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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鸟(续) 博士,富人,公子x你

    

囚鸟(续)  博士,富人,公子x你



    博士,富人,公子x你

    ntr,正宫是达达利亚,四轮车

    鸭鸭从正宫变成三分之一的绝赞现场

    排雷:药物,囚禁,四人现场,以及只有嘴上吓吓你并没有实际的壁尻,产卵

    没有三观,不是什么正经xp,慎点

    0.

    宠物就是要被好好的驯服一下,才不会起逃跑的念头,而对于主人来说,用点手段也没什么。

    1.

    “醒了吗?”

    潘塔罗涅随手把大衣挂在了一边,身上带着风雪的气息进了暖烘烘的房间以后也倏地化了,“今天该去多托雷那边了。”

    他站在你的床边垂眸看你。

    你抿着唇,顺从地低下纤细的脖颈,将脸颊蹭上青年掌心,柔弱又可怜,“可以不去吗?我不想去...”

    一捧皎洁的月光就落在自己掌心。

    你在示弱。

    潘塔罗涅轻笑出声,“差点就上当了。”

    少女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睡裙,在暖气很足的房间里也不冷,倒是垂首动作时露出的痕迹暧昧又可怖,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许多不堪的情景。

    “很不错的提议,那么代价是什么呢?”

    你没有说话。

    “夫人,你应该知道,即便是资本家也会适时做出取舍。”他收敛了平常那副含笑的样子,用形容爱侣的称呼叫你时好像把自己也麻醉了,“我不认为我一个人有能力把你留下。”

    如果可以,谁不想独占。

    潘塔罗涅伸手把你从床上捞起来,用大氅裹得严严实实,“不会像上次那样塞那么多奇怪的东西的,把你吓坏了是不是?”

    你瞪大了眼睛,想到上一次去多托雷实验室的经历,即使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也让人发颤,耳边好像还能听到自己难熬的哭叫。

    他还在说着,“「博士」采购和制作了一批新的,他调整过。”

    “你会喜欢的。”

    狗屁喜欢,没有人喜欢被乱七八糟的东西折辱,你气得咬牙切齿,抬手给了这位「富人」先生一耳光,“闭嘴!”

    “呵呵...”他发出沉闷的笑,分辨不出情绪,“这都是「博士」先生的主意,留着力气去那里骂他吧。”

    2.

    疯子,变态,神经病!

    潘塔罗涅在这些方面和多托雷不相上下。

    “不要这么生气啊,还有很多我们都没有试过...”

    “让我想想,比方说——

    “把夫人嵌到墙上,外面看起来清纯可爱,甚至衬衫扣子也要系到最上面一颗,但是在墙后面,裙摆都掀到了腰上,被cao得脚不着地,跑都跑不了。”

    “又或者在你的小肚子里塞满种子,这种植物的种子会随水膨胀,你会被撑得满满当当,提前感受做母亲的感觉,自然母亲也要将它们好好生下来...”

    “还是你喜欢纹身?听说有种颜料温度越高越显颜色,设计一下图案的话,夫人可以一边挨cao一边开花。”

    他就像描述明天的天气一样轻描淡写,你却听得毛骨悚然,止不住地发抖。

    “害怕?”潘塔罗涅拢了拢你身上的大氅。

    这两个疯子完全有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你咬着牙,终究还是说出半句服软的话来,“我害怕...”

    “害怕就不要总想着离间我们,然后好逃跑。”

    他有些遗憾地叹气,“如果有任何一点可能性,我们都想独占你。”

    “有那位「公子」先生在,夫人恐怕不想看我们一眼吧?”

    这些天你一直都在强迫自己不要想起阿贾克斯。乍然提到他的名字,想起自己离开前还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黏黏糊糊地告诉他要早点回来,眼泪迅速又蓄起了一圈。

    “不要...不许提他...”

    眼泪大颗大颗滚落在毛绒绒的领子上,然后洇开不见。

    如果是半个月前,潘塔罗涅还能端着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不管不顾地把面前的少女cao得合不拢腿,只能颠三倒四地求饶,再说不出这些令人生气的话来。

    但人总是贪心的,得到了以后就想要得更多一点。

    此时的心态大概和之前的多托雷有些相似,明明知道结果是什么,偏还要问一句。

    他把你抱得更紧了一些,明明是笑着模样,但说出来的话冰冷又伤人,“为什么不提?你不想知道「公子」先生收到夫人的照片以后是什么样子吗?”

    “你在两个男人身下的样子,他见过吗?”

    “那些照片原本是我想珍藏的,可惜了。”他看起来来没有半点可惜的意思。

    “够了...”你羞耻得缩成了一团,连带着满腔气愤的情绪几乎要将你逼疯,支配了那些被潘塔罗涅言语恐吓后的害怕,“你们只不过是强jian犯而已,一个变态,一个疯子,跟阿贾克斯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你们已经得到想要的了,还想怎么样?”你根本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开始是和自己喜欢的少年在一起了这样的美好开端,变成了日夜躺在别的男人身下,被各种器具折辱玩弄。

    你甚至连和达达利亚的未来都构筑好了,任何想象中的未来里都不包括眼下这个。

    还想要什么?

    潘塔罗涅轻笑,“还想要的太多的了,往后一一说给你听。”

    3.

    你们到达多托雷的实验室时,他正盯着一支试管不知道在想什么,玻璃试管里潋滟的液体轻轻一晃便折射出奇异的光。

    “又闹脾气了?”他看了眼下意识后退的你,旁边的潘塔罗涅抬手握住了你的手腕。

    “这是最后一次药。”多托雷晃了晃试管,看起来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他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这么快?我以为还要一段时间。”

    “哼,这是托谁的福?”多托雷皮笑rou不笑。

    潘塔罗涅拉着你在实验室的空椅子上坐下,慢悠悠地跟多托雷呛声,“但这就是我们的目的,不是吗?”他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敲在你手背上,这是他近来最喜欢的打发时间的项目,“我们总不能做一辈子地下情人吧。”

    太可笑了。

    你恶心得反胃,目光却死死地盯着那支试管。

    里面的液体并不陌生,你被迫使用过几次,它会cao控情欲烧掉你的脑子,眼泪涟涟地求着这两个罪犯进入自己,一次两次都不够,yin乱,放荡,失去理智,只有在被插入的时候才会有半点清明,然后又被yuhuo裹挟着堕入更深的黑暗。

    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会控制不住地迎合,那种感觉陌生得叫人害怕。

    但你也知道,自己的反对并没有什么作用,反而还会助长他们玩弄的兴趣。

    多托雷留意到你的视线,勾起了几分恶意的笑,“小鸟似乎已经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了。”

    他喜欢高高在上地观赏你的害怕。

    你咬着唇没有说话,扭头把自己埋进了潘塔罗涅怀里,这里的两个人让谁不开心都会使你心情愉悦。

    “她一贯会这些挑拨离间的小手段。”潘塔罗涅笑着拱火,“「博士」先生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吧?”

    “不会。”多托雷咬牙切齿。

    4.

    「博士」的实验室有一张功能十分完备的手术床,但最近的作用似乎都变成了——束缚你。

    你大概猜得到接下来的流程,那些药液除了叫人无止境地发情肯定还有你不知道的作用,多托雷就像按着什么疗程一样在你身上用,在这间明亮的实验室里,在冰冷的手术床上,观赏你放荡的样子。

    手术床还自带束缚带,多方便。

    你认命地躺在上面,腰部以下被机械高高抬起,小腿也被仔细地绑住,门户大张地敞在他们面前。

    “别...”

    还没来得及阻止,多托雷简单粗暴地用剪刀剪开了你的内裤,被他们一手催熟的艳丽花朵敞在冰冷空气里不自觉地一翕一张。

    “昨天晚上吃饱了吗?”多托雷有些阴阳怪气,手指重重地划过那道小小缝隙,即使是指甲有被仔细修剪过也难免刮擦到娇嫩处,你被激得发出一声闷哼。

    另一个当事人眯着眼反驳,“我并不像「博士」先生那样禽兽,明知道第二天有最后一次药还不知节制。”

    潘塔罗涅在暗指多托雷第一次用药的前一天晚上还把女孩玩弄得不成样子,隔天直接昏死过去。

    “我看半斤八两吧。”你突然出声。

    实验室里陷入了安静。

    只要他们不开心了,你就高兴了。

    这大概是自己莫名其妙承受这种无妄之灾以来,唯一的乐子。

    冰凉的药液没打一声招呼就灌进了你的xue道里,几乎要漫延到更深处的器官去。

    好冷...

    你不自觉地发抖,眼角开始滚落生理性的眼泪。

    “你没有加热成低温?”潘塔罗涅皱着眉。

    “刚拿出来,忘了。”多托雷故意要折腾你,“反正也会热起来的,没有关系吧?小鸟。”

    “死变态...”

    你颤声骂了一句。

    5.

    药效发作得很快,你浑身抖得不像话,被情欲折磨得哭喘连连,快感超过阈值堆积着将你击溃,眼前迷蒙成一片,身下更是汁液淋漓。

    被催熟的艳花吐着清露,可怜巴巴地祈求安慰。

    “呜...多托雷...”你胡乱叫了一个人的名字。

    像小猫叫春一样,两个男人都微沉了眼。

    “怎么了?”

    听不清是谁的声音,视线也被眼泪模糊了许多,只能看到面前的人影。

    “我...”你甚至没办法抚慰自己,张着腿大股大股流着黏腻的汁液,被欲望支配着大脑,“我...我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被插进来...”你崩溃大哭,跟以往一样,变成了奇怪的样子,求着他们插入,连断断续续的呻吟都是yin乱的话语。

    然后在你的哭求下,你们会度过混乱的一夜。

    原本应该是这样。

    6.

    但意外来得很突然。

    7.

    “我和你已经分开两个月又十二天并九个小时三十三分钟了!”少女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扒在少年身上絮絮叨叨地抱怨,“阿贾克斯,你什么时候出完差?”

    “快了快了,璃月这边的事情要收个尾。”达达利亚笑着把你往怀里拢了拢,“小姐这么想我呀?”

    女孩是偷偷跟着至冬商船过来的,还穿着毛绒绒的大衣,刚见面的时候头发都被汗湿了粘在脸上,狼狈极了,年轻的执行官是又喜又气又觉得好笑,心里软乎成了一团。

    送她上船的时候还“被迫”签下了各种不平等条约,他原本以为自己的女孩会好好的在至冬等着他。

    8.

    “你他妈...”他像只愤怒的豹子,恨不得将面前的这两位“同僚”生吞活剥,但是他只想快点到你身边去。

    实验室里的器材碎了一地,达达利亚把你从手术床上解下来,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将你裹得严严实实。

    你瞪大了眼睛,陷入刹那的茫然,顷刻之间又被拉回欲海当中。

    “阿...阿贾克斯...”你放声大哭,结结巴巴不知道如何表达,下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黏腻的汁水甚至把裙摆都浸湿。你难耐地缩在他怀里,委屈地叫他的名字,然后生疏地勾引他。

    达达利亚瞬间就意识到了你的情况,你们是恋人是爱侣,和你做的时候更是珍之重之,从来没有应对过这种情况。

    他压下满腔怒火,尽量柔声地安抚你,“乖,我们先回去好不好?”

    这样温情的场景,潘塔罗涅看得有些发笑,泰半是气的,“「公子」先生,我不建议你把人带走。”

    多托雷冷哼了一声。

    如果不是顾及着你,达达利亚甚至想现在就拼命杀了他们。

    “不劳你费心。”年轻的执行官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等事情结束了我会上门拜访。”

    “我并不介意你登门拜访,只是不知道你怀里这位能不能活到那个时候。”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小鸟离不开我们。”多托雷把自己被达达利亚暴怒揍出来的伤口处理了,才悠哉悠哉加入战场,“看见了吗?她是我们用jingye养出来的,在你回来之前用过几次特殊的药。”

    他毫不掩饰自己恶劣又变态的欲望,“你猜没有我们,小鸟会怎么样?”

    9.

    达达利亚不敢拿你做赌注。

    因为你现在看起来太不正常了,而以他对「博士」的了解,做出什么事情来都有可能。

    现场一时之间陷入僵持之中,只能听见你难耐的哭喘声,委屈又直白地邀请男友的插入,“呜...我好难,难受,阿贾克斯...帮帮我...”

    “还没决定吗?「公子」阁下,我都听硬了。”潘塔罗涅虽然笑着,但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礼貌又绅士地说着色情的话。

    “闭嘴!”达达利亚咬牙,低头柔声地哄你,“别害怕,我在这里...”

    他说不出“没人能伤害你”那种屁话,达达利亚气红了眼眶,在一旁休息室的床上坐下,把你上半身拥进怀中,下半身任由另外两人胡作非为。

    多托雷插入的时候还带着几分怨气,动作重得一下就插到了底,光洁的小腹上即刻鼓出道rou条来,你被插得缓不过劲,哭叫着在达达利亚怀里扑腾,语无伦次说着求饶的话,“太深了...别,会坏掉!”

    「博士」先生喘着粗气正要动作,被达达利亚一把摁住,“你疯了?你没看到她难受吗?”

    多托雷几乎要气笑了。

    “难受?”

    “「公子」阁下可能并不了解小鸟的天赋。”

    他存心要给你好受,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即便是再粗暴一点,她也能百分百承受,嘴上娇气说着不要的话,实际上咬得可紧了,还能吃得更多一点。”

    边说边恶意地往里顶,“是吗?小鸟。”

    “呜...”你被插得哽咽,听不清任何人说的话,只会胡乱点头。

    达达利亚只好一面亲吻你脖颈处的皮肤安抚,一面在你身上上下点火希望能让你好受一些。

    另一位执行官也没闲着,你被多托雷插得两眼翻白的时候,潘塔罗涅正拉着你的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撸动,认真地做手工活。

    全身的敏感点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你被刺激得腿软,哭哭啼啼地说自己不行了,但被多托雷射满以后清明了片刻,又被拉入汹涌的情欲中,叫嚣着要被插入充实。

    “你到底下了多重的药?”达达利亚既气又心疼。

    潘塔罗涅的性器紧接着插进了你的xue道之中,原本被灌满的地方溢出大股浓白,花腔小意讨好地裹上来,被寸寸撑开。

    “没有多重,也就是每人一两次而已。”多托雷慢条斯理地将半软的性器往你肚皮上蹭,几乎隔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和潘塔罗涅的撞在一起。

    “真是失礼。”潘塔罗涅挑眉,就着花xue分泌的粘液硬生生又挤进一根手指。

    尖锐的疼痛瞬间将你从欲海沉沦中拉扯出来,扑簌簌地掉着眼泪,哭得一抽一抽,“疼!好疼...不行的,不行的...”你大概知道这人要做什么,每一次都拿这个来弄你,每一次你都能被吓得脊背发凉,“我不要...我不行,潘...潘塔罗涅,求你了求你了...”

    达达利亚也被你吓了一跳,眼见你一直往他怀里躲,又躲不到哪里去,抬眼去看潘塔罗涅的动作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是要杀了她吗?”

    你哭着抓住了达达利亚的手,紧张得喘不上气。

    这两个疯子,达达利亚沉声阻止,“够了!”

    潘塔罗涅最擅长于软刀子扎人,“她向来娇气,之前还能额外吞下两根指头,这次又叫疼了。”不过他还不想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和「公子」闹翻,因而这回又是不了了之。

    接连两次,你肚子都被射得微微鼓起,摁一下就会颤抖地淌出一股浓浆,大腿内侧也被撞得泛红,腿根满是指痕,新旧交错在一起。达达利亚抚着你的脊背安慰你,“好了好了...都结束了,我们回家好不好?”

    “你上次说想要一起出去玩,明天我就去请假。”

    “乖,我们先穿衣服。”

    他以为至少这次结束了。

    只有你知道,这根本不是结束。

    你红着眼眶拱进了男友怀里,把碍事的衣物都抛开,仰着脸亲他。

    “阿贾克斯,和我做吧。”

    10.

    达达利亚只有过和你寥寥两次的性经验。

    头一回擦枪走火,你非要坐上去,一个疼得呲牙咧嘴,另一个毛头小子刚进入柔软娇嫩的xue道便爽快地缴械了。直接导致第二回时,他梗着脖子非要让你求饶不可,干了小半个时辰。

    他是头一回见你媚态横生的模样,漾着春意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大脑一时之间宕了机。

    “嗤。”多托雷冷哼。

    旁边的潘塔罗涅也微笑着捏紧了拳头。

    你大概是认命了,不如说你很早之前就认命了。

    达达利亚被蛊惑着亲吻你的额头,眼角,鼻尖,你们就像没有之前混乱的一切那样亲热。你双手挂在少年的脖颈上,压抑着哭腔凑到他耳边,“插进来。”

    艳红的花朵吞下了今晚的第三位访客。

    他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他是我心爱的人。

    你卸下所有力气倚在他怀里,被高高抛起,重重落下,花xue贪婪地吞吐着,逐渐被情欲重新吞没。

    11.

    该如何去囚禁一只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