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如果实在不知道做什么就睡觉吧(拉珠/清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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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停停停!别说了……!”他按下自己的阳具,急忙扯碎脑海里的胡思乱想,“我、我自己来!” 这缸水暖暖的,像母亲怀抱中的摇篮曲,他几乎要在里面睡过去。 好困啊…… 林玄栌看着少女随意地捞起漂浮在水面上的白色物体,胯下的roubang也渐渐平息。持续了几乎一天的酷刑,在这里就能结束了吗? “醒一醒,不然等下我怎么抬你到床上?” 好冷! 林玄栌睁开双眼,发现有什么东西搭在他的胸膛。那是陈薰柔的纤纤玉手。两只手朝中心并拢,抓起少年平平的胸部,然后出其不意,狠狠捏 了一把! “呜啊?!”林玄栌完全不困了,他吃惊于少女的大胆举动,“薰柔!你在做什么?” “得首先让你兴奋起来啊。你下面紧得一滴jingye都漏不出来,手指就更进不去了。”她好心地解释道。 林玄栌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下去的roubang又抬头了。他捂住脸:“我想回家。” 然后含着陌生男人的jingye睡到早上?陈薰柔腹诽道,从洗手池下面的柜子里拿出了什么细长的东西,也浸泡在了水里。待到林玄栌终于有勇气移开手,才发觉那是什么。 是塑料拉珠,光在水中折射,把浴缸染成了和拉珠同样的魅惑粉色。少女手里一颗颗拨弄着,将这具接近十五厘米、总计八颗小圆珠组成的凶器靠近了林玄栌。 他面色转为惊恐,直接站起,连为什么女友家里会有这种东西都忘记了问:“薰柔!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被那么大的jiba插进去的时候你可不是这种表情~~”她肆无忌惮地缩短二人之间的距离,“再说了,你里面可是有起码十人份的jingye,不用道具怎么清理?” 仿佛被毫无逻辑性的反问难住,林玄栌哼哧了半天,才挤出一句:“用、用手……难道不行么?” 阿玄,你也太喜欢调和折中了吧。 就在陈薰柔和他地距离缩减到几乎贴着时,他又发话了:“好、好。我自己来。” 无奈地再次蹲下,林玄栌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那串葡萄色的拉珠;左手扒开屁股瓣,右手调整方向,将细长的假阳具顶入xue口。可是,心理上的难关像石头般阻挡着林玄栌,不管他怎么戳弄,都无法真正放松,连顶上那颗最小的珠子也吃不进去。 陈薰柔看不下去了:“我来。” 不等男友拒绝,她夺过这串长度可怖的连珠,一手握住林玄栌勃起的yinjing轻轻撸动。 “哦哦哦??!” 她熟练地撸动一会,看见那张同样被cao得有些红肿的小嘴稍微松动了些,趁这个时机一下将拉珠塞进去。 “哦、嗯啊??”前面后面都被刺激,林玄栌险些蹲不住;他喘着粗气,看着奇怪的珠子在自己的rouxue里面一颗颗cao进,塑料制品特有的冷硬压过rou壁,水流顺着拉珠的进入也溜进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在肚子里升起。第四颗、五、六、然后是第七颗,陈薰柔毫不心疼男友的xiaoxue,手上动作徐徐推进,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一颗卡在xue口,怎么也进不去。 “等下、啊……哈啊,最后这个就算了吧、好吗……?”喘息不受控制地流出,末了他还央求般添了句,“拜托你了。” 少女点点头:“好吧。那我开始动了,你扶着墙壁应该能舒服点。” 林玄栌没能理解话中的含义,插进来还不算结束吗? 他刚要开口问,少女便紧握把手,开始了恶作剧般的剧烈动作。 “啊、不、不可以那样——唔!”越来越多的水进入到林玄栌的肚子里,于此对应的,之前在膣道里释放的jingye则被这种剧烈的抽插松动,从他的xue口里同拔出的拉珠一起被带出,飞溅到陈薰柔的身上。 “嗯啊、不、不要!!”被储存在林玄栌小小的后xue中的一团jingye像花洒一样飞涌而出,浑浊着泡澡水,让二人像是沐浴在jingye浴里,皮肤油光发亮。林玄栌颤抖的双腿要麻掉了;他扶着墙壁,咿咿呀呀地yin叫几声。这声音立马在浴室里回荡,搞得他越来越羞耻,低声下气地扶住女友的肩膀:“哦哦哦? 薰柔、啊……我的好薰柔、别、别动了好不好……?我的肚子好难受、你快、快点拿出……啊啊!” “快点什么?”她故作疑惑,抽插的速度快到将水面带起细碎的波纹;她还缓缓握住着男友充血的大roubang,配合进出的节奏撸动着。 被这样问了的林玄栌就和小孩似的束手无策。他肩膀一抖,再也受不了这种羞辱,小声抽泣起来:“呜呜……不要cao那里了、会去的? 啊? 、薰柔、呜、拿出去啊? !” 虽然男友百般不愿,但这确实有效。陈薰柔不过捅了数十下,就将大部分jingye都带出来了。剩下的那些用常规手段奈何不了,只要向老天爷祈祷明天林玄栌不会因为这个生病了。 “啊?……结束了吗……。”前列腺被直接顶弄,林玄栌的roubang越来越大。他扬起雪白的脖颈,发情似的啼叫了一声,直接将jingye射到了陈薰柔的大腿上、小腹上和手里。 好舒服……? 他爽得难以站立,整个人仰着漂流在小小的浴缸里。 陈薰柔起身,麻利地拿沐浴喷头清洗掉自己身上的jingye:“嗯,这样就可以了。我们去睡觉吧。” “……要不我还是打车回家吧。”以往风风火火就能做出决定的少年变得优柔寡断,在“待在这”和“离开”之间犹豫不决。 陈薰柔认真地看了他一眼,嘴巴微张,似乎要说什么。旋即,她又摇摇头:“不行。留下来。” 或许是因为被女友用道具玩弄又强硬地命令,少年一言不发,如同置气般草草清理了身子,牙也不刷,直直躺在了那张双人床的中间。 “哎呀、阿玄~对不起~!你不要生气了好吗?”陈薰柔两颗木瓜大的爆乳贴在他身上,软软的,却又能将一切都包容进去。还有发梢的清香,这些加起来,立刻就让他心底没那么憋屈了。 少年有点委屈:“哼。” “大男人哼什么哼。”陈薰柔又靠近了些。林玄栌以为她要抱住自己,可是少女却呆住了。他转过身看对方,却发现晶莹的泪水在闪闪发光。 “……对不起。”他不知为何道歉了。 少女吸了口气,她感觉现在必须要说点什么,不然就来不及了:“我才应该道歉。” 林玄栌愣了,有种不好的预感。毕竟不会有人无缘无故道歉的。他想从那张美丽的小脸上找出什么端倪,想听到对方接下来破涕为笑,告诉自己是在逗他。 “我想说对不起,”她大大方方露出雪白的胸脯和小腹,“因为这里,这里还有我的xiaoxue,早就被别人cao过了。不是处女了。” “???”被突然的告白吓到的林玄栌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捂住脸,“那个,今天我、我看到了啊?你不用再说一遍的……况且也不是你的错啊……” 虽然那种yin荡的反应的确是有些让林玄栌怀疑什么;但毕竟是被强迫了,他不打算责怪女友。 她见林玄栌还在抗拒事实,整个人贴到对方红彤彤的耳朵上,又慢慢地、几乎一字一句地重说了一遍:“我的意思是说,在你和我约会之前,我就不是处女了。” "哇,好劲爆啊。"端千在旁边活跃点评。虽然他还挺喜欢看这种苦主发现女主不是雏的扭曲情节,但是这对一个刚被轮的苦主来说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他甚至担心林玄栌心脏病发猝死过去。 少年深吸一口气,苦笑着露出“所以呢”的表情,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句话在脑袋里循环播放,酸涩的心情怎么也无法平静。 他盯着空气中某个不存在的点,想了很久,认真地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报警啊?” “……??” 陈薰柔rou眼可见的疑惑,但还是接住了这个非常不合时宜的问题:“可以,但他们手上有录像。” 饶是林玄栌,也明白这有多糟糕。他从来不喜欢影视作品里被拿捏住把柄就屈服的笨蛋角色,直到这种倒霉事在他身上发生。 少女接着说道:“我是不介意。你呢?” 我也不介意——林玄栌很想这么说,但他做不到。说到底,这和电视剧里的情节有着根本上的差别:那些脑子不好使的家伙是被逼的,可他们就只有前半段(看起来)是被逼的。 他痛苦地皱着眉头,后悔极了。 如果自己能全程表现出抗拒的样子就好了。如果被不知情的网友看到那副yin贱的模样,绝对会被认为是变态情侣跑到公厕里面求炮的。 “我不这么认为哦……”陈薰柔完全能懂男友在想什么,“我倒觉得是那个梦的原因,我们才变成那样的。” 她掀起睡裙,露出雪白的小腹和yin纹:“对吧?” 林玄栌按照这种思路思考一二:原来如此,只要向大家说明他们是因为魔法才发情……所以被流浪汉抓住后爆jian才主动求cao……就好了吧? “好,”他点点头,“更像变态了。” “确实呢。”端千赞同道。 少女无语地放下裙摆:“……阿玄,不要扯开话题行吗?” “你打算说什么?”林玄栌语气格外的烦躁,“要我骂你吗?还是说要分手?” “对,我想说的就是这件事——” 心中的烦躁终于达到了顶端,他不得不打断了陈薰柔:“——那就别叫我来你家啊!?像这样把我呼来呼去很有意思吗?还是说你觉得这样给点好处我就会感激啊?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打发吗?” 她木讷地注视着面前委屈得不行的林玄栌:“因为……你家离这里很远啊。你又没有带身份证和钱,手机也几乎没电了。” 这算什么。构思了好久的说辞根本没有用武之地。林玄栌凄凉地笑了几声:“……哈哈。那你还不如把我丢在那儿呢。” 他想说,要是能和薰柔一起在公厕里被流浪汉们掐死就好了。这样就不用再遭遇这种荒唐的事情了。 但思来想去,他果然不想死,也不想她死。 “好了,别说了。我累了。”掀起印着草莓花纹的被子,林玄栌躲在里面假装自己睡着了。 少女也钻进了被窝里:“阿玄,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女朋友不是这样的坏女孩,今天你就不会遭到这种事情了?” 即使是正在气头上的林玄栌,这样有些恶毒的推测,也让他忽的有些发冷。但,他决不能说自己的思想已经纯洁到了圣人的层次,能够在遭遇这般折磨后不去怪罪他人。他当然恨啊。他恨那个牵着狗的女士、恨陈薰柔没有阻止自己跑开,当然也恨自己弱小到无法保护她。即使他们被jianyin完全就是那群人渣的错,他也会止不住地构思如果因果中的某个小小齿轮没有转动,现状会不会变得更好。 林玄栌讨厌这种想法,但还是任由它钻进脑海里,让漫无边际的发散冷却自己的灵魂:“我真的很累,马上就要睡着了。明天起来后再说吧。” 和糊弄没什么两样的回答,以及不断躲避真实的少年。陈薰柔明白今天是不可能说清这件事情的。她又仔细看了看恋人的侧脸,说:“晚安。” “……。” 所以她让我过夜的时候原本是想说什么啊?莫名其妙…… 恍恍惚惚地,林玄栌好像在半梦半醒中想通了什么,然后陷入了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