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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便拽着陆斯年急急忙忙离开了。因此,他没有看到将离有些考究的眼神。在地下车库找到陆斯年的车,余小遇刚坐上副驾驶,便忙着开口:“那个,我不是…….啊!”陆斯年突然发难朝他靠了过来,长手一伸按下座椅键放倒余小遇,整个人压在他身上,看起来无比的危险和愠怒。余小遇已经是心里擂鼓,毫无章法地解释:“陆,陆斯年,我没有故意挂你电话…我是,是不小心,那个…将离他…他不是…我….”“好吵。”陆斯年很吝啬地给了这么一个评价便低下身堵住了他剩下的碎碎念。这是一个很潮湿的吻,带着陆斯年一贯的风格。这种吻给人的感觉时很想要逃,很害怕被掠夺的感觉,仿佛自己身上其他的感官都在消失,只剩下两瓣唇来。每次和陆斯年接吻他都不知道该把舌头放在哪里,因为他太专制也太用力,像一只凶狠蛮狠的军队,在他身上厮杀放火,打得他溃不成军。余小遇能感觉到舌头滑进嘴里,滑腻、霸道。一直处于一种不舒适和愉悦的交替的状态,想要抗议却只能发出呜咽的声音。适应了这种感觉之后,大脑又瞬间空白,任人予取予求了。这种时候,他还能勾出一点理智,腹诽陆斯年这个人,白长了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和文艺安逸的名字,实际上的性子,真是恶劣地不行,从认识他到现在,这种体会越来越深。半晌,陆斯年才住手,勾着嘴角笑了笑,伸出手指很邪魅地擦掉余小遇嘴上的水渍,“我知道你不敢,只是看着别的男人站你身边,我就忍不住想欺负你。”这是尼玛何等的卧槽,余小遇脸有点红,“怎…怎么能算到我头上?”“你有意见?”陆斯年作势要撩开他的衣服,显然余小遇若是说个不中听的当场就办了他。余小遇相信就没有陆斯年做不出来的事情,当即就点头如捣蒜,心里留下了不争气的泪水:“没没没,大人你说的都对!”陆斯年笑了笑,又补了一个吻,才坐回位置上,驱车往回开。到家的时候,陆斯年脱了风衣外套和衬衫扔在沙发上,大概是出了一身汗吧,他觉得很不舒服,拿了睡衣就进了淋浴室冲澡。打扫家务的佣人连忙上来,将陆斯年的昂贵衣服收拾好,拿去干洗房清理,走过余小遇身旁的时候,他正巧打量了一眼,冷不丁打了个冷战。他看到衬衫袖口处,有一小滩血迹,像是喷射出来的,都开始发黑了。而且他知道,那一定不是陆斯年的。第4章啧...是男人余小遇有点晕血,这主要是因为当初他的赌鬼老爹被人爆打致死的时候,他亲眼目睹了全过程。玻璃酒瓶当头砸下去的时候,那血跟不要钱一样,可比电影里头恶心多了,根本就是喷射出来的,洒在余小遇身上,黏腻还带着体温。从那以后,他再也见不得血,一看到就浑身发颤嘴唇发白,抖得跟秋风里的黄花叶一样。直到跟了陆斯年,才渐渐好了许多。不是陆斯年有什么妙招,是余小遇逼着自己去克服的。这都是因为陆斯年此人,是震慑一方黑道的头儿。大概很少有人在看到陆斯年的时候,会把他和黑道联系起来。他看起来衣冠楚楚,皮肤偏白,五官甚好,披上西装的时候就是俨然商界精英的标本。可就是这个‘商界精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拳打休克了一个企图猥亵余小遇的壮汉,截断的槽牙是直接蹦出来的,额面关节都碎裂开来。尽管他是救了余小遇,可这一幕的冲击力太猛,以至于他很怕惹得陆斯年不高兴,那他的小脸分分钟就变成烧饼了。其实除了在情事上,陆斯年逼过自己以外,他倒还真没对自己动过粗。所以余小遇至今都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里,陆斯年挑中的偏偏就是自己?那个时候,父亲因赌债被打死,才刚踏入大学的余小遇就被抓走关在一家色情酒吧里。有人告诉他,要他用身体,去做最肮脏的交易,来还清他那个坑货爹欠的钱。挣扎过,反抗过,求饶过,换来的都是一顿暴打,最后他几乎都要妥协了的时候,陆斯年出现了。他俊美异常的脸正对着自己,眼中是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薄唇开启,声音微冷:“我给你选择,呆在我身边,或者去做MB,嗯?”笑话,像余小遇这么有骨气的人能受这种嗟来之食么?那当然……他就答应了。他想,反正都是要被睡,被一个人睡,总比被一群人睡要来的好。不过,他还有闲情逸致卖点小聪明,“我…我要在你身边…呆多久啊?”陆斯年一眼就看穿他的伎俩,抬手敲了敲桌面:“按照这家酒吧里最贵的MB出台一次的价格,你就算365天不停陪我上床,还清你的欠款也得是200年以后的事情了。”余小遇呆若木鸡。那人笑了一下,抬起余小遇的下巴:“所以,没我的允许,你这辈子都是我的人。”于是,他们便就这样住到了一起。余小遇所能得出的唯一一个结论是,陆斯年或许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这话可不是瞎说的,因为他们头一次见面的时候,余小遇穿的正是女装。第一次见面,是他参加在城市的会展中心办的cospy大赛。那日,他穿着自制的壹原侑子的拖尾和服,半是忐忑半是兴奋地在舞台上来回展示。老实说他的长相太过秀气,扮起这种成熟的角色显得有些吃力。可是那种童颜‘巨乳’的反差萌实在可爱,倒是让现场宅男狼呼许久,气氛经久不散。下了场之后,他觉得小腹一紧,还来不及换衣服就拎着裙摆冲进洗手间。这是他犯的第一个错误。进了洗手间解决完生理问题之后,他发觉自己的假胸殿有些歪了,趁着此刻卫生间没人,便很自然地解开腰带调整了起来。这是他犯的第二个错误。所以当卫生间的大门被推开的时候,余小遇就是一副香肩半露,和服及地,长发垂肩,惊恐地看着来人,既香艳又滑稽的模样。讲道理,那一刻的气氛,安静如坟墓。人在这种情况之下是很容易急中生智的。于是余小遇猛的拉拢衣服,掐着嗓子捏着细细的声音,低头说了句“对不起我走错厕所了”便夺门而逃。擦身逃出去的瞬间,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