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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曹承也不是不懂事的人,赶紧答应,侧过头冲着曹衍的和曹永乐道:“你们两个记得回来给我报信。”丢下这一句,立刻出了将军的大帐,回去睡了,曹衍与曹永乐随后也从小将的帐中出来。“你这样算不算欠了齐司深一个人情?”走在回他们军营的路上,曹衍想了想突然冒出这一句问,曹永乐道:“虽然是忽悠了人,人情还是得认了欠人家的。”曹衍上下打量曹永乐一圈,曹永乐反问道:“怎么?”“欠了人情就得还,这道理你不会不知道。”曹衍极是不客气地提这一句,曹永乐立刻明白曹衍的意思了,“兄长这是不想欠齐盟主的人情?”连名带姓的叫一个人,曹衍是第一次,他这对齐司深的态度着实让曹永乐觉得奇怪,曹永乐追问道:“齐盟主究竟是怎么惹得兄长你这么不喜欢他?”“欠他的人情,往后想办法早点还清了。”曹衍没有回答曹永乐,反倒是叮嘱曹永乐。“你也可以还的,给钱也好,让人帮忙给线索也罢,不都是我们一块得的利,我还或是二兄还都可以。”曹永乐似是故意逗的曹衍一般,提出这个还人情的说法,曹衍……“欠齐司深的人情记你的头上,你来还。”曹衍一脸认真地告诉曹永乐,曹永乐立刻地道:“果然,你就是不喜欢齐盟主,可这是为什么?”绞尽脑汁地想,曹衍一巴掌放在她的头上,“什么都别想,我们眼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曾家搞定。想必有了证据,就算扬州这些人管不了,我们也尽可写信回去给母皇,让母皇派人处理。”算盘打得那叫一个响亮的,叫曹永乐摊摊手,“首先得有证据。”……曹衍回头瞪了曹永乐一眼,曹永乐却似是一无所觉,咧嘴一笑,曹衍是真觉得像曹永乐这样的女郎,很是欠打,不捅心的话她不说,不捅心的事她不做。让曹衍没有想到的是,曹永乐做的捅心的事还在后头。跟齐司深都已经约好要在茶楼见面,曹衍和曹永乐如约而至,齐司深也是个爽快的,曹衍和曹永乐一到,人立刻拿出一叠东西,“曾家的东西,线索不少。”东西到了齐司深的手里,齐司深要看一眼,用一用也是理所当然的,曹永乐笑眯眯地接过道谢,“多谢齐盟主。”“你何时与我学剑?”齐司深没有忘记他们一开始说好的,东西他给了曹永乐,那曹永乐是要什么时候才跟他学剑法?“把曾家的事情解决了我就专心跟齐盟主学,对了,齐盟主住哪里,你要是不嫌弃,我们租了个小院子,为了方便你教我剑法,不如你住我们那儿?”曹永乐笑眯眯地发出邀请,心里暗暗为自己的机警竖起大拇指,曾家的人就算一时半会解决不了也没什么关系,有这样的一位高手在,他们用得着cao心自己的小命?孰不知曹永乐的邀请一发出,曹衍在后面脸都快僵住了。“好。”心里正盼着齐司深说出一个不字,不想截然相反,人家说的是好。曹衍无力地垂下头,想要再说什么打消齐司深的念头,哪里说得出来。“齐盟主请。”曹永乐哪里知道曹衍在想什么,见齐司深答应了,立刻请人一道往他们租的小院去。回头一看曹衍的脸色不太对,曹永乐没反应过来,诧异地以眼神询问了曹衍,曹衍摇了摇头,事已成定局,说再多又有什么用,还是把这位齐盟主请到他们的家里去,不管怎么样都有这么一个人护着,曾家的人想必不会再敢轻举妄动了吧。“二兄,我聪明吧。”曹永乐走在前面与齐司深引路,不忘回头与曹衍邀功,收获曹衍一记白眼。“聪明,欠人人情不嫌多。”曹衍幽幽地吐上一名在,曹永乐道:“不怕,总能还得清的,怕什么。”曹衍……这光棍的语气,与曹承如出一辙。“行,那你就好好还,一个不落的还。”曹衍自己那点别扭本来就不好说出去的,曹永乐做事都是为他们各自的安全着想,曹永乐是有理的,倒是他显得不够坦荡。“先把曾会做的好事那些证据都找到,先定曾会的罪。”懒得管曹衍的阴阳怪气,反正现在曹恒就仅仅是想把曾会解决。齐司深道:“查曾家的案子,我也可以帮忙。”那么突然的出声惊得兄妹二人都同时回头看了他,齐司深却一点被人盯着的紧迫感都没有。“曾家的人如果知道你们手里有这份东西,他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想让我住你们的院子,你不正是想我能护着你们兄妹。”齐司深淡定无比地把曹永乐的那点心思说破。对他来说,曹衍与曹永乐是大魏的殿下,曹恒的儿女,就他与大魏的交情,见他们二人落难是必须出手相助的。但是这兄妹一直没有暴露身份,想必跟曹恒有关系,他也就不能光明正大地搭把手,曹永乐既然想到了交换,这就给了他光明正大的理由出入他们身边,不至于让人欺负了他们。至于暗地里曹恒派来的暗卫,一群见不得光,连那天那么危险都不能出现救人的暗卫,还是当作不存在的好。“齐盟主说得不错,因为出门在外,诸事多有不便,而且母皇有令,我们来扬州的事不能暴露,你也看到了,连吃饭的钱都没有,我们都得靠自己挣。一不小心惹了一条毒蛇,为了保命算计齐盟主,齐盟主若要生气,我们也绝无二话。”既然齐司深都挑明地说了,曹永乐也是坦荡地承认。所谓算计,像他们这些晚辈对上齐司深,那就是各知心肚明的默契,只在于说没说出来,齐司深说出来,曹永乐敢做也绝对敢认。“很好。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你也说了,你会专心学好我的剑法。”齐司深想找个徒弟,一个有天赋又喜欢剑的徒弟,曹永乐绝对是。“齐盟主放心,我一定好好练。”作一揖,曹永乐信心满满地保证。“如此,我们先去查案。”不知怎么的,曹衍看着齐司深和曹永乐这一来一往的,就是觉得有什么不妥,既是觉得奇怪,便打断了他们再交流,还是先去办正事。“二兄提醒得是,立刻去办正事。”所谓万事起头难,齐司深把开头最难的事给曹衍和曹永乐办好了,剩下顺藤摸瓜的事,曹衍和曹永乐就算是第一次经手这些事,行事周密,抽丝剥茧却不像生手,尤其不像他们这样年纪的人。很快查得差不多,曹衍果断把人证物证都交到县令的手里,然而这样涉及甚广,并不仅仅是一个曾会的案子,县令拿着那些证据叫一个头皮发麻,颤颤地询问道:“夏郎君是怎么把案子查得如此水落石出的?”“自然是一心一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