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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技高一筹,臣等服得心服口服。”姜维手里还拿着弓箭呢,这样都没能投出去,反倒让曹盼用脚都给投中了,不服都不行。“彩头。”曹盼朝墨问伸手,本来以为自己一定能拿到两匣子宝石的墨问再次体会到了跟曹盼打赌必输的定理。为什么他明明知道,每回却都学不乖呢?墨问心痛得想捂心口,却不得不把那块玉佩交上去,一边交一边说道:“陛下,这还是您赐给臣的。”“赐给你是赐给你,你输了就是输了,两码事。”曹盼笑得十分高兴地告诉墨问,墨问……心好痛,真的好痛啊!偏偏一旁还有个补刀的沥阳侯在,“明知道跟陛下打赌只有输没有赢,你怎么就学不乖呢。”“沥阳侯啊,你怎么就不拦着我点呢?”墨问一脸悲痛欲绝地捉住崔今袖子很是委屈地问。“自然不拦的。若拦了怎么能见着陛下如此精彩的投壶。”崔今就是这样理直气壮地回答,墨问……他究竟是娶了个什么样的媳妇?就为了见到曹盼的风采,所以压根不把这么一块足以当传家宝物的玉佩当回事?没错,就是这样的。接收到墨问以眼神的询问,崔今非常肯定地回答墨问,墨问……我竟无可反驳了。“阿恒,那边定下魁首了?”曹盼拿到了彩头,一眼瞥过已经围成一团的人群,询问曹恒。曹恒忍着又忍还是没能忍住,“有母皇在前,何来魁首。”“所以,怪朕?”曹盼还能听不出曹恒话里话外的意思,听出来了也不以为意,只反问了一句。女帝陛下文能武能,她厉害,旁人不及她厉害就成她的错了。曹恒道:“只是都不及女皇,未必打击士气。”士气二字,曹盼扬扬眉道:“那你来试试,帮他们补点士气。”曹恒……亲娘这是让她出丑,出丑啊!偏偏曹盼一说着,招手让人拿了箭来,根本不给曹恒说不的权利。曹恒咬咬牙只能走了过去,接过曹盼递上来的箭。“投吧,投得好了,这都是你的。”指了身后两大匣子的宝石,曹恒道:“原就是我的。”“那要不都还你?”曹盼回了一句,都还,那就是连同还没分出来的石头都一并还给曹恒。“不了,还是母皇留着。”曹恒当然是不能让曹盼把这些都还给她,她还指着曹盼将这批宝石卖个好价钱,她好脱贫致富。曹盼道:“那就投吧。”官大一级压死人,更别说曹盼还是她亲娘。曹恒拿着箭投了出去,穿过了网绳落入缸中,中倒是中了,可惜辣手摧花,曹盼三人玩了半天都没动着一片的花瓣,这会儿的缸中已经飘满了花瓣。轻轻一叹,曹盼道:“至少会骑马是吧。”曹恒这武值的细胞是绝对没有遗传了曹盼的,幽幽一叹听在清楚内情的人耳朵里都知道这是何意,不知道的,自然也有人问的。“陛下还认识谁不会骑马的?”曹叡没能忍住地问了一句,曹盼笑得意味不明,却没有回答曹叡的问题。“母皇会做诗吗?我会。”曹恒对于嫌弃她的亲娘,也不客气地捅了曹盼一心,曹盼……行,都是寸有所长,尺有所短。曹盼不作声了,曹恒扬眉吐气啊。“陛下,陛下。”一道欢喜的声音传来,曹盼看了过去,是曹惠兴高采烈的一张脸,曹盼看了过去问道:“何事如此欢喜?”“崔郎君回来了。”曹惠赶紧的开口,曹盼顿了顿,崔郎君,哪个崔郎君回来了能让曹惠这么高兴?等等,不是曹惠高兴,曹惠高兴那不都是因为她想什么才高兴的。“崔钧崔州平回来了?”曹盼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她一直盼着能赶紧回来的人。“是,陛下,正是崔州平。”曹惠给了曹盼一个肯定的答案,曹盼露出了笑容,“回来了,总算是回来了。这里交给你,朕这就回宫。”话是朝着曹恒说的,想了想又冲着秦无与姜维道:“两匣子宝石,你们一人一匣子。再赏你了。”最后将玉佩丢给了墨问,墨问眼明手快地接住了,高兴得直咧嘴,“谢陛下,谢陛下。”一声声道谢的,真心实意的啊!曹盼早没了身影,不知内情的有些人都不明白曹盼怎么会那么高兴,对于那位崔钧崔州平也是好奇极了。知道内情的却明白,崔钧回来了,也带回了曹盼等了许久的消息,还有新的财路。曹恒也是知道的,崔钧此人,那也是曹恒的先生之一,喜好游山玩水,又见过识广的,曹恒小时候听他讲课,对大魏山河在他的勾勒下变得如同一个美人一般慑动人心,也对崔钧记忆深记刻。不过崔钧这一去就四年,四年的时间也不知崔钧都去了哪里,到了什么地方,外面的世界,是不是也如同大魏一样?曹恒心下好奇,但她是这一次的主考官,曹盼走了,剩下的事就是得她来办。这是都是她将来要用的人,理当对他们有所了解,了解了,才会知道要怎么用。是以曹盼走了,曹恒留下来,与众人道:“两匣子宝石是两位将军的了,还有一匣子宝石,不知得归谁了?”彩头曹盼都给出来了,哪怕有曹盼珠玉表现在前,他们都比不上,为了那一匣子的宝石,必也是要拼一拼的。所谓的琼林苑,算是皇帝与士子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帝王既要识士,士子也要识君,所以曹恒留下来主持,既是曹盼无意,又算是有意的。从一开始曹盼让曹恒主持科考,就是让她有机会收拢属于自己的人,主考官占了一定的优势,紧接着自然是让他们相互磨合。这君臣也与夫妻一般,都是需要认识磨合的,两个一样的人走在一起,君臣相辅造就一番佳话。反之,君臣不合的,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是你死我亡。曹恒面对今岁所取之士,万不敢怠慢,看着他们玩,琢磨曹盼说的那一句,不是只有作文章才能看出一个人的品性,玩也是一样。彩头相当于是曹盼放出的饵,对彩头意动的没什么不对,但是为了得到彩头,每个人的表现又会不一样,态度不同,方法不一样,难道不是暴露了其人之性情?琢磨透了曹恒便高高兴兴地看着一边吟诗作赋,一边投壶耍玩的士子们,心里已然有了底。至于被曹盼挂起来的曹珞,曹彪在宴散之后走近了曹恒问道:“殿下,阿珞能不能放下来?”曹恒扫了一眼那被挂在树上,可见在发抖的曹珞,“伯父,母皇的意思是倒挂他两个时辰,这才过去了一个时辰。”换而言之,曹盼亲口发的话,曹恒哪怕是曹盼亲生的女儿,也没有光明正大打曹盼脸的。“而且,一言不合竟然敢当众撒泼。知道的觉得那是伯父与伯母疼爱儿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