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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叉的薄薄一层的裙子,余岑下意识伸手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不,不去。”胡闹,现在去穿这个衣服他会冻死。“可是总得试试衣服合不合适啊……”唐苗显然也刚刚才想到温度不太合适这个问题,苦着一张脸道。“反正就试试大小呗?”余岑道,瞥一眼那些衣服和假发,配饰,“我拿回去晚上自己在家试吧。”当晚,余岑把裙子假发都藏在书包里拿回家,到家第一时间就是把书包放回房间,把东西从里面拿出来,藏进柜子里。虽然他已经放弃挣扎了,但是他还是不想让爸爸mama看到他穿这些。白芷还好,余成辉一定会笑话他的。会笑话好几年。晚上洗过澡,余成辉和白芷还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余岑在浴室磨叽了一会儿,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得干的不能再干,踱出去,发现他们还没有回房间。不得已,特意绕到厨房去接了一杯水,喝掉了,还给余成辉和白芷分别接了一杯,余岑端给他们,道:“我先睡觉了。晚安爸爸mama。”“谢谢宝贝。”白芷对余岑一笑,然后抬头看一眼电视上方右侧的钟,顿时诧异道,“这才九点不到啊。今天怎么睡这么早?”余成辉也在一旁道:“不舒服吗?”余岑轻咳一声,也偏头去看了一眼时间,没敢看余成辉和白芷,道:“没有不舒服,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困。想早点睡。”余成辉和白芷这才点点头,“那快去睡吧,不要喝太多水了。晚上盖好被子。”“嗯嗯。”余岑转身回了房间,关上门,从里面上了锁。怕被余成辉和白芷注意到他房间的光源,余岑把房间的大灯关掉,只开了书桌上的台灯。轻轻吐出一口气,余岑轻手轻脚走向柜子把那套裙子拿出来。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裙子入手触感不错,不过余岑对服装布料不怎么了解,也不太懂,想来质量应该还可以。把裙子抖开拎起来,余岑前后看了一圈,看到后背处的大开口,不禁瞥了瞥嘴。把身上的睡衣脱掉,只剩一条短裤,余岑不太熟练地把裙子往身上穿。习惯了大开大合随手把套头卫衣之类的衣服往头上套的穿衣方式,余岑穿这条裙子穿得很小心,毕竟布料真的很薄,看起来十分脆弱。而且这是租借的衣服,不能弄坏了。好不容易勉强把裙子套在身上,余岑不自在地动了动胳膊和腿,伸手把裙子抚平。又艰难地双手向后把颈后的蝴蝶结给胡乱系上了,余岑低头看了看,长度偏长,可以盖住脚背,只露出一小截脚趾。穿上鞋就是将将擦地的水平,可以接受。大小应该也还算合适,余岑伸手放在肚子上感受了一下,不觉得紧。就是后背空了那么一大块,让他非常不习惯,漏风。突然想起来他衣柜最靠里的柜门内侧贴有一片镜子。余岑转身就要过去看看。结果刚一跨步出去,感觉双腿瞬间把裙子撑了起来,裙摆处的布料都被撑得皱起一道道的印子。余岑吓得睁大眼睛,瞳孔缩了一下。赶紧把腿收了回来,非常克制地小步移动。穿着这样的裙子,走路都不能太放肆……照了照感觉还可以,余岑默默点了点头,拿出那顶假发。他没有戴过假发,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把它安到了脑袋上。只是边缝处,还是会有他自己的头发不听话地冒出来,余岑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让它们乖乖钻进去,遂无奈放弃。又去翻了翻那些配饰,余岑最终只戴上了手套,其它项链发箍手环之类的都没试。刚戴好,被他扔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起来。余岑刨开乱七八糟的包装袋,把手机挖出来,看到屏幕。是关之涯的视频邀请。下意识打算点接听,转念想到自己现在一身的装束,余岑眉心一跳,动作猛地止住,“啪”一下点了挂断。关之涯看着自动跳回聊天界面的手机屏幕,不由一愣。还没来得及想想对面余岑可能是什么情况,手里手机开始震起来。余岑重新打过来了。接通,关之涯就见屏幕里,余岑那面光线较暗,身上裹着厚厚的一层,好像是……被子?第57章余岑坐在床上一个还算整洁的角落里,用被子把自己裹好了,才重新给关之涯回拨视频。那面接通,余岑清清嗓子,压低声音解释一句:“咳……我刚刚找耳机去了。我爸妈以为我睡了。”说完,看着屏幕上,关之涯突然抬手撑住了下巴,半只手掩住嘴唇。“嗯……”余岑听到耳机里关之涯拖长音调的一声。心里有那么一丝不安,余岑又把自己身上的小被子裹紧了点。他本来以为自己已经毫无心理压力地接受了穿裙子的事实,但是现在一想到要穿给别人看,内心还是有那——么点羞耻。尤其还是这种款式的裙子……看着屏幕上关之涯的脸,虽然因为他眼睛半垂看不清表情,也因为手挡住看不到下半脸,但余岑就是觉得,他在笑。“你笑什么?”余岑不太自在地开口,声音因为刻意压低反而显得发紧。他的紧张太明显了,关之涯看他两秒,内心无声轻叹。面上却是不显,抬手按了按额角,道:“我笑了吗?没有感觉,可能看见你自己就笑了。”余岑下意识抬手揉了揉耳垂。虽然最近关之涯越来越口无遮拦,但他每每听到这样的话,还是会受不了。而且……余岑短暂地蹙了下眉,刚才那点自己穿裙子被别人发现的紧张散去,转而想到另一件事:“你这些话说得怎么这么熟练?”余岑皱着脸看屏幕里的关之涯,低声道,“你是不是以前还跟别人说过?”余岑越想越感觉郁闷。凭什么他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我就只有脸红害臊的份。大家都是初恋,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关之涯怎么也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顿时失笑:“我能跟谁说?”余岑“哼”一声,瘪瘪嘴,“我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到处去拈花惹草。”“天地良心,”关之涯抬手指了指上面,“我自打三岁开始上幼儿园起,就只喜欢过你一个人。”“至于三岁以前的事情……”关之涯顿一下,轻笑一声,“我也不记得了。”又有点不好意思,余岑:“……谁要你从三岁开始说。”关之涯:“事关重大,我当然要把话说得清楚明白。”摆摆手,余岑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