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车上只有她一名女性?!(被揉b/摸腿/剥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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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巷附近是本城最大的无害化处理中心,大概因为不吉利,周边房价一直不高,城区规划上还是以工业园为主。 曼乐没来过几次,这里的冷清明显有别于她家小区,后者是环境清幽,前者则纯粹是没什么人气。她胆子不算太大,独自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心里的退堂鼓打了又打。 电车一日游究竟是个什么项目,她到现在也不清楚,心里猜想着约莫是白马会所一类的场合。接到邀请短信后的这三天内,她左思右想,无数次产生拒绝的冲动,但最终…… 曼乐裹紧了身上的披肩,恨恨咬牙,心想,多亏了家里那个猴急的负心汉,要不是他忙完竞标就欢天喜地地抛下妻儿,藉口出差去跟小三私会,她还真没法下定决心过来。 地面上喷涂着“请从此处前往电车之旅”的指引标志。 高跟鞋踏在水泥路上,哒、哒,女人纤秾合度的背影跟着地面指示,徐徐向前,走到老旧的厢式电梯门口前,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抬腿走了进去。 电梯上升期间,曼乐冥冥似有预感般,心脏突然开始咚咚狂跳,但电梯门很快再度开启,她还没出去,就能一眼望见电车像个铁皮怪物一样,大张着嘴停在轨道上,沉默地催促她,快点进来。 曼乐盯着昏暗的门口,焦躁地舔了舔嘴唇,还是鼓足勇气,迈步走起来,最后几乎是一个小跳步,跃进了电车内部。 差不多在她站稳脚跟的一瞬间,身后吱呀响着,电车就关上了门。 这节车厢左右共放置了四排长椅,曼乐犹豫了一下,走向对面靠边的位置——她视线内第一个空着的座位,坐了下来。 车厢内部播报着“本次列车终点站……”这一类的通知,对曼乐来说,它已经太过陌生。她有些心不在焉,在这个平滑的座椅上,甚至还维持了日常的仪态,只放了小半屁股在椅面上,挺直了脊背坐着。 电车缓缓启动,曼乐不动声色地抬手整理自己略微凌乱的发丝,并从手臂屈起的夹角中,匆忙地用视线探查了一圈车厢。 ……右侧全是男的。 她缓慢地将两手放到膝上,握紧了,头向左侧微倾,迅速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左侧也都是男的。 除此之外,左右的通道都被封了起来,这意味着她进入了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正和近十个陌生男人待在一起——曼乐因为自己的这一发现,嘴里微微发苦。 电车行进的时候,车身略微摇晃,她有些坐不稳,但也不敢往后坐实了、靠到靠背上,因为右手边西装革履的男人块头太大,她要坐进去,必然要跟人家腿贴腿,坐得紧巴巴的。于是她转移了重心,左边胳膊隔着轻薄的披肩,挨上了座位侧边的铁扶手。扶手表面触感冰凉,让她头皮一阵发麻。 电车驶出了站点,远处开阔的山景随之出现在玻璃窗前,曼乐借着赏景的时机,左右扭头,暗暗地打量车内乘客,发现…… 她内心觉得诡异又好笑,车里的男人长得人高马大的,竟然都被塞进了成套的西装内,肌rou将布料撑得变型,有种力夫们聚众扮演斯文人的滑稽感。 曼乐在内心刻薄地品评着同行者,丝毫没有预料到电车会进入一段向上攀升的,波折的隧道内。 她今天穿的旗袍,料子绵软轻滑,在光滑的椅子上完全起不到任何摩擦作用,突如其来的这一颠簸,立马让她尝到了坐姿矜持的苦头,她惊恐地发觉,自己的屁股已经离开座位,马上就要剧烈地摔一个屁股墩。 “啊!”曼乐缩起肩膀,惊呼出声——倒不是摔痛的。她叫,是为了紧紧抓住下体,将她整个人牢牢托稳的,这只男人的手。 手心炙热的温度好似沿着花径,将她整个小腹都烫得哆嗦起来。曼乐反应慢一拍地用左手抓住栏杆,右手颤颤巍巍,向下伸去,推拒着这只热心鲁莽的手:“谢谢,我……您可以放,放开了。” “没事,不用谢。”男声听起来十分爽朗,令曼乐更加窘迫。她才发现这个车厢居然没有灯光,全凭窗外的自然光线视物,这导致她在黑暗的隧道中几乎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不过这倒也好,曼乐自欺欺人地想,别人大概也看不见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要下面的手及时松开就好了。想到这里,她加重了右手的力气,去推男人的手。 但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好像有什么事情开始失控了。 这只手松开了,但不是被她推的,而是在揉了两把她的下体之后,连屁股带人一起将她拉到了男人怀里,让她坐到他坚硬的大腿上。 然后她听到这个她连脸都没看清的男人说:“前面一段还有得晃呢,我扶着你。” 冠冕堂皇,色胆包天! 曼乐身体僵直,气息微急,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被气的,还是怕的。她没有做出抗拒的举动,而是默默在内心警惕——她把这归结为夜盲症的坏处,毕竟突然失去视觉的正常人,常常只知道谨慎地保持原状,似乎完全是动弹不能的。 屁股底下陌生人双腿的热度煎烤着她的耐心,曼乐沉默地焦虑着。忽然,她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的手居然摸索到了旗袍的开衩,贴着她大腿的肌肤,滑了进去。 她不常运动,但注重保养,浑身上下充满均匀的rou感,软乎、细嫩,像上好的丝绸,却又带着人类的体温,蛊惑人长久地对其进行爱抚。 男人伸进来的手也没能逃掉这个诱惑,像完全被吸附在皮肤表面上一样,紧紧地贴着她的rou,从大腿外侧到腿根薄皮,一寸一寸赏玩似的抚弄。 “好滑。”男人沉重的呼吸喷到她耳后,让她不由自主地战栗。 曼乐紧抿着嘴唇,尽力克制住喘息,坚持不发出一点声音。她始终认为这只是一局短暂刺激的体验游戏,只要能够不深陷其中,她就能以赢家的身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重新扮演一名再正常不过的普通乘客。 所以当男人的手抚摸结束,撤退出去时,她自然而然地松了口气,并尝试着用双脚去够地面,打算先站起来。 可是下一秒,单只手变作一双,再度回到了她身上,隔着柔滑的面料,捏上了她鼓鼓囊囊的两个奶子。 曼乐的身体有一瞬的僵硬,随后,在发觉它们正摸索着,打算解开扣子时,她有些撑不住了——好像、不该是这样的,她忽略下体溢出的熟悉的湿意,有些焦躁地想,自己好像莫名其妙走上了一条通向深渊的独木桥,她平静的生活和婚姻在另一头,徒劳地冲她喊,不行,快停下。 焦急的念头迫使曼乐松开了扶手,专心对付起男人。她双手拉扯着停在胸前的两只大掌,同时咬紧牙关,沉默地,剧烈地挣动身体。 男人的手指捏住了盘扣边缘,曼乐就拿自己的手指去抠、去扯,然而他解扣的速度太快,曼乐阻挡不住,便见招拆招,改为双手捂住衣襟,埋头扭着肩膀往前冲。男人见状,抽出一只手将她两个腕骨握到一起,向后高抬,粗壮的双腿岔开,等她滑坐到椅子上,再并回来牢牢夹住。曼乐是彻底动不了了,这时,男人的另一只手才游刃有余地回到她胸前,拉开前襟,在赤裸在外的,挤成两团的胸脯上摸了会儿,才伸到下边,前胸后背地找扣子。 “原来是前扣啊。” 手在光滑的后背摸了半天,又转到前面丰盈的两团rou底下,他低笑一声,手指动了动。 奶罩被解开,实际上是没有声音的,但曼乐颤栗着身体,恍惚中仿佛听见了“喀”一声,形如镣铐开锁的声响。 她少女时代体育课上被男生偷偷围观过,新婚时期被丈夫没日没夜趴在上面舔吻过,哺乳期被儿子懵懂野蛮地吸吮过的两团巨大、柔软的乳rou,突然在一个完全不能被称作私密空间的地方,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之中。 电车咣当咣当地向前行驶,漫长的隧道终于在此刻走到尽头。 正午白昼的光线重新填满黑暗的车厢,车内喇叭混杂着滋啦滋啦的电流声,轻快地播报:“欢迎乘坐「春潮」线路首班电车,本公司向您许诺,此次旅途系为乘客量身定制,绝对私密,无后顾之忧。现在,专属于您的6小时环城电车之旅正式开启,敬请享受,祝您旅途愉快……” 广播在窄小的车厢内回荡,右侧的一排长椅上,本次唯一的一名女乘客坐在男人敞开的双腿中间,两只手臂向上屈起,白皙的手腕被男人单手握住,高高地拎起来。做工考究的香云纱披肩飘落到地上,像块破布,靛蓝色旗袍包裹着丰腴的rou体,却把女人浑身上下最肥润的地方暴露在外。 曼乐急促地呼吸着,迎着对面几个陌生男人的目光,雪白的rufang沉甸甸地起伏,两点红樱随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