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8)女子多痴情,楼外独伤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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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生没好气道:「就你多事!」 莫留行登楼,在会客厅内终于见到那位说尽江湖事的沈大当家,抱拳拱手道: 「剑阁弟子莫留行,拜见沈大当家,此番唐突,还望大当家见谅。」 沈伤春端详片刻,皱眉问道:「你有如此境界,缘何过往寂寂无名?」 莫留行一惊,随即又释然,说道:「久闻大当家【看破红尘】神妙,今日一 见,名不虚传。」 沈伤春笑道:「奴家与你两位jiejie相熟多年,少侠倒是不必拘礼,剑阁一门 两六境,想必你们师尊李青蓝泉下有知,也能安心了。」 莫留行:「只是近日侥幸破境,初出江湖,未有建树,当不得沈大当家谬赞。」 沈伤春:「你说有要事见我,究竟所谓何事?」 莫留行:「敢问大当家,贵楼大掌柜袁恨之此刻可在楼中?」 沈伤春:「他到上京城办事去了,怎么?你寻他有事?」 莫留行:「大当家可知,此人原名上官羽,乃群英盟前任盟主上官飞亲弟?」 沈伤春:「自然是知晓的。」 莫留行:「大当家又可曾知晓,他同时也是真欲教的护法之一?」 沈伤春皱眉:「真欲教?我也看过他们的宗卷,小打小闹的邪教罢了,也请 得动一位五境修行者做护法?」 莫留行:「真欲教中,五境护法,有十位。」 沈伤春大惊失色道:「什么!十位?什么时候的事?噢,上官羽,原来如此, 敢在我楼中动手脚……」 莫留行:「此事真假,大当家一查便知,只是这邪教所图甚大,不但在江湖 中暗中招揽高手,其势力已然渗透各国朝堂之上。」 沈伤春:「朝堂?那邪教究竟想做什么!不过幸好,你师姐此番下山,本来 就想调停吴燕两国战事,相约两国使者到西梁议和, 届时一道商讨便是,你师姐 跟燕不归有那么一点酒桌上的情谊,已然动身前往北燕长安,东吴冷烟花那边, 本来奴家想亲自前往,如今出了上官羽这档子事,恐怕得好好清理一下楼里的钉 子,少侠不如替奴家走这一趟?」 莫留行愕然道:「在下与冷将军素不相识,如何能担此重任?」 沈伤春笑道:「你不是跟韵儿一块么?没关系,她家就在洛阳附近,跟冷烟 花熟着呢。」 莫留行暗自嘀咕:「我还想去找师姐呢……」 沈伤春:「少侠可有顾虑?」 莫留行:「不敢,留行定不负所托,对了,在下在剑阁中曾潜修医术,自问 不输当世名医,观大当家气色,恐有不眠之症,在下日前曾作客济世山庄,宁夫 人赠有一药,刚巧对症,还剩一瓶,若大当家不嫌弃,每七天服用一粒,可治此 顽症。」 沈伤春将信将疑,自己这羞人闺中私密真的让他看穿了?不过李挑灯曾言, 她这位师弟为人再正派不过了,瞧着也没那等龌龊心思,应当只是单纯看出我不 眠之症,这药既出自宁夫人之手,倒是可以一试,不然那家伙一走,自己又得 ……行那自慰之举。 沈伤春起身接过药瓶道:「奴家在此谢过少侠赠药了。」 莫留行正欲告辞离去,沈伤春饶有兴致地问道:「少侠方才登楼,可曾碰上 秦牧生?」 莫留行:「刚巧碰上秦兄下楼。」 沈伤春:「他跟你都说些什么来着?」 莫留行不假思索地出卖了兄弟:「秦兄说沈大当家若是提起他,一个字都不 能信!」 沈伤春咬牙道:「回去与他说一声,奴家今晚亲自拜访,问拳切磋,着他别 想逃!」 莫留行心中暗自为可怜的秦公子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不是兄弟不仗义, 只怪你惹了谁都惹不起的女人啊。 多情公子情难了,花瘦女子心气高。 陋巷一醉负痴情,月老难解红尘乱。 是夜,骤雨,长裙衣衫胡乱散落一地,塌上男女,纠缠不休,战况惨烈,秦 大公子在沈大当家如狼似虎的攻势下,哀嚎连连,一败再败,溃不成军,最后还 落得个「当真没用」的耻辱评价,被榨干了身子不说,面子里子一并丢得干干净 净,做男人,难!做沈伤春的男人,难上加难! 莫留行入梦,一年后的种种惨状,历历在目。 两具白花花的曼妙媚rou,一上一下,缚于刑架之中,赤裸娇躯,只余腰间一 缕开裆丁裤,被两根丝带紧紧勒起的rou缝馒头,红肿不堪,可以想象两片嫩rou在 此前的性虐狂潮中是何等的风雨飘摇,可这就结束了么?周围那一根根被欲望填 满的狰狞巨根,若无roudong抚慰,又怎会甘心低下头去?少女们楚楚可怜的无助神 色,非但换不来丝毫怜悯,反而愈发撩拨着人群中滋生的兽欲,此夜茫茫,注定 无眠…… 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姐妹惨jian,欲断难断。 暂且撤去性虐刑具的上官舞月,依旧以同样姿势被高高挂起,只有一点稍稍 不同,此刻的舞月姑娘,全身重量仅靠口中一条绳索支撑,牙关紧咬,涨红的脸 庞充斥着痛苦的煎熬,唾液泌出嘴角,贝齿死死拼命啃住绳索不让身子下坠,我 见犹怜,jiejie缘何不肯松口?皆因meimei在胯下。被倒挂于刑架下的上官左月,四 肢被一根根牛皮绳索捆绑固定,一对白皙玉腿呈一字形掰开拉直,xiaoxue朝天,与 jiejiesao屄遥遥相对,上官舞月xue中yin水,点点滴滴,浇灌在meimei私处弥漫而出的 余精上,像那消融的春水,一路绕过上官左月平滑小腹,稚嫩燕乳,苍白俏脸, 最后将散落一地的青丝染上乳白斑驳。 上官左月xiaoxue上,抵着一根冷冽阴狠的圆柱形器具,棒身符文环绕,两端皆 篆刻浮雕龙饰,如同饕餮般贪婪地凝望着上下两处可口的roudong,那是让无数母女 姐妹闻之色变的【双头龙】。上官左月精致锁骨下那枚黯淡的【真欲印记】早已 伴随身子破瓜而消逝,含泪哭道:「jiejie,松了吧,我……我能挺住的……」 四周教众一时兴起,纷纷坐庄开出盘口,赌这对美人儿姐妹何时受罪,熙熙 攘攘,就连那些个尚未入教的青年俊杰也嬉笑着掏出碎银投注,赌与yin向来为男 人所好,以yin为赌,更是名门正派中绝无仅有的玩乐。 上官舞月闻言,悲从中来,缓缓松开檀口,任由身子顺着滑竿下坠,两道撕 心裂肺的娇吟,压下烦嚣,清晰无比地传递到每一个人耳中,少女们在地狱深渊 的哀嚎,在男人们耳中,却是不亚于绕梁三日的绝妙天籁,曲高而不和寡,每一 个围观的看客,都听懂了姐妹二人的痛彻心扉。 感受着xiaoxue所承受的巨大冲击,极端的痛感与快感同时在姐妹二人心湖中掀 起滔天巨浪,rou体与心防一触即溃,脑海一片空白,【双头龙】剧烈地律动颤抖 着,上官舞月,上官左月,双双翻起白眼,尿液飞溅,公然失禁。 以前的上官羽,如今的袁恨之,看着两位娇俏的侄女惨遭凌辱,嘴角微翘, 斟满一杯竹叶青洒向地面,笑道:「大哥,看自己女儿的好戏,没酒怎么成,来, 弟弟敬你一杯!」 袁恨之最后捏了捏大侄女的奶子,回头调笑道:「袁某的这两个侄女,上官 家的性奴,事先已灌下避子汤,机会难得,今晚大伙儿尽兴,爱怎么玩就怎么玩, 对了,张麻子,你刚可是收了我的赌资,整整二十两银子,别想着赖账!」 台下张麻子苦着脸应道:「整座花瘦楼都是大人您的,还计较这区区二十两 银子?忒跌份了,就当赏兄弟们买碗酒喝呗?」 袁恨之:「得,随你,只是往后调教我这对如花似玉的侄女,你张麻子要给 我出十二分力气。」 张麻子爽快喊道:「得咧!保管她们yin贱得让大人您都认不出来!」 教众们怪叫着跃上台去,将上官舞月与上官左月从刑架上解下,却并未取出 【双头龙】,姐妹二人双双俯跪在台上,翘起浑圆玉臀,屁股抵着屁股,在教众 的谆谆诱导下,从生涩到纯熟,前后晃动着赤裸娇躯,一下又一下,互相jian入对 方sao屄,股瓣撞击,yin水溅起,股瓣抽离,爱液抽丝,好一道良辰美景。 上官左月抽泣道:「jiejie,jiejie,呜呜呜,全天下都知道左月是个与叔叔欢 好的小yin娃了,啊,啊,jiejie,轻……轻点,左月那里……那里好疼……」 上官舞月脸色苍白,喃喃道:「我上官舞月为振兴上官家,付出了这么多, 到头来得到了什么?罢了,我已经受够了……已经太累了,左月,我们一起… …一起堕落吧,一起……当性奴吧……jiejie会一路陪着你……陪着你……」 教众们一拥而上,将姐妹二人架起,泄欲狂欢,彻夜轮jian,留影石最后的影 像,姐妹二人檀口中分别塞着对方脱下的开裆丁裤,双目无神的少女们,任由自 己赤身裸体浸泡在精洼中,不时痉挛抽搐一下,xiaoxue儿随之吐出温热余精,上官 舞月用尽最后的力气,翻身抱紧meimei玲珑娇躯,沉沉睡去…… 拂晓,天色渐明,晨光和煦,为相拥入眠的姐妹双姝覆上温暖的抚慰,呈现 出一幅极度yin秽却偏偏赏心悦目的奇妙画卷,上官家的两位千金遗孀,此刻,美 绝人寰,此刻,惨绝人寰! yin女殿外,上官姐妹轮jian受辱,昏暗地牢,宁家姐妹辗转难眠。 夜深无人之际,宁兰舟,宁思愁彼此依偎着身子,掀起淡黄长裙,褪下丁裤, 青葱玉指已然探入自家yinxue中来回抠挖,香汗淋漓,却是一脸欲求不满的羞恼神 色。 宁思愁:「不行,jiejie,他们这回不知道给咱们灌了什么药,我抠了好久都 没法子高潮泄身……」 宁兰舟:「那些个调教医官,怕是又配出了新方子折辱我们……我也……我 也好难受,难怪他们上回说让我们休养几天时,笑得那般古怪。」 牢门不合时宜地打开,虽然身子已遭教众数度轮jian,姐妹二人仍然习惯性地 连忙拉下裙摆,护住裙底春光,双手捂胸,搂住露乳裙装不曾遮掩的酥胸。 待看清那肥硕的身躯,姐妹俩一个激灵,心底涌起不安,来者正是真欲教十 大护法之一,多次强jian娘亲的【魔刀】张屠户。只见张屠户滑稽地挤进狭隘的牢 门,抱怨道:「谁把这门弄得这么窄,还让不让人进了!」 护法大人你倒是照照镜子,这身板跟普通人能比么? 宁兰舟皱眉道:「张屠户,你跑这里意欲何为?」 张屠户笑道:「兰舟姑娘莫慌,本护法这几日与西楼颠鸾倒凤,夜夜欢好, 你们娘亲大抵是怕我对你们出手,花尽了心思讨好我,本护法也乐得卖她个情面, 哎,他们也是过分,把刚配好的新药就用在你们两个小妮子身上,这药性呀,甚 是刁钻,须得让年长男子抽插内射方能解除,我不忍看你们受苦,特地来带你们 出去寻那roubang解毒。」 听闻娘亲为自己以身饲狼,姐妹二人黯然无语。 张屠户一把将地上锁链抄在手中,拉扯二女玉颈上奴隶项圈,不悦道:「愣 着做什么,走呀,难不成要本护法请你们么?」 宁家姐妹反抗不得,只得四肢着地,如同两只驯服的小母犬,顺从地随着张 屠户爬出牢去,张屠户牵扯着锁链,不时回头凝望姐妹二人那对rou感十足的奶子, 暗自赞叹,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 行至一牢房前,张屠户开锁后示意宁 家姐妹入内,尔后又反锁牢门,却未就 此离去,而是步入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内。张屠户四平八稳地躺在特制的椅子 上,激活墙上法阵,宁家姐妹所在的另一边牢房,一览无遗,可宁家姐妹那边看 来,这堵墙,就只是一堵平平无奇的墙壁,何曾料到还有另一双眼睛玩味地盯着 自己的一举一动?不对,应该说,两双眼睛。 张屠户向暗处勾了勾手指,笑道:「过来,含住。」 一个风姿绰约的温婉身影从暗处走来,悲愤道:「你说过只要我伺候得舒服, 就不动她们的!」正是江湖八美之一,六境修行者,【生死针】宁西楼。 张屠户笑吟吟答道:「我不动她们,不代表别人不动她们呀,赶紧过来伺候 着,不然你那对宝贝女儿只会更凄惨。」 宁夫人下跪,解裤,握棒,含住,娴熟得……像个不知练习过多少回的性奴, 多少回?宁夫人自己都不记得了…… 宁家姐妹相继爬入牢房中,只见居中大床上躺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手脚 呈大字形被铁镣紧紧拴住,动惮不得,姐妹二人顿时一惊,热泪盈眶,宁思愁哭 道:「谭爷爷,这帮贼人怎的把你也抓来了?」 床上老人,姓谭名智,自宁夫人父辈起便一直担任济世山庄管家至今,受天 资所限,修为平平,心思却异常缜密,多年来在宁家兢兢业业,处事老道且不失 圆滑,深受宁家信赖,虽与宁家三代主仆相称,实则情同家人,谭智一生孤苦, 未曾娶妻,视宁夫人如女儿,对宁家姐妹自然也就如孙女般宠着了,尤其是次女 宁思愁,数次闯祸,若不是管家拉下老脸代为求情,宁思愁的小屁股不知要多开 几次花,因而宁家上下就数宁思愁与谭智最为亲厚,如今见老管家被邪教挟持, 宁思愁哪能不伤心? 老管家谭智迷糊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自己最疼爱的宁家大小姐与 二小姐身穿yin糜露乳裙装,趴在床边难过,饶是早早打听到宁家母女失陷邪教, 也忍不住顿时老泪纵横,怒道:「真欲教这群畜生,竟如此欺辱两个小姑娘,一 个个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老管家心里明白,两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妮子,已经被夺了贞cao,传闻先是 让自家姑爷开了苞,再让那教众轮番jian入。 宁兰舟宽慰道:「谭爷爷,不打紧的,只要我们活着,就有希望。」 希望?张屠户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示意胯下宁夫人挺起身子,自 行撕开胸襟布料,乖乖掏出酥软奶子供眼前yin魔细细渎玩。 床上老人四肢被缚,裆部却慢慢支起帐篷,一阵淡淡的腥臭弥漫开来,一阵 尴尬,解释道:「那群贼子不知道给老夫灌了什么不正经的药……」老管家万万 不曾料到,这寻常人觉得腥臭的气息,对床边的宁家姐妹却是致命的芳香。 宁思愁双颊如酒后微醺,直勾勾地盯住老人胯下那一柱擎天,又故意别过脸 去,眼角余光却是不自觉地偷看着,仿佛第一回偷窥男女情事的小女孩儿。宁兰 舟定力比meimei稍好,却也不经意地用指头绕着耳边垂鬓,一圈又一圈,眼眸地四 处张望,熟知自家小姐脾性的老管家哪能看不出,两个小美人这欲语还休的娇俏 神色,定与自己胯下反应有关,忙喝道:「大小姐,二小姐,赶紧远离老夫!越 远越好!」 宁兰舟如醍醐灌顶,连忙拽着meimei想就此远离,却发现酥软的身子再难挪动 哪怕一步,宁思愁咽下一口唾液,舔了舔红唇,非但没有远离,反而半个身子爬 上床去,晃动着奶子软声道:「谭爷爷,思愁几天没要了,思愁好想……好想要 爷爷的roubang,爷爷你就心疼思愁一回吧……」 老管家目眦尽裂,高声喊道:「二小姐,醒醒,此乃邪教算计,万不能落入 贼人圈套!」 宁思愁嘟嘴道:「人家与爹爹都做过了,和谭爷爷欢好一回,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便替老人解开裤带,巨根弹出,不输壮年。 老管家只要寄望于宁思愁,说道:「大小姐,还不赶紧把二小姐拉开,若是 铸成大错,老夫将来有何脸面去见宁家列祖列宗?」 宁兰舟呆呆望着meimei荒诞行径,俏脸绯红,一言不发。 宁思愁轻抚巨根,如获至宝,跪于老管家跨前,低下臻首,一寸一寸将roubang 纳入檀口中,香舌轻挑,吸吮不断,可怜老管家活了几十年,仍是童子身,哪经 得起小美女这般挑逗,竟是一脸痛心地将白浊射入自己最疼爱的二小姐口中,宁 思愁咕噜一声将jingye尽数吞咽,回味道:「谭爷爷的阳精,味道冲了点,但还是 很好吃呀!」 然而下一刻更让老管家寒心的是,一向知书识礼的大小姐宁兰舟,竟是疯了 般一把推开meimei,怒斥道:「你这妮子净顾着自己吃,也不晓得留些给jiejie!」 眯了眯眼,将脸侧垂鬓拨到耳廓后,终是一口将roubang吞入腔内,直抵深喉,窸窸 窣窣地开始伺候谭爷爷的巨根,宁兰舟湿润而温热的小嘴rou壁完全包裹住roubang的 每一寸肌肤,一路延伸至棒根,生怕咯到棒身,还巧妙地用朱唇内翻压住贝齿, 老管家这辈子没被女人这般精心koujiao侍奉过,只觉得痛心疾首之余,roubang触感竟 是前所未有的舒坦,与自己五指taonong不可同日而语,难以自持地一声长吟,朝宁 家长女喷出第二管浓稠白精,宁兰舟眉心紧蹙,旋又舒展,慢慢吐出roubang,将阳 精一丝不苟地搜刮干净,在口中蠕动片刻,仔细品味,再心满意足地一口咽下, 轻声道:「确如思愁所言,软糯咸香,风味别具一格。」 宁思愁在塌上站起,拉扯后腰细线,淡黄露乳长裙应声而落,轻挑绑带,解 下已被yin液浸湿的丁裤布料,一丝不挂,青涩脸庞下成熟得过分的曼妙身姿,展 露无遗,宁家二小姐将丁裤凑到老管家鼻尖,羞赧道:「谭爷爷你快闻闻,小思 愁的xue儿满是不要脸的味道呢。」 老人嗅着少女体香,roubang再度雄起,又有另一条丁裤凑在一起,宁兰舟难为 情地与meimei一般脱光自己,说道:「兰舟的xue儿也不比思愁的差了……不信的话 谭爷爷你尝尝……」 老管家心中满是愧疚,沉痛闭眼,那两个可是自己一直当作孙女看待的宁家 小姐呀,可自己做了什么,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在宁家小姐嘴里射出那等污秽之 物,作孽啊!老管家一定想不到,更作孽的还在后头…… 宁思愁面朝老人,笑魇如花,握住坚挺roubang,对准花芯,缓缓坐下,老管家 终于察觉不对,猛一睁眼,roubang已然整根没入xiaoxue,年老处男平生第一回体验女 人xiaoxue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对象居然是自家小姐,挣扎着晃动身躯,宁思愁按 住老人胸膛,怯声怯气道:「谭爷爷,莫要乱动,思愁会让您舒服的」 宁兰舟从旁捧着老管家满是皱纹的脸庞,闭目吻下,小巧软绵的香舌挑唆着 老人情欲,古井泛起涟漪,宁思愁一手往后支撑身子,一手攀上左右玉峰来回拿 捏那颗充血的葡萄,细腰起伏,上下研磨,口中声声浪叫,胯下潺潺流水,在体 内积攒数天的药性,早以浸yin到五脏六腑,此刻如洪水缺堤,瞬间完全爆发,成 为完全被欲望支配的小母猪。 另一侧,张屠户示意宁夫人转身,架起她修长玉腿,以坐姿jian入这位气质清 冷,身段却妩媚得不像话的绝色少妇,可怜的宁夫人一边承受仇敌强jian,一边亲 眼目睹着心中最疼爱的小女儿与最敬重的家仆交合欢好,心碎不已。 老管家忽然哼出阵阵急促的鼻音,似在哀求二小姐离开,一阵哆嗦,重归沉 寂,老管家告别处男,他的第一个女人,是宁家的二小姐,她叫宁思愁。 宁思愁高潮yin叫,颤抖着站起,jingye随大腿内侧滑落,药性退去,一阵恍惚, 跌坐在一旁。宁兰舟似乎羞于与老管家坦诚相见,背向老人,顶枪入座,只留给 老男人一个惹人遐想的光滑后背,以及那与娘亲一脉相传的肥美玉臀,三千青丝 随身子起伏而飘荡,淅淅沥沥的yin水涓流不息,无情揭穿了这位从前学识渊博的 宁家淑女,如今只是个有roubang就能高潮的下贱性奴,兰舟yin叫,不绝于耳,浅唱 低吟,声声慢。 老管家奋力挣扎,手腕割出血痕,大床吱吱作响,可这又如何,佳人献xue, 焉能不射?他的第二个女人,是宁家的大小姐,她叫宁兰舟。 老管家望着床上两位自出生起便一直照料的宁家小姐,依稀记起多年前两个 一身黄裙的小女孩,将各自准备多时的寿礼塞到自己案前,奶声奶气地争论着谁 的礼物更贴心,那两个撅起屁股互相作着鬼脸的可爱女子,长大了,怎么就沦为 了撅起屁股挨cao的性奴…… 张屠户放开精关,让作为娘亲的宁夫人与女儿同步高潮泄身,嗤笑道:「西 楼,与女儿一起高潮,爽快不?要不你也过去与那老头儿春宵一度?好歹是你宁 家的老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宁夫人怒道:「张屠户,你休想!」 张屠户冷笑不已:「一介性奴,也配与本护法说一个不字?」 宁夫人精致锁骨下浮现【真欲印记】,清澈眼神逐渐迷茫,她咬了咬唇,欲 以痛觉维持清醒,可终究是徒劳,宁夫人拿上钥匙,默然打开隔壁牢门,在女儿 与管家惊惧的目光中,清浅一笑,肥臀压下,sao屄吞棒,一夹复一夹,一潮高一 潮,一声浪一声。 宁夫人:「啊,啊,谭叔,再加把劲,奴家还没高潮,你可不能 就这么软了, 啊,啊,cao死我这个宁家不要脸的荡妇吧,唔,唔,都怪我那两个不要脸的女儿, 要走了这么多阳精,轮到我这个做娘亲的,都没剩多少了!啊,啊,啊,谭叔, 我长得这么好看,你就一次也没想过把我弄到床上cao弄吗?现在我和女儿们已经 是真欲教的性奴了,现在一起上床被你搞,也不枉你为宁家任劳任怨了这么多年, 噢,再……再射一回,西楼还想要!还想要啊!用jingye灌满西楼yin贱的zigong吧!」 老管家被榨尽最后一滴阳精,高声长啸,瘫倒在床,溘然长逝,他的第三个 女人,是宁家的现任家主,她叫宁西楼。 「老爷,夫人生了?恭喜恭喜,敢问是公子还是千金?」 「是我宁家的千金呢,正愁改什么名字,老谭,你当年也是考过科举的秀才, 帮忙瞧瞧?」 「老爷,依在下所见,唤宁西楼如何?」 「如此甚好!」 姐妹同为奴,母女落风尘。 美人多垂泪,枕边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