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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贤怎么样,那是他们姐弟的事,要是想找李治问清楚,这也不关德宝的事,所以德宝走得利落。武媚娘不在宫里,最近李初的心情一直都不好,所以一直留在宫中,很少出去,李治把李贤给她塞过来,一开始是觉得李治怕是糊涂了,随之就能明白李治的用意了。不就是觉得她和李贤以前的关系一直都不好,找一个机会把李贤塞过来,让她教导一二,能收伏那么多的能人为李初自己所用,李初会不知道怎么收拾李贤?只能说李治对李初确实是寄以厚望。他可以点醒李贤,更多是希望李初来教导李贤,若是在李初的手里李贤学到了真本事,将来可以成为一个好太子,更能做成一个好皇帝,恰恰就是李治最大的希望。李初和李贤大眼看小眼看了半天,李初终于是缓过来了,问道:“平日你看过吗?”这一来就问读书的事,问得好,李贤正纳闷着,可是吧,他确实没有怎么读过。“并未。”李初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更不像想拿着李治的诏令就想怎么苛责李贤的模样,李贤心中的大石算是落了一半,书读没有读过,如实的承认就好,没有什么不敢说的。李初道:“那就回去把一书读完,等你读完了,你再和我说说观后感,我们再议其他。”对于要求,李初就是这样的直接,“读书可以明智,不懂的事,多看书,多读书,总会有所得的。韩非子这本事集法学,权谋,为君为臣于一身,没有读过此书的你,不会明白一个太子该如何当。”这也是为什么李初一开始就让李贤去读。虽然李贤想反驳的,对于儒家的大师们来说,韩非子所著的书是他们不愿意让太子皇子他们去读的。“jiejie,你读过?”李贤想了想,其实更想问的是李弘是否有读过,最终是话到嘴边改了。“读过,我记得好像是十岁的时候读过的,我读完之后更跑去和父亲讨论了。”李初不仅读过,更是为了此书专门找了这行的能手咨询了,要说能手里,谁能比得上李治。太后们当时其实也给李初讲解过,但是很多事得摆在明面上,李初的才能,本事,总得寻个机会光明正大的暴露出来,再没有什么比李治亲自教授,更能说服人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李治当时对李初诧异非凡,谁能想到李初一个公主竟然会喜欢韩非的书。不过李治在听完李初的分析后,那叫一个欣慰啊,公主怎么了,公主照样可以喜欢韩非。现在李初就是想让李贤自己去看书,自己去学习,要是李贤能把韩非读透了,也就不需要李治为他cao心了。李贤仅仅是随口问问罢了,万万没有想到李初竟然会给他这个答案,十岁?十岁的时候他在干什么?正妒忌着李初,恨不得把李初拉下马,踩李初几下呢,结果李初都读了,一想起来,李贤不自觉的汗颜了。“你手里有吗?我这里有几本。”李初看李贤的脸色不太好,不太确定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而且李贤是读还是不读?这也是个问题。书嘛,她是都看过,有不少的注释,李贤要是想看,她有现成的不用找,可以让李贤去看。“那就请jiejie借我一览。”李贤虽然不想到李初的面前,像李治说的那样听李初的教导,可是没有办法,李治下了令的事,谁敢不听,那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他是坚定不想惹李治的不高兴,所以才会老老实实的听李初的话,按李初说的做。宣太后:“成了太子,或许是觉得尘埃落定了,看看李贤这个样子,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言之有理,确实是像变了一个人。萧太后:“变了一个人,不过是因为一开始志得意满,接下来要是四处碰壁,看他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吕太后:“李治不就是担心他会处处碰壁,这才十万火急的把人塞到群主的手里来。群主,你教教他什么叫作帝王心术,这些东西他都没有学过,就得好好的教教他,让他明白他从前自己做的那些事有多让人看不上眼。”一般来说吕太后出面,那是不说话则矣,一说话就是狂怼人,谁要是对李初不好的,她是第一个支持李初把人怼回去的。李初的目光看着李贤,轻声地道:“慢慢看,不急于一时看完,上面的注释,有些是我写的,有些是太子哥哥写的,你都看看,也可以把你的想法写上去。”反正这样的书只会传于他们自己家里人,看的人,都会写上自己的心得,谁人如何的想,都是各自的想法,李初并不认为自己就一定都是对的,也适合于李贤。“是!”李贤应下一声,李初走到自己的书架去,将好几本书全都给李贤拿了来,李贤接过,李初道:“父亲虽然让我教你,可我不知道你想学什么。你有什么想法可以说说。以前我不让你争,不让你抢,按我现在的想法,依然希望你静候。”话,其实李初在得知李贤被封为太子之后,姐弟见面时,她就说过了,只是李贤不曾听进去,或许是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认为李初依然像从前一样的想要处处的压着他,不希望他出彩,比李弘或是她自己更出彩。李贤听到这话抬起头盯着李初,李初目光平静地迎着他的审视,她既然心中坦荡,自然不怕李贤怎么看,怎么打量的。“jiejie是不是依然的认为我不如你,不如兄长?”李贤看李初没有半分的迟疑,立刻追问起李初,把自己的心里话问出来。李初笑了笑,“你知道现在的你是什么身份吗?”一下子将李贤问住了,他是想到李治问过的那个问题,李初也在问他,他是什么身份,他可记得自己的身份。“我是,我是太子。”在李治的面前李贤不敢答出这个问题来,在李初的面前他不需要迟疑,立刻的回答了李初。李初点了点头,“是啊,你是太子。太子,不需要和任何人比,不管是已故的太子,或是一个公主,你不是要和他们比,你要的是容纳他们。和一个死人比,和一个公主比,你觉得自己很了不起?”问得极是不客气,李贤脸上火辣辣的,想解释一下,可是话到嘴边,终是说不出来。“太子,国之储君,是代天子行天子之权的人,你和天子只有一步之遥,可是你知道这样的一步之遥是多少人永远都迈不过的?太子,不需要锋芒毕露,更需要上善若水,润物无声。”李初看着李贤,“你一直都瞧不上哥哥,因为比起名声来,哥哥一直不显,而且因为身体不好,他几乎是不出宫门一步的,你不认同哥哥的做法,可是哥哥去时,父亲悲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