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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次回到了可怕的异世界(剧情)

    正文:

    就在二人入睡后,涌光高中的某宿舍中,却还有人醒着。

    在分秒必争的高二阶段,几乎没有人会愚蠢地清醒度过一个夜晚,浪费宝贵的睡眠时间。而“愚蠢”的某位高中生,端千却依旧醒着,即使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

    窗外窗内万籁俱寂。就连舍友的打呼噜声也被系统屏蔽。

    在自己的脑海里,他精准地根据信息和影像进行着“复盘”工作——或者说“战绩报告”。

    “之前在异世界进行的第一次探索,虽然探索任务是没达成,但是各种奇怪的Play却给我带来了一千左右的点数奖励。但现实世界中和流浪汉的遭遇,只得到了一百点的奖励。”他又扣去了购买催yin药剂、无限高潮药剂以及“媚香”、性感带开发的成本。算下来余款居然只有六百了。主要是开发性感带和媚香这种永久性的负面增益较为昂贵,让端千有点rou疼。虽然在那险象丛生的魔兽密林中让奴隶们去探索能获得不菲报酬,可那是第一次使用传送得到的免费传送机会。在那之后,每进出一次异世界,端千就要支付三百点数作为能源。长久下来,如果收支不平衡,他很容易就陷入“负债”。

    “之前为了解锁新的事件和Debuff用了太多资源买药剂了。虽说单位药剂只要十点,可买多了,也会成为不小的负担。”

    至于为什么会在这方面浪费那么多资源……

    还不是因为林玄栌那小子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么!

    即使马上要被侵犯了,他居然还想着如何完成绝地反击。主动性方面,更是完全没有天赋。属于如果不给这小子灌点春药,cao个百来回也不会屈服的类型。

    端千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这帮家伙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就连陈薰柔那小婊子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驯服。被折辱至此,连敏感带也被强制扩大,还被拍下照片,居然也还能装作没事人一般入睡?

    是身体还没有开发完毕的缘故么……烦人,总不能每次都在催yin上面花费点数吧?对了,如果能弥补药剂这部分的支出就好了。

    物尽其用,不如在异世界中寻找让他们二人堕落的方法吧。

    端千随即在脑海中问道:“有什么不消耗兑换点数,让两个奴隶处于永久发情状态的方法吗?”

    「根据关键词搜索中……根据探索报告,确认了哥布林施法者使用的施法材料含有“触手型”魔物的分泌液。符合宿主的部分要求。 」

    系统调出了陈薰柔腹部的法阵图案,以及哥布林法师绘制它时使用的原料。

    「它实际上是超过数万个体构成的群落,平时生活在水边。」

    接着,只有端千看得到的屏幕一闪,出现了一团扭曲缠绕在一起的紫色藤蔓状生物。数不清的长条形分支不停融入主干又脱落。形似尸骸的物体不断被触手群落吸收,最后化为腐烂的尘土。

    端千瞬间头皮发麻:“等下,不会是叫我去抓这东西吧?”

    「要将二位奴隶转换为彻底的发情状态,只需要将他们送去触手群落的栖息地。

    它若是捕获到了猎物,就会将猎物的rou体改造,强制转换成对荷尔蒙极度敏感的“发情”状态,并且将种囊注入中间宿主的体内。当中间宿主和生物性交时,幼虫会通过体液,感染性交对象。发育到一定数量后,由最初宿主发出命令,让水源周边的所有被寄生生物溺水,卵在溺水尸体中孵化发育,最后在新的水体中完成生殖循环。」

    “大型水源、寄生、自杀……也就是说,如果不小心,这玩意儿能杀死一城的人?”端千不敢想象异世界的土著过得有多么艰难。哥布林、魔狼就算了,居然连触手都那么可怕。负面状态“永久发情”虽然很不错,可是他不想害得全城的居民都死掉啊!更不想害得学校里的人也都跟着陪葬啊!

    「系统通过去除被寄生的奴隶身上的虫卵,只留下“强制发情”状态。处于该状态下的奴隶对性交的渴望会增强。」

    “哦,那不错呢。”端千点点头。虽然他明白传送到异世界寻找触手也要花费点数。但以后就不用兑换各种药剂,长远来看是笔可观的交易。

    而且,损失的点数都要让二人自己挣回来,只要他们解锁的新事件超过成本,就一定不会亏损。

    “这次尽量让他们多解锁些‘场景事件’。那么,开启第二次传送吧。”

    ————————————

    “……”

    睡意正浓,林玄栌因为冰冷的空气,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平稳的睡眠能够修补精神与身体,现在的他已经恢复许多。但,可以的话,他还想继续在软乎乎的、暖洋洋的大床上接着睡。

    “真是的,我还没睡够……”似乎是在回应他的心声,好听的清脆声音从他旁边传来。少女将最后几个字拖得极长,像是在朝男友撒娇。

    然而,她却没得到任何回复。陈薰柔疑惑地睁开双眼,然后和面前的林玄栌四目相视。

    “……?”

    “咦,阿玄?你怎么醒了?”

    等下,为什么我们是站着的?梦游?

    未等她发问,林玄栌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那上面蕴含了太多的不安和惊恐。

    他的脸色“刷”地变得苍白:“啊。”

    少年的神情像是灵魂都被抽走般,看不到一点生气。他颤颤巍巍地退了几步,双手抱头,沉默地看着地面。

    难道说我还在梦里?还是说……陈薰柔骤然愣住,直到清风吹过她的耳沿,才注意到二人身处的环境。

    虫鸣草动,有些熟悉的午间阳光从片片相叠的无数枝叶的缝隙落下,斑驳的光洒落在对方乌黑的短发上。被照亮的发梢微微翘起,看起来像金色的丝线,在风中倔强地保持原本的造型。

    她定睛一看,这个地方……

    密林中的浓绿色植被沿着视界的不断延伸。模糊的记忆继续深入……

    “骗人的吧。”

    不是骗人。怪异的不像是地球上的植物,和说不出名字的小生物,这就是他们上次被哥布林抓住的那片森林。

    少女苦笑着,立刻明白了男友为何rou眼可见地消沉起来:“哈、我们好像,还挺受欢迎的……”

    虽然林玄栌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发颤,也多少了解了他们现在的处境,但陈薰柔的无心之言无疑点燃了他的某种情绪。

    “骗人!骗人的吧、不要啊、不是已经从那里逃出来了吗?明明好不容易才从那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像是在乞求着回答,他崩溃地跪在泥土地上,发自内心地摇着头,接连倾吐出心中的恐慌:“不要不要不要!!我不想再回去了!与其被那样对待,我、我宁愿自杀!”

    “…别说这种话!”陈薰柔赶忙抱紧男友,防止他真的开始自残。她缓缓拍着林玄栌的背脊,“如果真的被抓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活着才是最重……”

    “你当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已经被吓得失去理智,林玄栌一听到“被抓”就联想到此前种种非人的凌辱,怒不可支,“上次也是、在现实也是,每一次你都那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对你来说当然不算什么吧?!”

    “轰隆。”

    阿玄、你怎么能这么说……

    心中升起难以比喻的苦涩感觉,陈薰柔站在原地哑口无言。

    难以忍受的快乐即使是对她来说也是残酷的,林玄栌应该是明白的。他并非不能共情之人。

    不如说恰恰相反,正是因为目击到少女yin荡的模样、再结合他自己被凌辱时感受到的快乐,林玄栌才下意识地认为,陈薰柔一定打心底里不懂得抗拒。

    自知之明……她是有的,也早就做了无数次心理建设,可实际听到亲密之人说出对她的批判、指出他们的云泥之别;在清醒的状态下意识到,自己肮脏的模样曾不止一次被他看过……就觉得自己好无耻。但是陈薰柔又不死心地认为自己没错,就算有错,也不是在这种情形下遭到审判。

    不过,起码这个傻瓜不应该遭受这些。

    少女犹豫地捏住了满是汗珠的衣角,还是有点担心林玄栌的精神状态:“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到你的心情。自杀——我是做不到、但是,这次绝对不会轻易屈服的。所以,阿玄也不要随随便便就放弃生命……好吗?”

    林玄栌完全躲开她的视线。

    “哼。”

    是“姑且一起组队前进”的意思。

    他看穿我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了吗?她不安地转动眼珠。

    “啊~那么往这边走吧,有人迹的小径应该比较安全。”她暗自打气,牵起对方还在颤抖的手。

    “啪。”

    “别碰我。”头也不回地,林玄栌抛下一句冰冷的拒绝。

    气氛变得非常僵硬。大概,林玄栌也还在害怕。

    陈薰柔摇摇头,或许这里最坚强的人并不是他呢。从年龄来说,她比对方要大;谈及经验,对方就更不如自己。从方才他外在的表现来看,是遭遇和过往的创伤性事件类似的环境,应激了。

    然后,现在有点不好意思吧?

    在不知内情的外人看来,陈薰柔是属于“被魔王掳走的公主”那一挂的吧。可是她心里门清,自己的混混男友其实比她还像个……贞洁烈妇?

    不对,应该是贞洁烈夫。

    “等下……你在笑是吗?”

    她点点头。

    “喂!为什么要笑啊!”

    少女边走边想,完全无视了对方的抗议。

    说到纯情,她其实在浴室清理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一点。明明自己都在他面前像个痴女似的,用手指伸进花xue那么大声地自慰了,他居然能忍住扑上来的欲望。这家伙是木头做的吗?

    以及,一直相信她是个贞洁无知的少女……什么的,虽然说是不良少年,结果意外好骗呢。

    意外好骗的林玄栌还在接着埋怨:

    “我想起来了!就算你不是自愿的、是被逼迫……露出那种表情是怎么回事啊?!正常人才他妈的不会在被强jian的时候露出笑容呢!你到底在想什么?我不明白!”

    想到昨天被流浪汉们羞辱的事实,和此生都无法忘怀的痛苦,他眼角的晶莹泪水开始缓缓汇聚。

    陈薰柔疑惑至极。昨天林玄栌那副朝男人扭腰献媚的样子、还有被jingye中出后一脸满足的样子,应该不是幻觉……吧?她当时可是震惊到以为在做梦。这家伙的矛盾之处实在是数不胜数,搞得她完全搞不懂要以什么态度来回应。

    “可是阿玄,你不也笑——”

    “进来的时候我都要痛死了,怎么可能笑啊!?”不等对方结束句子,他就恼羞成怒了,“根本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不要和我说话了!”

    他转过身,摆出一副“再也不和你玩”的样子。

    从肢体动作来看,百分百是在擦眼泪。

    “小学生吗你是。”虽然满头雾水,但陈薰柔唯一能放心的,就是面前的二货终于不说什么“自杀”之类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