人参死他。李初将心中的感想道来,“原以为先生是不通俗务的人,如今看来不是。如此我也放心。”只是不喜欢同人往来而已,该有的规矩礼数,眼前的人全都明白,这就好办了,至少会是一个让人省心的人。“得公主一赞,算是我的荣幸?”裴观不知是真这么想还是询问,李初只管认真的点头,“你可以当作这是客气话,并不一定是真的夸你。”……裴观诧异地看向李初,显然想不到李初会同他开玩笑。“裴先生不着急画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