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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说,“我跟你一起去。”盛鸿年点头,依旧牵着叶清欢的手没放,有点儿欲言又止。叶清欢察觉到了,问他:“还有事吗?”“我有个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盛鸿年认真地说。叶清欢点头:“你说。”盛鸿年又拿上一只手,两只手包住了叶清欢的手,说:“那个孩子,如果可能的话,我想带他回海城。”叶清欢眨了眨眼,心里头却有些拿不准。照顾修钢的孩子自然是他们的本分,可带到海城的话,就是要放到身边抚养了……如果是孩子小倒还好,可已经是十五岁的少年了,她不能不考虑得多一些。盛鸿年明白叶清欢的心思,他揉着她的手,缓缓说:“我只是想到,你我刚到海城的时候,也是这个年纪。我想,我们肯定不会让他过得像我们当初还差吧?”叶清欢一怔,盛鸿年拉过她的手贴到脸侧,看着她说:“我想,如果他来了,像我当年似的有了喜欢的女孩,我就给他出主意,帮他把那女孩追到手。”他突然又来了不正经,叶清欢把手从他手心抽出来,瞪他一眼。盛鸿年脸上带笑,眼里却透出些许紧张。叶清欢想了想,说:“他十五岁了,也是有主见的年纪了。不如问问他的意见,如果他想来,那我们就安排,这样行吗?”盛鸿年喜笑颜开,立刻说:“当然行!”“吃饭吧。”叶清欢说,夹了一只虾放到他碗里。其实对于接修钢儿子到海城的事情,叶清欢心里是没底的。人不是动物,抚养一个孩子的责任很重,他们两个都没有为人父母的经验。她怕盛鸿年把问题想得太过简单,所以不能盲目地为了哄他开心而随意答应。晚上回家,叶清欢让盛鸿年去洗漱。今天是信息量爆炸的一天,他又整天奔波劳碌,她想他应该很累,得早些休息。盛鸿年洗过澡后回了卧室,叶清欢在客厅看上午在亦安的时候路洲送来的企划书。海城冬天湿冷,尽管开了空调还是挡不住寒气。叶清欢改了改企划书里的细节,路洲发出去,已经是冻得手脚冰凉。看看时间不早,怕耽误明早行程她便没洗澡,简单洗漱一下回了房。床上盛鸿年已经睡着了,留着一盏夜灯。她轻轻上了床,躺下,看他依旧睡得很熟,便抱住了他的胳膊,把脸贴到他肩上,舒服地呼了口气。她从没感觉像今晚这样的安稳,蹉跎这许多年,所有的事情都尘埃落定了,生活趋向平顺,现在她有他,还有了他的孩子,未来是涂满亮色的。盛鸿年翻了个身,意识还朦朦胧胧的,他眯缝着眼看到叶清欢躺在旁边,笑了笑,伸手把被子拉上来盖到她下巴处,在被子里搂着她往怀里一带。叶清欢的世界里就全是他身上的温暖味道了。“几点了?”他懒懒地问,声音有些哑,却很动听。“十一点。”叶清欢说。“怎么这么晚?以后不能这么晚睡了啊。”他闭上眼嘟囔。“知道了。”叶清欢小声说,把脸埋进他胸口,“睡吧。”盛鸿年“唔”了声,手伸过来摸了摸,叶清欢以为他想要做,忙用腕子挡,呵斥:“别闹,好好睡觉!”盛鸿年反而抓了她的手在手心里搓了搓,喃喃地问:“身上怎么这么凉?”叶清欢一时间噤声,没再挡他。盛鸿年把她的手揣到自己怀里取暖,脚伸过来勾住她的腿,用脚背试了试她脚上的温度,也是凉。他便把她的手夹到腋下取暖,伸手下去把她的脚拉上来,用双手包着搓着暖着。“明天给你买个取暖器。”他念念叨叨地说,“这样可不行,会冻坏。”叶清欢安静地躺着,享受着他的关怀,跟他身上传过来的热度。“过完年出去看房子,买个带地暖的。”他又说。叶清欢轻轻“嗯”了声。两人都不说话,屋里是静的,外面不知道哪知小猫在扒猫砂,哗啦哗啦响。盛鸿年皱着眉头“啊”了声。叶清欢抬眼看他,问:“怎么了?”“忘记喂猫了。”他说,迷迷糊糊地要起来。叶清欢伸手压他的肩膀说:“喂过了。”他又躺回来,继续搓她地脚。渐渐的,他的力道松了,手软软地盖在她脚面上,不再有动作。她听他鼻息均匀,知道他是又睡了过去。叶清欢弯起嘴角无声地笑,抬手帮他拉了拉被子,窝进他怀里。安睡一夜,第二天早晨,休息好了的盛鸿年跟昨晚宛若两人。叶清欢提醒他今天要去乡下找修钢的儿子,他说就在郊区,离得不远,硬是把她往身下摁。叶清欢很不懂他,又不敢真成事,又偏要捏□□弄折腾个没完。她被他弄得浑身发软,魂儿都飞了,他只能压在她背上喘着气。她问他:“你难受吗?”“难受。”他哑声说,“快炸了。”……“做吧。”叶清欢把脸埋进枕头里,闷声说,“轻一点,没事的。”“不行!”盛鸿年脱口说。叶清欢犯难,侧过脸想看他,可他在她背后,她看不到。只能问他:“那……你怎么办?”“要不这样?试试?”说着,盛鸿年抓她的手。她又窘又羞,不肯,他压到她耳边哄她:“帮帮我,乖。”“我不会……”她咬着牙哼出两个字,脸上热得要渗血了。“教你。”……事成后盛鸿年趴在叶清欢身上满足地叹气,赞道:“技术真好!”叶清欢手心里还攥着一团纸巾,她尽力了,他像是很满足,可她难为情得紧,所以趴着不吭声,。盛鸿年又笑,说:“看来未来这三个月我不用跟你分床了。”叶清欢把他从身上掀下去,拉起被子把自己蒙在被窝里面。盛鸿年挨在她身边笑出了声,叶清欢从被子里伸出脚踢他,他笑得更开心了。他扑过去抱她,隔着被子逗弄:“再来一次好不好?”叶清欢用力推,也推不动他,又气又恼,索性趴在床上不动了。盛鸿年想也不能太得寸进尺,就问:“早晨想吃什么?”“随便。”叶清欢躲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盛鸿年隔着被子亲了亲她,翻身下床。叶清欢在床上趴了一会儿,这才出来,听他在厨房忙活,她匆匆去了卫生间。洗干净出来恰好撞见盛鸿年端着荷包蛋从厨房过来,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他突然俯身凑到她耳边问:“手心疼不疼?”她捏着拳头打他,打得他一脸贼笑,揽着她到餐桌那儿,放下碗抱着就亲,叶清欢推他,打闹间把碗碰倒了,早餐报销。盛鸿年只得放开叶清欢灰溜溜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