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7 波子汽水

    “嚯，不是说最讨厌我了么？”汝音一脸狡黠看着羽焱的脸飞快地红了起来，她一把抓住羽焱准备遮住脸的手臂。“我真是爱死了你这副样子。”

    被她扑在身下的人倒在丝绢一般的鎏金墨发上，衬托得遍布着事后痕迹的浅蜜色肌肤惊人地诱惑。他雾气氤氲的眸光闪烁，自双颊到那向上勾起的漂亮眼尾泛着嫣红，guntang胸膛也在情欲中起伏不息。

    他伸手捧住汝音的脸，咬了咬唇，用颤抖的声音道：“最讨厌…但是，也最喜欢你了。”

    “呵。”真是黏人的小鸟！但他实在是…太会了吧？肌肤的手感也温软得惑乱人心。糟糕，太糟糕了，被麻烦的人扰乱了定力啊。汝音喉咙发紧，声线也在发抖，她收紧了抓住羽焱手臂的手指。“哈哈哈……你真的没和别人做过吗。这样勾引人的姿态很难不让人认为是经验丰富的老手呢。”

    “我……以前在执行作战的时候在一些地方见过。有习武的基础的话学习这种东西也会比较有天赋吧。如果这样能让阿音喜欢，就太好了。”

    果然还是个刚刚被开发的雏儿。虽然他的嘴角在模仿着媚笑，但带着屈辱泪水的双眼和僵硬的身体却暴露了他只是在强行适应的事实。

    汝音掐住他的下巴逼着他的目光不再躲闪，她敛去笑意，神情冰冷：“你期待我如何回应你的喜欢呢？真是抱歉让你失望，我对于情情爱爱那样耗费心神之事全然没有兴趣。”碧瞳蒙上一层阴影，咧开的嘴角看起来像笑容，却因咬合在一起的雪白牙齿显得凶狠：“眼下留在海底，你的身份只是备用食材啊。选择纠缠我的后果，你在奈亚的试验场也见过了。”

    如果是半年以前他选择留下呢？没有犯错的小鸟还是挺可怜可爱，但是犯错的坏小鸟就要受到惩罚啊。

    “我们两族对于对方有很多离谱的认知。羽国认为鲛人是害人的海怪、鲛人的血rou可以炼制长生不老仙药……所以想要劫掠我们、屠戮我们。不过我们关于金羽鸟的血rou和卵的传闻是真的呢。啊啊，你可真是爱哭鬼……打仗那么威风，没想到还有两幅面孔。”

    羽焱在她手掌中蹭着脸上的泪水：“我绝对不会祈求你原谅我。但是只要我这样的身体还有价值的话，无论是成为食物还是产卵，我都愿意做！”

    其实阿音一直很温柔地照顾他的情绪呢，总是会在他难过的时候伸手过来。可是他知道这样的温柔对他不是特别的，她对所有生灵都一样。他抚摸着汝音脖子上戴着的鲛珠——

    蓝紫色的血管附着在一层灰白色黏糊rou质上缠绕着怪异的鲛珠，幽幽的银蓝色法阵和魂术术式透过死rou隐约能看出复杂的刻印，散发出令人不安的灵力。

    他顺着鲛人少女的动作掰开自己的双腿，尺寸可观的阳物和天鹅绒质地的rou球因为情动鼓涨得饱满，不久前被粗暴地破瓜的rouxue毫无保留地展示出来，一缕黏白液体从缝隙中滴落在股间。“我准备好了。”

    “啧，像你这么固执的小鸟，我还是第一次见。”　姿势可以学，但是神态和本能反应却骗不了人，还是太嫩了啊。就算是身体发烧一般地通红guntang，还是拙劣地摆出yin荡的动作。不过搭配上那羞涩的表情，显得更有趣了。比起鲛人还有风弦姨族里的小鸟都有趣。

    “我总算在你心里有些特别了。”羽焱对她表情反应的想法敏感极了，她在把他和谁比较呢？但作为战犯没有资格去考虑这些啊。他扯出一个悲伤但足够漂亮的笑容。

    “会很痛哦～嗯，不过其他小鸟也经过这样的改造了。”

    她将鲛珠摘下，抵在羽焱身下的xue口。拨开鎏金的绒羽，被包裹在玫瑰花瓣一般层叠软rou中的粉嫩的rouxue一张一合地等待着吞下她手中之物。鸡蛋大小的鲛珠比xue口大了不少，看来就算被暴戾地开发过，这xue还是恢复到了不过三指长的大小。恢复力还不错。随着手中柔韧的大腿根部肌rou一阵紧绷，她将鲛珠一头塞入rouxue。羽焱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

    这才哪到哪。汝音对这种事没有耐心，能简单粗暴就不做多余动作。反正那rouxue已经像一滩泥潭，椰奶味的体液沾了她满手。她用力直接将鲛珠推进了腔室深处。

    “啊啊啊啊啊——”羽焱仰起头发出高亢的悲鸣。就算已经不是第一次被粗暴地进入，但这样的痛苦是忍不住的，也没有办法习惯。但是还远远没到结束。原来不止是将珠子塞进来就结束了吗？他感觉汝音的手也随着那怪异不详的鲛珠进入了体内，在甬道内摸索着。

    雄性的泄殖腔与直肠和输精管连接。卵生魔法生物的雄性有两套精巢，一套人形时使用外置连接洋务（草，是阳物），另一套原型时使用连接泄殖腔。所以原型的那套精巢，就可以被改造成人造zigong。但是输精管的宽度很窄，是至多塞进两根手指的宽度。其实人造zigong是破坏并取代这套精巢的存在，所以就算弄坏这纤细脆弱的腔道也无妨。

    羽焱的双腿已经无法再夹住汝音的身体，体内被撕裂的痛苦让他眩晕。天穹上的群星在视野中旋转起来，拍打礁石的海浪声显得刺耳烦人，皎洁的月光应该把他丑陋的样子映照在阿音眼中了吧。身下大股热流涌出，流淌在他臀下，沾满了他张开贴在地上的腿。海风吹得他一个激灵。

    “咕…啊……阿音…我有没有很难看……”感觉下身被撕碎搅乱成了一堆烂rou。

    撕开了输精管之后，活动空间变大了。鲛珠被放在下腹腔的空隙中。像这样复杂的术式她并没什么兴趣，若不是羽焱很主动而且她确实需要蛋，她也不会去做。可是现在羽焱这样子，实在是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焱焱一直都是最漂亮的哦，我最爱看了。”她托着羽焱无法再支起来的丰满但线条分明的臀部，他因为痛苦而僵直的脊背让他朝后仰着身子而看不到汝音的脸。不过这安抚的话似乎起到作用了——“不过不要说话了，我需要施展术式。”

    羽焱乖顺地不再出声确认她的状态，安静地喘息着调整肌rou的动作。

    单手cao作是很麻烦，汝音看着自己按在那抽搐着的小腹上的左手。为了不让焱焱更难受，就不像师匠她们把小鸟的肚子也切开了。第一步，将鲛珠送至输精管内撕裂它；第二步，将无用的精巢切开。

    左手蘸着血将御水术画在小腹上，在羽焱下腹腔体内的右手指间伸出骨刺，将精巢从中间切开。然后将缠绕着黏糊rou质的鲛珠填入其中。夹住手臂的腔道rou壁的痉挛地抗拒着，但毫无作用。蕴藏在鲛珠中的灵力被新输送的灵力激发，上面缠绕的血管仿佛活物般松开，在汝音灵力的引导下像蛇一样向就近的静脉和动脉蜿蜒爬行。灰白的rou也蠕动起来。新的器官就像充满生命力的种子，在宿体中扎根生长。

    汝音剥下被撕裂的精巢。虽然可以直接切割，但濒死的悲鸣胜过最华美的乐音。

    掌下的肌肤开始在海风中变冷，肌rou开始瘫软的身体在这一刻被唤醒。就像从脆弱的xue中塞进了一台绞rou机，锋利的刀片来回在甬道和腹腔中搅碎血rou，无情地撕扯灵力脉络。钻心剜骨的剧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像令人厌恶的海浪。被她扛在肩上的小腿从膝窝到趾尖绷紧成优雅的直线。

    声音失去了刻意的魅惑，纯粹的痛苦从失去力量的胸腔里迸发。被扯出精巢和输精管的xue道扩张为一个碗口大的血洞，灼热的血流泄洪般喷涌而出，迸溅在二人身上。

    哈，鸟血淋头了。汝音舔去嘴角边的血花，夹杂着椰奶味的血腥沁人心脾。

    汝音将羽焱被抬起的腿放下。他鲜血淋漓的下体悲惨至极，无力抽动的rouxue吐出一块块被御水咒凝聚的血块。

    她抱起昏死过去的羽焱，沿着石块小径往岸上走去。

    这是莹瑚礁分出的一块小礁石，莹瑚礁上有一栋石块和莹瑚堆砌的小屋。怀中的人艳丽的唇失去了血色，看起来脆弱易碎。海风中，有些苍白的身体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汝音将身上的鲛绡扯下披在他身上。

    可怜的小鸟往她温热的颈窝蹭了蹭。

    “在对你施加痛苦的人身上寻求安全感，是真正的笨蛋啊。”

    房间内和她在海底的洞府一样简单。不过有张尽管高级但是在海底没用的暖玉床，用来给焱焱倒是合适。作为莹瑚守护者，她上岸的次数比其它鲛人多，因此盖了这间小屋，便于准备上岸时的物资。她翻出一床被子，盖在羽焱身上。这还是她用以前从他身上薅的毛做的，金羽神鸟的羽毛的织物带有制热的效果，属于是鸟毛出在鸟身上了。

    她伸手覆在羽焱小腹，虽然出血量相当危险，但鲛珠中的灵力可以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御水法阵运行正常，出血控制在zigong内，不至于污染腹腔。

    莫名其妙自讨苦吃的可怜小鸟。

    她闭上眼。

    约是过了两个时辰，汝音感觉到羽焱伸手环在她腰上。

    “阿音。”背后的人虚弱的唤她，甘美的嗓音由于痛苦的鸣叫变得沙哑。她扶起羽焱，将手中准备好的水杯中的水喂到人嘴边。

    “我出去一趟。”汝音已经穿上一身探险者的服装。

    羽焱不安地抓住她的手：“你要去哪？我和你一起！”

    “不需要。”汝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术式的改造还没有完成，师匠她们也有过失败的先例。你应该还不能动吧。不过不要紧，如果改造完成，只要不使用，也不会带来什么不方便。你最好不要等我，也不要找我。你的心被撕碎，你的rou体堕入炼狱，因为我是让你承受痛苦之人。”

    羽焱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她，他的手指还在因为疼痛颤抖。汝音毫不留情地掰开他的手指将他推开。

    “是因为我暂时没办法使用了吗？”羽焱哀求道。他丢开羽绒被，露出赤裸的身体，单手支起虚弱的身体，左手从下身浸着血，划过小腹抚过胸口，带出几道殷红的血痕，凄艳动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可以。焱焱很香的。”

    汝音扶额：“难道我是个纯纯色批吗？”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阿音，你是我的救赎。即使给予我身体痛苦，你也是将我拉出无尽黑暗的人。无论是羽国还是任何地方任何人都没有过的，你是我唯一的去处…成为杀戮机器、只有对我战功和力量的期待，rou体的伤痛和那种绝望相比不值一提！咳咳……”羽焱捂住干涩的喉咙：“我可以跟上你……”

    他跪伏在床边，苍白的指节扣住床的边缘用尽全力支撑身体。“阿音，求求你别丢下我。我好疼……”之前阿音离开后因为那恶毒魂术产生的被海怪侵犯的幻境恐怖得令他反胃：“我一个人好害怕……”

    “得不到陪伴就没有安全感，失去认可就没有自我。人类羡慕‘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而你，就算这样了都要放弃生路吗？愚蠢？软弱？无能？要用多少词汇才能形容这难以理解的行为？”

    然而一连串发问并没有换来片刻的思考，或者说意料之中，他喑哑声线说出自暴自弃的话语：“是啊，如果没有可以依赖的你，我就活不下去。我就是只会纠缠着你的卑劣生物啊！”

    摆烂还摆得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汝音能手撕羽国那些令她反感的小鸟，唯独对他没脾气。他大概又忍不住眼泪了吧，总不能一直在他身边哄着吧。汝音脚步停了一下。“天生拥有自由的翅膀，却为了依赖虚妄的东西自断双翼。啧。”她推开房门：“所谓的喜欢和爱，是软弱的借口吧。”

    她没有扶起摔在地上的羽焱。

    “我喜欢阿音的温柔，爱着阿音的强大。找不到依赖的对象就找不到生存的理由，软弱的我，找到了很好的依赖的对象。”他垂下长睫笑着，艰难地坐回床上，体内的造物在编制着新的血管神经网络，掠夺他灵力和魂力的脉络从那器官生根发芽。他目送着推门而出的汝音，抱起她放在枕边的衣物。是鲛绡织的他经常穿的白色镶赤红边的战袍式样。明明只是她随手的关心，他却只想越陷越深。

    “我会追上来。”

    “随便你。”

    早晨的海岸上，细腻的白沙沐浴在日光下。远方海湾中的港口停泊的船只安静地在轻柔的海浪里漂浮，寂静的码头空无一人。山坡上的白色斜顶房屋整齐地升起炊烟，更远处的高山延伸出的断崖上是那座熟悉的灯塔。

    为了给逐渐枯死白化的莹瑚礁培育新生莹瑚虫，她有数月没有上岸了。

    怠惰的渔人们没有出海，视野可及的海面没有一条渔船。欣慰的是最近不用去阻止过度的捕捞，海上和海滩也没有什么垃圾。她用发箍扎起长发，戴上帽子，快步沿着莹瑚礁往渔村走去。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7】

    1、人造zigong：用@￥的血rou附着在施加魂术和灵力刻印的鲛珠上，在雄性体内改造出zigong，是奈亚研发的术式。身体改造必须在灵魂层面上进行小手术。普通的雌性zigong可以用于炼化灵力、魂力等，起到丹炉的作用；人造zigong则仅有为孕育的生命输送灵力和营养的功能，简单而言即只能孕育，不能用于自身修炼。

    2、做羽绒被会把羽焱薅秃吗？为了美型所以肯定不会，因为本体很大而且有万能的灵力所以羽毛也长得快。