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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明他真的有心为大魏出一份力。“退下吧。”曹恒本无意要见庞山民,庞山民被张郃押进来,一开始高兴,慢慢却是心惊胆颤,生怕曹永他们这几个赶来的大将做局坑他。如今算是找对了真正能让曹恒甚至是远在洛阳的女帝陛下消气的办法,哪怕被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总算还是万幸来这一趟。庞山民退了出去,曹恒客气地道:“诸位将军请!”“殿下请!”曹恒客气,他们也不能不知礼,虽说他们年长,但曹恒是君,君前臣后,刚刚教训了庞山民一通,可不能有嘴说别人,自己却忘了自己身份。曹恒也知道同在场这些将军是什么样的人,走在了前面入了屋内,张郃算是他们之中年纪最长,也是最老的武将,大大咧咧地问了曹恒,“殿下在益州干得好!颇有陛下气魄。”被夸赞有亲娘的气魄,曹恒是高兴的,“恒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还望诸位将军不吝指点。”张郃哈哈地笑了,“殿下放心,放心,都是自己人,陛下也说了,有什么想法或是委屈的只管直说,藏在心里像什么样?”曹盼开创大魏国,大魏如今的许多规矩都是曹盼定下的,可以说如今大魏臣子都按曹盼立的规矩做事。“将军所言甚是。”曹恒认同张郃对曹盼的夸赞,需做什么,不做什么都说得一清二楚,有委屈,有想法畅所欲言,该行则行,不该也有不该的理由,曹恒自小在这样的环境长大,也是觉得这样再好不过!“殿下,该言归正传!”曹永提一句醒,曹恒点了点头,赤心已经带人将舆图打开了,那是整个益州的地图。“如今虽说大部份的官员已经被殿下拿下,可是官员一日不审,殿下一日不能确定拿下的这些人,究竟是不是真参与谋反?他们身后还有没有主使人。容臣提醒殿下一声,益州贪污成风,此事非一朝可成,也绝不是区区一个益州的官员就能做到的。”曹永虽是武将,以战功立场,但并不代表武将就不懂朝事,不懂朝中那些弯弯道道。曹恒明白曹永所指,目光看向曹永,意示曹永再说下去。“殿下不想益州再起动乱,最好的办法是派兵马将整个益州的城池、县衙都把持住,以保无人身死,或是有人逃逸。”曹永将她的想法说出,夏侯薇点了点头表示这是最好的办法。曹恒目光沉沉,她原本就是打算如此,但是手中无兵,她没办法将整个益州严密控制住。现在不一样了,曹盼派来三位将军,他们必然带足了兵马。“殿下还未问我们奉诏来益州带了多少兵马。”王永在一旁插了一句。曹恒道:“诸位将军每人至少带了一万五的兵马。”王永惊叹地道:“末将正好带了一万五的兵来!”“末将也带了一万五。”张郃配合地说了一句,曹永但笑不语,显然默认了这个数字!王永朝着曹恒竖起了大拇指,“殿下了不得的。”了不得吗?这不过是她根据益州的城池和人口统计出来完全控制益州需要多少兵马而得来的数字,她能算得出来,曹盼会算不出来?既然曹盼料到益州会有大乱,曹恒需要帮忙,既然派将士前来,又怎么可能不按需要的人手给曹恒安排?抽调兵马既要不影响原本各州的布防,还要符合益州需要的兵马,一人一万五,既是因为他们驻守的都是重要的关口,也是因为他们一动都不会对各处的关防有损。曹恒道:“三们将军,益州就交给你们了。”“殿下放心!”三人异口同声地应下,一个个既是忠心于曹盼的人,曹盼派他们来就是要给曹恒撑场,他们就得要做到。兵不缺了,曹恒也终于能腾出手去审问一群叫她拿下的官员。她也不含蓄,直接进了大牢,夏侯薇立在一侧,杨嚣执笔于一旁,夏侯珉以及曹福曹庆都站在曹恒的身后,曹恒道:“先把李邈带上来。”问,就要从最硬的那一个下手,李邈这个上任益州刺使,他手里藏着多少秘密,曹恒想套出来。李邈本已经是半死不活了,又被曹恒往手上扎了两刀,如今发起高热,硬是被拉了出来,摇摇晃晃的站在,咬牙切齿地道:“曹恒!”曹恒道:“我想你应该有话要跟我说。”“对,我留着这条命活到现在就是等着你!”李邈笑得充满恶意,曹恒道:“我来了!”潜台词,想说什么就说吧,她听着。“你确定你让我说?哪怕我说出来会将大魏搅得天翻地覆?”李邈眼孔放大,想要冲到曹恒的面前,问一问她,是不是真的敢听他说。“你如此瞧得起你自己,我却不认为你有这样的本事。”曹恒并不受李邈的影响,也表露了对于李邈的不信任。一个心术不正的人,哪怕嘴里叫嚷着大义之事,也不能掩盖他的的心早就歪了。李邈见曹恒如此稳,眼睛似是充血一般,“你以为益州这么多年为什么能养兵,为什么明明大魏各州已经免了赋税,我们还能照收不误,甚至收得比一般时候都要多……”“之前已经告诉过我了,因为你们与洛阳的高官有勾结。”曹恒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曹恒道:“与你们勾结的人,你是打算告诉我,还是不告诉我?”想要牵制曹恒,但是却叫曹恒牢牢地牵着走,李邈昂着头道:“你想知道,想知道就求我,求我!”如此姿态,曹福上前一拳打在了李邈的胸口,“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让殿下求你。”“阿福!”曹恒唤了一声阻止曹福继续要打人的举动,李邈被打了一拳,半天起不来,曹恒道:“看样子你是说不出话来了。”这语气听着怎么带着期待呢?李邈却撑着站起来,“你想要我死,我偏不死,不仅不死,我非要将大魏搅得天翻地覆。”曹恒冷哼一声,满是不屑,“你若有这样的本事,你也不会有今天。”全然的不信,李邈睁大眼睛道:“一个小小的巴县县令的账本都能牵扯了益州那么多的官吏,你说我的一本账本又能让多少高官落网?”“账本,你想怎么写都可以,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我入了益州之后胡乱编造出来。想要搅得大魏天翻地覆,你忘了决定权不是你手,而在我?”曹恒瞧着李邈,真是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觉得自己都成阶下囚了,还能搅事。“因为,我的那本账本,我交代了人,分抄几本,一但信息传出,他们就会把账本全都张贴于各州之内。”李邈轻轻地吐了这一句。“我是被关了,但是我不是一个人,想要大魏天翻地覆的也不仅仅是我一个人,我倒要看看,大魏的百姓看到大魏朝中竟然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