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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兄妹三人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可惜知道得太晚,曾会犯了大忌,想要伤人的性命,那就别怪曹衍先出手将他解决了。事到如今,事情是愈演愈烈,无法善了,曾会与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立刻往外跑去,搬救兵去,绝不能耽误。等曾会到了衙门,曹衍正与县令在谈天说地,曹衍虽然是第一次出远门,书里知道的事也不少,与县令说得十分投机。但一见曾会来,曹衍立刻住了嘴,曹永乐吐了一口气,可算是来了,装得她快累死了。县令从曹衍止声开始就已经明白了曹衍的意思,对曹衍更是赞赏,是个懂事知礼的人,如此年少就有这样的城府和见识,了不得。“曾会郎君,夏衍郎君状告你意图杀害他的兄长夏承,小妹夏乐,此罪你可认?”县令拍着惊堂木如此地问曾会,曾会连忙道:“县令岂可听一人之言,会是本分的生意人,怎么会做出害人性命的事来。”曹衍眼观鼻,鼻观心,县令已经道:“既然曾郎君不认,也罢,传适才观看马球赛的人,谁是谁非,一问便清楚。”提证人,而不听两方原告与被告的话,旁人与他们并无利益瓜葛,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冤枉他们,尤其还是那么多的扬州人。县令也不在乎人多,当着大家的面,让人分别将事情的的经过说来,如此问了大半,几乎说辞都是一般,县令问了曾会道:“曾郎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县令,在下只是想让大家见识见识这兄妹二人的骑术如何高超罢了。”曾会还是拿了一开始就说过的话,想来堵他们的嘴。“我若是拿了把刀来刺向曾郎君,说是只为试试曾郎君的身手而已,曾郎君相信?”曹衍哪里容得他将事情撇得干干净净,没有半点恶意。县令本来听着他的说词还有些动容了,再听曹衍的话一下子就正色了,杀人都说是为了试旁人的本事,这是人没事而已,若是有事了,那是死了也白死不成?曾会冷声道:“夏郎君是不是忘了,我们原是合作各取所利的伙伴。”“曾郎君也知道我们只是合作而已,你怎么就敢不拿我兄长和meimei的性命当回事?连对我们这样人曾郎君都这般心狠,但不知曾郎君的手里沾了多少人命了。”曹衍将最是关键的一句引出来,曾会一下子看向曹衍,“夏郎君,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曹衍道:“难道不是因为我说对了,曾郎君所以恼羞成怒了?”“你……”曹衍的嘴皮子那是何等的难逢对手,更别说一开始他就已经给曾会下了套,掌握主动权的情况下,不把曾会给坑了,他还能做什么。“县令,请县令明查。”曹衍对曾会是一步不让,随之转头与县令说话却又是谦恭有礼。县令看着曹衍想说什么话来着,门外却传来了一道高唤,“且慢。”一个人缓缓走了过来,曹衍看了过去一下子把人认出来了,这人是扬州长史。“长史大人。”曹衍凭画像把人认出来了,这位更是县令的上官,他又怎么会认不得。曹衍的目光一敛,再见曾会一脸得意的样子,立刻明白这一个人是曾会派人去请来的。曹衍看向曹永乐,曹永乐秒懂,立刻出声地道:“请长史为我们兄妹做主。”赶在县令面前哭着可怜兮兮地冲着长史哀求,长史张口想说什么,曹永乐已经再次道:“都说大魏官吏清明,自陛下而始便公正严明,陛下连自己的亲伯父犯下大错都能毫不留情地依律处置,大魏的官吏皆争先效仿,长史为一方刺使的助手,想必也会帮着刺使一道惩凶除恶,还百姓一个公道的。”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戴下来,曹永乐更是可怜兮兮地看着长史一动都不动的,长史只没进来喊了一句话,接着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已经叫曹永乐给堵了。县令想要行礼的动作都叫曹永乐给拦住,这会儿半天不作声,也想到身为长史的人这个时候来这里是极不对劲的,县令脸上的欢喜也敛去了。“长史此来是为何事?”县令一开始是没想那么多,这会儿叫曹永乐一提,对于长史的到来就没所谓的欢喜了。长史那想要说出口的话,真是叫曹永乐给堵了,一眼看向曾会,“定案不可轻率。”“这是当然。”县令话接得是极快,“下官一定将曾会的事查一个水落石出。”不,压根不想你查好吧,长史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些话说出去,他这个官也当到头了。“多谢县令,多谢长史。”曹衍接着作一揖,果断地把事情给落定。“来人,将曾会收监,依长史所言,查明他身上还有没其他事后再一同判决。”县令也是个聪明,听听后面那话说的,他要是再去查曾会的事,都是按照长史的吩咐去办的,曾家要是有什么事都去找长史,与他是没有一点半系的哈。曹衍和曹永乐听着低下头莞尔一笑,这位县令不错,是个可造之才。“你……”长史指着县令想要甩掉这顶查曾会的帽子,县令是觉得捅心不够,回头问了长史道:“长史不是此意?那你是想……”指着曾会,眼神流露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然后意味深长地道:“长史,容下官提醒长史一句,这件案子人证俱存,哪怕下官不判这个案子,他们兄妹三人也可上诉,再不然还有通天鼓,若真有那么一天,长使……”“我岂有此意,我只是让你严查,不可放过了恶人,也不能冤枉了坏人。”长史看了一眼曹衍,曹衍抬头冲着他也是露齿一笑,却让长使感觉到一股冷意,怎么觉得这兄弟二人有点眼熟?偏偏怎么都想不起来像谁,或是在哪里见过。“长史,长史。”曾会原以为来了自己人可以解放,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收监的下场。“你但凡问心无愧又何必怕别人查。”长史现在是被架在火上烧了,如果他敢说出任何不妥的话,怕是眼前这位县令就要参他一把了。曾会的脸已经阴了下来,瞪了曹衍他们一眼,没想到他竟然会踢到了铁板。“县令,小的愿为县令尽绵薄之力。”曹衍就像是觉得这样的做事远远的不够,与县令作一揖,在曾会还没有完全退去的情况下自请。“是极是极,我们兄妹外出游历,母,母亲和父亲都希望我们多学着点,县令为我们主持公道,我们力所能及的事,县令只管吩咐。”曹承差点喊出母皇了,幸亏反应快赶紧改口。态度着实的是好,县令本来对曹衍的感觉一直都很好,曹永乐刚刚一番哭诉的话却又把长史想出口与曾会脱罪的话都给堵了,显然曹永乐虽然可怜,也同样聪明。再到曹承这一番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