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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嫁的念头,但是武媚娘变得太快,甚至在李初都没有缓和的情况下,却有了这样一个男宠,恰恰就是李初一直不能接受的原因所在。不过李初就算再不高兴也从来没有为难过薛怀义,至于刚回洛阳碰到薛怀义在洛阳街道闹事,李初为民除害,那可不算特意为难。这些年来就算清楚薛怀义没少嚣张跋扈,但是没闹出头,李初没有主动找过薛怀义的麻烦,已经够给武媚娘留面子。“我不能不高兴?”答完之后,李初又反问武媚娘。武媚娘拧紧眉头,冷凝着脸,“我若说不能呢。”李初那叫一个果断,“与我何干?你能不顾我的意愿,我自然也可以。”有来有往什么的,武媚娘自己做过多少事,心里没点底?要是武媚娘在意李初欢喜与否的话,就不会那么快就有薛怀义的出现。但是显然武媚娘从来没有想过这类的事情对于李初来说是多么大的打击。但也正是因为如此,现在武媚娘要求李初不能不高兴,李初管她才是假的。薛怀义脸色乍青乍白的,武媚娘直接脸上挂不住,指着李初道:“你可记得我是你的母亲?”“你又是否记得你是我的母亲?”说来说去,还是老话重提,李初听的都不耐烦了。“如果你想用母亲的身份来压我,让我接受你所喜欢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傀儡,我也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有我自己的想法,也有自己的喜好,你能喜欢的我可以不喜欢;我喜欢的你也同样可以不喜欢,但是你没有资格要求我像你一样。”每次武媚娘一不高兴,就问李初是否还记得她是李初的母亲。但在李初的心里,武媚娘早就已经不像一个母亲。作为一个母亲,不应该否定自己孩子所喜欢的一切,更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喜欢的人见死不救。而且武媚娘现在的表现更证明在武媚娘的心里什么最重要。武媚娘自己的喜欢与否才是武媚娘最最看重的。可惜了,李初并不是一个因为畏惧武媚娘成为皇帝,因为武媚娘是她的母亲就愿意听从武媚娘摆布的人。管天管地管到李初喜不喜欢武媚娘的男宠,明摆着挑事,李初才不管武媚娘心里有多气,就算是气死武媚娘,李初也绝不可能如武媚娘所愿。“陛下息怒,还请陛下息怒。公主只是一时口不择言,并不是有意冒犯陛下。”薛怀义汗淋如雨,生怕这两个女人斗起来,最后吃亏的是自己,所以第一时间就是安抚住武媚娘,千万不能让武媚娘在这个时候因为他而责备于李初。按照薛怀义从前的性子,当然是谁让他过不好,他就让谁过不好的,但是这个人不包括李初。跟在武媚娘身边那么多年,薛怀义比任何人都清楚,武媚娘心中最重要的人一定就是眼前的这位安定公主。哪怕安定公主处处和武媚娘作对。话说的更不留情扎的武媚娘心肝疼,但是武媚娘依然最看重的是这个孩子。现在在气头上或许武媚娘会生气的对付李初,一旦气头过了,武媚娘一定会把李初放出来的,到时候依李初的性子……他们第一次见面,李初就把他打了一顿,更将他送进大牢,薛怀义能不担心自己再有下一次招惹李初,连命都丢了吗?战战兢兢的想要安抚住武媚娘,就想让武媚娘和李初不要再争执下去。“滚!”武媚娘气的心肝都痛,指着门口让李初滚。当李初想留下不成?要不是武媚娘把李初叫来,李初早就离开了,虽然和武媚娘吵得厉害,当然,都是武媚娘单方面挑起的,李初仅仅是怼回去,但人要走,李初恭敬地道:“陛下,初告退。”都把武媚娘气到这个份上了,还能记着规矩,也不怕武媚娘真把她生吞活剥了。可是对于李初来说,不落人以柄,这可是最佳保命的办法。和武媚娘吵,那是意见不同,吵吵没什么,可是如果李初不守规矩,武媚娘可就能够趁机发作,就算再据理力争,错了就是错了。武媚娘眼见李初如此,半眯起眼睛透着思量,从来不管在什么时候,李初都不会忘记规矩,更不会授人于柄。哪怕是武媚娘想抓李初的把柄都太难。看看把武媚娘气到这个份上,李初可没有半点得意的样子,恪守君臣之礼。愣是让武媚娘在想怎么对付李初都无从下手。本来是想拿李初来杀气的,没有想到却被李初戳得肺管直疼,算了算了,往后还是不要想找李初撒气。撒气不成,反倒气着自己太不划算。武媚娘打定主意也算吃一记教训。而李初如愿以偿的气着武媚娘潇洒的离去,只往政事堂所在。她这一到,本来一群正在七嘴八舌商量事情的人,齐刷刷全都看向她。李初就好像完全没有看到他们的眼神淡定自若的吩咐道:“你们忙你们的,这几日我会调看所有的文书,有什么事,等我把这些文书看完之后再议。”所以说,人家虽然第一天来报道,压根不想和眼前的这些人争权,而是想要了解这天下状况。不了解,李初就不会动手,更不会管他们怎么处理。武敏之一眼撇过李初,不错,这就是李初做事的风格。“不知公主想要什么文书?”总有管文书的人,这个时候就得问问李初要的是什么。“自光宅元年所有的文书,六部及政事堂的批复,所有奏折。”李初大概算了算时间,也就是从那会儿开始,李初再没有机会碰朝中的奏折。所有人都听的一清二楚。李初要的就是从光宅元年开始的奏折,而不是在光宅元年之前的也都要。有聪明人就想到了一件事,莫不是李初从很多年开始,就如传闻说的一样帮着李治和孝敬皇帝李弘一道处理奏折?虽然心存疑惑,但是谁也不敢说出来,至于其他人,赶紧按李初要求去办,很快将李初要的所有文书还有奏折全都给李初搬上来。“这一些都是手抄的还是原本?”李初看堆满一桌子都不止,地上还放了一堆的奏折还有文书问。“奏折都是原本,文书都是手抄的。”这话听得李初点点头,“我要调用这些文书应该办的手续,你给准备好,我会配合,奏折我不会拿回公主府,这些文书我要借出宫去。”“是,公主,下官这就为你准备。”李初想做什么,眼前的官员都只有配合的份,毕竟这也是宰相们应该了解天下的渠道之一。这些历年来记载的文书,还有各级官员递送上来的奏折,都能够看出天下的问题所在。想要上承下启,还要调和阴阳就得知道天下到底都有什么问题?虽然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