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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三甲,诸们看着定好,再将名单送上来,朕看一眼便昭告天下。”“诺。”阅卷这事,曹恒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办了,待他们办好了,曹恒最后审阅,再以公布。饭吃完了,事情也谈完了,天也快黑了,各自与曹恒告退,忙出宫去。夏侯珉在这时才道:“改科举之制?”曹恒点了点头,“先时为破世族袭断,母皇是但有才有贤,皆与取之。这么多年来,大魏官员不少了。为防选官过冗过滥,当立新规矩。”“先帝刚去,陛下就要改制?”夏侯珉有些担心地提醒了曹恒一句,曹恒道:“说是改制,不如说是补充,饭要一口口的吃,朕不会想一下子将所有的事情都办好。”不想一蹴而就,曹恒就会一步一步的来。倒是出了门的一群人呐,杨修捉住墨问道:“那,那真是女郎?”墨问被捉着问这一句,“男的女的重要?”“我是在想,这要真是个女的,这点为状元,陛下能压得住?”杨修担心的也是个事实,墨问倒是露出一抹笑容,“陛下与先帝不同,先帝自己打下的天下,杀伐果断,一个个哪怕心里对陛下有意见,也是不敢吐露半句。”“陛下是守成之君,虽然先前表现不俗,与先帝比起来还是有差距,有差距,哪怕就连德祖在内都会觉得陛下不及先帝,先帝能做成的事,让陛下来做,只怕是要难上成千上万倍。但是,德祖,知难而退,常人尚且不能成事,更何况是一国之君?”墨问这样点了杨修,杨修道:“虽不该知难而退,事情总要一步一步来。改科举之制,定三甲之名,如果这是个女状元,只会引起天下人的警惕,于日后所行之事,百害而无一利。”“你说,一个世族的女郎当这第一个状元好,还是一个寒门的郎君当这第一个状元好?”墨问又冒出了那么一句来,杨修警惕地看向墨问,随后全无风度地冲了过去,掐住墨问的脖子道:“说,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瞒着我?”墨问被他那么掐着啊,都快喘不过气了,连忙叫唤道:“松开,松开,快松开,阿无,救命。”某人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冲着一旁看戏都不动的人里的秦无叫救命。“你们打你们的,我不管。”秦无一点要插手的意思都没有,墨问叫唤道:“你,你这是见死不救。”秦无道:“你哪里用着着我救。”杨修这会儿也几乎是风度全无地叫唤道:“赶紧说,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们。一个是女郎,另一个是寒门?”墨问这都快被勒死了,秦无还见死不救,他除了自救还有什么办法?“你先把我松开了,松开了我就告诉你,告诉你。”墨问好不容易吐完这一句,杨修果断地松了手,墨问道:“这字如其人,见字如见人。我看出来,你看不出来,非我之过。”被捅那么一刀,杨修半天说不出话来,说来说去的,都成了他的错,看不出来,是他的错?“看出来的?”杨修这么回答,一个个都盯着墨问,显然都不相信。墨问侧过了头,“对,看出来的。”得,这人呐,承认得极其干脆。也让他们都不作声了,墨问看了杨修一眼地问道:“没事了吧,没事就走吧,大把的事要忙着。”对,没错,是有大把的事忙着,科举改制的事要是办起来,是得要好好地办,好好地写出个章程来。明天呐,状元就要公布出来了,到时候还不知道会炸成什么样,现在就应该多作准备。曹恒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第二天就将跟他们商量好的事在朝会上提出,不意外众臣都顿了半响,之后就昨天他们提的问题,一个个的都问了出来。不用曹恒回答,昨天参与议事的人已经代为回答。曹恒的重点是在后面,这一次的科考状元,取的是谁。“昨日两份试卷,朕已经给你们都看过了,以少服从多数,这一次的状元,就定此人。”曹恒的话音落下,试卷再次叫胡本拿了上来,曹恒道:“卷名已糊,未知何人,以才华定状元,诸卿皆无异议?”“臣等无异议。”以才定名次,谁都不会有意见,一个个都表示没意见。“好,那就看看,大魏的第一个状元之才,姓甚名谁。”曹恒这意思是要当众将试卷拆开,让人看清楚究竟这个让大多数人都认可的人,第一个状元会是谁。昨天听了墨问一句猜测的众人,这会儿都悬着一颗心等着,曹恒意示胡本将糊好的卷拆开了,很快显露出上面的名字来,胡本惊讶地送到曹恒的面前,曹恒瞧了一眼,感叹道:“竟然是她。”他,还是她啊?一群人都伸长了耳朵,等着曹恒公布。曹恒抬眼看了他们,“郭涵。”这个名字一吐出来,明显就是女郎的名字,更有人想起来了,曹恒当年的及笄礼上,有司有三人,唯一的女郎就是郭涵,郭嘉郭奉孝的孙女。“没想到,大魏的第一位状元,会是一位女状元。不错。这第二名,是何人?”曹恒继续表示想看另外的那一份试卷是谁。胡本已经拆好,即送了上去,曹恒一看,“张昭,并州人。”一溜都在想这个张昭究竟是什么人,世族们对视了一眼,显然都不认识他。曹恒道:“出身寒门,不知其名,未见其人,文章倒是十分大气,就是戾气重了些。”算是把他们想知道的话说出来了,寒门士子,他们不知道很正常。“状元,榜眼,还有探花?”曹恒提醒地说了一句,杨修道:“昨夜臣等已经查阅了考卷,有几分考卷,请陛下查阅。”“呈上来,让朕看看。”曹恒轻声的开口,杨修赶紧将考卷呈上去,胡本下来拿在手上,转交到曹恒手里。曹恒当众查阅完了,“这是你们觉得不错的探花人选?”“是的陛下。”杨修代为回答。“你们觉得哪一个更合适?”曹恒将考卷放在了案上这般地又问一句,杨修看了周不疑一眼,周不疑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周不疑没看到,曹恒看到了,“怎么?昨夜左仆射不在,探花人选难道还与左仆射有什么干系?”周不疑听着回头看了杨修一眼,杨修连忙解释,“并非如此的陛下,臣看左仆射是想此事昨夜臣等商议时,并不曾包括左仆射在内。”“无妨,事有轻重缓急,政事堂诸公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周不疑不以为然,半点没有放在心上的意思。倒是秦无微蹙眉头,显然易见的不认同,但是却奈何不得周不疑。曹恒虽然听着总觉得周不疑有些不对劲,还是什么都没有多说,只与杨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