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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御史台的人就和李治杠上了,眼下就是御史们跪在正殿之前,请李治一定要答应这件事,不可以再让李初继续的成为监门卫的中郎将。李初面对前来通风报信的德福问道:“他们求父亲不让我当中郎将的理由是什么?”凡事总得有个理由吧,李初是做了什么事,第一天成为中郎将就引得御史们求李治收回任命。“不就是因为马将军和胡将军,御史们听说那两位将军在公主的逼迫下不得不辞官,当时就炸了。”德福打听清楚事情的经过了,赶紧的和李初解释一二,让李初好心里有数。“没有告诉他们,那两位为什么不得不辞官?”李初询问起来,德福连忙地道:“没有人告诉他们。”没有人说,或许更是因为李治不愿意让人告诉他们,想跪啊,就让他们跪着,随便他们跪。“父亲的意思是?”李初一下猜到李治有别的打算,但还是和德福确定一下。李治把德福派出来,定然是有所吩咐的,她得问清楚了才好下手。“陛下的意思,这些御史的嘴由公主来堵,总要让他们明白,公主做事,想告公主的状,他们最好查个一清二楚再说话,否则是他们的不妥,最后也该由他们来承担。”德福一个来传信的人,怎么可能有会不把话传清楚。说来说去,李治是想让李初出头,出头越多越好。李初的眼中闪过冷意,御史闻风奏事不假,但是总要弄个清楚,不能随便来。“御史之风是要正一正,想想当年魏征大人在的时候,御史台是怎么样的,现在又变成了什么样。闻风奏事可以,然而关乎人命之大事,就得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就不能下狱,更不能让人严刑逼供,制造冤假错案。”李初想了想,总是要正一正风气,以前事不关己,李初就是想插手都不行,可是落到李初的头上了,那么这件事李初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手。“公主,你就受累,去一趟。”德福是听懂李初的话了,可是李初想怎么做,怎么做好,这不是他可以过问的事,所以德福只管让李初去把事情办好了,李治在里面也等着结果来着,李初辛苦也就辛苦一下。“你回去吧。”李初明了李治的打算了,即将德福打发回去,她去会一会这些御史们。跪在正殿前的御史不算少,有五六个呢,李初走近看清了他们,“诸位御史,冒昧问一句,身为中郎将,不管麾下之将士,甚至为了躲避责任,不惜欺上瞒下者,当如何处置?”一来,李初不废话,就问了他们,要是有人犯下这样的过错,该如何的处置,她好向他们学习一二。“那要看他瞒了什么,欺了什么?”一看到李初出现,一个个人脸上那表情都十分的不好,不过还是按李初所问答了起来。李初点了点头,“按你所说,欺了什么算是不值得放在心上的?”如果说了欺骗不算什么事,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御史们相互看了一眼,并没有轻易将话说出口。“以诚待人,为官者如此,为民者亦如此。我没有想到有一天会从御史的嘴里说出欺上瞒下者还分轻重大小的。若无小欺何来大瞒?人性贪婪,所以定法规定,严格要求人,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不能做。而你们这些监察御史责任就是严格的把控这个度。我这样说,诸位觉得可有不妥。”李初抛出自己的观点,然后让他们想想是否认同,有没有需要补充的地方?“公主所言不错。”话说的在理他们就得认了,又不是蛮不讲理的人。“那么诸位可查清了监门卫的马将军和胡将军,他们究竟犯了什么罪,自己引咎辞官?”想告李初的状是可以的,只要他们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李初的确犯了错。“两位将军一身的伤……”有人小声地提出这个问题,同时拿眼看向李初,李初明白了,这是认为人是她打的?李初一下子笑出声来,“你们认为两位将军身上的伤是我所为?是我把他们打成重伤?”不敢把话说出来的人。李初可不用顾忌,就他们的眼神,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谁能看不出来他们是什么意思,就是认为可能是李初打的人,但是马安和胡史是敢怒不敢言,挨了打,更是把官都辞了。李初目光一敛,不善的看向他们,“诸位御史心中的想法,有想去查证一二,确定一下我究竟是不是做了你们认为的事?殴打朝廷命官,这可不是小罪,就算我是公主,我也没有这样的资格辱打朝廷命官。”此话落下,他们算是反应过来什么了,“两位将军身上的伤不是公主所为?”“是与不是,难道不是你们这些御史在告状前去核实的吗?现在当着我的面问我,我回答的不是你们就相信?”一群都不知道长了一颗什么脑子的人,在告状前没有去核实他们想告的事是真是假,就凭他们看到的,再进行猜测,他们竟然就敢跪在李治的正殿前,为此要革李初的职?李初道:“御史是可以闻风奏事,但是为确保不会误伤,难道你们不应该查实?我是大唐的公主,啊,你们对我最大的不满就是因为我是大唐的公主,如果我不是公主,你们都不会为这件事告我。”一群人最是见不得的就是李初有了官职,更是军权。虽然他们这些文官从来都看不起武将,但并不代表他们愿意让李初一个公主得到太多的权利,那比起任何的武将强大起来都要让他们难受。“你们御史是可以闻风而奏,但我同样可以参你们。不查实,不验证,只凭你们自己的想法,就想定下我的罪名。殴打朝廷命官,你们以这是诬告,诬告何罪?你们自己清楚吗?”李初提起诬告二字,御史们都怕了,心惊胆颤,连忙地道:“公主,此事,此事还请公主恕罪。”“现在你们知道请我恕罪了?我为何要恕?你们在我当中郎将的第一天,没凭没据的就想扣我罪名,想让我连官都当不成,我又凭什么要原谅你们?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李初一向善言,御史啊,他们是可以闻风而奏,可是要奏更应该查实一二,而不是凭自己的想法断定那是真相。权力,无论是谁的权力都应该受到约束,否则长此以往必成大患。“公主,这件事有些误会,请公主听我们细细的说来。”不能让李初奏他们诬告啊,要是让李初做成了,那他们可就麻烦了。能够成为御史,这可是他们奋斗多少年才成了,要是现在就让李初一手毁了,主要是因为李初确实可以毁,这件事要是细究的话,李初只要是没有过错的话,他们定是讨不了好。李初冷笑道:“我并不想听你们再细说什么,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