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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本来想说点什么,但摸到她兜里的烟盒,什么都忘了。他从她兜里把烟盒拿出来,问她:“这什么?”周水绒轻飘飘地说:“你瞎?”沈听温的愤怒加了点严肃:“你抽烟了?”周水绒没抽,但嘴不饶人:“管的着吗?你爹想抽就抽,抽什么又干你屁事?”沈听温感觉他哪天要是死了,就是周水绒气死的。她还谁都不气,就气他,往死里气。抽烟是吗?好!他点了一根,抽了一口,托住周水绒的后脑勺,对着嘴直接亲下去,用舌头撬开她嘴唇,把烟雾吐进去,呛得她剧烈咳嗽,脸红了,脖子红了,眼也红了,额头筋也爆了。沈听温把烟盒往马桶一扔:“还抽吗?”周水绒抬胳膊就是一巴掌:“你有病!”沈听温脸上顿时红成一片,他也无所谓,还问:“我问你还抽吗?”周水绒掐住他脖子:“你找死!”沈听温不躲,不反抗,也不挣扎,就让她掐,掐到红了脸,翻了白眼,也没一点动作。眼看要掐死了,周水绒放了手。沈听温靠在门上,看着她:“你牛逼就掐死我,这样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我。”周水绒心很乱,也很疼,不想跟他说话,扒开他,出去了。还没走出外门,沈听温笔直地朝后仰去,摔在了地上。周水绒停下来,攥紧了拳头,想逼自己走出去,却做不到,最后还是转过身。沈听温在她过来扶他时,搂住她腰,把她摁怀里。“松手!”沈听温不松:“我疼!”周水绒被他摆得趴在了他的身上,脸就对着他的脸,嘴唇间仅有毫米之隔。沈听温腿也夹住她,不让她动:“我真疼,你差点掐死我。”周水绒心跳得很快,她跟沈听温贴太近了,他好烫:“别给我装!我手下有分寸!”沈听温说话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碰她嘴唇,跟个无赖无异:“为什么有分寸?心疼?舍不得?你这会儿又承认了?”“我是怕我掐死你要负刑事责任!”沈听温不听这个:“那你转身是为什么?不是心疼?”“我说了,我……”沈听温没让她说完,吻住她。周水绒嘴唇很软,其实应该说,女孩子嘴唇都很软,但沈听温没有艳福,活那么大,就尝过周水绒这一张,不过这一张也就够了。他吻得周水绒脑子乱了,心乱了,什么都顾不上了,牙关也放松了。他趁机把舌头伸进去。周水绒想,她一定是疯了,她好喜欢这种感觉,她好像很乱,但她很清楚她在做什么,她在跟沈听温接吻。她不想承认,她喜欢他亲她,她喜欢他们唇舌缠在一起的感觉,她一定是疯了……沈听温吻了她好久,吻到她脸红红的,眼睛像是刚睡醒那样,才放开,手托着她腰,给她时间缓和。周水绒缓不过来了,那感觉太让人奇怪了,又软又麻,心也砰砰砰,这么多不正常的现象,可她却一点都不讨厌。沈听温声音变小了,语气也变委屈了:“我哪里不好我改行不行?你能不能让他滚?”周水绒缓过来了,心跳还是很快,但可以正常说话了,看到委屈的沈听温,她一点都不心疼,她知道他在装蒜,他就会装蒜,他就认准了她关键时刻就吃这一套。她越想越来气,正好他领口被她扯大,肩头露出来了,她张嘴就是一口。沈听温也不忍了,大声嚷:“啊——”周水绒给他咬出血来,吃到他的血,她舒服多了,松了嘴,看着他,喘着气问:“shuangma?”沈听温疼得喘粗气:“爽。”周水绒骑在他身上,一把薅起他衣领,那架势就像没打够,还想再打他一顿,结果只是说了一句话,还是没来由的一句话:“他是我舅舅的徒弟。”说完话,周水绒起身走了。沈听温还躺在地上,回想她刚才那话,嘴角慢慢勾起来:她,在跟我解释?要不是来人了,问他为什么在女厕所,是不是有病,他可能还要躺着想一会儿,想他老婆周水绒刚才跟他接吻时,回应他的那几个小动作。她还以为他不知道她偷偷舔了下他的舌头。小呆逼。【57】徐宿到处找不到周水绒,打电话也不接,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还没等他去验证这不好的感觉是什么,周水绒朝他走来,衣裳变皱了,嘴唇和脸都很红。他快步走上前,握住她肩膀,紧张地问:“怎么了?”周水绒拿开他的手:“没事。”徐宿问出心中的猜测:“是跟谁见面了?”周水绒没答,没心情看剧了,往外走。徐宿懂了,进场时遇到的那个人,他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刚才应该是那个男的来找周水绒了。*原庚成的车上,刚车震完,有一股子味儿,他还怕沈听温上车闻见,结果他满脑子周水绒,根本闻不到。他看他那样,猜测:“办事了?”沈听温没说话,还在想周水绒那个小呆逼,她到底是有意识地回应,还是无意识的不过不管她有没有意识,心里有他是板上钉钉的了。原庚成这才看到他肩膀上有血,拉开领子一看,一排牙印,吸一口凉气:“嚯!下嘴这么狠?”沈听温一点都不觉得疼。只要一想到周水绒心里有他,咬死他都行。*周水绒的情况就没沈听温那么好了,她当然知道自己伸舌头了,当然知道自己享受了。本来在面对沈听温的时候,她就太多反常的一面了,以为保持距离她可以想通,重新变回正常的人,结果……沈听温跟她闹这一通,让她彻底明白了,她只是把他压下去了,而不是清除了,他确实在她心里了,而且还是很重要的位置。他大摇大摆,他何其嚣张。她以前不谈恋爱是那些人都让她讨厌,倒不是司闻和周烟不让。就像她说过的话,男的不如她爸,女的不如她妈,她为什么要跟他们谈恋爱?扶贫吗?做慈善吗?沈听温,他跟所有人都不同,她好像特别讨厌他,在此之前,她就没有特别讨厌的人。这就不是一个好信号。她知道,是她把她的安全感分了一部分在沈听温身上,所以他在时,她就是会有底气。尤其从他懒洋洋地站在她身后,吊儿郎当地说出‘我在造反’,这份底气达到巅峰。从那以后,有关他的一切都一帧一帧塞满她。当他把身份证拍在他面前,让她叫老公,告诉她,他要以她之姓,作他之名,终于,她听到轰的一声,心塌了。她当下驾驭不了这种情绪,就把它藏起来了,然后又像个王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