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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她放弃了。萧俞也终于意识到面前这小姑娘如有神助的牌术,面无表情地放下叶子牌:“孤要回去处理政务了。”徐幼瑶还有些失望,送他到殿门口。萧俞看了眼她的脚,咬牙切齿道:“穿鞋,跟孤一起去。”看着外边灼眼的日头,她内心不大情愿,但还是去穿了双鞋。萧俞又盯着她过分清凉的衣裳,脸黑了黑:“衣服也换了。”到了蕲春殿,他果然是要处理政务的。宫人过来道:“陛下,方才陈太傅来了一次,见您不在,便回去了。”徐幼瑶还记得陈太傅,便是上次那个弹劾陛下边吃东西边批折子、有伤风化的老臣。但上次那个酥山,其实是她吃的,不小心落在了折子上,害陛下背了锅。她有点心虚,径直去了偏殿和橘猫玩。直到太阳落山,御膳房的人才进来点菜。近几日蕲春殿总要多双筷子,差不多已习惯了,但御膳房那宫人,总有些不敢看他。萧俞默了默,冷声道:“太后又让你准备什么了?”“没……没什么,就是一些滋补的菜。”萧俞想起上次的苁蓉羊骨汤,便咬牙切齿道:“你敢端上来试试。”那人便灰溜溜地退下了,心想这差事真不好办,这下又不知道太后那边如何交代。太后想抱孙子,从周贵妃入宫便暗戳戳地等,结果连房都没圆上。安美人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好不容易他自己主动带回来一个小美人,太后以为这次有戏,谁知到现在也没圆上。太后的心思萧俞不是不懂,他看了眼偏殿里的徐幼瑶,眼底情绪晦暗不明。听见要吃饭,徐幼瑶便自觉出来了,乖乖等着。御厨的手艺无可挑剔,但耐不住她挑食,有几道菜里出现了不喜欢的,便全程精准避开,一下不沾。萧俞看出来了,皱了皱眉:“徐幼瑶,你挑食。”夹菜的手一顿,她缩回手认真道:“每个人不都会挑食吗?”“孤不挑。”徐幼瑶只能讪讪地吃了口饭,想跳过这个话题,却见他往自己碗里送了好几个她不爱吃的菜,什么芹菜啦萝卜啦,堆了一小堆。“看起来不怎么好吃。”“不准挑食。”她只得艰难地吃了几口,委屈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徐幼瑶觉得自己满身都是芹菜萝卜味儿,偏萧俞还捏了捏她的脸颊,丝毫不知错。她挣脱出来,气恼地小声道:“我要回去了。”她不会再来蕲春殿了!芹菜一点也不好吃。萧俞看着她离开,也没阻止,只是想起什么对允德道:“明日让徐沛元夫妇两个进宫。”批折子时老听见她在偏殿里跟胖橘念叨自己想家,耳朵迟早要起茧子。萧俞认为自己这是被烦够了。允德却有些惊讶,后妃见父母,那都是有制度的,除了过年和大节,其余的,便都是恩赐。瑶妃娘娘这恩赐来得也太快了。作者有话要说: 嬷嬷:娘娘你可长点心吧。瑶瑶:可我已经在让了呀,他总是输和我有什么关系QAQ陛下:……?明日菜单:芹菜炒萝卜推荐基友的古言by黑糖茉莉奶茶书荒的姐妹可以康康哦!(* ̄з ̄)舒云宜重活一世回到十四年前,舒家真千金回家已有两月之久,而她这个假千金很快便要被当作棋子,嫁去温家。想起上辈子蹉跎凄惨的一生,她不甘再做傀儡,奋起反抗。舒家恼羞成怒,转头让她背了黑锅,弃车保帅。舒云宜一声不吭地离开舒家,靠一手妙手回春的医术,开了家小医馆。众人都道,她这是昏了头,放着舒家的富贵生活不要、温家那样的权贵不嫁,他日定要哭着回去。谁知小医馆越来越红火。年迈腿寒的太师、身有旧疾的将军……无数勋贵三顾茅庐,只为求一副灵药。某日,权倾朝野的太傅也来到了医馆前,一把拉住舒云宜的手,眼含热泪:“云宜,快随祖父回家。”众人:???舒家的假千金原来是太傅家的真千金?正在打工的剑南王世子:“?”☆、第二十章因着在蕲春殿的惨痛经历,这夜徐幼瑶做梦都梦见自己在吃芹菜,天蒙蒙亮时便惊醒了。心头的恼意便又蹭蹭蹭地冒起。听见她起身的动静,先是锄月,接着整座云瑞殿都陆陆续续地清醒过来,早早开始了一日的忙活。好在云瑞殿的吃食都是按照她口味来的,徐幼瑶喝了半碗粥,吃了两个三丝卷,满足地眯了眯眼。今日怎么说,也不要去蕲春殿了,省的又被欺负。到了下午晚些时候,嬷嬷见她不动身,还有些忧心,怕不是和陛下闹矛盾了。试探着问:“娘娘今日不去蕲春殿了?”“不去。”她赌气道。转头叫来那个很会说故事的小太监,躺在贵妃椅上认真地听书。好不惬意。忽而摘星从外头跑进来,惊喜道:“娘娘!徐府来人了——”“什么?”徐幼瑶蹭一下由半躺坐了起来,一只手撑着贵妃椅,激动地身子前倾,柔软乌亮的黑发滑落身前,堪堪遮住一点精致锁骨。“徐家谁来了?母亲来了吗?父亲呢?”“来了,都来了!”摘星赶紧去扶她,主仆二人面露喜色,匆匆换衣裳去了。换好衣服,徐幼瑶又看着宫女替自己将散落的长发重新挽起,以珠钗固定。她有些急,自己抓了耳环戴上,边问:“他们在哪里呢?”“在蕲春殿。”徐幼瑶戴耳环的动作一顿。她方才还说不要去蕲春殿的。果然,嬷嬷在身后轻轻地笑了。她耳根有些发热,但又实在想见父母亲,只好厚着脸皮,装作什么都未发生过,镇定地出门。轻车熟路地来到蕲春殿,允德公公好似猜到她会来似的,已在门外候着。不过并未如往常一般,直接请她进去,而是行了礼道:“娘娘稍等,奴才这就去向陛下通传。”徐幼瑶心里想的都是父母亲,一时也没注意到允德忽然谨慎起来的行为态度。好似等了很久,又好似只有一会儿,她走进殿里,便一眼瞧见站在那里的徐沛元夫妇二人。“父亲!母亲!”她按耐住心头激动,先向萧俞行了一礼,朱红色裙摆压下,似一朵含苞待放的娇花。待直起身,哪里还顾得上萧俞,像只小蝴蝶似的朝二人扑了过去,一人抱了一下,最后更是勾着方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