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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早就猜到这S评级的游戏不可能让他就那样无惊无险的离开。只是看见那个和恐怖游戏格格不入的猎明澈,有了些天真的希望罢了。放弃直接离开的希望,聂熙开始搜索起这件看起来十分空荡的佛堂。这里的东西很少,除了那个怪异的石像,只有一个简单的供桌。供桌上面没有香炉,只有一个看似用来放供品的大盆,但是里面积沉着暗褐色的污渍,似乎很久没有人上供了。聂熙用尽全力才把那个铜盆移开,也没发现它下面有什么秘密。围绕石像看了几圈,也没有任何发现。聂熙知道他不做点什么,肯定等待他的只有死亡然后退出游戏。这样一来,他的副本奖励要清零,等于白白受这么长的惊吓折磨。“冷静,冷静,拿出玩其他游戏的聪明劲来。”聂熙喃喃自语,皱着眉头使劲看着这间一目了然的屋子。他身处一个恐怖游戏,又来的这么不明不白,且没有给他留下任何信息。显然让他来这的人不怀好意。而一个陷害他的人是不可能让他待在一个可以降妖伏魔,躲避危险的场所。加上那个石像怪异的造型,所以,这里应该不是一个供奉好神明的地方。而且刚才他查看了自己的任务,【逃离雨荒村】根本没有完成,说明这个地方还在雨荒村内!还有,他记得猎明澈刚才和他说过,这个村庄曾经不是什么好地方。男人穷凶恶极,女人麻木不仁。虽然村子里的人不好,但至少证明了这个村庄曾经是有人生活的,这也就代表在村子荒芜前,这个危险的地方是不存在的,或者说是不可能对人造成生命危险的。如果当年这个地方不存在,他倒是没有办法找出什么线索。但如果这个奇怪的地方那时候就在,说明这间屋子里的东西很可能是被镇压的状态。那么镇压它的东西和场所,也许就在这间大殿内!即便被毁了,那么他也要找出蛛丝马迹来寻找出去的办法!想到这里,聂熙不再去找这大殿里有什么东西,而是仔细看这个大殿里拆掉过什么东西。仔仔细细的找了一会儿,聂熙终于在灰白的墙面上看到一些古怪。有些墙壁的颜色和边上有差异。这点发现让聂熙振奋了精神,它走过去细看。果然,走进仔细观察,就能在灰白的墙面上有一道一道规律的方形印记,这些印记比其他墙面更加亮一些,可见这里曾经贴过很多东西。聂熙知道自己可能猜对了,这个大殿就是邪神之前被镇压的地方。那些东西贴在墙上却没有贴在石像上,说明墙上很有可能也有东西。聂熙想通之后,开始刮墙壁上那些白灰。也许是年代久远或者是材料简陋,聂熙只是用指甲轻轻抠挖了几下,墙壁上就掉下来一块很大的灰皮。露出了一只眼睛。第8章008-逃离雨荒村……聂熙手抖了一下,一下子扯下了一大块墙皮。原来是一些颜色鲜艳的壁画。聂熙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寻找的方向对了,于是卯足了劲把墙上的灰都扒了下来。两幅完整的壁画渐渐显露了出来。聂熙站在大殿中间仔细看了看,发现壁画一共是两个完整的场景。第一幅描绘的是一个末日景象,上面画着黑暗的天空被四下渐渐弥漫的血红包围,而处在红光之下的人们挣扎爬行。同时一团烟雾笼罩的东西也渐渐从四周出现,偶尔露出的部位是尖牙和利爪,说明里面的东西绝对不是人类。但是这幅画的四角有锁链的图样点缀,不知道是代表什么意义。第二幅场景就有点让聂熙不适了。全鲜红的画面中间坐着和大殿内石像很相似的一个怪物,它的头顶上照耀了一束亮光,并拉着锁链站了起来,脚下是一片血海。之前先露出的眼睛就是这个石像的,不同于这个大殿里那双了无生气、颜色暗淡的泥灰色眼睛。这幅画里石像的眼睛黑白分明,带着潮湿的反光,眼角透着淡淡的血红,和人类的眼睛非常像。聂熙甚至都不敢多看画里的那双眼睛,因为太逼真了,总让他有一种被人盯着的错觉。不过看着这幅画和现实的重合点,聂熙猜测可能当房间内的天井洒下亮光后,那个邪神可能会如同画里一样产生变化,到时候他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知道会发生什么,聂熙反而没有那么怕了,他只是担心对方攻击他的时候,这个游戏是否会让他感觉很痛。他猜测是有的,因为他现在触摸这里的墙壁地板,反馈的触感都很真实。这些信息对逃跑都没有帮助,聂熙情绪低落了一会儿,又强自打起精神,开始敲击地面陈旧的地板,看看有没有松动的地方。可惜并没有。差点把整间房翻了个遍的聂熙累坏了,他坐在地上,愣愣的看着天井上开始变成紫色的天空。原本是深蓝色的天空变成这样,可以猜测到天色应该马上就要变成画卷中的红色了。而现在他看到的,唯一的出口就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天井。就算他胆子够大,敢爬到那个石像头顶,距离屋顶也还是有三米多高,他还是够不着。除非那个石像能再高一点……等等……想到这里,聂熙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个石像确实可以变高。当天空变成红色的时候,那个石像会站起来。而它站起后的高度,就离天井只有一米多了。聂熙吞了一口口水,看着那个似笑非笑的石像,下了决心。空旷的大殿内,一个穿着简陋的年轻人努力的在往大殿中心的石像上攀爬,因为草鞋很滑的原因,年轻人在几次尝试无果的时候,终于生气了一般,把鞋子脱下,甩在了一边。那种一看就从来没有经历过风霜的脚掌,总算好不容易贴合住了石像,一点一点的蹭了上去。那些柔软的脚趾rou眼可见的速度被磨的通红。聂熙爬的认真,忽略了脚底的不适,也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壁画上,那只类人的rou眼,轻轻转动了一下,盯在了他的背后。石像的外表摸起来和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